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晨初晴朗,依旧是好的。转身坐下,忽然就想家了,源于后天就要去纽约一次了,算是渡假。几方面的电话通知过了,准备出发了。
不知啥时就把纽约当家了,可我已经离开纽约十二年了,离开上海也有整整三十二年了。想起了了自己在《寻梦园》里自问的那句话:我的家在哪里?
东京的电话在微信接通后接通了。他还好,只是说,满世界地找我,这次总算通过邮件找到了。邮件怎么会不通,我又没改过。答;发了总有七、八年,愣是被退回。昨儿咋就又通了呢?不得而知。
这通话一起,两个故交的话头便是没完没了了。直到他的电池被打爆,且等下次了。
(一)
朋友。
过去我就是个人疯子,人堆里窜来跑去地不知道交了多少朋友。来美后,一起打包丢在国内了?之后离开纽约时,又一次切割后的远离,如今不再回顾了?人还在,心未死,其实还是存着那三个字:忘不了。
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没那么清凉冷寂的啦。只是选定了疏淡,守了一份雅素,不爱扎闹猛了。
故友通话就不同了,总会提及往事旧故的。提及跃进时,那头告诉我说,人走了。难免吃惊,怎么会?又说是平日太过辛劳了。他是我好多年的好友了,不想成了永别。永别的还有前几年走掉的俩哥们。这三位可都是上海滩我们这代人里大名鼎鼎的翘楚级人物。可惜都走了。他们,太过辛劳了吧。嗨。。。。。。。
想起了我们当初的四兄弟,现已走掉一个了?网上去查了下,没这方面的讯息。也不知道小明如今在哪了。按他当年在多伦多 跟我说的今后打算,应该会是在香港。没法确认,不知行踪,就会想,想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们能相逢,哪怕在梦里。跃明该是安好吧。成了博士和教授,又做了文学研究院和文化研究所的舵把子,该是圆了当年的梦。找出以前的邮件记录发了短讯过去,希望能有个回应,重新联系上。这不,选择了切割和远离竟还是割不断离不了。
我那几个小妹级的朋友,都在国内成了无人不知的人物,不曾预料过,却也不惊诧。她们本就是巾帼般的人物,谁也挡不住。
来美国他们没找我?我就不知道了。当年纽约会客室里见到过一位,等我电话过去询问时,那头说:节目是两周前录制的,现在人已经离开纽约了,答应帮我去找找,看看是否还在美国。结果是,没了音讯。估计人已经回了国。
我家干闺女倒是打过很多电话要找我,最后还是没见着,因为我已不在纽约了。我的这位干闺女,是一个非常优秀,极其漂亮的人儿,一晃也已多年未见了。但愿大家都还好,顺带希望大家不要责怪我。
那日听了周华健和蒋一侨合唱的《Yesterday》,就跟权杖说,喜欢周华健,喜欢蒋一侨。后一位才算是个及了格的人儿,美丽之外多了清秀和淳朴。
有想起了老友田国安,我在出国起飞前他就为我不止一次地唱过这首歌,尽管我已不知听过多少回过。他还为我唱过《leaving On The Jetplane》,至今想来,还是感动。也来纽约找过我,也还是,我已离去。
这次东去,还是要去见两位朋友的,巧的是都叫David,一个住在新泽西,一个住在曼哈顿‘前一位夫妇俩是我非常钟爱的两夫妻,最早在曼哈顿百老汇大道上撞见的“故人”;后者是我在美国最最铁的哥们,是个闻名世界的摄影大师。希望这次能见到。
查了下,纽约的音乐厅都关了,有的只有六月间的对话讲座,那就算了吧。小姨子下的命令是,不许进入曼哈顿,尤其是法拉盛。
(二)
就住小姨子家吧,曼哈顿那两处住处尽管方便,还是不去住了吧。为了安全。
这次不坐飞机,还是驱车前往了。有些个东西要用车载过去。其中就有我千辛万苦买到手的雪茄红酒冷柜。当初说是在买多一个送给连襟的,小姨子客气了不要,等他们从迈阿密回到东部再去订购,已售完,于是开口问我要。这个雪柜我只用来放雪茄,她要来给她老公放天天要用的雪茄红酒,挨不下情面心一软也就答应了。我那连襟听说我送他了还会开车运过去,笑得嘴歪歪,都是没良心的?小姨子油滑:送你两盒刚从古巴拿来的顶级雪茄,外加你要的五粮液,外带一些好的红酒。堵我的嘴啊?就跟她说:我心在流血。她却还嘻哈:不会让你吃亏就是了。这是亏赢的计较吗?权杖歪着脑袋笑看我:活该。都是什么人啊?独吃自家人?
(三)
在美国,老是听人说中国不够自由民主的。我就不服气。
两月前,那一大波围着AMC股票挥手激昂的人开始敲锣打鼓唱起歌了,我就让那位最有名的主去观察下Wanda的举动,也跟一位和我沟通的人说,Wanda就是内部抛售的“影子人”,结果是,留言都被“消失”了。还有更多人,只要让油管觉得你在为中国敲锣打鼓发声音,就会被“消音”,甚至被“禁言”。也不奇怪,想想川建国同学也都被封死了,于是见怪不怪了。
也罢,我少说一句也不会少掉一根汗毛。
上周我是预备了AMC起飞的。结果是,被延迟。之后发生的事和我预判的一般无二:Wanda在股票达到十四块以上时,它又开始抛售了。一副不要脸的架势。五天抛售三千四百万股,够狠的。玩的那套手法是否有点卑劣和低级?我对万达还是有所了解的,万达最早的舵把子哥们,满熟的。玩“腾龙换鸟”和“资金剥离”名曰:重组优化资产?没腔没调地。不去管它了。
别人没注意到也没听见我的声音没关系,我就自己做好自己手里的一块吧:升到十六块以上,抛掉一批,回过手十块以下全数吃进;然后升到十二块八我按原来挪动的数字照样抛,回头再以低于十块的价格重新买回。钱,一分没少赚。今天?我看定的东西不会离谱的,我就坐在船头上看它如何转来绕去地换手法,反正我是吃定它的了。我几十把的进入全凭义气?不会的。其它我都不要了,也不管。跟它较上劲了?差不多吧,不过我是很理性的。不信咱们走着瞧,嘿嘿。
(四)
合资合作抑或独人单干,就去电话跟他说:不急,放缓了细细地看,稳稳地走,等我渡完假回来后再说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