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是一个大国,那是公元前21世纪夏(公元前2033-1562年)以来王权之下疆域的涵括,黄帝朝历经磨难后,最终抵达了“少康中兴”,一代帝国,不仅仅只是风里散去的传说,农耕的确立、器具的冶炼、(阴阳干支)立法的规制、水利的建设和商品货物的流通交换,都从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呈现出一个原始的“国制”,统辖扬、荆、豫、青、兖、雍、幽、冀、并九州。回头看看欧洲货币、船运、股市的老法师荷兰,那时还处在尚未开启的蛮荒时代。即便到了艾列克森从“北高地人”(Norhtman,维京人的祖先)抢掠的海路中进入了如今的冰岛,并开始南下切入欧洲,也不过是一千多年前的事。而中国夏商后的周朝,阡陌耕垄已经经由最初的族群区分规划,进入了精致协调的“井田时代”:一地为塬,围列九田,中设居所,而成制度。而那时,地球上还没有古罗马帝国的踪迹。
历史上,中国有过太多的先进,从兵法到史书、从交通到水利、从教育和赋税、从国制到思想,那历经苦难和曲折的大国之路,从来充满了一次次的毁灭和一次次的浴火重生。悠久的历程为这个古国加上了文明二字,凭的不是错误和过失,而是凭着作为一个民族和国家,对于世界人文史及其发展的卓越贡献。
在阅读历史的过程中,我们通常会问一个非常单纯浅陋的问题:究竟是什么使得这个国家在众多文明古国烟飞灰灭的情况下和埃及、印度站在了一起,没有丝毫的拓落?是将士用命还是文士不惜?是制度还是思想?是德育仁化还是严法惩处?细心下来去看的话,可以读到,没有精神价值的其它一切都似乎不那么重要。而那样的精神价值,只能通过历史的记录和书篆将人文的一切分类记下,传至后世,用于析辨和传承。这个定义基本就是文化的定义,这个传承,其实就是那个文化的过程。
现今我们的所处,的确只是一个微小的历史点,一个时度空间里的暂有,也或这些个暂有的存在,并不像我们认识和理解的那样“如此重要”,但是人类社会的延长和发展,离不开这些个点的连接。这又是一个无法中断的过程,我们可以把它叫做生物的自然过程、社会的人为过程、或说是精神价值传承的物质交变过程。
以量子物理学总归的讲论,我们的所有只是一个不可再被分裂的“颗粒”,所有的不同,只是这个颗粒在既定物理场景内不同切面的展现,它们的不同是暂时的,它们的一致是不变的,由来去往,生命不过是一个质子及其能量的时间过程,总归还会,来由来处来,去往归处去。一些有道的佛学大家,也把这一不可更变的生物质子过程里能量的作用,看作是波。用在人上面,修为悟性越是透彻,人的质能功量就越大。而所谓的佛缘,同时取决于人与人各自的距离和波长;又按彼此物理距离、物理能量做深浅不一的相互影响,做成缘字底下人的各种亲疏关系。佛的说法还有一个与内怀相关的解说,人生之痴妄念贪嗔,全部系着一个“放”字,和个人修为彻悟密切相关。从凡人入化,经由陀罗直至佛,就是“放”的过程,全部放得下的人,即是佛。“佛无人,人即佛”,全看人是否舍得去、放得下。这是总说外的一个大体为上的一说。
近读佛学,大海汪洋;远观宇宙,浩渺旷极。人、人们乃至人类,显得如此微小。演算下“已知”的两千多个宇宙是什么概念?不管如何,我们还活着,切不去的是我们生命的质能和波长,给予时度,我们的诠解、生命的标注。
没有什么扛不住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那不是生命的含义也非生命的任务。我们能想、能做、能够留下的,是一个质能时间过程里诸如人类文明史不断的书写,记录下一个曾经:这样的一群人、曾经这样在这里、走完这么一段光彩的人生,对得起生命的起始,也无愧于生命的归结。
生命是联系两座山巅间一度的呜咽?出身时的啼哭是我们的无知、活着的时候哭笑自顾有个人的理解,也许我们真正能够去做的是,让生命的质能更加璀璨,让那个生命的波长尽量的广泛,由是,当我们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能用微笑从内底和外在穿戴了整齐,留于天地一份出色的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