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包容之心,不懂得包容他人的人,又怎会被社会容纳,时代允许?周瑜的胸襟不可谓小,但在遇见诸葛亮后却每日少一点包容,每日多一点忌恨,最终英年早逝。而吴安,曾多次被身为学生的钱钟书轻视,却没有一丝的忌恨,而且奔走于清华,举荐钱钟书,何谓大师,有包容之心这是也。
没有包容,哪来珠峰之高;没有包容,哪有河海之大;没有包容,哪来自然万物,欣欣向荣?
包容他人,是要我们发自内心地去释怀仇恨,而非刻意隐藏恨意,他骂了我,打了我,我没还口也没还手,但却在心中暗暗发誓要骂回来,打回来。这是行为上的包容,心头上的忌恨。忌恨是一切罪恶的源泉,所以消除一点忌恨的同时,你也存储着一点包容。它们似乎同根同源,彼此消失。
包容他人,先砍掉自己内心地忌恨大树,忘记他人得无心之过,有心之错。切不可失去理智的针尖对麦芒,切不可意气用事地助长忌恨的火焰。
我们应使自己有一颗包容的心,让自己包容心变的越来越大。海河能容百川,自然孕育万物,都是因为它们有一颗很大很广的包容心。将别人对你的坏写在沙漠里,让他随风而逝,将别人对你的好刻写在石头上,风雨不得侵蚀,当天地间的石头都被刻满时,你会发现世界早已包容了你。
让包容的阳光驱散心底忌恨的阴影,当阳光普照大地之时,温暖洒落人间。
(卷二)
读后碎语:今又是。
小佳怡,摸上中文网是母亲的鼓励,出于自然想,国外文人成堆,才俊荟集,倘若得着几分襄助,对孩子来说是善莫大焉。
孩子小,当年才十岁,天生的牛犊不怕虎,也就斗胆发了文。算好,得到了一些人真心的相帮。帮多帮少不是问题,只要孩子心里有了光,自会发出等同的热,惠及自己,焐热周遭。不会无用的。
现在的国内,别说教育体制这个不好,那个不行。怨气迷迷、愤意隆隆地,离着事实太远,也都会成了偏偶一声,无所谓益。我趁机去了解了一下中学和高中的文本,说实话,做得相当不错了。也是感概,如果我们那时也有这样的书本教化,又如何?就想于是跟孩子说,其怨乎!珍之惜之爱之。其悔乎!天有差,地有别,斯心无变,此情不改!
且说佳怡(月岚风)这篇记叙文。说实话是没写好。文词、文法、文度都还不错,毕竟只有十二岁。缺点有三,不说也是对她无益,我就凭借自己的读后感,说说其中的缺点,也说说这篇随手记叙中几个存在的好。
缺点一:破题老旧。
整个诗意般的立题,无错,问题出在破题上,借用先人的对话语录可以,但是孔老二的东西被许多脑子不清楚的人照搬照抄照传的太多,其中包括许多“国学大师”,所以见着就闹心。这不是孩子的错,问题在生硬的切入上。整个学制的僵化,分阶段地向孩子灌输了中国文化中相当单一的所谓好,不容易引导孩子们双向立体地看问题。这样的制度下,除非孩子无意间走对路,或者运气好,撞着懂事的导师,否则就会读乱和乱读。假如仅从思考引入和文法教导上去着手,潜在的坏处就可能被减小,泛成思路文作呢,就会“误人子弟”,作出很多千篇一律的“贻笑大方”。正确的方法应该是,先要问清楚一个学习最本质的问题:为什么学习?之后才是怎样去学习,从哪里入手,去完成独立个样又不失偏颇的进步。
在我,这个中属的立定没有找到明确前,读书学习的资料编排就一定会出错。最明显的就是偏执一头,忽略了同期其他文明在同样文化问题上面的不同也或相同的讲论。没有这种平行的排列和比对,孩子如何知道“大文化”的真正含义?见识就会因为读多而变窄、变为偏执和孤独,而非广大、精湛和具有上升力。
这也是中国传统文化向来依旧的“痼疾”。试看欧洲,真正的学者较多地广泛地接触社会,认定必须完成行走才会有真知灼见。他们也比较容易跨国越疆,在不同文化的地理界域和学识思想里穿梭,以求证所学说得的不偏少错。
借过一步,拿来原文一抄:子贡问曰:“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子曰:“其怨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网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译法如下:子贡问孔子说:“有一句可以终身奉行的话吗?”孔子说:“那就是恕道吧!自己所不喜欢的,不要强加给别人。”
子贡和孔子的这番对话是经典,我不想去颠倒。单从文词文意上去看,百分之九九的中国文人将子曰里的“怨”字翻为“恕道”,也就是宽恕的做法和讲究。孔子用“怨”这个字也不在一处,无论是词典、语录、后补,还是平行着去对比老孔此词的用度,都出不来“恕”的这个那个“道”,“怨”和“恕”如何“一母同胎”,还变得“一般无二”的?岂不荒唐?是我的偏执还是古来已久的闭眼乱翻乱搬?假如我的疑问还有些道理,那么,原句出错的翻译和引申还有何“雷打不动”的道理?
