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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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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ard Bernstein:August 25, 1918 – October 14, 1990)
1989年枫叶红漫的季节里,一个很不意外的顺势将我送到了美国,接着我又身不由己地顺进了艺术家荟萃的大纽约。那时的纽约有许多奋奋求上的年轻人,也有功成名就的一代巨硕,碰见是正常,撞见也不奇怪,能够端坐一方,亲身体验大师的风采,就不是件随意的事。
纽约的专业摄影圈尤其是人像这块,不大的,都是顶尖的高手,数字当初不出30位。这个圈子里的人大家都互相认识。圈内还包括许多大的印放社、材料店、经纪人机构和专业化妆师。蒂芙(化名)就是其中一位。当年她约30岁,丈夫是南美人,有两个孩子。蒂芙长得很“高卢”,坚挺的鼻子前端有个不影响观感的小方块,下巴壳有一竖刀切似的凹陷;习惯性染着一头紫色的红发,初看就是很“嬉皮”的调调,纽约的常见;她的工作就是摄影化妆师。我们就是在摄影棚里互相结识的。蒂芙平时非常地健谈,于是成了经常走动的朋友。
清楚记得,那是1990年圣诞节后的元月,蒂芙夫妇邀我去她家里晚餐。在纽约有很多公寓厨房连着“餐厅”,晚餐在他们纽约西城(Upwest)斗室的厨房里进行。记得进门放下礼物后,大家开始寒暄,我是才来美国,不敢大声说话,只跟两个男孩调理了几句算是入了围,回过身来时,蒂芙拉过来一位老人跟我说,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去过中国两次的家父伯恩斯坦。我觉得开始惊颤了,不敢相信平时随谈里提及过的我们当时在中国崇拜的大指挥家就在眼前。
老人一头倒梳的银发、面容清癯,两眼和善,身穿一件鲜红色(他的最爱)鸡心领的羊绒衫,衬着里面的白衬衫,非常地鲜亮。我们握过手后逐次进入自己的座位,大家开始轮流谈着各自的种种。餐桌上大家非常地轻松愉快,而我在边上不断地打量着这位平和、不见丁点倨傲的音乐大师。
虽然在出国前做了好些年的翻译了,我的英文依然跟不上,尤其我无法听懂他们很文化的讨论里的根底和背景种种。心里的和口头的英文不是趔趄,就是和中文吵成一片。我跟他的谈话不多,倒是他非常礼貌地问到了我的过去种种,又问了我怎么会知道他的。我记得当初我回答说,因为读书时,上海音乐学院的一位叫谭冰诺的教授给我们灌输了西方音乐史,尤其是交响乐的配器和演奏,我开始逐渐了解和喜欢上了西方音乐。我还告诉他,我们那些人知道得非常少,因为市面上资料相对匮乏,也因为除非大师们到过中国,被媒体报道过,我们平时也就是逮着什么听什么,比如施特劳斯所有的圆舞曲和交响乐之一到十(贝多芬一到九外加柴可夫斯基的第一钢琴协奏曲)。我们当时其实也就浅浅地知道提琴演奏家梅纽因、帕瓦罗蒂,当然还有您。
我不知道为什么百度和维京网站上没有伯恩斯坦去过中国的资料。记得他大约在1982去过中央音乐学院的,后来又去过北京起码一次。
理奥纳德.伯恩斯坦(今又是译),在我感觉中非常地德国,无论长相还是音乐都非常地德国。之后才知道他是真正的犹太裔。在纽约我认识很多的犹太人都是二战时期从德国和苏联进入美国的。百度和维京都没有说到这位大作家的籍贯,也许对他们来说不重要,因为伯恩斯坦出生在美国,我之所以“穷究”是因为好奇:从苏联移居美国的家庭背景、出生在美国并受了整套美式教育的他,音乐元素里没有俄罗斯,反而有着鲜明的德国“滋味”?是祖上几代人前曾经居住过德国?是学习时受的影响?不得而知了,可惜当初胆却也不可能跨尺度地乱说瞎问,怎么知道这做成了我今天的迷惑和疑问。
