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有约会却取消了约会,全因这场漫舞的雪。多好看啊,那么地自然和飘然;一片的悠然里,没有半点的生硬。
亲爱的阿里科赛耶夫走来了,脚下没半点声音。从他微微的手势里我知道,他要拐过我,去向他的尽头。很想告诉他,离开了历史的编年和科学的数据,文是这样行走的:不用再考证,不用再推演,解放于透彻的明白,无需复证。无需复证的一切便是一个健康灵魂的所在,可以欢步在我的眼前径直去了,无需给我半分、计较的空间。
都是具备了修养的好演员,朝圣者般地只有方向。隐约地觉着达尔文就在不远处,马克思也相去不远。。。。。。那支群结的队伍似乎懂得不闹的重要,只默默地走着,如同朝圣者。他们没有跪拜的对象,身背和腿骨没那种方便;只作行往,行往着一份期盼,穿过一世的嘈杂和艰难,成了一首、无声的歌。
换成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名号,只能代表了脱旧换新的羽化,走过沙皇、走过十月;走过封建的、资本的和社会的主义,不弯不绕。那是一种自定的洗礼,否则如何漂亮?穿过西方、进入东方,间断里有南亚印度和东亚日本,生生绕过大中华,像是知道,那里喧嚣的无趣。美学的修养是要对象的,没有对象还有气象的话,他也很难如此绝情。那刀割斧砍的零碎里,如果还能站出几个人,他也不会绝情的。因为美的无所谓、美的无方向、美的无禁忌、美的无国界。我知道,祥林嫂和阿Q一旦聊开的话,难去在乎的。山里的狼再狠,也狠不过茴香豆里绍兴酒的腾挪,那沟沟坎坎的人世里,平衡最重要。可惜的只是,叫骂声和赞许声没能引来圣者的关注,只一片凶暴的掠夺和一地的乱腥乃待去除。
何为修养?揣着一袋的银子,顺溜胡须?也或望着隔窗的阳暖,把弄钧瓷碗盘上,那几株玉立的兰儿花?
“伤而不却,却之无伤”。信手写下“而不”二字,想的是,伤而不殇的心向;也算是漫舞里和那净白联回手,向那队伍挥摆着,同心归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