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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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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建议是我的萌动,久藏在心里的梦。从小就喜欢就得意于自己的想法和意会。上了纽约中文网,我复活了不少。但若论进步,常常使我深思不语。
在文学的很多学科里,渐由渐往的是哲学下属的言辞学和逻辑学。还是要说到过去。我们的过去断离和更生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中期。中国文化断了,乱了,瞎了。伤痕文学在其时不过是穿出水面的呼叫声,只为喘出那一口口半个世纪的压抑。文化到了大学之门重新开启,第一波“新生”踏足文坛成熟成型了后,文学才开始了所谓的可怜的进步。还是欢庆,因为社会重新有了思考者和拓荒者。
我们那代人的文化行为不是循序渐进;我们那代人的所谓进步是凌乱里,错乱后找到火山口那样的喷发:造出了光和热,也因为缺乏系统的知识营养层和营养期,毁坏了一些好的文化发展延伸的好的机遇和基础。一切都是慌不择路的,为了快速向上。
于是,我们的文化底蕴和文化意识是凌乱和匆忙的。不可能有大样。出了水面的几位,相信我,文化的历史里是层面,绝不可能长留于文史。
我的哲学论,姑且“自夸”地说,是一种挖老底的意识流的直叙。纵向里即便有所谓的条理和脉络,横向的以智慧为特质的取样和考论极其匮乏。这不是谦虚。
以哲学为考的文学思考或创作,其实离不开一个人的现有状况。制约于这种客观的藩篱,我更多想到的是学习。可惜我再没有了以前那批杰出顶尖的朋友在身边,可以攀谈、研讨和对质。
我是一个直言的人。说出事实是为了经由这样的态度和途径把周遭的情况理清楚。
美国,尤其在纽约,“埋伏”着大批大陆过来的极其优秀的文人。他们或会看一些这里的文章,结果是绝大多数那样的优秀份子感伤了。他们不会再花时间和精力来关注这里的起伏,更谈不上介入。问题在哪里?其实大家都知道。
我的行文基于这一事实,走得非常认真小心。压力和困惑还在于,我不能过份在意那种眼神,我得按照我的意趣和所有去递进自己。
今天和朋友也谈到了几个历史的、哲学的,以及与文化情势相关的关键性东西。我还算好,不但没有被“勊“,还受到了确认和鼓励。我们都知道,好的文化功底的人,好的文化意识面前,无所谓友情也就无所谓朋友的。一切到了最后,是文字的功底,文式的大样,文意的精准和文向的历史纵越跨度所要求的质量。
哲学或文化的深层思考和取样,也即融会后形成自己知识的智慧的感悟和递增是很孤独的事。比方说,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好的文章不怕没婆家;现如今,一切是市场也即效益。你怎么去玩纯文学和纯理论的东西?而这些纯的东西最大的障碍不在于你是否能借由一种新的文化形式或载体透出水面,由而见光。它 的最大的问题是,中国人文基础的严重缺失。如果说百分之五十的人听说过柏拉图的名字没有读过;如果说,百分之十的人多少读过点,但无所谓为通透一到数点哲学观;如果说高层文化人群里,只有千分之三左右的人读透了几处,又用作中西哲学比较并上升为觉悟,上升为文化富有生命力的新文化样式,我要问,文化的整个理解层,文化真正穿越时空的大作对人最本质的最重要的影响还剩几许?
那么回过头来看中国文化里大样的高人或大师,孔老二?还有呢?大多数是回缩下沉收拢的文式文意。先前勇敢以生命挺进的人差不多都被老二宰了,屠刀还不止一把,屠夫还不止一位。怎么办?
