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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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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江源采访手记] 薛永兴第一次青海“打鸟”纪
王正鹏(土家族)/文/摄影
当我与玉树州林业局隆宝自然保护站普布站长谈什么时候是最佳“打鸟”时间时,新华社原副总编辑、新华社原香港分社社长兼总编辑、新华社原亚太总分社社长兼总编辑、《暸望中国》杂志社副社长、《阳光》杂志社副社长薛永兴一下子走了过来,对“打鸟”这个话题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加入了玉树州自然保护区最佳“打鸟”季节话题的探讨。
“打鸟”是摄影发烧友的一个约定俗成的词汇,意思是在很远的地方用长焦镜头拍摄乌类的图片。由于鸟类体型小,且十分机敏,为了拍到理想的鸟类照片,摄影爱好者必须远离鸟类用长焦镜头拍照。用长长的远摄镜头瞄准鸟类,那样子就像打靶一样,所以叫“打鸟”。
“打鸟”即抓拍鸟类瞬间的美丽,抓拍鸟类瞬间,就要了解不同鸟类的生活习性,能够预见不同鸟类活动的时间,活动大致范围,捕食什么种类的食物,飞行的高度与速度,筑巢的环境,及雏鸟成长时间等等。这些知识都要清楚,才会很好的“打”到“鸟”。
国家一级保护鸟类:短尾信天翁,白腹军舰鸟,白鹳,黑鹳,朱鹳,中华秋沙鸭,金雕,拟兀鹫,细鸡松鸡,斑尾棒鸡,雉鹑,四川山鹧鸪,海南山鹧鸪,黑头角雉,红胸角雉,灰腹角雉,黄腹角雉,虹雉(所有种),褐马鸡,蓝鹇,黑颈长尾雉,白颈长尾雉,黑长尾雉,孔雀雉,绿孔雀,黑颈鹤,白头鹤,丹顶鹤,白鹤,赤颈鹤,鸨(所有种),遗欧。国家二级保护鸟类:角赤颈鹈鹕(所有种),鲣鸟(所有种),海鸬鹚,岩鹭,海南虎斑,小苇,彩鹳,白鹳,白琵鹭,黑脸琵鹭,红胸黑雁,白额雁,天鹅(所有种)隼科(所有种),鹰科其它类鹰类,黑琴鸡,柳雷鸟,岩雷鸟,雪鸡,血雉,红腹角雉,藏马鸡,原鸡,勺鸡,白冠长尾雉,锦鸡(所有种),灰鹤,蓑羽鹤,长脚秧鸡,姬田鸡,棕背田鸡,花田鸡,小青脚鹬,灰燕,小欧,黑浮鸥,黄嘴河燕鸥,黑腹沙鸡,绿鸠(所有种),黑颏果鸠,皇鸠(所有种),斑尾林鸽,鸦鹃(所有种),灰喉针尾雨燕,橙胸咬鹃,黑胸蜂虎,绿喉蜂虎,白腹黑啄木鸟,阔嘴鸟,鹤嘴翠鸟,鹦鹉(所有种),小杓鹬,白枕鹤,花尾棒鸡,黄嘴白鹭,彩鹮,白鹇,黑颈鸬鹚,八色鸫鸟(所有种),黑鹮,蓝耳翠鸟,鹃鸠(所有种),黑嘴瑞凤头燕欧,钢翅水雉,沙秋鹤,黑鹇,镰翅鸟,鸳鸯。
隆宝县国家一级保护鸟类:黑颈鹤,黑鹳,胡秃鹭,白尾海雕,玉带海雕(5种),大天鹅,高山兀鹫,短耳鸮,纵纹腹小鸮,斑头雁,藏雪鸡,秃鹭,猎隼(8种),赤麻鸭,潜鸭,绿头鸭,秋沙鸭,棕头鸥,红脚鹬。国家一级保护水生植物:轮藻,杉叶藻等。国家一级保护草木植物类:蒿草,圆囊苔草,矮金莲花,水麦冬,长花野青茅,驴蹄草,金腊梅等。国家一级保护曽类:雪豹,藏羚羊,黄羊,水獭,狼,狐,鼬等。国家一级保护昆虫类:高原蝶等。玛多县国家一级保护鸟类:黑颈鹤,黑鹳,胡秃鹭,白尾海雕,玉带海雕(5种),大天鹅,高山兀鹫,短耳鸮,纵纹腹小鸮,斑头雁,藏雪鸡,秃鹭,猎隼(8种),赤麻鸭,潜鸭,绿头鸭,秋沙鸭,棕头鸥,红脚鹬等。国家一级保护水生植物类:轮藻,杉叶藻等。国家一级保护草木植物类:蒿草,圆囊苔草,矮金莲花,水麦冬,长花野青茅,驴蹄草,金腊梅等。国家一级保护曽类:雪豹,藏羚羊,黄羊,水獭,狼,狐,鼬等。国家一级保护昆虫类:高原蝶等。
薛永兴社长“打鸟”工具则是200mm长焦镜头加2.0增倍镜,从玉树州隆宝县至玛多县到都兰县进贵德县时,我同薛永兴社长同乘一辆车,沿途谈论的是如何“打鸟”,及迅速的“打”车窗外飞的各种“鸟”和奔跑的各种野生“动物”。从玛多县到都兰县行走的时候,薛永兴社长“打”的“鸟”最多、最清晰,构图也完美,“打”的野驴、黄麂、藏羚羊、鼠兔的图片最清晰,构图最完美。我俩一边“打鸟”,一边谈论一些新华社的老人,如朱穆之社长(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主任,我与朱穆之社长有过两次交流。)、田学祥副社长(新华社香港分社副社长、《内参选编》总编辑)、马胜荣副社长兼常务副总编辑(现任重庆大学文学与新闻传媒学院院长)、黄彦副总编辑(中国新闻文化促进会副会长)等等。
