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濛初,远远里递来几声鸹啼,未能搅乱周日的梦转。人们尚未醒来吗?估摸不是。
咖啡煮好,一杯在手,宁静归我,我复思远。远远里,今日瞧不见啥?仿佛啥也没有的远及中,本就不包含任何的啥。
电脑打开是因为昨晚和一位身在香港的抖音博主聊了几句,缘于她关于女人柔性的美论。很欣赏她那种像是天生的气数,缓缓柔柔的讲述也仿佛更能知会相近的人。那头也好像感到了什么,主动发出邀请希望能联络。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与任何人说一句话的,也许是她的随然和我的无聊无意中走到了一个交汇点,所以才有了我的回复。我是坦诚直言的,我想试图邀她试试把我的一篇文字按她的风格路数做成短视频。我知道行不行要看缘分,能不能要看造化,成不成就要看彼此无言的理会了。我不会强求任何的援助,本就是个玩,能出趣味更加一层固然好,不成的话,我给自己的东西也在了,并不有所谓。
那位老兄是个诗词方面的好手?我不清楚,他说话间的语词告诉我,人们称他为秀才。写的比较多的是平平仄仄下的格律诗,五七言或绝句。也常常写对联,说,乡里祠堂里的对联一多半出自他手。交流中我也给他看了几篇我的旧作,却发现自己许多快笔匆匆的行文里,比如那篇《急就章》就有些个当时留下的小错误,也就顺带改正了。算是意外的收获。
左手摔坏了,至今被伤了的筋叨扰着,打字不顺畅。右手无碍,于是琢磨可以抓起毛笔,信笔由繮。不知手腕几时好,还我左右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