按我的理解,子曰的“其怨乎!”大有重新考究的必要。首先我们得知道,中国两千年左右前的文式里,是没有感叹号的。即便孔子的弟子在一千年后去编纂,也是没得哪个一竖一点的东东。拿来作为经典传述是否有点过?
二来,孔子回答子贡的提问,“其怨乎”,的确在含义上有感叹和抒意的极大可能。放松一步按此论说,其怨乎,“其“字是指子贡说的那话,或说是子贡提问的关键含义;“怨”这个字,原本就是不明而疑带点忿(不满意自己在这方面的不通,今又是注);乎,语气词尔。三字拢在一起,孔子是说:你的话有点怨哪!意思是说,你提的这个问题说明你心里的不明来自于不静不平。接着按照这个提问的指向,孔子说:己所不愿,勿施于人。意思是,(习文做人的)道理是,别去内怀不平与不满,(记住)自己不愿不了的事呢,就不要去作于他人。(以免引起同样的结果:使得他人也像你自己那样感到不平并引起不满)。这才是正确的解释。
旁证是另一段子贡和孔子的同式对话:
子贡曰:“何为其莫知子也?”子曰:“不怨天,不尤人,下学而上达。知我者其天乎?”
可以非常容易清楚地看见,孔子的不怨天,怨就是怨,并无它解,只是完整语论的本质含义,是劝弟子在为人达世的思想境界上,要有舍弃怨后的宽放与豁达。只有这样,孔子的“怨”字,才可能有文词文法、文意及逻辑的贯通契合。
于是,我如果是佳怡的伴读,就会劝她不用子曰的东东来破题。道理已经说清:不能用解释不清,翻译不明的“经典”来破题。
缺点二,其实就是个连贯性动作。
此文写得松了些,举例和讲论落了“中式痼疾“的圈套。那样,立题虽好,还是非常容易由乱出乱,不容易被自己独立的见识牢牢地把控。之后的“穿越”便会入俗而缺乏透底的劲道。试想介入西方同期的经典讲论,此文又会怎样?还是不怪孩子,才十二岁,谁会跟她讲西方同期的经典呢?我们小时候没有,现今的学堂估计也是没的。但是我建议孩子利用现在博大的网络资源,按期按制地扩大阅读理解,在学识的宽广度上一定要找到对应点,用于比较。
缺点三,其实说不准的。严格地来说,入手不好,讲论松弛,结果就不太可能出挑。
以实事求是的态度来看呢,我得说,文章很可能是随手和练笔,没有那么讲究的必要。我之所以顶真,是因为觉得孩子肯定需要我的看法。其实也是我常年里的错误和困惑,绕了好久才渐渐明白的道理。依然照实直说是因为,文章这东西,既然孩子喜欢,就要拔高了去看。放低了说没意思,难不成和光同尘去?
这样要求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按普通标准来说的确有点过份。但我非常明确地知道,非常有天份的孩子,不会是因为简单的喜欢而随意,于是她们需要点化。再者,十二岁学识牢固、才华四泻的人我见过,那文采可以让无数成人默然的,于是那样的可能才应该是标记和标准。总不能以班级、年纪和学校可有的桂冠当成作成终极的标杆吧。是以一说,以为鼓励。
还是要实事求是地说说此文的好。
随性不是坏事。在我,文有三道,也有三式。别的不说,单说三式中的一式,那就是有感无端的时候尽量刻记。人有学习的不同阶段和不同的方式。好文章出来前,都是充满了疑惑、疑问,也会感觉不着地,还是会去写下来。原因基本有二。一是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不经常去练手和思考,手和脑都会僵化,即便硬出,怕也是无聊空虚一度。无可厚非,但没什么意思。二是,个人独立清醒的东西,都是梦醒之后忽然的领悟。此时手已暖,心已灵,文词文法文度熟练于手,由而不会成为心思的鞯袢。那样才能文思到时,行云成流水,学识和灵慧通融一共。
段章梯阶非常“科班”了。这种东西,做做普通的在佳怡手里估计也是翻熟了的。不是问题,或说是小菜一碟。文词和标点符号也是“滴水不漏”了。中文较之西文最大的三个薄弱也被补齐。能在十二岁孩子的文章里看到“一样不缺”。这就是灵。这种灵我想是出于天性和天份。并不是后天可以随教随造的。至于哪三样,我这里就不说了。留个空间比较好。也不想招徕“自诩”的责备。自家年龄比孩子大了好多,不能“同日而语”,但是仍旧喜欢“童叟无欺”,不说那年龄、经历的讲究,既从文来,便从文去。走的都是一条道。欣然怡然而已了。
其实说穿了,也是被孩子提醒,借故抒发,说说自己重新开笔后的一些小结。无为而为的做法,但愿对孩子有点帮助。
建议:读书现如今应该具有世界的广泛。视角是远畅的,对比是合理的,基点永远在于自身的领会贯通,用作磨砺和上达。不以海阔,不以山高,向上、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