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依旧记得她曼妙的生样,也没能忘记她嵌入镜面内,那个不再其它的笑靥;好多次她不在的时候,都曾在镜面可有的记忆里找回那个生动的存在,岁月竟如流去的时光,无声无息;那是三十年前的痕迹了?没能找见到那把锃亮的杀猪刀。
又一次的试图后,开始问自己,那个消失是个单纯的退去,是她的离去还是,有一只拖它而去的手,背地里发力?
反折的影像重叠在记忆的画像上,似乎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呈为真切事实后虚无的存在。
柠檬黄和紫丁香,不知道哪样才更趁手,才更有助镜像的重叠或剥离?问:今天你是否爱我,没有回音的飘荡;不远处转来一句悬吊的唱:风吹过的沙。。。。。。。急得团团转,空张十指,意欲捞回原有的盛满。
(二)
语默是位远在的友,早在他二十不到的时节,已经写下诸多非常灿烂的文字。嗯,对于我来说是这样的,因为多少我读得懂。不过,这也不能成为他头上的桂冠,反而,一经凡世和俗道,他就会被菜叶和蛋壳丢满。不会是他的损失,因为我还能在吃惊之余看见他,嘴角的微笑。
他经常一口一句兄长地叫着,让我汗颜的同时,享受着欢愉。被这类层次的人尊重是一种很厚的奖赏。当然,里面还有一份挣得的互重,模制出非类的轻薄和放浪:他严格的条律下,无人能轻碰他的创作的。可我比较厚颜,在从他那里获得了轻薄和放浪的“许可证”后。其实,许可证没拿到前,我已经因为那份在手的厚,扯旗放炮跨河过界了。他,没有计较;他,更不会生气。我和他都知道那是为什么。
巍峨的站立、俊俏的高傲、鲜灵的智慧、截绝的取舍。。。。。。。都能在各自背影的幻说里,见到具象。是自信更是,柔坚的意志!
“你是时间的主人,却经常忽略时间的存在。你只好将时间窒息在自己的记忆中,直到某天彻底忘记了还有时间的存在。”(原句-语默;改动-今又是)
这便是我的改动了。基于被许可了的自由之权力!
如此间断的“隔空过往”,可被直接通话替换的。我却没有那样做,因为,我没有奢侈的时间。通常里,我们的通话动辄几小时,对于寒酸在时间里的穷汉,是一个很难及时重复支付的大成本。
用资本来换取自由生活的空间?对于我和他这样的人就是个伪命题。此生无意以获取名利为干涩的生活注入润滑剂,没有手持那样的欲念,把自己丢入悲俗的挣扎里,以取那一份落在地面上的、虚薄的快乐,由而也就“无功在此”了。人说那是你没本事,不必去与对的了,走过见过就是了。就那么回事犯不着为那个伪命题,较劲转动眼珠的。我们生命的诉求和价值,不在这里。
(三)
随着年龄的增长,周遭多了几批人,管你叫哥,管你叫叔,管你叫爷!镜子里看见了那个永不再显的存在,知道岁月的流缓也是流,流向时间指向的终点。
了无痕迹的流动里,还有叽咕,便对孩儿们说,一个人一生价值的取向大致会在13-15岁时初现,之后只是借助社会事实,逐步简略、逐步确认、逐步进化、逐步定格。
年轻人都会转弯抹角地向我讨问对于名利的看法的。他们已是青年人,这种简单的问题我不会简单直接作答的,可是我也不愿复杂了说,把一件十分明了的东西,说成复杂。我的认识是,名利对于人的辅助和托举的好处,远远低于名利对于人诱惑和摧毁的坏处。何故拿它作为一生最大的追求,活在极大可能会有的焦虑折磨合成的灾狱中?
名利双收?多少悲惨可怜在其中。不值一提!
孩子大了,近来就开始给他们“唱高调”。他们会有兴高和绪低的时候,我会说,身为男子,站如男士,行如绅士!凡事还要首先去面对了自己的内在,知道如何去做到“荣辱不惊”、“笑如春风”。很大的一门功课呢,远比进一个劳什子长春名校来得重要。
家里的几位哥哥姐姐俊秀得很,鸡血似地让他们亢奋,我却说,十万分之一的例子是榜样不是圣像,不必面对了去聆听回音的激荡。记得要走自己的路,不要惧怕流汗和辛劳就会有收获。
我不能做得很多了,只能依着自己的信念和意志,为他们今后夜的行走,点亮一盏盏灯。我把这看作是一个男人和一个父亲不可推卸的责任。
(四)
在柔缓中婀娜、在炫丽中感怀、在嘹亮中你唱我和,以最虔诚和最纯真的情志送与人生及人世可有的亮丽是一件极为崇高的事。
生活,对应于欢乐的苦悲,只有找到了如此的方法,才能将生活和生命一维二体的综合演绎成感人的称道,复作辉煌!
向优秀杰出的黄金小号演奏家Chris Botti和纯情激昂的小提琴演奏家Caroline Campbell再次致谢,谢谢这二位始终成功地将我一次次送入人生的美奂里,与乐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