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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热度 8||
行文作诗,是易也是难。读通了不艰难,是难得;知会了不迷糊,是明了;能够气息合度,一流共往不是才灵,是天数!
潇潇的悟性堪称一绝,其灵性总让我无言以对。被人细读、通读的感觉是什么?还不算,对子拉出来,要你横批,你砸破脑袋出来了横批不算,她“灵机”一动稍微修改,死认这会是一篇漂亮文字的“标题”,而且非常客气地“隐喻”:你不能“随意作为”。
如果没有文的相近相同又在内里通了心致气脉,她就不会信我,信了也是无用,我没那个“机灵”和“感悟”是无法借由文字“意斥方遒”的。人,远远地,她就能通晓你,知道你的文式、你的心息、你的思路、你行文大致会向哪里,让人无比地惬意。傻家向来不能被知己逼迫的,情急之下会静坐静思,有个三两天如果被我找到题目、行文格式、音韵节奏再加上意由的“行云”,我就不需要很长时间去琢磨段章和文字了,一切都是水向风势般畅流无阻。《月箫谣》就是这样写成的,前后不到四十分钟。之后的细节的调整,我则化了无数个小时,直到思尽词穷。
文章文意做到通俗是非常简单的事,做到趣味厚浓,立身长久,必须有章法和理念。文意,不必在乎一时之长短,穷山空尽才显气魄。更不用去追逐简易的理解、平素的拥戴和随意的吆喝,真正要写东西的话,独立、清醒、自信、持久、顽强之内在非常重要。我向来以为,文字高下不重要,真正的文者,只要活着,就必须恪守最最重要的一点:不断在突破中进步。哪天不进步了,哪天就该停手不要羞辱自己了。
进步是非常非常艰难的事。因为有时你很难把握好每个进步阶段里不断出来的新的各式思考和要求。宽度在增加、幅度和厚度也要增加,人世,什么最难?无非是打败自己和超越自己最难。
自己为了写好东西,将计划初地分为三个阶段。之前是复习,而复习的前段,不管人是否相信,除了《文心雕龙》,在下潜心重读了毛泽东的《在延安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我还仔细地重读了那个阶段中国的历史和现状,并读了那时延安的一些作家诗人的作品。至今我依然非常崇敬这个《讲话》。其中有一个大家十分熟悉的讲法,叫“批评与自我批评”。批评是外向的,自我批评则由外入内,是自省、自笃和自造。这其实就是一种文化该有的共识和标尺。
单从批评的角度看,看看今天文章的流势,十之八九是浮于表层、追风逐流的样式,我很少看见由外向内,然后做成由内向外的属于自我独立、自我清醒和自我建设的文章了。一般都在轻浅的扶摇中。说实话,非常不漂亮的景观,反射了中国文化当下的轻浅和急于求成。不可以吗?可以的,凡事都有两分法,问题在于太多和过多地注重外表和外延,凡事文字很少及底内在的话,一篇篇的东西就成了风啸尘过了。时效非常短,是当前文字的最大特点。很多人,习惯了拿自己之外的事说事,拿自己之外的思想和理论讲道理,结果是一片混杂,莫衷由是。这样做的副作用是,特别容易被忘记,特别容易起纷争。到底这也和一个人的质地有关,却和文化及知识的量没有什么本质联系。今天留言给一位博友,我这样说道:浪声水花落尽时,能有几分姿色流于人间?是一个提问,也是我内心的感概。
自我批评讲究内在的谦和,是首先面对自己。自己必须知道自己的长短,才能在不断的思考和学习里有效地做到“扬长抑短”。之后还是回到关键部位上:在静思静索中咬住自己的方向,力争天天上拔。
不必过于较真?也对,人如何强制别人?不同的心向趣味罢了。
我的这些思考和自省我以为是有用的,对想变为更有用的人有用。其它的,不必介意介怀了。
记得有位荷兰的朋友放言要在一个月内打掉击败《月箫谣》的,来了意气,我就直接告诉她,三年时间里没有可能。因为此文里极大的机理和法度。如果将系列中另外两篇《秋琴瑟》和《心琴乐》放在一起,我不相信如今有人能轻言打败。别的不说,仅从乐赋骈文曲谣着手,能融入更多样式已经是极难的事了,其中音律和典故等样式要求也不是随意可就的事,且不说还有更深更大的理念打在了前后贯一里。是傻家的风气。奇怪的是,一段日子后,大约她知道了关于我的更多,我们到成了朋友,经常拿诗作来交流共与,那个滋味终究见好。我也从中明白了一个大的道理:文不远,心相近,融汇入,扩展伸。且看这位女中豪杰在我的《天地头》的留言里随手出笔的文字:
天地头,无静幽,潇潇风雨,几时梦满薇楼?
故里疏,古月远,淡淡人情,多少春花拂袖?
水长流,石空瘦,粼粼心思,谁来金樽捧手?
尘嚣愁,泪怆流,泱泱大都,何处龙门依旧?
字词、音节、工整、对仗、呼应、寓意、语法包括用词之叠叠众生,雷雷滚动,哪里是一般小玩意儿。此“文”做成“曲”,连直里横向都充满了机动和生意,读懂我到什么程度呢?她至少对比了我在《月箫谣》里的一个关键的东西叫反切。她作此随笔,连用四个中国古文里很少用的问号还做成排比,《月箫谣》众多法度里在文式中三个理论被她读到和打破了两个,是明白而且会用还试图超越。这位女士的心力和知识之通灵让人无限佩服和享受。
人生有此类知己数人,一生何撼之有?文章破了空了,也是高山的流水,一往无际了。至今依然深深地感激。
人,尤其写文的人,如此这样岂不更有意思和价值?我认为是那样的。是山高人为峰的腔调。
摘录自家写给听雨潇潇解闷的习作《天地头》:
《序》
序文潇潇雨,编改今又是
江南雨巷、阳关风亭、茶马古道,酒泉乐声……
《曲》
今又是
故里长亭柳相间,荒楼清廓,古月悠皨长泻。边关道,沙漠流,人稀树荒平水稠,马行回首,车走印留,孜孜轴幔清风袖,丝丝娟帜锦绣。梦回游,首重逢!
声声如左音依旧,尘嚣烟梦。西向东,心归由,独唱江山万里秀,漓漓淡远,天地头!
方枪枪: 记得最早认识右胸是因为,天地头,佳怡的夜昙等几篇佳作。从夜昙聊到关汉卿,到李叔同的送别,等等,感觉非常的不错。但是后来一段时间可能是因为网上的一些琐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