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冻了十日,天也就暖了。那一天雪天冰寒的纠结早也被人抛去,个个如我期待春的进入了。下周不会有雨,最冷气温不过华氏40来度,园里的玫瑰开始伸枝昂首,离怒放的光景不会远的了。
(一)别扭。
那日干活,平日灵活 的我居然脚踏空后一跤摔落,习惯性加条件反射也就左手撑了地,起身后手腕即刻红肿,不能灵活。几番检查后大约知道骨头的无碍,捂了冰快后喷了云南消肿止疼剂,晚上也就早早睡了。
半夜略醒,是权杖试图帮我揉搓红肿,又贴了两块伤筋膏药,算是革命之关心爱护。次日返去干活,电话追来,只说家里的君子兰又开花了。我一个偶尔爱写诗的人,自然懂得留白间的喻含,朗声谢过。
别别扭扭生活里经常会发生,有时不小心,也会把腰给闪了,亦或会是脖颈,睡姿不好落了枕也是有过的。好似没法小心注意的,那些个别扭通常就是无意中瞬间会发生的事,于是只好放平心态了去直面,期望不久别扭致成的伤痛早日痊愈,以后少来。
(二)说诗。
诗歌这玩意尔,年轻时风潮里玩过;至于涉入古诗词那是被人拽上网后的事。几番涉及后,也会试着涂几下,没所谓能耐,也没所谓高低好坏,能图个把自己内里的混成整理一下,内底的积留盘活些,也就开心了。
最近碰见一南人,闽地出生的。告我十岁开始写格律诗的,说是任何古诗词格律音韵使用的对错好坏都能读到看出。我想以他四十多年的深入,那话靠谱的。交流中,知我偶尔也写时,给我看了几篇他写的东西,看完后我只说,个人有此爱好如此至今,不容易,了不起。也要我给他看看我的落笔的,我就发给他一篇,算作交流。我没告诉他的是,那是篇解语花。看完后他为我纠正了两处特认为音律不齐的地方,我也就笑纳了。写古诗词是我的短板,听取别人的教诲,没有坏处,我是这么想的。
之后他跟我说起深度求索对他的一片诗词极为称赞的评语,要我去试试。我就觉得那玩意儿听之随之当不得真的,我也不会去试那玩意儿,至少目前不会。我有我的计较。
也跟我说及中华古韵和什么平水韵的,我就不爱那一说,于是问,这一对宝货何时出生的。心里话是,何为古诗词?何处是分界?旧古诗词和新古诗词的区别和本质在哪里?他没回答我也不想继续说下去。给他看了两篇东西,没说是出自李白和杜甫之手,请他按他了解的古诗词的格律音韵节拍字格谈谈他的分解和看法,他却做不了。因为按如今时人的解答,根本不能按所谓的平仄去捏掐。本想再发几篇我写的东西给他看看,顺带受点指教的。改了主意,因为我已经知道“戴着手铐脚镣”的文字其实很滑稽的。如果文识和词量还不够的话,东西很难做好的。我见过很多很多非常别扭的格律诗,也许,形制上“无可挑剔”,但词用和寓意上属于“文步未开身先死”的模样。很可惜的事。也不去多说,因为以此为好,以此为乐的人没毛病,还值得赞扬。此外,我能写出正宗的古体诗吗?答案是,不能。我也不通古琴乐。
其实在中国,不同时期,不同文域里的文字音韵很多都是大相径庭的。脑子里是拼音的制式,文笔是古词的样式,调调是我以为的那调调,没法一统了说。古诗词是以古琴为基础的,加上方言的不同,就会有自身所带的天然不同。这也就是为什么李清照早期会被“党同伐异”的缘故,后来人看懂究竟后的认同也是花了时间的,还得懂行的人明其究竟后的“幡然醒悟“。大道出斯也!至于诗入歌,还是歌配诗,该从哪里说起又是另一道议题了。说与明了人。
(尾)
春天的脚步已经听见了。花园里满地零散的活也就在了。希望受伤的手早日能好,不误了春的时节,春的俏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