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客栏目停服公告
因网站改版更新,从9月1日零时起美国中文网将不再保留博客栏目,请各位博主自行做好备份,由此带来的不便我们深感歉意,同时欢迎 广大网友入驻新平台!
美国中文网
2024.8.8
热度 1||
今又是,遥送隔岸灯火
(一)
中国啊,从近代穿入现代出一文人,叫鲁迅;从现代将要挺进未来的那位呢,叫凤姐。前者文风凌厉,拿着五国货币收入坐在了坛子上,文章特点是杂;后者的文风没见着,据说风一样的是散,还来了纽约。都是名响天下的人。我没本事我哪去?只好来个杂散结合,不舒服就翻个个,作出未有的散杂来,用作文;挺新式,弄不好,一不小心绣出一朵花来也是可能的。管它真假呢。
铁拐李
(二)
仔细用功的来着,想了半天依然是想法很多办法少。亏得一位瘸了腿的绿人给我这个蓝人流了一句话,打开了我的思路。于是文章肯定有得做了。我要努力的,只是如何做成真正的散杂,建立起前所未有的文式、文样和文风呢。不容易,搅脑浆的事。
一条大致的思路是这样的:半吊子的一个风人,不成形没有样,零散杂乱得如秋雨落水,秋风过林,不散乱混杂了去还难。这种事于是不能按照惯常的路子走。还得找一些同样的情势卓照,直直的文理中才会有丰霓华彩。
回头去找了,还看见了几位。蓝人和绿人各半半地一般多。岁数不齐整,位置更不同,特点倒是蛮划一的:不是颠就是痴,戴一色的迷,系一束的狂。等于是,没有一个脑袋始终是清醒的。说实话,俺还就喜欢疯疯癫癫的人:老是在说什么可谁都不能明白所说为何,这样的人才好玩。任何话,说透了就成了明白人,明白人太多咱们就没的好玩了。不妨举个例:一加一等于几?傻转了吧?这种事也去真真地搞明白,不真傻了去,你来找我拉清单,算秋帐。
(三)
上了网,就称自己是我的,又是不好玩,于是改口在下,复习古文出的错。还跟盲流鹦鹉学舌,变我为俺的。接着又是咱们俺们的,好像有趣了不少。如今要逗弄趣味、创新文式,脑筋就动开了。先是想到了山西人,觉得洒家的自谓蛮好的,透着潇洒的。撒家不好,出去了回不来,小命就没得了。可阿拉是上海人呢,还经常风人风语地,改口叫傻家吧:将自己压到了最底层,自然就不会有人在乎那最底的一个,我就可以傻风里风傻。也想过直接用上海惯用的阿拉称呼自己的,却不容易跟人套得近乎;人在美国,一不小心被联邦调查局认定加入了什么组织,惹得会是不尽的麻烦。就叫傻家吧。自己打自己比挨揍好得太多了。
(四)
现在某个功的腔势没有了,很多人都不在乎入党入社,赚满了腰包是真的。我是什么心思都没有,向来的风吹成了向来的我,是散杂,也是没腔没调的。可是回过脑筋还是不得劲:自己不是入网了吗?以前是迷惘、后来是情往、如今是纽网。老是被人兜着叫我如何向往?总不能一如以往,围着厨房独自一人跳忠字舞吧?夜半歌声也是不能唱,瞎丝丝的。心里话做来给自己壮胆:就是入了网,傻家还是有阳光。
麻烦接而连踵,将军成了奴隶不是要命的事;让人翻转无奈的是,原来绿人成了情人,又晋级为夫人,小酒小菜的还算有得意和滋润的空隙。可人啊,功劳越大,地位越高,绿人升级成警官,经验丰富了后又干起了监狱长的工作。我的日子不好过,还得过?!
只要得着空了,照样会背旗手卢梭的名言:即使身在巴士底狱,也要让自由的旗帜高高飘扬!
