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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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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和生命里少点算计多点诗意不仅是对的,也是必须的。你还别不信!
只能如此立题说。
关于诗歌,我有我的体会,真要说起来,发觉挺难。零零散散地我的确说起过一些,但却凑不成篇,只好用来作漫说。
其实,是《知青岁月》牵带下的一些个回想,会连带出我们那个时代的一些人,一些事,以及,一些那些人事里飘出来的一些诗。
当然目前只能说说当年的现代诗。古代的和当代的,没本事细说也就不去讲说了。可以将当年其时的现代诗分为基本的三类:自说的、描述的、宣讲的。自说当然是向内,描述的多为应景了走,宣讲的基本文理是向外,为情感也为场景内容对人的述说。我个人只崇尚自我的对话,这不是出于一种简单的纯粹,而是拿简单和纯粹作为前提,做了一种直意的选择。
贺拉斯和苏格拉底的对话对我的启发是很大的,那不仅仅是思考和语述的方式,更是“以问答问”里彰显出来的灵智。针对文识和智慧,灵智更为高级,那不仅仅是系于先天,还要汇入后天的勤学勤思和勤考,才能具备和拥有。之后才是使用的手法和技巧,不能没有的。关于及底的这一说,可在贺拉斯、塔西陀和类似凯撒的行文手法方式里,清晰地读见。
孔子对讲宣讲的多;孟子宣讲的多;为了“解惑”和“教化”?那你先要确定地面上有很多的人对你有这些“在与不在”的需求。很多时候,更多的人是“不知其然”、不为其然“的。一般人世间,这也很常见。
有趣的是,亚里士多德也要对讲宣讲的。做得更多的还有学科的分类、教学的规划和文就的集成。也有学生的,如亚历山大;学生均为贵族,得遗弃家眷、奉上财物和奴仆;外加宣誓不得“外泄”学院的行为、内容和成果,才能够格了再进入。那些要求绝对到什么程度呢?不得而知。
以上是个插段。回到人说的当代诗歌,尤其是中国上世纪七十年代底到八十年代末的大致情况,也有协帮的作用:为当时的诗人及他们所创作的诗歌,做个大致的划分。
顾城是向内的,海子是应景的,北岛是向外的,舒婷是兼备的。这是一个我个人粗略的划分。因为每个人都不会那么单一片面的。直到现如今,为什么很多人觉得顾城有着强大的吸引力,而这种内在的吸引力就是去到当年欧洲的文化讲坛上,也能掀起非常对等的“共鸣”?为什么更多的人会觉得他“奇异”而且有些晦涩难懂?为只为你和他对于事情认识和表述的个性、机制及角度的不同。人问及他和头上帽子的关系时,他的回答是“那是长城上的一块砖“。说透了!顾城的城、人世的城、长城的城还是诗歌文化人众社会混成的城?其次,在那个解说的维度外如果还有更多的疑惑和不解,不是顾城的事,那不是他表述的对象和目的,多说无益。他也不可能超出那个精巧的范围,胡说”题外话“,去回答他自己心里早已明白的问题。他的这种语述本身形式上是向内的,本质上也是内向的,所以才不啰嗦,才够高级。诗歌,可以从孱弱贫苦寂寥和孤凉的地皮出发,站起后一味地向高挺直升上了,才算有格。
对此,许子东说过一句我非常赞同的话:那和时代有关。他的另一句话我也很欣赏:诗歌之外的事就让过了,我们单说诗和那个人具有时代代表性的、作为诗人的这个人。
人们说起“诗人之死”,多说顾城的,说及谢烨的人相对少。我是个外界边沿人,我能说的是,谢烨对“死亡之可能“早有”自知“的。无论发生什么事,她不会也没有选择“逃离”。以前曾经说起过,我也认识类似的人。你不走近他们真正的内里,不会懂得还能解说的。
我是个外界边沿的人。首先,白洋淀诗人、复旦海星星、成都诗派和上海文化小圈子,多少知道些,无奈那时人在海岛修地球,够不上;说是边沿人,因为曾经卷在内,接触过不少接触过他们的人。我在修地球,偶尔才能回沪一次,这样的出出进进里就会错过很多的“际遇”。尽管如此,我还是能从我朋友那里知道些朋友的朋友的相关。顾城走时,我人已在美国,朋友电话过来,大恸:他砍了谢烨后又灭了自己。他们是曾经的好朋友。
出国前,上海的小圈子里我有很多朋友及熟人。那时,朦胧和伤痕已在觉醒一代人震天响的前进步伐里渐行渐弱,我能接触到的更多的人,开始更为注重吸取和抵进。于是,我们更多的是学习理论知识,开始学会思辨和讨论。还记得1985年复旦大学关于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思辩和讨论。我们那时已开始越过费尔巴哈,走过黑格尔,进入对荣格和罗曼罗兰的了解中。关于新亚里士多德派、匈牙利新经济学派也开始涉足,至于瓦伦娜之类的涉及,那要发生在对古希腊古罗马的宗教哲学,对卡夫卡和萨特等的了解之后了。那是一条新的路,路旁有很多“有用的闲杂”如三毛金庸梁羽生,巴金冰心龙应台,等等等等。我们的时间精力有所限,故此只能只可以“执重而为“,不可能跟踪“一切所有”了。
八十年代末,我到了美国,对于大陆诗歌的了解变得十分匮乏了。当年的那个小圈子却在扩大,很多的朋友“功成名就“了,也为我介绍过一些身在纽约的有名的文化人,没去,因为生活所累,因为情势还有点”复杂“。我不想蹑进那样一个的名单里,“无事生非”。
当年也写过一些,是不是朦胧不知道。有朋友说要帮助出版的,誊完所有手稿拿去圈子里先走一遍,得到的劝说是,别写了。于是打住,于是转向书作和翻译。当初,时不待我也是事实,二十七八岁了,过了那个年龄段了。倒也发出过几个,最后转向古典型的散文,得到过赵丽宏的协帮和推荐,算是有幸了,也是朋友的出力,想推我更上一层楼。
现在想想,那时所谓的现代诗歌只能算“当代诗歌”。多年以后如此回看还觉得,如今诗歌的行当里,万象丛生,竟没有所谓的流派学派了。还有多少人在写?知道有很多依然热爱执着的人依旧还在写,还在承继和奉献,是种好。
回想当年的“现代诗歌”,有“本意”的,属于新时代莅临前,有感知的“前出”。我喜欢“先锋派”的名号。无论是海边芦苇搭成的茅屋,还是山崖洞穴里布置出来的居所,是荒滩草路旁新起的宿舍,还是猪棚牛圈(我待过)改建的住房,都有诗的出行。统而言之,有知识青年的地方,就有诗歌的出发,诗歌的昂扬。诗歌,大院里有过,部队里有过;夏炎里有过,寒冽里有过;曲折里有过,喜庆里有过;失落里有过,恋爱里有过。。。。。。我,我们,曾经那样地拥有过。。。。。。
说实话,我是个文科生,我希望往后人类的年月里,统领世界的依然是诗歌音乐,艺术哲学,而不是砸了几个亿放上天的飞船以及投了无数个亿做成的工具类电车和芯片。让那些工具型的玩意儿帮着推动世界吧;梦一般地还祈祷,那些个玩出来的新东西不会过早离谱地以服务人类和地球的名义,毁掉人类和地球,成为无有人性无有知性的刀斧手。这可不是单一片面了说,而是大同合并了讲。你还别不听!
还会留在外界和边沿的境地里,偶尔唧唧,唧唧的也是向内的述说,算首歌,在自己一方不大的舞台上,唱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