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裡驕縱的,我心不容他。」(聖經 詩一零一5)
「凡心裡驕傲的,為耶和華所憎惡。」(聖經 箴十六5)
「驕傲在敗壞以先,狂心在跌倒之前。」(箴十六18)
「眼高心傲,這乃是罪。」(箴二一4)
「驕傲的必屈膝。」(聖經 賽二17)
「神阻擋驕傲的人。」(聖經 雅四6)
「 耶和華必拆毀驕傲人的家⋯⋯」(箴言十五25)
「敬畏耶和華,就是生命的泉源,可以使人離開死亡的網羅。」(箴言十五27)
說驕傲是人類的天敵,並非誇張。自亞當夏娃受撒但引誘,偷吃禁菓欲與耶和華比高低,被趕出伊甸園後,驕傲就像癌細胞ㄧ樣遍及人類,敗壞人心,禍害自然,抵擋至高者的旨意。
稍微留意一下,就不難發現,無論男女老少或貧富貴賤,都很容易驕傲。驕傲似乎成了ㄧ種人的天性。曾親眼看倆小姊妹為ㄧ顆糖大打出手,僅僅三、四歲而已。又有ㄧ個八歲小學生,作文嫌媽媽太醜陋。還有ㄧ對老夫婦,溫文儒雅,卻自稱ㄧ生不偷不搶,不需要信耶穌。美國總統川普也曾說,他有錯的話靠自己就可以改正,不需要上帝。
記得還在小學時,有一次班裡分到幾個名額,可以參加校外特別活動。老師再三強調,成績好的優先。起初我不想去,而後又改變主意,跟老師說要去。結果老師即刻撤換另一名女生,只因她的成績不如我。當場那女孩好沮喪,但沒吭聲。我心裡有一剎那的不安,但很快,那一絲不安便被一種從未有的快意沖淡了。那時小小的我並無意識到,那種襲人心胸的快意,便是上帝最恨惡的——驕傲。
就這樣,雖然從小也有被教導「謙受益,滿招損」,但是自負自滿的心,還是悄悄地與年俱增。等級、名次、優劣、地位⋯⋯種種諸如此類深植骨髓的社會觀念,無處不在地充斥我們四周,陪伴我們一代一代的成長。以至於中學時的我竟然說:驕傲怎麼啦?驕傲說明人有本事嘛!在我眼中,清高自賞,卓而不群等等,都是優秀的代名詞,而老師對我的評語「驕傲,不合群⋯⋯」,則是「美麗的缺點」。
據美國從事基督為中心的輔導教育工作多年的治療師兼作家阿爾弗雷德•埃爾斯(Alfred H. Ells)觀察結論,性格上的種種缺陷,如無安全感、易怒、愛比較、好爭辯、固執、沒耐心、煩躁等等,其根子都在於驕傲。一個驕傲的人,一定會因過度看重自己而喪失平衡,陷入囧境。家庭分裂,社會動蕩,國際紛爭,世界大戰,因此而層出不窮,永無寧日;亦之所以種族歧視屢禁不止,戰爭硝煙陰霾不散。
隨著科技發展,人類驕傲的癌細胞變本加厲蔓延擴散。克隆工程便是最狂妄的代表。其他還有改基因農作物,人造食品等等。多少年來,人類以發展為名,肆意揮霍地球資源,毀壞自然生態環境,一直重複當年巴別塔的罪行,以至錢越賺越多,病也越來越多;物質越來越豐富,心靈越來越空虛;自由似乎越來越多,而平安卻越來越少。
現在的人常常口出豪言:「我的生命我作主!」儘管這只是一廂情願,但仍為許多人奉作人生信條,這恰恰暴露了人以自我為中心的驕傲,以及不認識上帝的愚昧。聖經說:「眼高心傲,這乃是罪」,無論君王或是乞丐,「凡心裡驕傲的,為耶和華所憎惡。」「耶和華必拆毀驕傲人的家」。聖經中歷史上滿招損,驕必敗的例子比比皆是,觸目驚心:
希西家向人炫耀他的寶庫武庫,被神罰他喪失全部;尼布甲尼撒王自以為天下第一,口出狂言,結果被趕出人世,食草與獸同居;猶大王烏西雅莫視神權,神讓他即刻長出大痲瘋,被隔離至死;希律王掠奪神的榮耀,暴死在眾人面前;掃羅王驕橫嫉妒,容不下大衛,被神遺棄落得失敗慘死告終;雅各自作聰明欺騙父兄,卻遭舅舅謀算,做了20年苦工;西門彼得吹噓自己「永不跌倒」,卻被耶穌言中在人前三次不認主⋯⋯
神是輕慢不得的。「滿招損,謙受益」出於遠古《尚書》,未知作者曾否讀過聖經?聖經《箴言》裡明白宣告:「神阻擋驕傲的人,賜福給謙卑的人」,並ㄧ再警告,驕傲乃大惡,神必不容之。惟「敬畏耶和華,就是生命的泉源,可以使人離開死亡的網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