不用来解放我,我的心一直是自由如风;关不住的还有透过栅栏的笑声,比卢梭不差的。
(五)
那波有意思的可人不疯,只是有点阵发性的颠。一个绿人要说扎好红丝带去法拉盛缅街敲击少先队架子鼓的呢,可我只知道她会将自己做成一条醉影,撩在你的吧台;另个蓝人没事干,跟麻雀叫上了劲,并揭发,麻雀当年被杀的数字大过当年集中营的透露,并言之凿凿地用寓言告诉了我一个秘密,麻雀的遭难都是田间草人告的密。罪过,罪过!
中国古时有建安才子荆州客一说。金陵之地出的是文采词章;荆州知客讲的是义心剑道;绿蓝相当,都是不要命的人。现如今啊,前者老是趴在公司电脑上上网,时不时地见着领导还要闪,把半拉子快乐栓在空中。后一位老是姗姗来迟,还责怪前者的小心,醉醺醺地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的东南西北;找不到路了,就开始胡掰,敲开了自家的门,还问自己的娘,家的方向。傻家是活人死缠:还我酒钱哪?那是我辛辛苦苦用文字换的啊?一串的傻笑,无声的离去,风尘绝处尽是汽油味,说是离了凡世。
对岸的灯也是有意思,没点没着地呼呼闪闪,不能一直让人瞧见,船怎么办?跟我瞎侃呢,说是瘸了一条腿,不能看我的博了,于是愁。
也是奇怪,大好的秋色美丽的天,绿人蓝人都爱秋心两半。这边一个惨,那里一个叹,坏我的心境。我不!瘸了一条腿又咋地,看不看又不用腿,何况开了刀,好的是去向,没了的是担心,大可不必秋意明亮里,老是拆拆拆。合一块是单个愁,切两半是双份的忧,何苦呢?
傻家不一样。被公子爷们弄折了腿,照样蹦达去医院,照样叽哩哇啦学家雀。心思早放在那里了:报仇解放的时刻终于来到了。跟警官兼监狱长说,我要放风。我还要这要那。坐在那里被人侍候的感觉,真好!谁管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去了那份闲心就少了那样的愁。
监狱长也是人,也得管事,是绿人的职责;被我算计成盲人,给我吃给我喝,完了买了辆高级坐车,前呼后拥地陪我去放风。城隍庙是我“钦点”的去处,不埋怨她们把我一人撩在那里一丢几个小时去逛她们的大街。大样样地躺在轮椅里,坐在眼光和同情的中心,还有两个漂亮绿人推来推去,我多得意多开心啊,除了没有勇气下回自己把腿给再弄折一回,傻家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要,就爱这个调;偷笑都有份。那种笑才是聪明和机智换来的心花怒放,很少有人有这种机遇机会的,要珍惜;也是既来之则安之的活泛劲。
知道不,翘脚和脚跷不一样的。
翘脚那是自我感觉的得意,不自然,装地;脚翘是不情愿地伤瘸的无奈,自然地,没装。前者,越装越沉重;后者越长越活健。由此,前者尽可以开心了后去悲伤沉重;后者呢,不必泣怀一时地脚高腿低,要善于展望伤病给你带来平时没有的好处。记得文革后舞场里伦巴音乐响起时还有好腿跳瘸脚伦巴地呢;合着《金色池塘》的舞乐,来几圈速度不快的狐步,我试过,可以混的,也是风景一线。
所以啊,要欣赏自己的瘸腿;回视一下世人的眼光,坐定自己的心向;难得的赐予。
别说腿坏了,手就不得劲了、心眼堵死了、眼睛不转了、思想没有了。学我,欣赏伤病,学会用脑,化悲伤为喜庆,终究还是得多失少。不信?让蓝人推或是背你出去问问青山绿水、蓝天白云、菊黄枫红?!哎,告诉你,这种事上傻家不傻的。要听的话,再送你一话一曲。
一话是:身份是别人定的,身份转换呢,是自己改的。将军到了奴隶,傻家不悲伤,偷着摸着做成了皇帝才见本事。瘸腿不瘸心,权杖知道的,拿我无奈;傻家走得是阳关道,明煌煌地呢。
