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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价值千亿的作品

已有 2460 次阅读2011-1-1 05:21 |系统分类:文学分享到微信

第一章 野狂罪人
    幽暗的天空中,一个小女孩诡异的声音在慢慢地说道:“本篇是用人的灵魂写就的哟,没有灵魂的人是不容易看懂的哦。不要怕啊,这是一个灵魂和梦的海洋哟,呵呵呵呵。这一个能是谁的梦呀――”
    天幕渐渐滑开。灰暗的天空下,一片荒凉,到处是枯石破罐和倒下的死树干。一块低洼处边,现出一个幽暗的小洞口,近看,下面竟是个地井,又有黝黑粗大的铁栅,盖着锁在幽深的地井上。
    黝暗的地井里干燥得没有水。一个野性男人,正急切地站在井底。他身材高大,肌肉结实,披发凌乱,裸露的身体仅下身围了一块破布。
    地井高深,幽古,四周黝黑似铁。
    野人突然“嗖”地一下,就从深深的井底纵身爬到井口的铁栅下,急切地倒着身趴走着,双手在奋力地、拼命地撕扯着粗大的铁栅,同时在“嗷嗷嗷嗷”地咆哮着。那咆哮的声音惊天动地,犹如恶魔般嘶叫,恐怖刺耳。

    突然,一记天印从天空上迎头击来,正打在野人的额头正中,只见野人“哎呀!”一声大叫,直跌井底,昏迷过去。
    不知何时,悠悠醒来的野人,感到钻心的疼痛。他慢慢地爬着,坐起身来,他摸着额头,额头骨上已经有了一块凹槽,上面有一个“一”字,中间左边是半个“一”字,右边也是半个“一”字”,下面的左边是一“丿”,右边是一个“\”捺形,连起来形成一个“天”字,就永远陪伴着他了。

    野人忍痛地在井底里休息了一两天。可肚子越来越饿,于是他就又纵身爬到井口的铁栅下,撕扯着铁栅,又来“嗷嗷嗷嗷”地挣扎咆哮着了。那咆哮的声音还是惊天动地,还是那般难听刺耳。

    突然,铁栅上一条软铁鞭闪来,野人只觉左眼眉毛上被狠狠地一击,痛得野人“啊呀!”一声,忍不住一松手,又掉到了井底。鲜血喷涌而出,野人赶紧用手捂住眉头,另一只手就擦着流下来的鲜血。脸上鲜血的面积被越擦越大,最后流下来的鲜血就糊了一身体都是。因为没有水洗,就这样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渐渐地变着颜色,直至干后脱落。

    渐渐地,肚子越来越饿,野人不得不好像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他不得不又纵身爬到井口的铁栅下,“嗷嗷嗷嗷”地吼叫着,发出厉鬼般刺耳的“嗷嗷”嘶叫。一会后,一块石头突然袭来,正中野人右边颧骨,野人的嘴被打得一龇,早放了攀着铁栅的手脚,垂直跌入井底,剧烈的疼痛,就自然地使他昏厥过去了。

    好长时间,野人才醒来。他看着跌下来后的遍体鳞伤,浑身疼痛得颤抖,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情。可肚子在越来越饿,他不能等死啊,他又使出浑身力气,又纵身跃到铁栅下,攀住铁栅,拼命地嚎叫着,企图有人来解救自己。

    嚎叫了一会后,突然天上一片漆黑压来,一个大脚跟踩在铁栅上,一旋扭,可怜的野人攀在铁栏的右手指,一下就被扭去了皮肉。十指连心,痛得野人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就又跌下了井底,“嘭!”的一声。

    后来,悠悠醒来的野人,睡在或者坐在井底,仰望着铁栏上的那空天高云,他怎不向往?可看看自己,看看自己身上的处处伤疤,又怎不叫他心有余悸、胆战心惊?就这样,他纵上来的次数少了,偶尔攀上井口一次,他也是傻傻地装着笑脸,哼着怪调,一双麻木的眼睛,望着自由的世界。这样傻傻地装着笑脸的他,才躲避了灾难。

    野人被关在地井里,他的吃喝拉撒自然也在井里了。
    长时间被关在地井里,没有吃喝,他早就拉撒不出屎尿来,他也更早就在消耗自己的身骨了。
    饿了渴了他就在井底狂叫,越是饿极渴极,他就越狂叫。
    只有在他无力哀嚎,趴在井底瘫倒不动的少数时候,井面上才会偶而泼下一盆鲜红的血来。
    野狂人一听到响动,他就神经模糊而刺激,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忘了一切。