一朝夕是我狠“勊“过的人,但平心而论,他有一点我是感佩的。他曾经起由民生、民情、民意、民志谈论中国古代传统学说下的、真正重要的东西之一:“民力(权与利)”。在我,民权的前提是民智。一个没有智慧更新机制和奋发求进精神的民志是没有很快的好的前途的。
什么叫民智?在中国大多数情况下是什么样的一种状态和情况?基本是事不关己的自我麻木。只要不是大灾大难,只要国没破,家还在,太多的时候太多的人是“低声下气”的。现在,真正敢放出声音大声说话的不过是文化历史进程里当不得数字计算的权人和钱人。
我老早以前就发现并调侃一些人:为什么世界上没有为有钱人造的穿越文化和历史的庙堂和纪念碑?也是善意的悖论,反过来通过提问去漓清人世一些基本或很本质的颠倒和混淆。
问题依然在,很多所谓的文人不愿承担历史交予文人的责任。也好,除去自己文人的称号可否?起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良知,不去蒙自己和别人。可悲的是,这样的人数字也非常小。也罢,由着去;离奇的是他们在贡奉上推卸了文人的责任,但在别人贡奉时出现的趔趄踉跄时,他们的指责埋怨甚至咒骂丝毫不肯落后,而且非常地尖刻,还不时地直接或间接地告诉别人,自己的额头上烙有文人二字。
谁的悲哀?你的,我的,他的,整个民族的???
柏拉图肯定能走几千年,孔老二奇奇怪怪地也走了上千年,萨特最终要被批判和离弃,孔老二不会?
我呢?
我不知道我能走多远。只想写点认真的东西,希望有三个月的活力,期待能延续三年,奢望和几位有志者一起走得更久更长远!
To: 粉嘟嘟 你曾经说:很正常的。放宽心也好。只担心你的身体。身体好了,什么就都在了。为你祝福。
相隔比较近的,大约两小时的公交车就到了!最近由于一些事情的困扰,思路无法提升起来。所思考的仅仅只能是一种最初的一点“幻想”中,不过,我原谅自己!在身体疲惫时刻给脑子放了个假!
To: 纽约桃花 你曾经说:桃花好。跟你没得假可装的。我其实失去自己太久了。所以跟抱锋坦白自己的“历史性匮缺”。可不知咋地,看见好文章就内心发痒。总想学来着,还死往深里去看究竟。
您还没有失去自我,而我已经在商业潮流中不再有心情和时间去研究文学理论的这种感觉了,真的佩服您的毅力何耐心,一直在造文上认真努力,并展现成果。
To: 今又是 你曾经说:您还没有失去自我,而我已经在商业潮流中不再有心情和时间去研究文学理论的这种感觉了,真的佩服您的毅力何耐心,一直在造文上认真努力,并展现成果。
桃花好:你算成熟早的。我中学时只知道玩。好的成绩单往家里一丢,世界就是我的。大学开始认真点了,开始有了自己的“圈子”。但是我们都记得那样的情形,大家都很纯真,很虔诚,很热烈,很投入。没有世俗的那套。否则会被剔除。不像现在,怎么俗怎么来;生怕活得太认真,苦了自己。我们那时读书不叫努力,叫疯狂,日以夜继的。半夜忽然爬起来写东西是很正常的事,还显得自己有灵感,执着,可以引以为荣。
我们那时候,回想
To: 今又是 你曾经说:相隔比较近的,大约两小时的公交车就到了!最近由于一些事情的困扰,思路无法提升起来。所思考的仅仅只能是一种最初的一点“幻想”中,不过,我原谅自己!在身体疲惫时刻给脑子放了个假!
好久不见。估计你们忙。身体当心。成都也是火炉,清凉山倒是好去处,不知远否?
尽量“晃动半瓶墨水”,畅意直怀了。希望你们加入讨论,这样一些理论性的东西才会齐全。
望不吝赐教。回见。夏安。
To: 粉嘟嘟 你曾经说:好久不见。估计你们忙。身体当心。成都也是火炉,清凉山倒是好去处,不知远否?
文字、理性、思想、智慧、综合结晶的升华!
