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那小子微来一道信,说的是朝鲜的硬朗;儿子也说事:朝鲜落后,不知好歹硬撞墙,不自量力;心有余悸,私忖道:天下为何如此“乏道”?
想起朝鲜外交部曾经在联合国的申明,明理直说,非常地公道,谁又真正听进了呢?
微信文章前,武铿和时局策是咋回事,不想去整明白,就看文思了。读了个半透,忽然想起了两位人,一是三国名士叫弥衡,弄了出“击鼓骂曹”,二是将此名段用京东大鼓朗声唱曰的当世名家骆玉笙。心里话不敢明说?不,是没必要了去高声。天下有学问的白目多,何苦跻身了瞎搅和?即便要说,也有自己的路数,不与凡众同了类,忘记了古来经典无数次名言大道!
是常关而非长关是我的用道,也是一番理,大道中央!
见过听过读过太多对于朝鲜莫名的檄文,多得一塌糊涂,说得一团乱糟。面上一团明白,内里啥都没说,看着朝鲜的硬朗人不会多想一次其间的内由?
前日那女的说,女儿小时在学校,被个山大的非裔女教师经常“加以手脚”,跟学校几次三番地交道,无果,母亲于是说:替我打回去。这女儿也是“乖”,立马反击,几轮“无惧反抗”的结果是,一切正规渠道里不能解决的事情,短期内搞定。我不知道这故事的编述是否完全合乎当初的情势,可以肯定的大约是,面上的结果是好的,至于用“动手反击”来终止“动手动脚”的“邪恶”对于孩子的正面教育有什么副作用,就要看此位女士今后的教导和修正了。不在话下。
按现代国际标准来说,朝鲜也许是个无需在意的潺落小国。关键问题是,世界上那许多牛哄哄菁英们操把的大世强国,愣是不能把她的头摁到水里。对于金正恩,满世界的垃圾污溃有啥扔啥地全扔给他了,不能改变的是,他依然微笑地站在那。这点上,我无有不敬,无有不感的。一大帮自忖好汉的主,面上内里,庞大的媒体和超强的武力“收拾”不了一个如此无愧于他国邻国的主权国家,是否该停止了臆想和瞎编了,是否都该收拾了回家,镜子里看多几遍自己“束手无策的尴尬”?即便你收拾得了她,把她炸个民不聊生、千疮百孔、万世不复,你能在历史的、自然的、人文的地界上树立起一块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万世敬拜的丰碑?
也许这些个连带出的问题,太大太重。不妨因此退回来,去到古远里看看“万世流芳”的名士弥衡的曾经。
中国士大夫受着传统的教喻:”士可杀而不可辱”,“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也许远了,远在人们的纵欲里和离弃中,便问:“生的伟大,死的光荣”尔可记得?即便生得可以不伟大,死的光荣可有错?固然,我们生活在和平的年代,没了当年的那种必要。可惜的是,人类总体经常盛行其道的荒诞是:要靠武力的强盛来维持本该持有无改的和平?这不是种可怜可悲可自叹吗?纠纠其上的人,不正应该好好地自问和反思一下吗?如此去做后,清醒的人儿还能有几分的能耐、胆气和公直“大言天下”、“空言制胜”?战火腾起时,你本该留下同情的泪的。不是吗?都是些什么人,激动地就像“老鼠爱大米”?
想那弥衡,身在曹廷,面对凶煞煞地一班文武,可有惧色?若有半点就当不得千古名士的称号了。
曹操也是爱才且懂事,杀人再多,面对如此七尺男儿也是不敢凶杀毕露,抽刀挥斩。于是玩了出“借刀杀人“,让那喜欢快意、外强内虚的黄祖冲动之下做了刀手。至于刘表的”洞察分毫“和“暗熟内里”也没躲过后世的恶评。按下不表了。
还说嵇康吗?没必要了,事不同理同,傻子面前才需不断地重复。不断地重复,其间的一道便是对傻子的戏弄和对明事人的侮辱,何苦再三?
