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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从“蹲茅坑”的资格说开去
一.“茅坑论”的原出处
“茅坑论”。是“六四”前夕,王震对北京反腐的学生运动破口大骂,称,“茅坑是老子挖的,老子不能蹲,谁也别想蹲!”
王震的名言就是“老子打天下,老子就得坐天下”。说这话的王震,时任中华人民共和国副主席。是现任习近平总书记的“行政职务”。
所以。权贵利益集团,在改革开放后30年疯狂攫取财富,遵循的正是这个亘古未变的天然逻辑。一脉相袭了“茅坑论”。
重温“茅坑论”。是一种公民告诫:不要抱怨国家。更勿盲目爱国。
二. “茅坑论”原教旨:“打天下者坐天下”,哪来“为人民服务”
天下即国家。
国家的起源是什么?
国家的前身是城池。城池的前身是山寨。山寨就是一伙强盗占山为王,靠打家劫舍快活。山寨王不满足于打家劫舍,就向山下开拓地盘,于是山寨便慢慢扩大变成了城池。从山寨升级到城池,便有了国家雏形,把俘虏变为奴隶,山寨王便成了奴隶主。
国家起源于恶。其动力为“打天下者坐天下”。而不具有高尚目的驱动。
国家起源,不是人民自愿选择。如果是自愿的,国家就会随时散伙。人民可以自愿离开。就不会有“叛国罪”。
国家。从来只为皇帝一家服务。顺捎为一帮跟从皇帝打天下的王公大臣服务。而,从来不是什么“为人民服务”。 国家的本质,由列宁定义为“工具”。实质是少数人奴役多数人的工具,改朝换代都为夺取这个工具。无论是哪一个阶级对哪一个阶级专政,都未改变其道德伦理上的恶本质。
中国历史上重复最多的是历史事变。是以暴易暴式的农民起义和王朝更迭。
制度重复传承有序。“由血缘赓续的门阀制和以考试选拔的科举制;清代演变的‘满臣’、‘汉臣’两大官僚团体,历经换代,现今则改称‘太子党’和‘团派’”。
恶动力不可能产生善本质。国家由改朝换代轮回。几乎无不重复起源模式。
一部中国通史。是几千年中,一伙伙强人争夺国家统治权,失败的变强盗,成功的变皇帝与大臣的历史。从来没有一伙人是为解救天下穷人打天下。说白了。国家就是维护皇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皇帝通过国家机关操纵一个特权集团奴役所有的人。丝毫没从根本上改变恶本质。
由此看来。所谓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耕者有其田”与“打土豪、分田地”……无一不是、不过成为,对民意的发动和利用。
三. 把统治者训服,是“人类历史最伟大成就”
近代。人类尝试改变国家本质的政治实践,主要依赖两种探索:一条是无产阶级革命,一条是民主改革。经过一个多世纪实践,无产阶级革命基本失败。而民主改革取得了相当成就。民主制成熟的国家,已从根本上改变了国家本质。
所谓“根本”,主要指:减少着国家权力,对国民普遍、持续伤害。
人类历史上的无产阶级革命,彻底瓦解和失败。
“社会主义”最难跨越的大门坎,是什么呢?
是“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后,其“代表者”变为“有产者”过程中,较之“阶级基础”其他阶层,由制度不能约束驱动、更方便快捷致富,使解决贫富分化的革命目标更加尖锐和对立;“人民代表”利用权力和职务,“享受”起来,比“资产阶级”表现得更加贪婪,更加放肆,更毫无顾忌,而脱离人民,日益走向国家对立。
由于。得不到来自制度内的力量“制衡”,特别是排斥“主体工农”,对领袖集团地位、职务约束,日益骄奢淫逸起来,使任何形式的“无革命”彻底丧失意义。很多领袖从善的愿望出发,都想天真地演绎、诠释一把“特例”。
最积极成果,充其量也不过是一次近、现代版的改朝换代。“薄熙来事件”,使中国党的革命实践,更由国民看清楚这一点。
那些自称“无产阶级的人”,一旦取代了被称为“资产阶级的人”,成为统治者。 即使。国家本质发生短暂改变。最终还要回到恶本质。
一部中共建政史。是一部由老共党坐江山、由他们的子嗣利用父辈余荫庇护或“家族”指定接班的“权贵主体”,由“无产者”变为“世界富豪”的历史。
而。从未改变国家恶本质。
民主改革区别无产阶级革命。是把国家统治权,转化为社会公共管理权。
民主的本质是制衡。从根本上改变国家。最重要的两个机制是普选与分权。 “普选”:赋于每一个公民同等权力,选择国家管理者。“分权”:则通过分权机制制约国家权力。把国家权力对国民伤害减低最小。
小布什曾概括:“人类千万年的历史。最伟大的成就,不是令人眩目的科技,不是浩瀚的大师们的经典著作,不是政客们天花乱坠的演讲,而是实现了对统治者的训服,实现了把他们关在笼子里的梦想。因为只有训服了他们,把他们关起来,才不会伤害人”。
四.民主不是最好东西,仅仅是最不坏东西
成熟的民主制度国家,就好吗?
非也。
民主国家的政府仍然时时提醒国民:要时时警惕国家作恶。一旦发觉国家作恶,国民就应勇敢站出来遏止劣行。这是民主国家每一位公民应有责任。这或许就是美国的立国者们,之所以让国民拥有私人枪支的主要考虑。
这深刻揭示了,民主先驱们,并不相信民主国家不会作恶。民主依然不是个好东西。依然有作恶的可能。民主机制只是尽可能把国家的恶,降到最小。
故此。哲人说,民主制度只是一种最不坏的制度。依此而论,民主国家也只是最不坏的国家。而不是最好国家。依然为民众迫不得已选择。
人类最理想的状态是不要国家。当整个地球成为一个村落。人类就不会有大规模战争。因为遥远而成题外。
五. “茅坑论”之结论
“打天下”成为“坐天下”的资格。深刻揭示“元老们”,没有逃脱远离“周期律”。“太子们”,“分田分地真忙”重复着文明史。
黑格尔说:“我们从历史中学到的只是——人类从未从历史中学到任何东西”。
他认为,一切伟大的世界历史事变和人物,可以说都出现两次。
马克思补充道:“第一次是作为悲剧出现,第二次是作为闹剧出现”。
没有科学历史观,何来科学发展观?
同时丧失历史感和现实感,往往是极权时代末期的通病。
然而。“茅坑论”不会自动走进茅坑。等待统治者的“废黜”的“恩赐”,是善良愿望的一厢情愿;寄希望于殷鉴不远的“薄者”,更荒谬绝伦。
即然。等不来。
那,就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