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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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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庆幸搬出纽约,为了这里的静和净,也为了这里的蓝和白。那一片协和的安顺,那一往简单与不争。
这不是判断和结论。仿佛里只是一种知性的结果,呈为认知。不敢说这是种认识,只因基于自我的怀述不等于是外界那堆普遍的共同。
叔本华离我很远了,忽然又想对话他。回程的瞭望中,只见得一缕的依稀,仿佛熟悉,却又模糊。直意里并不想去意志和表象里去捡回些可以用来支撑的麻秆,更愿意在视觉和颜色的涉及内找到基于自然科学进步的、时代的脚印。
哲学论述的基点因该被落在哪里?知性、知觉、认识、分辨、序论且为了出发于欲望的指向,类别出人类多重谬误中的元素和基因?
并肩于黑格尔的讲论,也许出于同类的原因,受冷落亦或受追捧并非是要点,尽管人类浅层的意志走势,倾向于比认知水平低太多的直观认同。理论的讲述到了高端的界地,十七十八世纪的时年里,多少要看那些个时代及时代中的社会现象发生的、无可规避的交合。所以,看待一个前世伟人的最佳方式,不是在他们的闪亮的金句和严谨的逻辑里寻到他们的、背后是称作为“卓越”的、带有本质性很强的、前瞻的超越,而是要去到那个渐远的时段里,尽量地收寻到可以用来纠正谬误驱逐独断的理智与中肯。为了做到这一点,适当的努力花在阅读他们洽于自然学科同步发展的思想变化之轨迹,就变得十分地重要。
这是一个认识的点,只有觉悟抵近或抵达了这样的一个点,我们才能从远离社会假象做成的种种邪说谬论里解脱出来,与非理性和非理智说声再见。
知性和觉悟间有一个漫长和复杂的过程。这一严重依靠个人学识、经历和知异的过程还要能够协同于社会即时的状态,还要能合理地脱臼于社会观念来自于众多繁杂汇集而成的普遍假说,也即虚同。
这样的那个点,是个交会点,诸如两只眼睛不同摄入后那些个自动将分解了的颠倒了的对象重新集汇,做成反反得正的结果。手脚的不同形成的行为效果在感知上的差异,也要通过躯体神经的交汇点,将被欲望驱使、复交由认知能力做知性校正的最后处理,才能得获那个不由假说、不可与变、不再更换的“存在”,也即正确知识之认识。
我当然可以去到叔本华的个人背景、社会经历、学术基础和理论方向上找到更多可被用来加强对于他更好认识的具体能力。我还是顺从了自己的意愿,在自我的好奇中,直意地翻寻他更多的基于与自然科学连带的任何可见的讲述。理由也很简单,涉及了即时的自然科学的情状和内容,就能比较方便和直接地看见他更多地出离自己后,更趋向于“非我”的、“更为无我”的讲述。所有其知识观念、概述的本质也就可以被更为可能和更为精准地捕捉到。这对于更为切实地了解更多实际的他,提供了更多、更好、更为贴切的依据,而非仅仅“本我自我”地去意象出与我意愿合拍的种种宽慰或喜悦。
也于是寻找那个“点”是我今天的旨要,没去翻寻整体的全部怕只会弄乱了自己,复在乱乱杂杂的分错里,“非他非我”。当然,这不是排斥那个“你”,因为“你”不在我的意识里,也就不会存在于我内心走向的方程中。
说到视觉和颜色,事到如今我也觉得很新奇。因为语言之于演绎的逻辑告诉我这不同一般的排序。正常理论的排序按哲学演绎的逻辑,应该是基于事实根据的讲论。不是吗?但他的讲论是以结果来论表象的存在。从视觉成像机理对讲出颜色之于命体的变化,的确很奇特。因为成像之反像,又通过一个实存的“点“,转换成我们普通认知里,既定的”正相“。到底是,机理决定了事实,还是事实决定了我们的认知?这个答案不难获得,难以获得并认同的是这套逻辑演绎方式的纳入,纳入到我们可怜的能力被一次次理性了去提高的客观要求中,程式里。
在《倒挂的飞鸟》后我说过,这是我见过的非常出色的一篇文,写这文的人,当初只是个从死亡里逃出来重新浮在半空里看待生命和现象的小女子。令人敬佩。我也不至一次地借由我对梵高艺术风格和色用法度的认识说起过反挂在时间轴轮上颜色的“幻象”。至于我的《罔象》惊奇地发生在我与那个小女子的男友一次随意的对话后。他,更上一层了。可惜,懂他的人,廖若星辰。于是他很开心,倒不是因为多少我读到了他,而是,他在他高深的哲学议题相关的探究过程中,找见了一个不多的对应。于是,两下里都成了获益方。的确很难得,非常地难得。
也曾遛弯般地去闲逛、去遐想,那些个成排成列的伟人们,有几个对比对应了同僚们是为确定自己地位荣耀的?更多的往往总是,他们通过对比和比肩,一次次地突破了自己,战胜了自己,由而漂亮地提高了自身。
闲话一句是,有一个我认识的人,常爱说女人, 说及顶级女人时就会提到名声在外的上海女,说是难上手,不得劲。我看了看他腰间一大串的钥匙,啥都没说。仿佛没听见,像个傻子。也许我一直就是傻傻的,而继续这样的傻,并没有为我带来不一样的不适,因为我的内里很清楚,意志垂于表象的基要是,一种过程里欲说还罢的意欲,脱去了对于表象的依赖还挣脱了意志对于自然的强制。至于悲观主义、女权现象、伦理道德,不在今天思考论述的范围里。这样也就暂且在今天的当下,出离了繁琐和混沌,清净如秋,蓝白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