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候,他们的到来;他们还没来,我在等候。。。。。。
形影如翠的蜴蜥,快速地窜着;间或地停了,微风徐缓;我用一抹初晨的微笑,替她抹去无需的惊恐;她便继续前行了。
地头的荒芜,是盛夏的祭奉;我用人力铲了去,为了借由自然的力,理出一方、局部的整洁;如雨的淋漓里,有一声呓哦,是欣悦的不已;结合在蓝白俯视的宽厚里,有音无声;去掉音格、拔除韵律、任由巴洛克的会结自由聚散!不想抛洒白纸般丢出一把把奴役的绳圈,给予这一切,阉割的自由。
懒得为那样的一切,性别出个化的雌雄;亦单或双,他们都会季来候往,为这心感的世界一次次地生还、如新的容颜。人力像是浪费了?抵不住肌力的躁动、心力的期许、智力的猜度,一次次、一年年轮番在生命的号令中,欣然。
生命,被注入了内容,我却不知收获后去向何处播种;像似被提及、好似被触动,忍不住一度度回问内容的理由。居然,更多的时候,无有缘由。这便就是内容了?更像是形式,一个更大内容的涵括,规定了一切和所有。
总有斑驳的树,没有名片,无有户籍,他们只是树;总有好坏的世,满处是名号,到处是身份;此一刻,我愿变成树的了:夏日的凉晨,许一只翠色的蜴蜥轻快地穿过,还会护着一个空的巢,静静地等候又一个春风万里中那阵阵的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