    他本能地迅速爬起,就闭着眼睛站着,双手微张,张开大嘴,吸食着这鲜红的血液来。一脸、一身上的鲜血,也被舔得干干净净。洒在井底的鲜血,他也趴下来添吃,也舔得干干净净。

    他从没有看到过一个人。他只看到地井上大盆子的迅速倾斜,一大盆子的鲜血就迅速泼下来。他没有听到有人说过一句话,他自己也从没有说过一句人话,听到的只有他的嚎叫哀号。

    一个个寒暑日夜,一个个雨雪交加,都从眼前飘过,或落到身上,野狂人只会在心里说着“又是一个夏天了”,“又到了冬天吗?”
    野人的身体渐渐地骨瘦如柴了。在这年复一年天天如此的地井里,他也在思考:为什么只泼鲜血给我吃啊?泼鲜血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是这样啊?

    他也经常在回忆:我以前是什么人?我怎么来到这里的?是因为什么才来到这里的?
    他的心里在时时追悔着,他想悔过,他更在天天期盼这样的牢狱灾难早一点结束吧。
    一个人在这死一样的寂寞牢狱里,使得他越来越变得喜怒无常了,往往是高兴地望着天空,可天空中闪过一只小鸟后,他却暴跳如雷。往往是忧郁地看着自己的脚趾,忽见一只爬虫爬上来,他就突然大呼大叫,抓着爬虫,举过头顶,欢呼呐喊。

    就在他高兴得欢呼呐喊的时候,一个睡着的人翻了个身,这个梦就被收了起来了。
    在好长一段的闭幕漆黑寂寞后,才又有了一点小动静。

第二章 梦入天堂
    天空在渐渐地煞白起来,诡异小女孩的声音又慢慢地来说道:“这――也――是――一――个――梦――呵――!”
    一千万年前,天爷沉睡得寂寥无为之时,他就想进入他的天堂,想来看看他的孩子们了。
    好伟大的天爷,他那伟大的神魄,却要进入到由自己的心脏化作的天堂里。
  天爷穿着好干净、很笔挺的衣服进入到天堂。天爷在天堂的上空,看到整个天堂里,天空都是湛蓝的,万物的颜色也都是碧绿的。闻到的空气也是甘甜的。

  天爷渐渐地看到,整个天堂里,微风轻拂,花香四溢,江河湖泊都是清澈和微波荡漾的。天爷看到天堂里的人们,他们都在互相尊重,互相友爱,都很美丽、飘逸、善良,都有高雅和美妙的歌喉。

    天爷一边走着,一边听着弥漫在天堂里超脱、欢乐和幸福的歌声:
这是我们的天堂,
这是我们的家,
这是我们的天,
这是我们的地。
我们这个天堂啊,
你说她有多好,
你说她有她有多好,
就有就有就有多好。
多么好的天堂啊,
多么好的天堂啊,
我们生活在这个天堂里,
幸福乐逍遥。
我们的这个天堂,
就是幸福地,
你爱我来我爱你,
我们彼此敬。
你爱我来我爱你,
我们彼此敬,
整个天堂乐融融,
天堂乐融融。

这是我们的天堂,
这是我们的家,
你说她有她有多好,
就有就有就有多好。
多么好的天堂啊,
多么好的天堂啊,
我们生活在这个天堂里,
幸福乐逍遥。
我们的这个天堂,
就是幸福地,
你爱我来我爱你,
我们彼此敬。
你爱我来我爱你,
我们彼此敬,
整个天堂乐融融,
天堂乐融融。
你爱我来我爱你,
我们彼此敬,
整个天堂乐融融,
天堂乐融融。
你爱我来我爱你,
我们彼此敬,
整个天堂乐融融,
天堂乐融融......(《天梦》第1歌 我们的天堂)

  天爷一边行一边听着歌声入迷。慢慢地,还是很高大的天爷,就来到孩子们中间了。
  孩子们都很有礼貌,很温柔地向天爷问好“天爷好!”、“爷爷好!”。原来先前就有一个叫荒荒的男子来天堂里说过,他说天爷马上就来看望大家了,所以天堂里的人们都知道是天爷来了,他们都很隆重而朴实地迎接着至尊无上的天爷。他们都向天爷问好,那说话的声音,也都很欢快动听。

  天爷半举着手,也和孩子们“呵呵呵呵”地招呼着。天爷边走边微笑着,一大群孩子们已经随在天爷的周围了。
  天爷看着孩子们的形体,都像自己以前那样仙风道骨和飘逸,心里非常高兴,激动得都流出了眼泪,都“哦哦哦哦”地说不出话来了。

