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雾,一阵过后,晨旭渐露;那渐漫的消退仿佛是个礼仪,不失情态地将大地呈为原本。应该就是这样的?毕竟被设计又被捣鼓过,原本里就携着篡改,又以自然仿佛能接受的观样,蹑入眼球。
是时已去,新年光临,一切也该就是那样的,不曾变过。非同的是,早已学会蜷在窝里,冷了就打开暖气,冻了就往壁炉里生一团旺火,然后依旧懒呆着,不想外出。
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管不了权杖和两个少爷。年底,朋友同事都在搞聚会,皆都跟入了。回来的时候,狗儿也都睡着了,在沙发上,或在暖暖的炉火边。他们倒好,视频看到大半夜,游戏开打至凌晨,结果是,醒来都不见好了。抽鼻子的抽鼻子,打喷嚏的打喷嚏,一体三个全都感冒发热了。这把我整得上下跑,又是送药,又是递水,回头还去店里买药,再把家里门窗大开透了风,床单衣被一摞摞地依次洗了,忙得乱串。这新年初始地,谁跟谁啊?也不怪天寒地冻,细菌病毒的,人的生活没规律,没有持续地做到吃饱睡好,那个被消弱的体能就抵抗不了外敌的入侵。
也有朋友来电话说昨天见了谁,今天外面吃了啥。我都不啃声,现在外面不太平,窝在家里是上策。再者,我也没时间四处瞎侃,到处乱吃。家里呆着也是帽子没有边,顶好!
几日间都在说那场即将来临的雪。我却不把那雪当回事。过去修地球时见多了,来到美国后在纽约也没少见。没有什么奇怪的。难免的是此地人的叽喳,好像就要发生什么大事似的。
清晨,学开始在淅淅沥沥中开始,一个小时后,也就在地面上铺了大约两三寸。地方当局昨日就发通知,因为落雪,许多单位都不开工了,也提醒大家尽量窝在家里,即便出门行车也要倍加小心。在我,那都不叫事。
天地白成了一色到也挺好的。犹记得2014年的那场雪,也是不大,这里的人却惊慌失措,成千辆的车子撩在了路上,很多人选择步行回家。纽约好友打来电问及我时也是知我不会慌张,确定的确如此后,两人开怀大笑,顺带将一路慌张的大众们嘻说了一通。
下雪了,我就去到前门厅,点燃一支雪茄,静看洁莹的大野;可惜没什么写文的感觉。倒也想起2014年代那次,也是清晨里走到前门厅,看落雪云天,而后揣着天赏的灵觉,一笔落成了《寻梦园》。还是扼腕,因为今天的脑袋空荡荡,没了云的召唤和雪的牵带。是可惜也不甚可惜。灵感灵觉不是随手可得的,无需纠结。
雪是停了,但愿明后二天会化去,通了行走,通了交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