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一条河,以人所鲜知人所罕及的状态明淌着,流作无了。
天际下,躺着一条河流,如我肚腹上跳动的那根血管;这条河可被称作那条河是因为我在的位置,而实际也在的河中河便在这个位置的空间里,流为一体。
万里晴空下,我将文字的衣衫脱了,顺手搁在了河这头,要想游去对过的,却不知这头和那头的景状是否一如。
这条叫做无了的河,也在聊,话说着时间不知起端又无以终绝的四季流湍。它是一个刻度而我们只是那个刻度间被时日年圈禁了的你我他?
真的不知道被我认知了的时间从哪来、要去哪;时间却不会间歇,它会以河的方式存在着,只不过其间二者互为它存的流湍,会在热热沸腾的冷却里襄裹着弱弱潺潺的回温,翻作既定。
以热的身躯投入冷流的东去,欲会晤南去的飞雁北来的风,不想此刻西归了,还想以逆风的上行,在刻度间留下一个语说不清的、明存的实在。
我明白,人永远不会知道何时头顶上掉落了第一根毛发,就像人无法找出战场崩塌的溃散里首初第一的逃跑者;不想去和时间打交道,因为我无法知道载着时间的河流源在何处,流向哪里。这便是无了里出来后非我的归结。
知道,留于岸堤渐失体温的衣衫能将业已冷寒的躯体渐渐地捂暖;重复一体的送归里,精神会归满;继续踉跄了去向家园,那里迎我的会有厅室的炉火和炉火旁熠熠的归思:时间对世间一切高低、黑白、是非、对错、功过、成败具有绝对的审判权,而这一终极审判无上的定律就是:对一切舌讲唇说的审而不判!人咋办?
有火无人,有思无止,是无了还是精神锻造?答案只是,水中带来的冷澈重新要在炉火的融冶里,重新地温满一次,以便能将有些个结果变得有点色彩有点滋味,而后也为那样此般归一的流淌摘去无了的名号,复系上同样一帘的梅的红艳和,雪的净白。。。。。。。
河之河、河中河;无以了,是以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