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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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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期以来一直以为我的身体是蓝色的,心和脑是橘色的,纳进口和出了腔的一切其他都是白底肉色的---泛折出蓝与橘的闪射。。。
(一)
尔东强(http://image.baidu.com/i?tn=baiduimage&ct=201326592&lm=-1&cl=2&fr=ala0&word=%B6%FB%B6%AC%C7%BF)是曹雷(见我的博文《怀念挚友》)带我去《汉源》认识的。认识田国安则非常偶然。
一次,上海音乐学院的作曲家周乐拿了我的诗做成曲,居然在全国比赛中得了金奖,于是满上海找我,最终通过复旦大学《海星星》诗学社的一位朋友找到了我。于是常在一起为作词作曲忙。周乐住在衡山路天平路口,我又常去上海宾馆,于是碰头很方便。一日,他完成了一首谱曲,高兴之余让我过去听他毕业于上海师范学院声乐系的妻子杨丽萍试唱,结果老是觉得女声不到位,于是打了电话让田国安过来。田国安让我惊呆了。我不能相信上海滩有这等演唱水准的英文歌手。两个月后,借过生日之由,我请田国安带着吉他过来。是晚,在我父母学院的外宾接待室,我从希尔顿和喜来登请来了调酒师,鸡尾酒派对开始了。朋友应邀从四处赶来:北京的,香港的,本地的,外阜的,最远的是我的老把弟蒋浩(瑞典Ericsson公司副总裁,远东市场总裁)居然带着太太在没有机票的情况下凭着名片上了飞机赶到。
当时有两件事大家没有预料到:1.我们50多人静听他的唱歌,接着大家一起唱,居然唱到天方既白;2.会上我将田国安一一介绍给我在各报社杂志社的,电台电视台的朋友。两个星期后,上海19家报纸及杂志,仅有的两家电台和两家电视台同时介绍了田国安,不久,他便拔得了上海英文歌曲比赛的头筹。我们就此成了好朋友。
(二)
飞来美国是正是1989年那段日子之后。乌鲁木齐北路美国领事馆无人不咬牙跺脚憎恨的“黄毛”跟我说:“即使万一你没有护照,我准许你任何时候登上任何一架飞往美国的飞机”。他倒狠,让我另眼相看了。
走前,包下整个大酒店由着朋友狂欢,复带着两辆大巴及小车上承载的无数的眼光上了飞机。临行二伯跟我说,放在以前,这架飞机只有你。我知道那口气是打哪出来的---旧上海,十里洋场上的“飙劲”。
飞机飞着,我用Aiwa听着《蓝色狂想曲》,望着无际蓝色的天空,满肚子泪水。多少诱惑没有使我离开故乡,离开父母,离开我的那帮哥们,如今我孤雀落单,飞走了。钢琴键狂敲着。。。
儿子一岁多点,妻子爱给他听邓妈妈的歌,我很固执:我钟爱的丹麦产Bang Olufson里只放瓦格纳和格什温的乐曲---那里有我始终没能放怀的留恋。
尽管被一些朋友拽着拎着踢着抓着说着嚷着要我重新写东西,我始终犹疑着,直到《蓝色狂想曲》重新敲开我紧闭的心扉。于是,对老格,我非常地感激。离奇的是,给儿子买的由迪斯尼公司出版的Fantasia也有这首儿子都喜欢的曲子;而让它飘荡在曼哈顿寓所的上空居然又是那样地贴切。我难以言对,还得感恩。
之于《蓝色狂想曲》,里面的每一个音段都是对朋友不间断的怀念。每每回到上海,见到铁一般的汉子们个个红了眼,我总是幸福地伤心着。好在朋友们个个都了了各自的心愿,成了几分气候,也算是种抚慰吧。
田国安的首次爵士个人演唱会起名《蓝色狂想曲》-格什温之夜,附加多年生活里这首曲子的贯穿,今天又想起它,于是它对我来说就有着更丰富的内容和意义。
To: 莎夏 你曾经说:谢谢光临。其实颜色是个很苛刻的物事。说蓝吧,我只在意一种,而文字很难表述,但我一眼就可以认定,所以到今天也没买到像样的蓝色西装。至于橘红,我只能用英文词表达,Crimson,基本是太阳初生时的那种男性气势后躲着的绯红。大致如此吧。高兴的是,这种颜色的西装在曼哈顿买到了,是至今为止我最喜欢的一件。与你分享。
我喜歡藍色
可是我也很喜歡紅色
To: 抱峰 你曾经说:细细地看过你的文字,很有意思,至少都是过过脑子的有逻辑性思维的,因此非常有“嚼头”。
如果有人问我你最喜欢什么颜色,其实我也经常这样问自己,我会回答:蓝色!
如果有人问我你最不喜欢什么颜色,其实我也经常这样问自己,我会回答: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