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客栏目停服公告
因网站改版更新,从9月1日零时起美国中文网将不再保留博客栏目,请各位博主自行做好备份,由此带来的不便我们深感歉意,同时欢迎 广大网友入驻新平台!
美国中文网
2024.8.8
热度 2||
↑:日僧《入唐求法巡礼行记》首页 :
申遗的“遗”字,即“遗留”的意思。具体的说,也就是自“前世” 流传至“今生”的实体,而不仅是流传在书本上,或口头上的文字与传说。中国长城的申遗成功,即是这“遗” 字的具体体现。由此看来,大运河申遗,也不能例外。
至于大运河的实体是什么?如“申”隋唐以来的“南北大运河”, 其组成部分有河道、河床、河岸(堤)等实体,以及因运河而生成的驳岸、渡口、桥梁、码头和闸坝等,或附属于运河的其它文化遗迹和遗物,均是运河整体的组成部分。而这些运河遗址与运河遗迹,早在“前世” 已有正史,以及方志《河渠志》的“实录”。并在“前人”的笔记,以及著作中“记录” 。申报的运河的“今生”,是否与运河的“前世”相符?或是大体上相符?至为重要。如果只是“是是而非” 的“前世今生” ,也就算不上是“遗”了!又何“申”之有?
这不仅隋唐时的“南北大运河”, 而且元明时的“京杭大运河”,除正史和方志有详载而外,另在宋人编纂的《太平广记》,清人编纂的《南巡盛典》等等文献中有记述。这不仅有中国人的笔记可稽,而且还有日本、新罗人,以及波斯、大食人、意大利人沿这条大运河航行,或沿这大运河岸上陆行的记述可证。其中相当多的系事,大多和扬州所在的淮南(里)运河密切相关。明朝时期的朝鲜国人崔溥,在其所著《飘海录》一书中,详载了由宁波经杭州,乘船由江南运河,渡江而后,由淮南(里)运河北上的沿途所见所闻的日记。其中有一段,即是记载的由瓜洲沿运河航行,绕扬州城南城东河道,而至邵伯驿的记载,沿途所见,笔记无遗,虽属笔记,而是实录,可谓之“遗”也!
如旧时有大运河沿岸险段与河湾处,置有铁铸“九牛二虎一只鸡” 的传说 ,今时仅见高邮、邵伯等处有铁牛,但已不在旧时的河湾所在,或被异地安置,如邵伯铁牛即是。或弃置于公园草地,如高邮铁牛即是。殊不知铁牛身上,有铸造年月,当是运河所在的堤岸所在,这是运河本身存在的物证。一旦挪至它处,不仅河道失去实物例证,铁牛也因此失去存在的依据。更有甚者,相传一只鸡所在的扬州东关城楼,也已于1951年拆除。不仅这一毛不拨的“铁公鸡” ,不知其存在与去向,也就无从为运河从其城边流过为证。近年虽于旧址以西百米处(街口)重建东关城楼,不仅不是旧模样,而且与明時朝鲜崔溥所记,以及清代南巡时的扬州东关,已风马牛不相及,又何来的“今生”?
若要说明这条京杭大运河扬州河段的“今生”,也即是20世纪50年代,从湾头取直,由施桥船闸南向入江的大运河,这不仅与元明清以来的京杭大运河“前世”有悖,而且无遗可申。由此可见,若申元明清与民国四代流不息的京杭大运河之遗,必得以流经扬州东关和南门城下,经宝塔湾、扬子桥,由瓜洲古渡头入江的河道为遗,那么瓜洲故道,与瓜洲故城遗址的考证,也就成了申遗者烫手的山芋,但不是不可不烫的山芋,而是看申遗者有没有拿下这课题的勇气,攻克这难关的决心。一但攻克这难关,拿下这课题,无可疑问,前途是光明的,收获是恢宏的……问题是申遗当政的意向如何?莫测高深,数不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