不要在对岸晃灯了,费电;不如照自家半分心地,多敞亮。记得一件事就行了:睡前关灯,为了钱。
一曲是:《最近比较烦》。什么烦?也来个“一心拆两半”,红红火火的是页章呢;亮亮地秀丽,还不会烧掉,秋天里要小心的事。
好了,新式散杂文完成了。请听《最近比较烦》。演唱者:舟划涧。
To: 今又是 你曾经说:好了太多,稳住了神了,虽然还是蜻蜓点水游戏左右。
承蒙了。我傻家是傻风,不能当真的。下次来,不要呆在门口,进来坐下就是了。谢谢你的赐予,今天感觉比昨天还要好了。
To: 对岸的灯 你曾经说:承蒙了。我傻家是傻风,不能当真的。下次来,不要呆在门口,进来坐下就是了。谢谢你的赐予,今天感觉比昨天还要好了。
改正版已搬走,顺便又读一遍,我就说过了,先生的文章,要定下心来读的,每一遍的感觉都不一样。
您的文章和红酒先生的文章,是我必须要静心读的,所以心情浮躁的时候,我不敢进两位的大门,最多在门口张望一下。
To: 心芽 你曾经说:医生来是关心我,哪能嫌烦呢,这种是上傻家不傻的。哈哈哈。
今天在医院革命加拼命。我记得读小学时候上语文课,老师总是要求学生,读完一篇课文后,要写课文的中心思想。读了你这篇文章,真的感觉 很 散杂,从鲁迅讲到凤姐又跳到瘸腿,它们之间有联系吗?或许这个就是你做文章的目的,把看试没有关联的东西,混合在一起。我读了文章后,我得到一个启示:因祸得福。因为瘸腿,成了皇帝。我欣赏这句话“身份是别人定的,身份转换呢,是自己改的。将军到了奴隶,傻家不悲伤,偷着摸着做成了皇
To: 寒山老藤 你曾经说:我没那个路子,傻呆,弄得老娘打转。结果是朋友找我们支书“谈话”结果我能请事假回上海为高考作短期突击。
老兄的官复原职(奴隶变将军)是付出真代价的,不值。想当年,上海滩很多知青买通医生,弄个假的肝病证明,就笃悠悠混在上海了。哈哈。
To: 小月 你曾经说:跟你说个公开秘密:中国现在漂亮的人都嫁有钱的丑八怪了,生出来的孩子不比姐儿差哪里的。说,俺们有车有房还有钱。冬菇们当然开心,身价日涨,于是扩大种植和出口。老外不懂,过几年一看自家孩子也会叹气,估计将来心理医生的生意会很好。不用再读电脑什么专业了,直接读心理学,保管将来钱包满满。哈哈哈。
轮椅上的皇帝,你还真的蛮潇洒,挺酷的。
国庆长假,走亲访友,占取大量时间,写东东只得放一放。
凤姐西天揽月,是对东方美的颠覆,于西方无所谓。君不见多少东姑小眼,西方人却捧为靓女,不足为怪。
鲁迅是本人崇尚的文人,他的反思精神独步文坛。他的文字有点苦涩,深奥,因为他是旧世界走出来的绍兴师爷,而且始终穿长衫。
少时,更喜欢郭老的现代诗剧,他的文字很漂亮,纯白化,始终穿西装。
To: 对岸的灯 你曾经说:有些地方呢漏字、错字还有标点符号没弄对。改了一下,好多了,有空再细审。
“不要在对岸晃灯了,费电;不如照自家半分心地,多敞亮。”--- 刚才去逛了一圈,才明白先生的意思,谢。
To: 对岸的灯 你曾经说:你以为我开玩笑啊,专门做来送你的,当然可以,还是我的荣幸,还不怕被人偷去,不怕水不怕火,不怕虫也不怕人。。谢谢你喜欢。回见!
刚打开文章便断了电,现在续上了。
照片看得我越发得疼了,断不是红花油可以止的。
同时右撇子,天涯共沦落。
病痛中,自然心情浮躁,说话语无伦次,恨不得揪个人来发泄一番。还是羡慕先生潇洒,竟大爷般享受其中,想来是因为漂亮绿人难得的温柔呵护。
不忍劳工再多操心,勉强走出门前,看邻里关切的目光,讪讪道:无妨无妨,只是有些地不平。
看世间,几多风流几多痴傻,我自享受心中的一片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