  明媚温和的阳光下,一排朴素、面对西北的茅草屋前的大长板凳上,就坐着身材高大的天爷。天爷的面前,是朴实的大长宽桌子,桌子上摆着很大的茶壶,桌面上放着一些喝茶的大碗。桌子前面是一片露天空地,空地上摆着高高矮矮,大大小小的板凳,上面坐着一片天爷的孩子们。空地的外围是茂密树林。

  天爷坐在厚实的大板凳上,对孩子们说道:“孩子们啊,你们都随便一点啊,我带了荒荒来,有他伺候我。你们不要拘束,都随意一点啊。”
    只见一个身材不高不大,秀气的青年男子走上来,他优雅地拎起大茶壶,挪过碗来,又优雅地倒上茶水后,送到天爷面前,然后回身,对人们小声说道:“你们都随便一点啊。”说完就又回到人群里了。

  周围一大片天爷的孩子们,他们都在幸福地说着话,因为天爷的到来,他们都非常高兴,都感到很幸福。
  他们在天爷高大的身体下,互拉着手,头抵着头,好亲近。他们互相说着话。他们说话的声音,就像是自己跟自己幸福地自语一样。
  不说那表情,就是这说话的声音、语调,都像是从心底发出来的,大小、粗细、顿扬,都像是美妙的音乐一样动听。因为天爷是至尊无上的,他们不好随便和天爷说话,这也是对天爷的尊重。天爷听不清他们具体说的是什么,可看了他们的表情,天爷都心疼得流泪了,天爷都在合不拢嘴地、呵呵呵地、不停地说着“这个天堂真是不错啊......”

  就在这个时候,天爷一抬眼,看到远处西北方向有一个小男孩,他独自一人,正从远处慢慢地向这边热闹的人群走来。他穿着旧破的衣服,头发很乱,上面还粘有草土。

  天堂是文雅的地方,是很讲究自然和美好形象的。可小男孩的脸上还粘着灰土。他的手污黑,鞋子很脏,也更破旧了。
  天爷沉重而凝神地看着他姗姗走来,天爷的心里很不自在。天爷想:这是谁家的孩子啊?怎么没有父母照料啊?他的父母都是什么人啊?
  于是,高大的天爷就慈祥地向小男孩招招手。小男孩看到了,就慢慢地走过来。天爷和蔼地用他那宽大的手掌把他拉到跟前,慈爱而有威严的对小男孩说道:“坐下,孩子!我赐福给你。”

  高大慈祥的天爷伸出了手,准备来摸着小男孩的头顶,想以他神奇的力量来赐福给这个小男孩。
  可是,小男孩却慢慢地仰望着天爷,用他那难听的声音,茫然地、呆呆地问道:“为什么要我坐在地下啊?”

  天爷没有回答。天爷又关切地问道:“你父母都是做什么的啊?”小男孩不高兴了,他沉下脸,没有回答。天爷接着又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啊?怎么不和小伙伴们一起玩啊?”小男孩还是用他那难听的声音倔强地回答道:“为什么要和他们一起玩啊?我在想我自己的事,是大事呢!”天爷听了,就又问道:“你是想干大事啊?”小男孩还是没有回答。

  接着,天爷就慢慢地、凝重地、试探地问道:“那我送你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你会不会害怕啊?”小男孩毫不思索而又很固执倔强地迅速回答道“不怕!”后,就转身飞快的跑走了。

  周围的人们,因为是天爷和小男孩说话,所以人们不好随便插话。他们看着小男孩毫无礼貌地跑去,都在叹着气,痛心地摇着头。
  天爷望着离去的小男孩,天爷的脑海里,就突然闪现了一个飞絮。天爷的脸上,也都流露出了一丝不忍的怜悯......他久久地,摇着头。
    此梦到此,戛然而止。戛然而止,是想回归到原始。

第三章 天爷自毁
    漆黑的天空里,诡异小女孩凶狠而急促地说道:“这是一个不得不说的梦啊!”
    接着就没有了画面,一片漆黑,盖天,吞地。

    浩渺混沌中,一片荒茫,其中充斥着死寂和浓稠漆黑的氛围。   
   浓稠而沉闷之中,时不时地、间间断断地滚动着这样的声音,它是那样沉重、浑厚,它是那样激烈、苍劲――
  轰,轰,轰,轰,轰、轰,轰......
  ?,?,?,?,?、?,?......
  荒,荒,荒,荒,荒、荒,荒......
  茫,茫,茫,茫,茫、茫,茫......

  凄,凄,凄,凄,凄、凄,凄......
  落,落,落,落,落、落,落......
  漂,漂,漂,漂,漂、漂,漂......
  茫,茫,茫,茫,茫、茫,茫......

