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写完后,发现了这张照片有非常的助益,拿来一用。
注解:这张照片有三层寓意,我试着解说两个。里面是:I C(see)和I Can的蕴藏。中文即是我知和我能。
这是一个同样的早晨,和昨天比,没有实际的区别;我试图鼓励一种说不清楚的涌动,放任像清晨一样轻渺的意志,去图画表象的所见。我想凭我此刻的心情,彩兑出意志和表象间的那个内容来,无意间却被那个驼背跛脚人弄了个前后不靠、左右不是。加在意志和表象间的那个内容叫存在?
我开始相信,我有着一个和你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尽管我在我的世界里经常发现我孤自一人。为什么要喜欢或讨厌,接受了不是更好?要不你给我一个世界内容的解释,或请你在十分紧张挤迫的时间里,留出几秒给我,不,给这个世界一个新的座标。我会失去的,但我不相信你也失去了。我不愿成为那个世界上最后一个女人死去后,一个依然啃着牛肉汉堡的唯一男人,因为很明显,我想躲过那个责任。世界的产生我没有丝毫的贡献,没有人类繁衍的世界当然也就不能罪我。
相信我,这只是一个基于现实的假设,不同的只是,它像一张已然售出的巨额面值乐彩券,多少人拿不到不重要,一个人拿在手了,假设就可以通过手段被实现。
离开了好奇地球也就不转了,那么离开了联想的存在依旧还能存在吗?
不懂为什么一只肥壮的黄鹂单挑此刻从蓝天里划过,那一串清丽的鸣叫的确可能不是赞歌,或许偏偏就是末了悲哀的一次提前象示,具体了生命和蓝天在于彼此的光景和意味。
这是我不借助伽利略的发明,就能看见的远景;这个半径里的内容足够滋味,以致我没有多余 欲望用去寻找存在之外异媚的晕灿;更没有半截的理由用来掠取看法的市场。那个没有紫薰、香芹、裙摆和手杖的庙会里,除了吃相难道还有公举和协议?但愿路上有声乐。
一组波尔卡,在金黄满野的大地上风驰电掣。。。。。。
那个坐在火车上读着圣经的苦憋老汉,扛不住那对面年轻人的好奇,双手递出的名片上名头赫然:梵蒂冈圣教士及梵蒂冈科学院院士。
系于历史,宗教和科学的血缘关系可以并且已经做了这样的关联,那么切离的分割还有几分实在的理由?那么,地球不是、太阳不是谁才是我们眼见或能意识到的环宇中心?忽然我就想到,这个终极标题下,有些类同哲学思考的议题可以提前结论的,如:宁愿为了结束愚蠢去自杀,也不要为了扩展愚蠢去声张;没有道德基础的一切讲论都是失控的废话、无知的假说和伪隐的恶意;无论喜悦还是悲观,生命赋予了每一个人昂首做人的资格。如此等等。
天开始蒙蒙细雨,撑伞上路时,已是晴朗。用不上的雨伞成了拐杖,仪式在一程照样的悠扬里,信步当然。那条叫作世界末日的狗守在了门口,期待主人更期待那柄雨伞的回归。狗儿和伞儿的主人都是富有的悲观主义者?他们并没有直接导致以黑格尔为纯理论归结的时代的结束,表象于意志的内容,就是一种现实的存在,我想要补充的是,那种存在只是存在,就像真理就是真理,我就是我。
我已这样,还能怎样?
还要我画一张表象图吗?是一画两像,还是一图一向?
你如何象见我无法规定,除非你和我站在同样的位置层面上;都说太拗搞不懂,也罢,玩个通俗的,再说不懂我就没辙了,上帝也会没辙的:
山上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故事讲得是,山上有座庙。。。。。。。
还不行?我就累点了吧:
表象始终有个内容,和内容相关的是一个意志,无意志对立于有意志,意志产生,它户口本上的名字叫存在。它没在你出生前出生,却不会因为你去了它就不在。就看这个存在赋予时间的意义如何了。这就是内容显现在表象里复以意志出现的存在之表象。
之余的,由你自由地去生动。
注:
驼背跛脚人是哲学家克尔凯郭尔,也是雨伞的主人;“世界末日”的主人也是哲学家,叫叔本华。雨伞和狗儿的概念不在老和尚的口述里,而在友情和友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