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艺术元素的高级巧用。
不意间,老爱和天气过招,都是肚里的话,关乎生计和情绪?
昨日不但落雨了,还夹着不小的雪,非常混乱的添加,叫人无语。好在是,后头一路不断的晴朗,做成了希望,亦可温满了不再惆怅。
无意聊赖却找不见心思,双脚离地似地不知所以。那后院旁侧里因为盖房而被砍去的树木,不知去哪了,光秃秃的荒突上,还听见童嬉的声浪。这股情绪如面不见,还是在了的,不叫人舒坦。光秃上抬起望眼,蓝色的穹宇里,风轻云淡。不像是一种陌生,却找不见对应,是罔象?
间或的空旷是否也是一种实在的内容,是否更是一种莫名的理由?面前的咖啡、指尖的盘键、放离的思绪,都是一种用来填补空旷与莫名的假借?只有文字可以消遣,可以用来既不囚牢自己,也不将自己割弃在虚幻的实存外。这便是活了的生态?那么去到后院坡上去尽秋荒和冬残,是否具了画意,凭白地先为一个潜来的季节,现实出一幅抽象了未来的故往曾经?
一片可连的具体,被不断的时间分切成如此地零碎,片片段段里又俱是无以相关恰似意识、流的模式。我不知道我在何处:放哪都可以,放哪都不妥的尴尬是否都有?
我的、有乐无言的杉姆萨拉,汇入了沙漠风光、庙宇传吟、山岩勾勒、星空无垠、人情故事。。。。。。挂挡在奏鸣和幻曲的十字交口,莫非是与我一段慷慨的时间,去找到苏德战场上那把幸存的圆号?断了弦的竖琴、绣了键的簧管都是种故意,许我用那把见证过屠掠腥杀的乐器,缓带出一曲、悠扬浩昂?
击中了、躺下了、风干成一页页发黄的史书了;我没有去用数学的惯式去清点张页的多少;我已心感出那份漂浮的厚重。剩下要做的,只是在那路当口挑选出可以直往的去向,那便可以是合成了奏鸣和幻曲的新样,在蜿蜒曲绕的前行里,展开,并联,终结。
当卡夫卡把帽子甩向尖叫的人群时,不会料到,为了同样的事由,多年后顾城把帽子严实地盖在了自己的脑壳上。十八世纪的德国修士和西藏喇嘛一样地干过什么事?水里的和汤里的,你能如何像见到不同的一致?
也会很累的,要不是为了那个曲式的新类,我也不肯如是周转了去。脑子空放了也是一种浪费,好似埃默森也说过:浪费就等于自杀。于是不敢,于是于是了。
小注:
杉姆萨拉:我的音译。原词是梵语Samsara:轮回。不仅仅是肉体的,还是精神的。
铜管:请听肖斯塔科维奇华尔兹(舞曲)第二里贯穿始终的号鸣。
德国修士:请参考十八世纪阿尔卑斯山一脉的山顶庙宇文化。其中,音乐之欢快和浪漫,让人茅塞顿开。其间,东方音乐乐理和因素的挪用,非常地漂亮。当然还有拜占庭及阿拉伯音乐特色的融入和烩制。是我的音乐收藏里,漂亮的一支。
埃默森:哈林顿.埃默森:Harrington Emerson:1853-1931,基督教义的承继者,现代“科学管理”的讲述者和奠基人。著名的影响20世纪至今的名作是:《十二个效率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