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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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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笫10期《文物》月刊图录 :
关于扬州首次发现青花瓷片一事,近年网上和人间闹得沸沸扬扬,竟有人贪天之功,掠为已有,无异乎想出人头地,而为当代文化名人铺路。退翁虽然年近九十,离开扬州博物馆,亦已廿七年,但扬州首次发现青花瓷片一事,至今还记忆犹新。因此可以肯定的说,扬州首次发现青花瓷片的时间,是在公元1975年的之秋,地址是在扬州师院教学楼东侧唐代文化遗址探方内。此次发掘工作,由南京博物院考古部罗宗真、扬州师院历史系顾敦信、扬州博物馆朱江主持。参加此次唐代文化遗址发掘工作的,有扬州博物馆考古组的印志华等,而发现唐代青花瓷片的探方,即由印志华负責的那块探方。首先发现那块青花瓷片的人员,即印志华本人。因为这在中国青花瓷器史年代学上,认为最早不超过宋代论的时代,居然在唐代遗址文化层发现青花瓷片,开始引起对这一遗址的年代,是不是唐代的怀疑?因此我们严格按照田野考古的规范要求,对与这片青花瓷片同存伴出的其它遗物,及其所在的地层,作出严格的考察和论证,由于这是孤例,不能推翻这一唐代遗址,及其同存伴出的文化遗物与标本的年代,而且没有混入这一文化层的迹像,因此这片青花瓷片,得到確认,乃是出自遗址唐代文化层的文化遗物。
由于这一重大发现,曾经引发许多其它猜想,甚至有人认为在这一遗址连同出土的唐三彩,也可能是扬州当地烧造的唐代陶瓷,但没有发现任何烧造陶瓷的窑址,虽属假想,但最終不能成立。在这期遗址发掘工程结束后,由朱江帶着曾在南京大学历史系考古专业毕业的夏梅珍,专程去河南洛阳参观访问,并由夏梅珍专程去巩县,考察巩县窑址烧造唐三彩的情况,以及巩县出土的唐代陶瓷标本,从而得出扬州出土的唐三彩与青花瓷,来自河南的巩县窑,扬州只不过是唐代陶瓷商品的集散地而已。
因是可以肯定的说,扬州首次发现唐代青花瓷片的,是扬州博物馆考古组的印志华(即后来扬州考考队长印志华);首先去河南巩县窑址作考察的,是其时扬州博物馆保管部的夏梅珍(即后来扬州汉墓博物馆长夏梅珍)。不料在这三十几年后,竟然有人出来争戴这顶“首先发现”扬州唐代青花瓷标本的桂冠,殊不知提出《扬州新出土两件唐代青花瓷碗残片》一文的,是顾风和徐良玉,时间是在1983年11月,比在1975年秋,在扬州师院教学大楼东侧唐代文化遗址中,发现唐青花瓷片的时间,晚了长达八年。据1985年笫10期《文物》月刊77页上载:「 1983年11月上旬,在扬州市文昌间以东、三元路某基建工地(筒称甲工地)上,采集到早期青花瓷碗残片。半月后,又在甲工地以西约百米馀的另一基建工地(筒称乙工地)上采集到另外一片。」并由此可见顾徐二人,仅是采集到两片标本而已。何况还是两个人釆集到的。
同时刊在这期《文物》月刊前面的,还有扬州博物馆马富坤、王兵、印志华执笔,古建摄影的报告《扬州三元路工地考古调查》,并在文末提出:
这次发现的一些极为少见的瓷器标本,如唐青花瓷片等,对研究唐、宋时期瓷器的类型、流通和外销情况等,提供了珍贵的实物资料。
此外,在这期《文物月刊》67-71页上,刊登了以文化部文物局扬州培训中心发表的《扬州新发现的唐代青瓷片概述》,并刊有《青花瓷片-唐-扬州唐城釆集》彩图。这是一篇由张浦生与朱戢执笔的宏论,但还是以采集到的扬州唐代青花瓷片标本综述,如果没有1975年扬州师院唐代文化遗址出土的那片青花瓷佐证,连同以上提及的两篇文字所说,也只能是个“哥德巴赫猜想”, 哪来的“权威”之说?
主要是第一期扬州师院唐代文化遗址发掘报告没有正式公开发表,知其底细者甚少。至于1985年10期《文物》所刊《扬州新出土两件唐代青花瓷碗残片》,不等于“首次发现”, 加之还是两人合作所写,不等于个人发现和著作。
再者是受散世盗名驱使,加之大权在握,争做当代文化名人而已。这无疑违背了为人处事的规范,且与中央要求的反腐倡廉不合,故为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