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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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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近晚的拂微里,启动了静坐,在太阳昏昏的欲睡时。那一通通的电话没什么废话,间或的闲聊也似一抹小小的三连音,在波尔卡也或巴洛克乐式的行进里,串合了心律。语不及字的纠葛里,有点荒错,为找不到语义在夜幕降临前可以歇息的地儿,难以左右。
概念可以使用一个名词来标记,为了明天尚可传接的持续;经常尴尬的是,你找不到现存实有之概念的俱全,那种既无型又兀自的生楞是语塞的原因。只能将此定格为抽象的具念,无有相,仿佛只能通过有声无字的方式,勉强了去表达。奇异的是,一旦此种纠葛和尴尬非自愿地落入这类谜一样的诱惑,无以言表的所有即变得那么地鲜活和生动。
权杖说,不必重复细节了,尤其在无关的公关场合。我明白这恰如智慧的提示,摁不住的却是那飘飘于飞的鲜活与生动,一个婴儿似地唧唧呀呀,在内里。
其时,朋友间对男人的最高评价是:你还具有一颗孩子的心。至今没忘记,至今还相信,至今凭着这两点,不能伸手去折断那对,于飞的羽翅。也好似,我从来不知道也许我从来未接受诚挚和坦诚或能带来的亏待及伤害,面对鲜活和生动结合出的美好,淡忘一切不洽的濒临对我来说就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是的,我可以并能够非常轻松地甩去一切无用的叨扰,于内心,不留下任何划拉的痕迹。
她说,昨夜的雷鸣震天动地的,我没记忆。初晨,看着露水打湿的室外座椅,心说:看来无假,我却没记忆。
今早,随手领取一段音乐,偶尔跳出的是《骑手波尔卡》。不爱快捷的递进在清晨,于是再挑。《帕格尼尼D大调第一协奏曲》?也是过快;也快的还有傅聪的奏鸣曲和殷承宗快速激昂的协奏曲。于是都关了,随将安静还归了自己。
纽约Wolf家族收藏的油画?巴斯奎早年时涂抹的抽象?塞尚的结构没能支起我,莫奈的鲜明也没点亮我,默默里依旧昂首的竟是达达主义的旗帜,约约里不曾离去,仍如一个那样的婴儿,继续着那串鲜活生动的唧唧和呀呀。似乎,我从乱序中扯出了那条牵带,于飞般的那缕丝联,抽象却又具体地填满了语义和词意间那道仿佛不能跨越的沟壑,予我羽翅。
我,不能飞;飞不了?但是,意识里那块油绿的芳草地和头顶上自由的洁白云完成了起飞,去到了崖间壮阔的空天,啼鸣长远。。。。。。
如何架构语词文段?也可如此抽象了去,画出文词无法建构的线脉,复在字句不能尽表的声放里,哼吟。。。。。。
也是一种贯连,贯了自己,连了世界,在,这没边没际、空幻无比的美达中,欲欲于飞!
非是急救章。公元二零二三年四月二十二日,草字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