  轰轰轰,???,荒荒荒,茫茫茫,
  凄凄凄,落落落,漂漂漂,茫茫茫...... (《天梦》第2歌 天外歌)
    在这威慑滚动的《天外歌》歌声之下,一片死寂。黑暗里没有任何物体显现,更没有一点点抵触和返弹回来的声音,这歌声它可径直传遍真正的天涯海角。

    在这浩瀚的浓稠漆黑之中,只偶尔可见一个小小的昏暗光晕。它在这浩渺漆黑之中显得是那么渺小,但它身上却能发出唯有生命体才可焕发的红晕。
    等到近处一看,才惊奇地发现,原来它却是一个非常巨大非常巨大的男性。他是完全赤裸着他那好庞大好庞大的身躯,就躺漾在这浩瀚的浓稠漆黑之中。

    不知他在这浩瀚的浓稠漆黑之中有多少亿万年了,反正他心里只感到,有时自己是被抛在这漆黑浓稠的最上方而感觉轻虚,有时是被沉浸在这漆黑浓稠的最下方而感到压抑沉重,有时又被推波助澜的狂飘翻滚,有时候,他又被久久的定格不动而孤寂难耐。

  巨人在这无边无际的浓稠漆黑里四处飘荡。他看不到周围的一切,也触摸不到任何东西。
  他分不清哪是正立,哪是倒立,也分不清上下和东西南北。因为,在这浓稠漆黑而神秘的无限空间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上下、正倒和东西南北可分。可是,巨人是想有东西南北和上下之分的。

  四处飘荡的巨人,在渐渐地长大成熟。在这死寂和浓稠漆黑的压抑之中,他心里怎么能不向往光明和自由呢。
  可当他一睁开眼,那浓稠的漆黑就从他的眼睛钻进去,弥漫、苦涩,刺痛着他的双眼。他如一张开嘴,那浓稠的漆黑就从他的嘴里灌进去,苦涩、恶臭使他的肚里翻江倒海。他就是深深地一呼吸,那浓稠的漆黑也从他的鼻孔里溜进去,刺鼻的异味充斥着他的肺部,使他喘不过气来。

  可这些一钻进巨人体内的浓稠漆黑,就迅速而神奇地吞噬着他血液里的红色细胞,致使巨人体内的红色细胞,立刻变成可怕的死亡的黑色。在巨人体内把这些死亡的漆黑转化为有生命的红色的循环慢了,他的身体也就随之要变得机械了,他也就会渐渐地老死而去。

    因此,巨人一直都是在尽量地憋着气,或者是少少地、慢慢的胎吸。可是,巨人沉浸在这样的空间里,他就是不睁眼,不张嘴,不呼吸,这浓稠漆黑而压抑的神秘空间,也在永远地挤压着他的耳、口、鼻,永远挤压着他的全身。

  虽然巨人一直是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可巨人怎么能忍受自己永远地被沉浸在这浓稠漆黑的空间里不能自由,他怎么能忍受自己被这样无止尽的侵犯,他怎么能忍受自己受这无形孤独的牢狱压迫而永不见天日呢?
  巨人已经在思考,如何挣脱这种日益难耐的处境,如何获得自由了。

  于是,巨人就试着在这浓稠漆黑的空间里翻滚,他是想翻跳出这漆黑的世界。巨人用力“悠”地一个翻滚,就到了多少光年多少光年都到不了的地方了。紧接着,巨人又猛地用力的一个跳跃,就像是冲破那无边无际浓稠漆黑的围困一样了。
  可当巨人猛地一睁开眼,他还是什么也看不到。那浓稠的漆黑,却一下子从他的眼睛钻进去,弥漫、苦涩、刺痛着他的双眼,他急得“哇哇!”直叫地用手就揉。 

    巨人的眼睛苦涩刺痛,他还是赤光着他那好庞大好庞大的身躯,在“嗷嗷嗷嗷”的吼叫着。他愤怒地震起自己神力无比的、无限大的双臂,只把这浓稠漆黑的空间,搅得像一个无边无际的大旋涡一样在翻腾。
  紧接着,愤怒的巨人又一个跳跃爆发的“嗷!”的一声怒吼。巨人的神奇内力,一下就把这浓稠漆黑浩瀚的空间,震得摇晃不定和稀苏明亮了。

  但是,一切很快就又恢复了原样,恢复了漆黑和死寂。
  可是,巨人万万没有想到,就在自己张开那如黑洞般大嘴的一声怒吼后,那浓稠的漆黑就猛地灌进了他的喉咙里,呛得他赶紧闭嘴。巨人突然感到,自己像吞进一条已死多日、又大又臭的死蛇一样,使自己的腹内翻江倒海。(作者声明,他承认自己是世界上第一不老实的家伙,因为那时没有活蛇,也没有死蛇。哈哈哈哈,一笑了之吧)

