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风人无事,喜欢傻愣着时不时地拿文字开心。不善风雨过错,却活在了其中。哪快活往哪扎,风流成性。也是一种活法,由不得自己的。
过去是抓着笔玩,如今敲起了键盘,性情却是不改,逮哪说哪;性于念,情至趣,流动往过,风家的意气。
笔写下的是字,键盘敲出的也是,只是比较没有了自己,非常地整齐了,自动被排列了,以前的练字都成了废弃,成了枯井一座,只能用来闲时作伴,意淫那份飘去的优媚。
今天撞见了一种怪念,凑在一起做了标题,叫:歷史晷昃。原来啊,所有的中西方理论全部源自于人类对自然现象的感悟和总汇。人声人语其实都是之后的事。自然才是真正的舞台,人不过是上窜下跳的各式演员,哭哭笑笑地也没个准,哭的指着笑的,笑的围着哭的,也是戏作一场,一场作戏。哭笑都有模样的,无非留给了下了台和未上台的演员一次次的机会,轮番操做哭哭笑笑。
这个世界,都知道笑比哭好,却从来没有人统计过到底世界上总归下来是哭的多,还是笑的多。一首生动的交响,不会在意有我无你有你无我的情状。该咋地就咋地吧。捆在一起还不就是“歷史晷昃”。
(一)
汉和帝永元十二年(100年),东汉一个叫许慎的丢下了经济玩起了文字,历经21年,完成了中国文字史上的第一部按部首编排的“辞典”《说文解字》(有别于字和词典,今又是篡改)。书中,由颀刻到象形、甲骨文到金文、大隶到小篆为线脉,归集了中文540个部首,呈献给了当朝天子。
中文文字的由来,包括形、音、意和演化被第一次完成地整理了出来。居功至伟。至于到了魏晋时期,中文标音借由希腊、波斯音音和印度梵语对生、韵母的规则做了重要的补进,中文以后的普及和推广才有了非常坚实的理论基础和样板。
在中国,文字的雏形是象形还是锲形的争论也是喋喋不休。在我,文字的象形一直是主题,也有锲形的,来自于一些意念和一种有思维脉络的规格及演化。拿象形去驳斥锲形,又用锲形去囊括象形,或拿来彼此去推翻彼此,都是不公道的。是中国文人的骚气和文丑。
(二)
中国有“易”和“道”。史书浑沌,没说得清具体的生成年代,都是大约之说。基本是伏羲氏和周文王合作研究《河图》和《洛书》,完成了《易》,是谁叫开了《周易》和《易经》两说也是模棱两可。总之,假定故事是真的,《易》到今天也有三千年以上历史了。“道”呢?老子李聃创建,距今也是“约2600年”。
易理被后来历朝的文人分成二类体系来解读:义理和象卦,义理注重的是事物变化的机理的内涵,象卦则按卜卦的生象解说事体。两下相差超过400年,都入了“卦”(八卦和卜卦:义理和演绎),老子的思想和哲理源于“入周学‘易’”?易生道,还是道生易?关键还得看两个学说是否更准确地站在了事物的最本质上解说“天地人”的本质与关系。简单说:易:指象理;道:法自然。强牵一头,互较高下是对这两个文化理论及精神的横切,而非该有的直联。因为无论从哪里开始还是从那个阶段或角度去看,各家最终都会被“综合”,是纠合两种学说理论最精要的本质,阐明并去发展,而不是因纠结中断于一节。
前一阵写过一个博文,叫《大学中央》,感慨“春秋大义”。是坐堂开怀,大括天下的模样。难道如今古风难在?!
