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初想“的见识基础,一个可以参照的本,涉及两重:人本和物本。 ----今又是语。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是一个偶尔做梦的人。何为梦?是林边夕阳里受了诱惑抑或启蒙的、畅想的升延还是,日落西山后的沉睡中,一个个窜进脑门心的、跳着舞唱着歌的精灵抑或浮幻的重现?
非真实的好多,会以更多分式的呈现裸露为存在;他们又在新一轮有意无意的关注里,定格为一种升了级的关注方式。认知并没有成型在此刻,而是此刻为之后一切的认知规定了内容及模式。
一个自我汇编的故事是:清晨,那人,向湖心丢了一块顺手的石块,恰好又落在了偏中心,噗通一声的反响里,绽开了漪、惊飞了鸟、舞动了草、唤醒了林。那人由此乐开了,决定明天还可以壮大这个举动,重复一个现有的“过往曾经”。至于后续之地上眼睛仰见了天空里所有的可见,依然不等于能像鸟儿那样,在天空里俯瞰到可见的所有。
从培根那里出发就会涉及认知论和逻辑说。是否是真正雏形在柏拉图站在广场中心一次次的漫说中并不重要,将一个对于人类来说非常重要的认知,总体在一个巨人极具影响力的归结里,没什么出格,还因为,那时原初理论推广的手段,也只在少数可选的手法间,不必厚非。
跳过培根这个历史性的点,继而想到了一个平行的理论,那个理论就是生物哲学。后者的要义在,从对生物现实的存在及活动中集成认知,再在认知成为知识后,进而对一切的生物包括人类认识本体的自身---人---提供更为先进更为整全的归纳,续而应用运行在人类社会进程的总括里。从笛卡尔人类本体论和自然本源说再度出发,再对一个新成的平行做一次平行的对比,我可以就此对我这一漫说初始阶段里的“那人”,进行一个别样的归总:他惊动环境的举动原出于三个可能:无意识的自发动、无意识地被启动、非自觉地被触动。啊,原本是存在的一切赋予了他原本就在的、“由死到活“的一切。“产生”(也作“生发“)这个词语也就有了更多的内容,中庸在许许多多内容与形式、现象与逻辑、表象与本质纷纷繁繁的生动中,渐成起码是阶段性的具体。
所谓阶段性的具体,是个历史论的样式。在笛卡尔就“神“一说与无神论者的争辩里,他首先讲述过认识的基本几个方式,一共为四个,这里就不繁说了。可是,他没有说及第五个,原因很简单,一个时期阶段里具有极深前瞻性的瞩望和探究都不可能超过那个时段特具的时间设定性。他说,数学对于现实的一切只起了推理的论证,于是让他感到迷惘和些许的颓唐,事实是,如今数学之于科学的应用效能效益远远大于这位巨人可有的极度想象。之于神之论,同样来自于那个时间段的内定性,限定在一个可有的局限里,对较唯物(请参读培根有关学说)。
再次作一个平行论,为什么,站在培根身后的笛卡尔没能站在前者的肩头上,眺望得更远?仅仅是历史时间性的自然限定,还是认识论,也即认识角度和方式的不同,产生了“顺差”?
综合在历史里的节点,经常会是附加重叠成一团纠结,一团迷蒙的。真正具有德行的智慧人,总是在种种的境遇里、处境后,依然坚持着自己的信念和,自己的执着。
他们的时代是君宪革命的时代,查理一世一地滚动、鲜血四溅的头颅,并没有成为对于克伦威尔永世的歌颂,这一点,被查理一世那侥幸逃过一死的儿子查理二世辉煌的反折时伦敦盛大的欢迎所佐证。
查理一世的时代是培根和笛卡尔所处的时代?这是一个比历史大得多的舞台和这个舞台上演绎的历史具象,具象的另一层是,培根这位12岁进入剑桥的天才,只是在被从伦敦塔里放逐了以后,才有可能在一段像是“迫不得已”的挫折戏虐里,完成他于世的辉煌。而平行间的一个名字叫做笛卡尔的哲学巨人,最后是在第十三封依旧充满情爱书信后不绝的寄望里,撒手人寰。。。。。。。
梦样般的游离里,想起了蒙田。非常喜欢他的了。谈不上膜拜是因为每一个人的精神和灵魂应该有着自己醒悟后、独特的尊贵。这不是一种解脱似的自我犒赏,也不是如同卢梭般的那种被搅浑了的过度自信。蒙田繁杂吗?卢梭你手指的是文类的繁多还是指那纷纷灵性的跳动里耀闪的、你并未能立马懂得的、文字后的本质要义?你对敌手采用的手段是用一本催动床塌间无所事事的贵妇人的眼泪而形成的市侩般的影响力,敲开了通向法国上流社会的那扇“巴黎大门”。尽管你的成就多少可以证明你用行动的事实纠正了以往“百般无奈”下的的错误,你还是为自己留下了一个可被后世计较评说的污点,难以免除。看看蒙田精神里最伟大的那个灵性的亮点吧,你得学会如何正确地对待敌意、敌手乃至实在的敌人。
前日和一个国内的朋友聊开了。说得蛮多的,归总一下的话无非三个自我的论点:学为所用的基础上学会自行独立,不要再去借用引用了,一切我们的学知都在本体上是对自我的提拔,然后尽可能的对我之外的一些多些良益;论及人世物象,还得从人本和本源出发,不然就会顽固在表层的假设里,变为“无救”;第二第四维的过度也只有在找到二者各有的第三维、那个被称为支点的实质后,才可涉及;现实存在的实际里,重要在学的后一段的时间里,学会放下。
其实,不要隆重了去迎接所谓的盛大的。及表不及里的荒诞我们要吃多少,吃几回才算够,虚妄的东西是不能用来填充的,更填不满迷漫的、再度的虚妄。哲学精神及物质世界各具二度的时空里,有许多本质的不同。要去苟且你也不能,于是不必的了。
世间有很多和太多的颠倒。这,笛卡尔早就著书讲述了。还别说,巨人的演讲极具要义和本质,体现在长期的有效。至于不及本质的谈论,得承认,普遍地存在着的,不必避讳和强拗;我们只是更愿意在一个高过自己的要求指引下,蹬爬。
也可流转去,在希腊神话俄狄浦斯刺瞎自己的眼睛作为对自己罪行的惩罚和,《悲惨世界》里警官沙威经由跳河结束生命完成救赎的平行对称里,找到互有的共通。。。。。。啊,走得太远了,回返吧。
不要在西西弗斯悲苦的命运上硬戴上一冠并非得体的荣耀,那只会是一个多一次的戏虐,无助他坚持一个神授的苦悲,还无觉知返。多重的诠解里倒也可以抽出一连带:不必下山了。假如生命本来有限,不如直贯山顶,定住那颗巨石以增加山峰的高度,然后爬上去,站在上面,由此完成一个用生命的最后所有建筑起的、全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