“这只鸟不错吧?”,薛永兴社长拿着相机对我说。
“嗯,很好。”,我观了薛永兴社长相机的鸟图像后说。
“这是什么鸟呢?”,薛永兴社长问。
“像是黑颈鹤”,“脖颈上有一圈黑的,我不知道有没黑颈鹤这个名称?”我答道。
“这个兀鹰我‘打’到了,你看看多漂亮。”薛永兴社长将相机伸到后排来。
“‘打’了这么多的好‘鸟’,这要感谢洪卓明师傅,若不是洪师傅车开得好,我那能‘打’得到这么多的好‘鸟’。”薛永兴社长十分赞许的讲。
一般“打鸟”都是相机是静止的状态下对鸟类进行抓拍,而薛永兴社长和我则是车速在80~140码越野车翻越山沟道时,从车里抓拍到的。道路坑洼泥水飞溅,时而放下车窗,时而关上车窗。放下车窗时,对着飞翔的鸟儿一阵狂拍,关上车窗时,欣赏着刚才“打”的“鸟儿”,我们就这样快乐的欣赏着各自“打”的“鸟儿”图片,一路笑着、闹着,没有了什么高原反映,只把各自的好照片供对方欣赏。
薛永兴社长除了对“打鸟”感兴趣外,也对天上的云彩感兴趣,同样对玛多县、都兰县、贵德县的自然山山水水感兴趣,对草原感兴趣,对野生动物感兴趣。他说“凡是美的,我都感兴趣。”、“青海这儿太美了,我都忙不过来了。”。
采访的方式有很多种,薛永兴社长的“打鸟”趣事应该算一种吧!我说“当年我家乡武陵源还没有成旅游风景区的时候,香港的陈复礼、简庆福等11位摄影家到武陵源山沟里一顿狂拍后,回香港后办了一个《青岩山图片》展,武陵源就走向香港了。”。
“陈复礼了不起”,薛永兴社长说。
我的“打鸟”兴趣是源于陈复礼的《老鹰无处落》(“定海神针”陈复礼摄影图片,此图片获英国皇家摄影金奖),“如果有只老鹰在谷空盘旋,这风景就活了”这是当时陈复礼登青岩山看到一景点“定海神针”时所讲的话,话音未落尽,一只老鹰沿溪谷上空冉冉而来,正好悬在“定海神针”岩峰的顶端,对这种可遇不可求的天赐良机,陈复礼先生激动不已,一连声的叫“天意!天意!”,十一位摄影大师纷纷拿起相机“打”起“苍鹰”来,陈复礼拍完并呤出“定海神针峰,背靠金鞭岩。近景对远景,鹰从天上来。”《山之鹰》诗歌来,陈复礼的“打鸟”《山之鹰》(我称之为《老鹰无处落》)参加了英国皇家摄影展,并获金奖,使张家界武陵源风景之名在欧洲大地上震响起来了。
我对薛永兴社长说“我在星星湖‘打’了一组有趣的‘鸟’,是极有故事情节的鸟,一只女式凉鞋,有一只鸟儿在女式凉鞋上睡觉,另一只鸟儿在女式凉鞋边上放哨,总共是三只鸟儿,我拍了一组。由于后来许多记者跟上来,我没有拍得比较清晰,情趣还差了一些,就这样,我还是很满意的。”。
薛永兴社长说:“我也在星星湖边拍了鸟儿,拍了女式凉鞋,不过我没有拍到鸟儿在女式凉鞋上睡觉。我拍的鸟儿是鸟儿,女式凉鞋是女式凉鞋,分开了的。三只鸟儿在鼠兔洞边觅食。一只在细细观觅,两只在担任不同方向的警戒。一只女式凉鞋在鸟儿不远处,一只担任警戒的鸟儿发现了,飞到了女式凉鞋上,召唤另一只鸟儿。另一只鸟儿听到了召唤声,紧紧的跟到了女式凉鞋边。两只鸟儿在女式凉鞋边“你先休息一会儿吧,我看着。”互相推让了好半天。再三推让不过,一只鸟儿跳上女式凉鞋休息了,另一只则高高的昂起头观察着周围的险情……”。我跟薛永兴社长大概的讲了鸟儿与女式凉鞋的位置图。
“这种天意的镜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和薛永兴社长感慨的谈笑道。
“人坐在车上,车在颠簸着运动,鸟儿在飞,这样是‘打’不到好‘鸟儿’的。”我讲。“是呀,是呀。车子晃动是没办法拍好鸟儿照片的。”薛永兴社长随声说。
薛永兴社长用镜头记录了三江源国家一级保护鸟类、兽类有:黑颈鹤、兀鹫、高原山雀、高原啄木鸟、黑鹳、鹰、野驴、黄羊、藏羚羊等。他十分感慨的说“没有跟你下车去拍藏狐……”。薛永兴社长他只比我少拍了一次藏狐,就感到缺少了很多。
港澳主流媒体“三江源国家生态保护综合试验区”大型采访活动,代表团副团长薛永兴社长从玛多县以后开始“打鸟”,谈笑风生的拍摄云彩、山水,国家一级保护兽类野驴、黄羊、藏羚羊等,气定神闲,这种大家风范的采访手法,正是从侧面将三江源地区的生态有效保护做一个有效的记录,也是说明了三江源地区生态保护得好的有力实证,更是新闻采访宣传的一个侧面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