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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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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评奖
随笔
齐凤池
这几年国内各种门类的评奖就像“烂糊眼哄苍蝇根本就糊了不过来。”有些人不当回事,可有的人非常看中。不管通过什么手段,说花钱也行,说脱衣服更容易,只要达到目的,就有资本可吹。
本人认真写作三十多年了,我个人认为,写作就是一种自我娱乐,别指望它能给你怎么怎么样。在一次评奖会上,有人在获奖感言中说自己发表了一百万字作品,我听了感觉水分太大了,估计是把上学时写的作业都算上了。
开滦著名作家阎克岐在二十年前说的话我至今记忆犹新,我最还佩服他说的那句“你发表了一百万字小说,能有一个人物,让人们记住就够了。比如浩然笔下的“高大全,马小辫,弯弯绕,和《水浒》里的李逵等。”这话现在分析起来还觉得有味道。写小说是这样,写诗也是如此,别看你出了几本书,发表了几首诗,其实也像阎克岐说的那样,你有一句诗能让人记住,就说明你的诗就没白写。
开滦赵各庄矿有位老诗人叫李长伯,当年他写出了“太阳是宇宙的矿工,矿工是人间的太阳。”就这两句就吃了一辈子。之后,全国煤矿诗歌出现了“窑坡”诗。其实,“窑坡”二字就是本人开辟的,是本人开辟“窑坡”诗歌。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我写了窑坡系列组诗如:“窑坡人家”、“窑坡烟火”、“窑坡女人”、“窑坡日子”等等。我写的那句“站着是一座采不尽的矿,倒下睡一世永不忏悔的梦”的句子,至今还被人们套用。而全国煤矿写诗的都用“窑坡”,其实,很多人不懂“窑坡”二字的来历。只有唐山的煤矿才是“窑坡”。这里我就不多解释窑坡了。
关于评奖的话题,我认为:评奖只是一种形式和鼓励手段,不要把它看得太重,看得太重了会把人累死。在这次评奖中,评论奖评出一个诗歌评论奖。我读了那些评论文章,感觉这本书的作者在评论和读后感之间还在误区里。说的直白点,他写的那本书根本就不是评论,其实就是读诗感悟,心得体会。我记得他在写这本书前给我发来提纲,他写了五六十个题目,他问一个,叫我回答一个,每个题目还列出了字数,我算了一下文字,我回答的内容有五十万字。等于这本书是我写的了。后来我想,这位朋友真聪明。
在这次评奖中他得了奖,我感觉评委们考虑的是客观全面的,一是考虑一个煤矿工人利用业余时间写出这么一本书,又自己花钱出书又自己销售不易。二是还真没有敢写这样的读后感。至于评出的其他奖项,我感觉也有类似情况。
就文学评奖而言,评奖之外的成分要大于评奖。比如说,最近倪萍获得了“漂母杯”散文一等奖,这里因素就很多。我敢说,倪萍要不是名人,恐怕评委连看都不看她的文章。关键在于名人效应。这跟写作根本一点不沾边。写作主要是看文本,你真要是写出让全国人民都骂的文章,其实就是好文章。我认为:一个写者的写作一生,别总写那些不咸不淡,不疼不痒,不酸不甜,不香不臭的文章,然后通过手段和嫁接在报纸上发表了,再整个奖项,来炫耀自己。我感觉这样活着没意思,也意义。现在的名人和当官的胆子最大,什么圈子都敢涉猎,言表他们什么都会。过去是作家写文章大家看,现在是什么人都写文章都出书,就是没人看。好像本末倒置了。
作为一个在现实生活中感觉还算是有点追求的写手来说,你写诗也好,写散文也好,写小说也好,其实这些都是工作之外,吃饭之外,活着之外,抽烟之外,喝酒之外的一种个人行为。别指望写作会怎样怎样,因为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已经不是文人炫耀的大背景下的优雅小环境了。写作,就是当今社会一些活的还比较耐烦的人的个人娱乐活动。双休日哥几个、姐几个闲着没事了凑在一起聊聊诗歌,喝点小酒,娱乐娱乐,放松放松,其实很惬意。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还生存着我们这些心灵比较干净、有点童心的喜欢写作人,在这个嘈杂紊乱的世界里,我们还可以抽闲自由潇洒地低调地活着。
但有一点,我始终强调,在人群中我们尽量把自己藏起来,把说话声音尽量放小点,别让人家一听你说话,就知道你是写诗的。这话让别人说出来太难听了,因为前几年在北京大街上有两个妇女打架时就说,一个女人说:一看你就是写诗的。另一个女人回敬说:一看你们全家都是写诗的。用宋丹丹的话说“这话太伤自尊了。”所以说,写作和评奖就是两个概念。评上了又能怎样,评上了还能给你选进宫里当妃子,评不上还不活了,就得死去。我觉得这两样都没意思。我去年在省以上活了十几个奖,又能怎样。你的诗歌写得再好,就是不评你一等奖,你也没法。生气真不值。其实这些不可怕,最可怕的是,那些评上奖的,在媒体面前真敢使劲吹。在荣誉奖金的光环里吹得找不到自己,他们敢把一说成十。吹的蒙古草原上那些牧民直说:“请你把生殖器还给牛吧,牛的生殖器不是给你用来吹的,那是牛用来撒尿和下小牛用的。”
2011---6---17下午
河北唐山开滦荆各庄矿业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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