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翁de自拍像 :
雪地鸿爪君,于 2016-1-2 14:30:00秒,在扬州晚博网上,发表了一篇题为《说说续家谱》的文章,勾引起了退翁说不清的家事。我家祖籍在宝应,但自我祖父举家迁至江都,移居县城东圈门街以来,已经繁衍五代,由于祖父母仙逝,父辈先后辞世,而我成了最为年长的一代,即所谓长房长子长孙一代的人。由于我出生于民国,几经动乱,改元前后,先人相继见背,想要问点家人家事,已经无人可问。退翁虽曾于1960末,下放宝应,住在县委招待所三阅月,只知朱姓乃宝应望族,县城有条街巷,即名“朱家巷”。 但宝应朱姓,有城乡之别,但听说我祖父旧居在“望直港”,有田有屋,因遭灾而倾室南迁。其时,宝应因饥荒事件,百业萧条,因而我只能站在城边,沿河东望,相云距城十里处,有望直港(镇)在焉。迟至廿年后,宝应县博物馆,有位名做“陆书香”的干部来扬州时,言及发现望直港朱姓家谱,但由于在那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未惶问及。后闻陆已不在,此事也就无从问起,以至今日,退翁亦已年近九秩,犹不知家事,看来也就无从深究。但有一桩家事,在我记忆犹深,即我祖父朱步魁,宝应到江都,东圈门街,几经迁徙,但他随身所带,不离不弃者,有件清朝“黄马褂”和“顶戴”, 但在身后,不知下落。这意味着什么?
那时我家住在东圈门街南侧,与青溪旧屋刘家斜对过,退翁从小,就和祖父住在同一间屋子,直到我十六岁离家,才各自南北。所以他所收藏的黄马褂和顶戴,还有许多铜烟袋头和烟袋咀,就成了我所见到的,他最的珍贵家私。当我回到扬州时,家已搬到薛家巷,祖父臥病不起,不久与世长辞。临终前,他只要我在他床前焚纸,临终并嘱付我父曰:“不要叫和尚道士上门,吹吹打打,都是骗人钱的”。接着就瞌然而逝,葬于司徒庙西南,蜀冈半坡上,不久,国军于岗上筑工事坟茔被被其土覆盖,后看坟户来问,是否将“坟茔”清理出来?吾父以为,人既以入土为安,不如听其自然为宜。此后每年清明节时,只是由吾父前往,遥望祖坟所在,焚香烧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