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依旧早起了,云矮风缓中,兀自清廖。于是打开中文网,胡翻。读着了博客Ikwy的《剪花》,径自取了来,不算冒犯,算是凭借。客观请看:
玄因草庵,
低檐碧瓦.
一棚雪影下,
冰压红山茶.
琼屑厚,
荒渚沙头冻犬撵寒鸦.
陶灯蜡炬,
泪结碎花.
寝至三更罢,
冷梦尤思家.
瞧幽谷,
梅墙墙角谁剪红一把.
里间多有“默合”之处,是偶然?
便发觉,自己已经好久不那样写了。也好像为近期尤其是今天心里莫名的“毛杂”找到了缘由:诸事繁多,不由己的了。
顺着重温了自己旧往的书写,内心更添歉疚感。我这是误了自己还是错了行向?也许出自清醒里会有的无奈吧。算是喘出一口气,还好没有完全丧失自我意识。
再读Ikwy君的《归隐》,渐渐化入最末句:绿潭如镜细浪生。暗自曰:谢谢!
(二)
转头复读《寻梦园》,再生感慨。她的付出、她的贡献、她的提携、她的造化,总让我每每感激的;又高贵在无私自然的契合里,让人仰慕不已。怎么谢她都不为过的。
想着好久没联系了,抽出手机挂过去。那头转来清莹瓦亮的声音了。。。。。。
一聊便是半开直接的。半开是因为你把公开的没说讲多了,是一种不明白事理的自误。如此聪慧的人,明白的东西不比你少,何需“浮白”了自贱;直接了是因为那种级别的明白里,根本没必要借助讲法词用了,两下里谁都很清楚,一切的语说,根本的底质是什么,在哪里。
前日和雷公闲聊,说起古来知己少。回忖了下便答道:也是。若说此地有,也许仅是她一人:《寻梦园》的朗诵者,那个依然被我一人单称为霓芃的那一株。
我知道她的名字她的常用笔名的。依旧喜欢习惯了称她为霓芃。问她这样是否行,她说:当然。里间的插曲是,为了一部散文集,谈话间她要我帮她“出”个名。想了三天才定下“霓芃”二字。为人取过不少名,儿子的、朋友亲戚家孩子的、包括店号的,还得说这霓芃二字我最满意的。合着那个人,没错的。假如我很感激她还能拿点什么像回事的出手算作奉呈的话,这二字,够份量也够级别的了。
不多不少地说了些,依旧是真诚径直、通畅无间的路数,这就好。世上有些个事,无需改变的。音乐、文字和绘画?点到为止了,因为我的用意除了多年后的问候,无非还是为了一个小心思:再度送上,真诚的一谢!
(三)
桌上要做得事非常多,我也不知道今天能做掉多少。规格、型号、条码、标价、合议、运送、服务和善后之类的事,就是无止的。虽然都不是我爱做善为的事,为了生计为了帮儿子建立起起飞地,也只能如此这般地强作努力了。
也说来美后的这一路,我最不怕的便是困苦、艰难和曲折了。我已习惯知难而进,不娇不馁,步步稳扎了去争取。所谓的劳作之苦我是非常熟悉的,我更知道的是,处事之不燥不惊、不杂不乱、不慌不忙、不悲不喜的紧要。举重若轻我若还不够格的话,举轻若重我是没有问题的。同时还记得:“尚能饭“;记得,“同志仍需努力!
(四)
股市也是,手头成了三份,昨日清掉两份后,只剩一份AMC。三月十九和六月十八,别人大呼小叫里,巍然不动。我的不动不是艺高胆大,而是守定如一。人们各类的分析头头是道的,我是听过拉倒。费那个破心干什么?只管一路去是我的调调,这头开花了还去遍地找什么花啊,我又不傻也没那么多闲心去眉毛胡子一把抓。为了钱财去发狂去抓瞎不值当。当然,瞄准了赚到了,我就更有底气如此一说,如此不动了。
会是永远不动吗?总会要动的,在结果满足了预期后。儿子说,让钱去赚钱。对啊,死不动那是傻,傻的事我是不做的。人家去骨头上刮油是人家的事。我是蹄膀上咬上两口就会饱的人,多吃了费劲,还无助于肠胃。撑坏了更是不妥,倒贴了本尊算哪桩,为哪般?也不知道这个逻辑是否对,楞翻着眼珠呆想想,好似挺正确,于是高声做长啸:起来,做钱的主人!
(五)
今早还是有愧疚,好久没有好好地写过了。生疏荒芜了。不过还是有谱的,预计两年后会回归,是的,一准要回归,还自己一份那样的情致与相貌:笃笃于信,巍巍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