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61年,我的母亲已经水肿!
隔壁的地段居民代表到我家来,与我妈谈时事说:“农村不再插秧,直接把谷种撒在田里,老农反对被吊起来打!”
我妈说:“那啷个要得!”
61年下半年,我母亲及一个弟,一个妹被送到重庆长寿湖农场去劳动;那地方是小孩去的地方吗?说她攻击了___!
我们家为此成了两处。
一次托人带糕点与我妈,中途就被那人消化。
呀呀呀,就这么得了!
后来放她们回了市中区,我才重新获得母爱!家得以完整,弟妹同欢聚。
我一直不懂她错在哪里?罪过是甚么?小孩也该当受罪株连!
母亲为此一直教我的是:“人家问道吃没有?都得回答——吃了的!”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但也想让人们知道曾经的过去。
法盲比文盲可怕!
说真话也得察言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