  巨人忍不住“突”地一声喷出一口肚子里的热混合物,和无边无际的浓稠漆黑迅速摩擦起火后,在闪亮而极速地射向天外。
  这下,巨人就实在忍受不了,他不能忍受这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他全身振动,愤怒得咬牙切齿,沉重而刺耳的“咯嘣”声,犹如那激烈时凌厉的《天外歌》。巨人的眼睛也暴突出来了,它愤怒得射出的电光,比雷电强烈万倍。

  这时候,巨人已经暴跳得头发都竖直发红了。接着,巨人就在这浩瀚的浓稠漆黑空间里,像发疯一样的狂奔了。他挥舞着他那强有力的双臂,在“嗷嗷嗷嗷”的狂叫着。他在没有方向,没有上下,没有目的地四处拼命狂奔了。

  巨人发挥着他那天生的神力,他那好庞大好庞大的身躯,在这浩瀚的浓稠漆黑中横冲直撞着。那无边无际的浓稠漆黑,也随着在翻江倒海,波澜四起,汹涌澎湃,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它的无尽魔力。而巨人却像被一根无形的绳子拴着,被吊在这浓稠漆黑的大空间里一样,在无力地悠荡着。(作者越来越不老实了啊!那时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叫绳子啊!)

   巨人两条好长好粗的大腿,还在拼命地狂叉。他那两条好大好长的胳臂,还在没命地疯狂挥舞,他的两只拳头也攥得“咯咯”铁紧。
  可这神秘空间,也在响着“呜呜呜呜”的恐怖声音,听得巨人心里发毛、发狂。
  巨人还在挣扎。可是,他就像是一只跳蚤,在一大锅很稀很粘的稀饭里跳跃、翻滚,而被越粘越牢的越陷越深。(作者越来越不老实了啊!那时根本没有跳蚤和稀饭啊!不能看他的狗屁小说啦!)

  到了最后,巨人已经精力耗尽了。可他又怎么能甘心多少年轮的忍耐屈辱?不逃脱,自己就不得好生啊。
  接着,巨人就怒吼着圆睁双眼,又不顾一切地没命狂奔、没命的翻腾了。但是,他在这无边无际的汹涌澎湃里只像是一叶浮萍。而这神秘的空间,也像天风一样在极速地随着旋转,还急速地响着“刷刷刷刷”的恐怖声音。(作者越来越完全是个胡诌蛋!那时根本没有浮萍这个植物啊!叫他撤下这篇小说啊!)

  巨人到了精疲力尽的最后时刻,他就失望了,他也更绝望了,他有气无力地在这神秘、浓稠、漆黑、恐怖的空间里悠着手臂,垂头丧气地孬跑着,哀嚎着。
    在极度心灰意冷的时候,巨人四处无着,也捉拿不到任何东西,他的双手只能在无力地悠打着自己的身体,他如果想发泄,他能碰到的,就只有自己的身体了。

  已经歇斯底里的巨人,只见他猛地一下坐下来,就开始来捶打着自己的身体了。他的嘴里在“嗷――嗷――!”地嚎叫着,他也越打就越疯狂了。他想:我逃脱不了,我生不如死,我不如就这样死了啊!死了那也是很痛快的事吧?

  就这样,坐着的巨人就用他那仍具神力的巨大双拳,猛力地捶打着自己的身体了。
  只一会,巨人的腿脚就被打得皮肉模糊,腿脚的骨头也被自己的双拳打得断裂粉碎。

  接着,巨人体内的五脏六腑,也被捶打得破烂不堪,模糊一片,和血肉掺和在了一起。胸腹内的骨骼,更被他打得破碎不堪,像倒塌的房屋,只有自己的面部没有被打到。(作者已经完全是胡诌蛋啦!那时根本没有房屋啊!作者是胡诌蛋啊!)

    最后了,巨人就竭尽全力,右掌运气,他“嗨!”地一声低吼,就猛地打向自己的身体,只听“嘣!”的一声闷响,他的体内爆炸了,只见他的体内,骨碎如粉,血肉四溅。 
  紧接着,巨人就慢慢地放下了捶打自己的好巨大的双拳,也慢慢地伸直了双腿,他的身体躺直了,他的全身都在放松,全部都放松下来了......

