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昌走了,琼瑶也走了;不同的走法,都是归宿。走了的还有前两年的李敖,那段视频还见着了他的音容笑貌。那里,方文山也显得格外松弛与谦和。
这几人对我的影响较大的是后二位,接着是刘家昌那躲不过去的灌入,至于琼瑶,也是个离怪:我们那时,圈内的朋友不读不看她的作品的。认为,那是浪费和降低了对自己的要求。非常不客观但却显得很有理性的倨傲那时是个确实存在。
前几日和一位有文学修养的人谈及此类事,他也觉得我们当初的那种想法有点怪。他是通读通看了琼瑶、古龙和金庸作品的。于是问我我们当初不读不看的缘故。除了那份不贴切的倨傲偏执外,我们倒也没有对那批港台作家的鄙夷。没读过看过也就没了发言的基础和可能,也就更谈不上喜不喜欢爱不爱了。我们当初正处在好学及西方文潮汹涌进入的年代。我们的集体倾向于阅读古典和经典的著作,尤其是能给自己知识更大补益和添助的理论型书籍。绕不过的是权杖的喜欢:买来大批琼瑶碟片,彻夜备好纸巾后,以泪相伴。也会拉我去看的,还是做不到,偶尔伸头瞧一眼,也就记得其中一部的一些零散片段。片段好像来自《梅花烙》什么的,后来相应的是那首我特别喜欢的主题曲《梅花三弄》。知道“问世间情为何物”是出自金人元好问之手则是好多年以后的事了。
正如我前面所说,我对琼瑶起初是没感觉的。之后对她开始敬佩,全都因为那首我非常喜欢的歌曲《一帘幽梦》。这首歌里,我听得到也悟得见一位才女非凡的秀丽和出色。和李敖不同,我没有因为我不喜欢周杰伦就把方文山扔河里,方文山我是非常看重的词作者之一,仅一首《菊花台》不仅让我刮目相看,也让我对他钦佩有加。不同的是,《菊花台》写得略有瑕疵,比不上琼瑶的《一帘幽梦》,但却胜过《卷珠帘》。
最近还用耳朵读了王朔的许多作品。王朔还是蛮犀利的,许多对文字、人众、社会及文化的看法满超前的。他的文字里又一些些我非常熟悉的名字和人物,感觉是又一次拉近了我和那个时代的距离。他的许多看法其实属于当初我们那代人中较为普遍的看法,不一定都对,但都对一些事学会认真看,率真了与对。喜欢那时的纯正和公直。怀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