身为南方人,很少去听大鼓的了。从现代转至三国,再从历史回到说唱,就会撞见一代大鼓名家骆玉笙。这名字啊,起得好,字形笔划、明面暗内都存着好。说弥衡、唱弥衡,百年不去,终世不老。再想那晓天知地的“旷世名士”为何流传百世的门道,后人以文称道,以唱颂扬,铸成了这一曲“常关漫道”。我的道,也是他/她的道。此道之外,有道无道!如何解、怎么说、咋样理?各按天命与选择,我就不再费神了。
题外三则。
一则:
弥衡因为倨傲孤狂丢了一颗脑袋,时年二十加六;视频中的骆玉笙,气宇辉昂,雄关大道,好一个女中豪杰,抑扬顿挫的说唱时,年高八十有二。。。。。。。想说:中国千年不乏士,男女无别俱英豪!
二则:
大鼓小敲,轻击重锤,亦歌亦颂。后世如我听来,发聋振聩。尔等呢?
美国老鹰乐队有两首举世双绝的好歌曲,《加州旅馆》和《草苇中的等待》(今又是译)。这两首歌曲的歌词用意,非常的诗意和哲化,他们从来不解释的,我就也不解释只是无数次学着去领会更深和更多了。前一首里有一段雄劲天下的吉他狂飙,是显摆,是炫技,是常关大道里我自天下。后一曲里,尾部的钢琴单飙亦是同理。二则音乐的打理制作、汇编演绎出尽“名士风流”。此乃大道尔,可以天下!
夏日的炎热里,她手攥着一杯冰镇的加州红酒,站在走廊的过道里轻声向你说:欢迎你来到加州旅馆;当你成了你自我的器具;当你手拿着明快的尖刀缺杀不死那头突如其来的怪兽;他们在说啥,你又想了啥?
即将过去的夏日记忆后,每一条狗都有属于它自己的、对于你来说太长的日时;看见她,他像草莓冰激凌那样融化入她漂亮的夏日衣裙时;当鸟雀飞起,海上明月,心歌潮涌时;当暴雨中蜘蛛不顾风雨,搏力修补破散了的蛛网时,还在草苇中等待,等待时节轮转,等待尘埃落定,等待有机会在一个庞大秀美诗画的背景中向她说:不会再有人爱你如我。。。。。。。
三则:
《权利的游戏》第四季七月十六日开播了。无出意外地,第一播重新拉来各处头绪;第二播群分出之后故事分头并进的路径;第三播切入,第四播展开。。。。。。
要说的便是第三播,队列的并组多以二人对话的方式,层段式地铺陈展开。语言内容的方式,程式乃至语句出口时的舞美背景及轻重缓急处理得美轮美奂。在匮乏虚弱、贫枯素味、无事起浪、百说无力的当今,让人觉得“如沐春风”。其间,镜头的交接处理得“纹丝入扣”,这为故事进一步深入留足了腹腔和空域。真正的大手笔,好气胸!
音乐也是,带有明显爱尔兰曲风的舒卷与漫开,听似简单,后味无穷,紧连这故事情节递升发展,不脱挂。
如此三则还说得是,任何的事要摆明白,讲清楚,东西做得就得厚,还得宽。本事能能耐就在,长长远远里,宽宽松松,似锦如绵般悠悠地呈现。那种见着丁点好就反复滥用,平式里用尽吃奶力气不见大谷悬岸、明月秋蝉、夏夜红酒、风雨蜘蛛的贫穷,只能让人胃酸。
最后还想重申的是,挤出点时间来随我听听看看骆玉笙说唱的“大世天下”吧。时间和耐心够的话,看看想想人家的内怀与风采,再在她点点铿锵、锤锤振聩的鼓乐里欣赏中国传统里的大气豪迈吧。
鼓乐,14分38秒起。
《草苇中的等待》钢琴单飙(配和声),6分14秒起。
一小部份每每打动我的歌词:
Waiting for my time to come around again and
Hope is floating on the breeze
Carrying my soul high up above the ground and
I've been keepin' to myself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