  从巨人体内喷涌而出的鲜红血肉,也都悄然地被那无尽的浓稠漆黑所吞噬。因为巨人的血肉是生命的元素,所以,那掺和了巨人大量鲜血肉的浓稠漆黑空间,也就比以前要稍稍地清晰明亮一点了。

   最后,被打得血肉模糊、骨碎如粉的巨人的躯体,就这样被烂皮囊一样的破烂肿胀皮肤包裹着。
    巨人死了。他的头部是向着后来被认定的东方,而他的面是向着西方的。

    这时,装着巨人模糊的血肉,粉碎的五脏六腑,和碎骨如泥的这个大皮囊,又像巨人以前一样,毫无自主地,悄无声息地被沉浸在这浩渺的浓稠漆黑里,自然漂流着。

  到了这时,一切又恢复了死寂......
    这个梦就这样结束了,这个故事也就这样结束吧,岂不省事!

第四章 体内乾坤
    说来故事长,不说故事短,唉。

    在漂流了多少亿万年之后,因为大皮囊里原本就是生命的血骨肉的混合物,起初它是一片混沌的空间,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混沌的空间就渐渐地变得有点清明了,这就形成了巨人体内最早的宇宙。

  被打得破碎不堪的五脏六腑,在经过多少亿万年的变化后,此时也都神奇般地变化为一片又一片的无形空间。这一片片的小空间,都还在巨人原来五脏六腑的所在,恪守着各自的位置,这就是巨人体内最早的一个又一个星系。

  那被打得细碎如泥的骨头,长期在这破烂大皮囊中流动运转,都变化成为一个个比较圆的坚硬固体,它们都在这个体内宇宙里,按照巨人以前血液循环的规律方向运转流动,这就是巨人体内最早的那一个个小星球。

  巨人那粉碎的、原属于火的心脏的元气,在经过多少亿万年的凝聚、结晶后,就在巨人这个庞大的体内宇宙中,变化成为光芒四射的伟大的太阳,它给了巨人暗淡的体内所急需的光明和温暖。

  太阳的形成,就是因为巨人舍去了自己的心脏。巨人是不可能死去的!他舍弃了自己能再次成为一个独立完整的人的条件,他舍弃了自己的心脏。

    巨人把这属于火的心气,变作好光明、好温暖的太阳,高挂在自己体内宇宙的中央而永恒不动,就是想让它永远照耀自己体内宇宙的每一个星球,每一个角落。
  所以,巨人自己已经没有心脏了,他只有完整的头部,他只有博大的思想,他只有伟大的智慧和无穷的神奇力量。

    后来不久,在巨人原来心脏位置的这片星系空间里,一颗由巨人粉碎的心脏渣末,经过多少亿万年的沉淀、结晶后而形成的星球,最早的成熟了。

  这颗星球在巨人心脏这片最具神奇灵性,又有丰富滋养元素的星系空间里,它是巨人体内乾坤里最有感知和灵性的星球。

  很快,这颗星球上就有了能够滋养生命的空气,有了水分,更有太阳光辉的照耀和温暖。紧接着,这颗星球上就有了花草植物,有了飞禽走兽,也有了巨人这个体内宇宙中的第一批人类。

  这颗最具人的灵魂、情感和智慧的星球,就是巨人体内宇宙里最伟大、最高尚、最文明的世界――天堂。
    而这巨人,就是被人们称为的老天爷。

  一千万年前,躺佯着的天爷,曾抬头看过自己的身体,他看着如大皮囊一样包裹着的体内,他是感慨万千。天爷身体内部,早不是原来的那个水血肉质内部了,而成为现在的宇宙了。

  天爷看着自己的体内,他的唯一希望,就是想在自己体内的这个宇宙空间里,能有一个清洁的环境,能有一个明朗的空间。在自己体内的那些小星球上,希望它们能有生命出现,他们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天爷也在随意不随意地为他们创造所需要的生存条件。

  天爷不挣扎,也不呐喊了。天爷躺佯在这浓稠的漆黑之中,任由寂寞和压抑的侵扰。他要尽量少吸入那些浓稠的漆黑,和有邪辟的气息。他要休养生息,他要让自己的体内尽量循环、自理和成长。加上自己的伟大智慧和博大的思想,他要在自己体内这个大空间里,建立一个朗朗的、有生命的、更具灵魂的宇宙乾坤,这就是天爷的愿望。

    在以后,天爷就再也没有抬起头来看自己的身体了。
  天爷在经过多少亿万年的沉睡后,天爷也变样了,他也更成熟了,他也习惯了孤独,也习惯了以前那忍受不了的浓稠漆黑的围困和压抑了。他的心情平淡了,他也更加智慧了。

  此时的这个天堂里,没有山高险峻,没有汹涌的海洋,只有天爷粉碎的心脏化作的红褐色的深厚土壤,只有分布合理的平坦河流,和波澜不惊的片片湖泊。起伏不大的沃土上都是庄稼、树木、温和的动物和飘逸的人群。

