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无敌的高雅
最终影像里留存的依然是她,冻结成一朵坐怀的花,挥之不去。不知道是因为情之所愿,还是意之所趋,留在美状最切处的,往往有它的道理。
一条条以三百六十五米为段长的拖带里,依然看得见岁月的清晰,仿佛是条那样的河,优然漓烁,岸内波上。
曾经问声乐未尽,未去的流转,是你动人的模样,还是你无语的呼吸,径直走来,到今天?!
那一年的五月,她开放了笑容最灿,直流里的终究明白:一切的开始,源自于个己篷然的短发。是一个久久寻摸的答案,就在头上。
从来没有说起过、劝说过、旨意过,她却知道我心里的那句话:人的姿态模样首先必须由内向外、从上贯下,尤其应该“以短击长”。
没有轮廓的失样、没有头颅的错比、没有眼眶的雍满、没有额骨的坍陷、没有鼻架的位差、没有耳坠的干瘪,是头,就不该由飘散的长发遮盖修装。飘散出了人造的情致却遮去了日月的灵照,是迷错。何况还有殷盈的睛幢、上扬的眉毛、微耸的鼻尖、修长的颈脖、三十五度斜角的视觉、直棱峻峭的胛骨和背部落腰的曲线。占有身长七分之一的脖颈无论如何不该让占四分之一的流长段切另一个一百八十度度的平面,于躯干后背。如果可以,别去遮住自己的脖子盖住自己的脸,为了上昂出挑!
人之精致集天设地造,不该或缺的是气息情致;是人与,也是己欲,约莫成自然,秀作风里优样。
人于天,是上下的一气;人于地,是横竖的一脉;人于己,是内外的兼修,方能在无意娇作自然素淡里衬托出离世的精致,从故来到今往,生生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