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悠悠地在心底,搜摸,情动的理由;四下濛霏的细作里,寻不见痕迹;念,昨日的蓝,空天一宇。。。。。。
野地上空的迷蒙,稀稀蛮蛮,看不清全像;斜倚在前台的座椅上,望,远阔静蔼;谧谧里,只有集雨在环顶直下的铅管里,发出交响,脆脆地不再其它。
斜坡上的松柏斜向了天空;矫正了身姿后才喜见那烟雨中的每株,依旧直向地挺立着,神态居庸,那不显懒散的从容,是阳光的歇后,亦是我自显现的悠优,孵育着春天?
在如此静静的环境里寻找不静的理由,会是种亵渎式的浪费。一度春秋,数番年华,剩几多可以浪费的由衷?那就不去奢侈了,只许那细作的轻柔出茧般地抽离,将无序的心思,清扬了去,飞离无由的囚禁,且作丝亮的自游。
拿什么托住着无言的清幽?
狗儿吠了,晨跑的人从雾里穿出,又在雾里隐入,听不见脚步声,铅管依旧清脆地远放着那曲打击乐,欢于细濛。
路沿因为湿润,显得格外的舒坦;路旁的草蛮荒里含着青绿;小心其上,随着路径的轻缓,放步。
被一切包围好过去包围一切;在既定的时寰中寻到协和,只和气脉协同和合就会感人,就会觉得从里到外地被洗了一遍,成为新人。
物质存在于物质的世界,这个像是废话的道理还是道理。活着的人还是活着的人,可能的是,此刻的人更像是一种生命的表象,人们还会刻意地去回避这种表象尤其是这一表象所揭示的穿过表象的即成吗?
一位过世的现代哲学家说,别跟时间找别扭;可能吗?也许吧,当人们陷落在表象之后漠然的游离中。不找别扭的空间、时域和人场在哪里?啊,他是超越了一般的人。
一位趋淡了的主,将马云和星云拖在了一起,拖在一起的还有财富创造和心灵平和。原本一个痞子立了地,开始向佛,于是有了这样的比排。当年,他千万的财散尽,只想庄重地告诉员工:无论我怎样,你们都会得福。他们富了他穷了?!他开始了另类的流浪,从此不痞了而已。
我不信佛,但当我看见他站在星云大师的身边,在国际佛事的隆重里佛号一声的时候,还是感怀了。
于是,两种的好站在了一起,化作两个字: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