To: 小月 你曾经说:您的话永远是重的。短短的话里有四个与文化和文化思潮有密切关系的四个要点。非常宽阔的。以后或有机会了解更好更全更深后再做探讨。中国文化的问题是不平衡发展。因为文化的建制和思辨往前往上的力不够。好像是弄堂里头做车道,窄而短。关于孔子,除了教育(法),很多思想我的确难以恭维。他是庞大的,历史又把很多不是他的东西归属于他,里面不利他教育思想的做法和思想非常多。学子曰能了解中国,但会阻碍思想的健康发展。我的一点个人以为。不一定都“合理”的。是中西教育及文化对比后的感悟。至于行文及做人的思辨,我以为高的标准一定要有,而且循序才能渐进。高度标准或价值,有时候就是一个近浮在眼前的“水标”,你永远看见,永远抵近却始终不能企及。但追索的过程里,有很好的提高和醒悟乃至进步了,就是我的价值。
哲学是个大命题,恕在下不敢枉言。看你的行文中好像对孔丘颇有微辞,而最近国内对《工夫熊猫2》中“我是谁的来路”的讨论很热烈,中国的哲学、文化究竟是什么回事,大家都想知道一个所以然。在下认为司马迁写的《史记》是把钥匙,但得静下心来研究,并要有现代的思想方法作指导,或许有所进益。做表面文章的君子容易,做义薄云天的士难。我和你是网上的好朋友,瞎聊聊。
To: 今又是 你曾经说:哲学是个大命题,恕在下不敢枉言。看你的行文中好像对孔丘颇有微辞,而最近国内对《工夫熊猫2》中“我是谁的来路”的讨论很热烈,中国的哲学、文化究竟是什么回事,大家都想知道一个所以然。在下认为司马迁写的《史记》是把钥匙,但得静下心来研究,并要有现代的思想方法作指导,或许有所进益。做表面文章的君子容易,做义薄云天的士难。我和你是网上的好朋友,瞎聊聊。
查了一下,好像不容易在网上占到完整的资料。但想了一下,大致明白您的意思。还是,史记对于我来说,是“回缩”型的。属于回望的反思和揭示。无法穿越历史很大的时空,而且无法放到世界文化史上穿透各国文化的、历史的和文学的时空。尤其是,史记不能在多层科学性的领域里从古到今地、哲学地阐述世界的人类共同的主题和命题,并带领人类意识走向更远的未来。它的伟大作用很大程度上是史学的文学的思想的很大程度上定限于中国现状的
To: 小月 你曾经说:查了一下,好像不容易在网上占到完整的资料。但想了一下,大致明白您的意思。还是,史记对于我来说,是“回缩”型的。属于回望的反思和揭示。无法穿越历史很大的时空,而且无法放到世界文化史上穿透各国文化的、历史的和文学的时空。尤其是,史记不能在多层科学性的领域里从古到今地、哲学地阐述世界的人类共同的主题和命题,并带领人类意识走向更远的未来。它的伟大作用很大程度上是史学的文学的思想的很大程度上定限于中国现状的历史性文献。还是够不上世界哲学大师的称号。仅为个人浅见,与先生讨教。网不辞教诲。
建议你再读《史记》,“不虚美,不隐恶,”为太史公笔。
To: 纽约桃花 你曾经说:桃花好:你算成熟早的。我中学时只知道玩。好的成绩单往家里一丢,世界就是我的。大学开始认真点了,开始有了自己的“圈子”。但是我们都记得那样的情形,大家都很纯真,很虔诚,很热烈,很投入。没有世俗的那套。否则会被剔除。不像现在,怎么俗怎么来;生怕活得太认真,苦了自己。我们那时读书不叫努力,叫疯狂,日以夜继的。半夜忽然爬起来写东西是很正常的事,还显得自己有灵感,执着,可以引以为荣。
您的文字让我想起我中学时代在北京交往的一帮高文学艺术的哥们,每个星期的聚会就是聊这些文学,哲学,诗歌,当然还有政治。回头看,那仿佛已经过去了很久,这帮人都四散东西,有些人出了政治大名,有些人成了文学大腕,但已经互不来往。 但您的文字让我再次回想起那个把酒当歌,以哲学轮剑的时代,以及那个时代人的壮志凌云的梦想和追求。难能可贵的是,您还是一如既往,像当初的时代和人一样对哲学与文学坚持着一样的理论与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