关于伯恩斯坦,内容太多,光他27岁意外之间一炮而红已经是经典的传奇;他的浪漫,他的不羁,他的舒缓优雅、他的歌剧(式)和芭蕾舞音乐、他一手非常华丽的钢琴演技、他在纽约、维也纳和英国女皇面前建筑的名望和成就,更是是一连串的传奇。我始终觉得,他所有的名望和成就的背地其实就是才华横溢里的个性和心态。也只顺着这条脉络,才能更好地听懂和理会他的音乐和他的指挥。毕竟,风格样式源自于一个人的内在。
昨天想把伯恩斯坦和拉威尔放在一起说的,因为他们相似的经历、能力和成就。最后因为博文会过长,于是分作两段。将二位放在一起说的话,有一点好处:他们最大的区别在于对音乐不同的姿态和演绎,却是放出了同样的辉煌。非常有意义的对比。
拉威尔非常讲究诗歌般的乐理、非常地“坚定不移”,从来不对歪解他的人奉献一丝的微笑,不管那个人多么有名望,多么有理由。他曾经这样地诠注自己:“(音乐家)最大的恐懼在于发现他們自己被神秘的力量催促,他们发现必须要停止自己学院教条式的欺瞒自我意识”;“我的音乐永远不是一场革命,而是一场进化”;“我的音乐大部分建立在过去的传统上,並且是它的一个自然的结果。我不是一个擅长写那种过激的和声与乱七八糟的对位的‘现代作曲家’,因为我从來不是任何一种风格的奴隶,我也从未与任何特定的乐派结盟”。(今又是加色)。
我还能说什么?大师有大师的格调和风采,就在这短短数语的陈述中,说的不仅仅是乐理,也是一切文学艺术之根本,真正打动人的万世不变的真理。
伯恩斯坦不像拉威尔那样富有当时欧洲式的刻板,他具备着丰富的美式浪漫、自由的情腔和华采。他最重要的部分在于,把自己做成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之间最可见、最可用的桥梁。而他并非像拉威尔那样因为过于刻板,而将自己规定在自己认可的范围里,而是释放也等于是解放了自己的思想、曲风和格调。他常常允许自己“擅改曲风”,把经典曲目最精要的部分拉长了表现,而非加快或按部就班地做成单纯的表演。
伯恩斯坦这位美国第一位本土音乐指挥大师最最令我动心的内在其实就是他的内在:放松里的浪漫、谦和里的大度、成就中的孜孜以求 。用他自己的话来解释这位大师也许最为贴切了:音乐无非需要优雅和美丽(Grace and Beauty),跟着大师一起吼吼:这正是我的理念我的追求!
非常庞大的议题,从我所认识的伯恩斯坦那里更生,里面还涉及到创作的理念、价值和那份心情愉悦的追求。人的一生,只有这样去学习、思考、会悟和追诉梦想,才能活得像回事。
这也是人生不同阶段里出现的教诲和难得的交往。与大师的交往,并非要坐在一起,只要仔细、只要不甘做奴隶、只要还敢平心而论,我想每个人都能在前人的光照和指引下“进化”自己。
大师大作《Westside Story》(西城故事),碰巧我在那里住了整整21年,非常熟悉了。
大师亲自指挥演绎的巴洛克式的经典:《波莱罗》:
查过不少资料,非常开心的是只有我认为《波莱罗》有浓烈的埃及曲风;而大师在我之前很久就认定并用埃及金字塔和颀刻壁画等来表现拉威尔的《波莱罗》,并演绎为March(步舞式进行曲,区别于普通理解层面上的“舞曲“。见影片中步骑兵的入场式和节奏,昨天说到过)。是灵动和神会?Bravo!非常开心。
xingliny: 设计时间较长,画草图,材料选择,根据材质是否引申其它含义。反复对比,做的过程中又会引发新的创意。时常也有失败的时候。要从新构思。想象和实际操作会有差别 ...
今又是: 你做一件设计要多少时间?如果是多色混杂的呢?很想看看你的“工厂”。
今又是: 谢谢好兄弟,你不妨听个三遍伯恩斯坦指挥的、伊丽莎白主演的《埃及艳后》(应该是)里的《波莱罗》,听懂了的话,以后在舞曲、小步舞曲、管弦乐、铜管乐、巴洛克 ...
光头: 西方音乐初听没啥感觉,一旦听出感觉来了,就会比较喜欢,我爱上西方音乐已经十多年了,好多曲子都百听不厌,尤其欧美的士高,喜欢音量超重的那种,远比国内的更 ...
xingliny: Ha Ha!(made in USA ). 也似!(made in CHIN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