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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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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滩,能被大众敬为老克勒的人绝对在少数,这位老友,非常地儒雅,算是一个。
这位也是温雅的人。一晃好久不见了。仍记得当初在一起的许多日夜;曾被我拖来拖去地通宵达旦,从来不怨,蛮够意思的了。
很少立题书写的,因为不想被一个标题绑了架,束缚了自己。今天却又偏偏了,拿了个题目来随意。
是他的同名乐曲作品唤醒了我,也或,水墨的江南总在记忆里,挥之不去。
江南便就是水墨的模样、水墨的意境了。这并不一定是说,水墨仅出在江南,江南才是水墨的。为只为,我出生在江南,熟悉江南的林林总总。江南的水墨包涵有时也不是那么地美在画意的,江南的水墨也可以是舒远离淡、雾浓霏缠、湿湿冷冷、凄凄惨惨的。
离开故乡久了,也就远在了,之间的间距在时间的长流里畅流了许久又筛洗了一切,于是留在我记忆的底处,就那么些零零碎碎稀稀散散的积存了。
那年他找我找得蛮辛苦的,我已毕业几年了,要追踪也就不易了。最终找见我是去了复旦,鬼知道他又是怎样绕转了,找到我读书那时的校团委书记。这书记是复旦毕业的,自然知道我的来来去去,于是给了他联系我的方法:去上海宾馆找我。
上海宾馆是当时我们这批人出发工作的集中地之一。因为许多外事工作的车辆从那里出发去机场。记得当时的上海宾馆还没对外开放,所以他只能委托他妻子、一位音乐系毕业的歌唱家在宾馆顶楼演出的前后,去那里找我。居然还是找到了。之后才知道,由我写的、他谱曲的一些个歌的其中一首在广东雀巢歌唱大奖赛上拿了金奖,他必须找到我,在事后补上一个说道,许他事前动用了我个人的作品。其实是小事啦,我从不介意的。倒是他,挺有行业操守的。三天后,我应邀去了他家,那里放着一桌“螃蟹宴”,外加一架夫妇俩作曲需要的钢琴。
记得那天相谈甚欢,于是他问我是否介意他打个电话叫上另一位朋友。我说没关系。一个小时后,那位朋友出现在天平路的这家公寓里了。他俩分别是:周乐,田国安。这好似是,我第一次面对面地接触了所谓的上海音乐人。
因为写诗歌,当初还结识了分配在上海电视台的几位从复旦“海星星”出来的“学院派诗人”,还又弯转,认识了戏剧学院的几位,这么地,圈子也就漫开了,直到,我和贝贝用一个个私人沙龙式的聚会将如此分散的一团团人,拢在了一起。
不知道的是,当初那些人里的好些人,之后都是各个圈内大佬级的人物了。即便音乐学院毕业的小小妹后来登上春晚红成那样,实在是我彻底无法预料的了。更有些人,后来成了歌舞团、民族乐团、交响乐合唱团、木偶剧团、广播电视台、电影集团甚至是杂技团的主导者,更非我的想象能够涵括的了。
88年,我在奥运会开幕的盛大典礼上看见故友大放异彩的响亮,那时非常非常感动,也是深深地在内里为他们感到骄傲的。
周乐得奖无数。那年来美住我家,是专门过来看朋友的,在芝加哥拿下全球民族乐曲作曲金奖后。每次回国,田国安总是第一时间出现在我面前的其中一个,都是非常好的朋友了,只可惜,他到纽约的时候,我已经不在那座城市了。
这便是江南味十足的水墨间的浮掠了。以为远远地离开了,却从未真正失去过,那些个温馨的记忆总会依旧带着江南的水墨意味浮现在脑海。所幸的是,颜色从未虚淡过,鲜艳芬芳地恰如昨日。
很想找到《水墨江南》的视频,可惜没找见,手里只有周乐芝加哥得奖后送出的第一张琵琶协奏曲《岳飞》的光碟,还有就是网上翻到的有田国安演唱的《What a Wonderful World》。
好多细节在其中,没法一一细说了。最终想说的归了了,其实还是那三个字: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