古人教了我们很好很多。倒是经常要想想,不能断了宏光大流。
(三)
无论是《说文解字》还是“易道解像”,中国传统文化里最为辉煌和本质的东西依然要求人们“通过现象看本质”;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向来崇尚,说的是,学海无涯,因而不倦。凡事,要往高远里去,不做离崩分散状。如何选择个体也或整体的站位和角度呢?勤学是一种方式,静思是一种状态,交流是一种欲求,互携共造是一种必要。任何的其他,都是小儿状,人不能一味小了去还自鸣得意。而要了解知会明白掌握好这几个基本的要素和技能,就要多少学得历史。是风人的胸臆。
(四)
拆文解字:歷史晷昃。
也并非傻家爱故弄,实则确实感觉到,历史规则源于它的原身,源于自然的一种关联。也是我一家独说。同不同意是别人的事。我是立出自家学习的体会,是奉给体弱自家的一剂补药。
历:
历的古字体分别为:双禾并列读li(四声),外加,歷,曆,暦。其间还有双禾下面加“止”的,也读li。
最早先,农耕的中国以禾禾更生为li,即现在的“历”,说的是惯有惯常的通例,生活之必然。逐次形成了“历”的最早含义:“惯常”和“普遍”。
双禾Li下加了“止”,也是li。“止”字在古文里是足即脚的意思。可见,字从象出,意由合成,复指万般生计始于耕作,也即获取生存和繁衍的首要必需。是生态需要,也是自然的顺理。
双禾加了止,覆上“厂“字头,仍然读li。厂,古文里泛指大野广阔,扩大了视野和感觉的界面,含义不变。
之后化为“曆”和“暦”,音同意通,变化仅在于在大野广阔之内,扩展了禾为木,双禾变为双木,且为“林”的景状意向。改“止”为“日”,则有了更多的寓意:“日行而作”。可见以农耕为首要基础的人间活动开始被总结和留记,逐分出节气对农耕和生活活动相关的气候规律。此间,“曆”被人普遍认识和接受,成为如今人说的“规则”。
史:始于周,为姓。最早见行于甲骨文,是会意用词。扁“口”有点类似今天的“笔筒”,古时用来存放书简,撇和捺,视作人手,意为掌管。之后,“史”字成了“官号”,也即掌管文书历史的文官,如大家熟知的太史令。
规与则:
规:制圆之器具;则:古时为“画文”,也即铭刻和字记。复合延伸后,做”规制“、“规范”解。
然而,在我,真正“规则”最本质的含义体现在“晷昃”(也读规则,都头顶“日”)里。
晷:
比较好解释,最早出现在金文(早期为钟鼎铭刻)里,为“日照”、“日影”的意思,复指后来中国人发明的按日照和日影计时的器具。
昃:
最初泛指“晨曦”。我个人以为也包括“日光夕照”。古代《易.离》中可以找到见证:“日昃之离,何可久也。”(古代没有问号)。
晷与昃合用的话,不难理解到日出日落在“晷”(规制器具)上反映出来的季节性的时段变化和“规律”,规律即为“则”,是暗含有序条理的普遍变化。先是从时间上讲,后又落到“行始行止”上。规则的含义十分地明确。
(五)
歷史晷昃和历史规则
我在这里对二者进行了比较。是从个人的学习和体验中找到二者的由脉,复通过这种比较说出二者的共同点,以及,相对之下哪个具有更加本质的内涵。
化开去,想说的仍然是一种读书、学习、看事、理解间该有的正确方式,繁琐了点,却是花了不大的精力,理清了或有的混乱。我自己以为,这是条非常有用的学习和思考的路径,搞清楚,对学习和学习里的思辩和学识进化不无益处。
弄清楚这点,还有助于对事情认识和评断的思维方向。是一条直线的走势,却也横拉了一些东西来,丰富自己的见识,逐渐懂得了,方式不是急匆匆地先分出事情的上下对错是非,而是要大揽综括,然后分出条理和要点来,帮助自己完成可有的最为跺底的最佳认识。
如果说《大学中央》是一种学习的情势姿态的话,那么《歷史晷昃》则是一种学习见识历史性知识的过程,也是掌握这一过程里方式、方法、方针的手段,为了规则,也即有效的进程和结果。
希望大家给予指正。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