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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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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大学商学院朱江著《饮食三录·后语》:
夫子曾经说过:“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由此可以看出,饮食对于人民、对于国家的生存和发展,又是何等重要了。贤达也曾经说过:“饮食是文化。”由此又可以看出,文化对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文明和繁荣,又是多么不可须臾稍缺。
而今也有一说:“饮食乃人生的经历、历史的轨辙。”由此不难看出,我已走过的七十年,所饮所食,无一不和人生的道路休戚相关,既有可歌之饮,又有可泣之食。但也不难由此看出,自有一种乐观的精神贯穿始终,既不为箪食瓢饮而凄清,也不为山珍海错而自得,这就是我之足迹所至、口福所在了,故而名作:
My Notes on Food and Drink of Prof. Zhu Jiang。
这也可以说是用心良苦的了。
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我所著《饮食三录》,也只能说是初稿,还不是足本。因为在这三卷里,每卷都有尚未完成之篇,尤以《随想录》和《回想录》为最。如《随想录》除现在的几录而外,尚有《市厨随录》、《担食随录》、《熟食随录》及《茶食随录》等篇,还未信手拈来,所以难成文章,只能是日益消失于电脑存储里,有待于难以预想的因缘吧了!
即便是《饮食三录》已刊的部分,也可以说是自1986年撰写《随想录》的伊始,至一九九七年《回想录》的截止,前后花了十二个年头,才有了今天的这个样子。但在这十二年里,每录要在一家杂志连载,也总不是顺当和平静的事。如我在《江苏商专学报》“烹饪研究”版刊出《随想录》最后一篇〈家庖随录〉的文末,曾经写过如下的〈后记〉:
是刊主编,以其大家风度,容余以连载形式,刊出饮食随想四录。虽可谓有耕耘辛苦,但也难收丰欠预想。若能稍补扬州烹饪于万一,则余之幸深矣。
次如我在江苏《美食》杂志刊出畅想录最后一篇《澳大利亚食录》的文末,也曾写过以下的话:“近《美食》杂志主编陶文台教授大病之后正在日益康复,余不忍劳其形渎其神,故此写了两年有馀的畅想录,自此而后,即向诸君告退了,并藉此一角,感谢文字知己两年的厚爱与宽容。”
再如在《中国烹饪研究》刊出《内蒙古阿拉善食录》之时,已是主编易人,出现了不和谐的空谷之音,智者的选择,即是适时而止。
综上所述,虽然作者总有“文章是自己的好”的愚识,但编辑也总有“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己见,特别是主编个人的风范,则是决定性的因素。作者知凉而退,才是明智之举。夫子有云“智者乐”,即是乐在识时、乐在知趣也。
纵观以往这段写作历史,我衷心感谢《中国烹饪研究》主编刘景瑞副教授、江苏《美食》杂志已故主编陶文台教授、《江苏商专学报》副主编郑奇同志,以及责任编辑濮文海先生、王雪萍女士、潘英女士等同仁的鼎力支持,悉心相助,以致拙文能够得到读者的厚爱,并已成为编撰《饮食三录》的精神支柱和信念。
我还要特别提及的一点,即在撰《随想录》的岁月里,已故著名老画师、扬州国画院院长江轸光先生,扬州国画院一级画师王板哉先生,以及寿期耄耋之年的画菊名家吴砚耕女士、书画名家李圣和女士,为我《士厨随录》和《妇厨随录》配了书画。轸老书有“文人之庖”斗方,板老画有“紫茄图”,圣老书有“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未谙姑食性,先遣小姑尝”条幅,砚老画有“餐英益寿图” 刊入。当代名家的书画真迹,无一不是人间墨宝,为拙文的刊出,增添了无限的光彩。轸老、板老虽已先我而归道山,昨日之音容,每有念及。砚老、圣老寓所虽近在咫尺,总因腿力不济,已有两年不相往来,我虽不作悲秋之想,总不免令人感慨系之矣。
还要特别提及的一点,即《饮食三录》编印,竟是在扬大商院杨敬亭书记致仕前夕,而如期问世的。他站完了最后一班岗,我也完成了离休前的心愿,这岂不是一种缘份?实在有些说不清。但无可否认,这是又一个圆满的句号。
还要特别提及的一点,即《饮食三录》的书名和篇名,蒙扬大商院前教务处长陆茂修副教授翻译成英文,而由基础部外语教研室主任田淑芳副教授校对和打字,为本书在对外交流时提供了方便,增添了几分亲切感。
最后要说及的一点,即《饮食三录》白皮书的问世,是在扬大商院烹饪研究所的筹划下,得到教务处长秦杰峰副教授的支持,以及扬州市图书馆采编部沈芝园主任的协助,方才得以顺利进行,实在感人至深,衷心感激。
最后还要说及的一点,即仅以《随想录》中的〈妇厨随录〉而言,还只是扬州善厨主妇中的一部分,而且是一小部分。据我所知,如扬州北柳巷小学前教导主任夏月英女士、今国家文物保护技术研究所研究员胡继高之姐胡景珊女士等,乃当代妇厨名家,也因人事沧桑,皆未能录入。我今亦已年届古稀,已生力不从心之感,惟有期待后之来者,能补其万一云。
时西历1998年4月24日,完稿于邗上五架书屋南舍。
〖附录〗:在这十七年中,板老、砚老、圣老,也已先后过世,即便年轻于我者,陆茂修处长、刘景瑞副院长并己先后退休,闻已辞世,我心哀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