  天堂里,人们是以优美的歌声和美妙的歌喉为自豪的。
  天堂里的人们,他们从不用眼角斜视事物。如果他们在看邪恶的东西,他们也是很容易被发现,于是人们就会劝导他,教育他。天堂里的人们人人如此,因而天堂就更美好了。

  他们的奢望不多,他们的寿命都很长。就是在他们死后,那纯洁的灵魂,也都停留在天爷原来心脏的这片安静慈祥的空间里,去按照自然的规律在自由轮回着。

    他们有时被派往人间。在那里让他们享受荣华富贵,让人们羡慕,让人们学习。在那里,他们有的被称为天子,即天的孩子。
    只是,这些人是在已经有了私欲后才被派往人间的,他们在那里享受荣华富贵,但是他们的灵魂却从此就在那里消失,他们是得不到轮回和重生的。

  这片最难捉摸而又神秘的天堂世界,它从古至今,从不改变,也从不间断地在天爷体内宇宙的所有星系之间,自由往来,自在飘游着......

第五章 天堂引子
    有了天堂,才有老天爷梦游天堂的那个梦。那个梦以后的一天,天爷在睡梦里把荒荒叫去了。天爷责备地说道:“你一天到晚,你都在做什么?你都在干什么啊?啊?”荒荒战战兢兢地站在天爷高高在上的身体下,不敢说话。天爷也叹了一口气,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好久,荒荒见天爷不说话了,于是就想溜出去。睡着的天爷见荒荒这样,于是就对荒荒说道:“这里有一点酒,你拿去吧。”荒荒是诺诺听命。
    走出天爷那里的荒荒,手里已经提着一坛子酒了。

    荒荒垂头丧气地慢慢走着。他想:天爷责备的对呀。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我应该怎么办啊?
    一时间,从那边树林里传出一个女子悠悠的歌声来:
一个是漂流宇宙,
一个是沉落天底,
若说没奇缘,
今生偏又遇着你,
若说有奇缘,
如何你就不识我?
啊......

一个身无灵魂,
一个灵魂无着落,
一个是盲目游走,
一个是沉睡不醒,
想我命就有九转十八世,
也怎经得往复的光年,
尽耗我之灵,
啊......(《天梦》第3歌 忘了我)

    此女子二十出头年纪,中等个头,头上扎一条半旧头巾,发髻后翘,抬头挺胸。上身穿一件蓝花褂子,腰上围着半旧围裙,下身穿一条暗花的灰色裤子,脚上穿着细碎暗花布鞋,臂上挽着一个花篮。

    她的头发乌黑,眉毛匀长,鼻如悬胆,色如樱桃,口红而刚劲,面目清秀无暇。她的衣袖卷了两卷,玉臂圆滚。她的裤脚不宽不大,走起路来,干净利索。她的头不是很抬,可是她的胸脯却挺得很高,声音铿锵有力,显得身体素质精气神足,精神饱满。

    女子远远地看到了荒荒,就走到没精打采的荒荒面前,轻快地问道:“荒荒哥,提的是酒啊?那我去摘几个果子,我们一起来喝酒好吗?”没有心情的荒荒听了,随口说道:“随便。”于是女子就指着前面对荒荒说道:“你在前面的石头边等我,我摘果子去了。”说完就轻快地飘去了。荒荒就向着她指的那石头边走去。

    一会,女子就摘了几色果子,也顺便摘了几片宽大的树叶,在平坦的流水里洗干净后,就来到荒荒跟前。她对发着呆的荒荒说道:“把酒打开呀。”荒荒听了,就慢慢地打开坛盖。女子这时就把树叶放在手里弯弯转转,便变成一个能盛酒的碗了,递给荒荒后,她又为自己做了一个碗。

    荒荒给女子倒上酒后,也给自己倒上了酒。女子把篮子递过来,荒荒没精打采地拿了一个果子,他吃了一口后,于是就开始来喝酒了。
    女子知道荒荒今天不高兴,所以她就陪着荒荒喝酒,陪着荒荒吃着果子,不说话。荒荒把一大碗酒一会就喝完了。女子见了,就站起来,慢慢地给他倒上酒,又给他递上果子。荒荒一直都闷闷地喝着,女子也不说话。

    一坛子酒喝得差不多了,荒荒有一点醉意了,他在思考着什么。忽然,他一把拉住女子的手,说道:“阿灵!走,去走走!”接着,荒荒就拉着阿灵的手,踉踉跄跄地先前走去。

    他们来到天堂的边上,清风一吹,荒荒的头脑猛一清醒,他向下一望,看到正在转动的地球,于是他又对阿灵说:“走!去看看!”
    于是,荒荒他俩就来到地球的上空。可是,荒荒看到地球上一片荒凉,一片落后,一片愚昧,多是碌碌无为的人们,他就又难过起来了,于是,他就在这地球的上空,唱起了他的歌来:

到底怎么了?
怎么能?
怎么能够这样呢?
怎么能够能够能够这样?
到底怎么啦?
怎么啦?
怎么能够这这这这这这这样?
到底怎么啦?
到底怎么啦?
怎么能够、怎么能、怎么能、能,这么这么这这这么样?
到底怎么啦?
怎么能够这样?
地球怎么啦地球?
你看天堂多美好,多美好,多美好,你不能到它?
你你你,你能能知道吗?
啊?啊?啊?啊......啊......(《天梦》第4歌 怎么能这样)

第六章 宇宙之宗
   说到了地球。当初,天爷被那无尽的浓稠漆黑和神秘孤寂的压抑,而疯狂的反抗和自毁后,在天爷被打得肢体破碎的大皮囊内,他的一粒被打碎的左脚脚拇指碎骨,在这大皮囊内,也经历了亿万年的流淌。

  后来,这粒碎骨也回到天爷以前左脚所在的那片星系空间里,变化成为一颗小星球,而这颗小星球就是地球。
  在距今一千万年前,地球上也已经有了明朗的天空,有了清凉的海洋。

  在伟大的太阳光辉的照耀下,在含有天爷血液成份的充足水份的滋养下,在天爷心血肉化作的有营养的空气里,地球上也应运而生了植物、动物和人的生命。

  但是这个地球,因为它原来是天爷左脚脚拇指碎骨变化而成的,而脚拇指又处在人体的最下方,所以,地球在天爷体内宇宙里,是含有底下土地之气最重的星球,也是宇宙中最低档的星球,不然它也就不叫地球了。

  但是,脚又是人们最容易活动的部位,人只要一行动,就要先动脚。脚是人们前进必不可少的工具,也是最好动的。 
 
    虽然地球愚昧、保守和好动,但它却有一个非常好的朋友,这就是月球。月球在无数次外界打击地球的时候,她都是挺身而出,她挡住其他不习惯地球的空间打来的流星,而她自己却是千疮百孔。

    因为月球原来是天爷左脚脚拇指甲变化而来的,所以它是那么明亮,那么清爽,所以它的一生就围着地球在转,而无怨无悔,可见命运的力量是何等浩大。

  在千万年岁月的蹉跎后,地球上的人类,经历了漫长而缓慢的起伏和进化。
  但是,在地球上,却有一个最值得骄傲的奇迹,这就是在距今一千万年前,地球上孕育出现了神奇的八卦图,里面包涵神秘的天字经文。
   说到这八卦图,那可是大有神秘来历的。

  原来,天爷在那多少多少亿万年以前,一次,天爷被那浓稠漆黑和神秘的恐惧压抑得发慌时,他就在那神秘漆黑空间里狂奔的时侯,突然,天爷的左脚被一个坚硬物绊了一下。

  由于天爷奔跑的速度飞快,他奔跑的力道也非常大,所以这个天外坚硬利物和天爷左脚相碰时,都把天爷左脚脚母指上的皮肉都刮去了,还把脚母指骨也碰去了一小块,还在天爷左脚母指骨上留下了一个伤痕。

  鲜血一下就从天爷的脚上喷涌而出,天爷疼痛难忍,他“嗷嗷”大叫的弯下身,双手握住左脚脚拇指,用力捂住伤口,于是就顺式躺徉在那无尽的浓稠漆黑里了。

  天爷脚上喷流出来的大量鲜血,就迅速地被浓稠的漆黑所吞噬了。
  浓稠漆黑的空间,因天爷身上喷涌而出那么多鲜血的稀释,也稍微显得苍白和明亮一点,可天爷还是看不到那个坚硬利物是什么东西。

  就这样,天爷左脚脚拇指上,就永远的留下了这个永恒不变的印痕了。
  后来,在天爷自毁后,这有印痕的左脚脚母指碎骨,又变化成为天爷体内宇宙中的地球,就在地球上的一个地方,保留了这个神奇的印痕。

  一千万年前,地球上已经充满了生命的朝气。在生命朝气的催育下,在天爷粉碎的左脚脚母指骨上,那被坚硬利物刻下的那印迹的地方,就孕育诞生了这八卦图。

  这个有印痕的地方,在地球东方的一座山脉的峡谷上,这座山脉就是昆仑山脉。
  昆仑山脉的这个峡谷,它是东北西南走向,峡谷的南北都是坚硬、古老,和紫红色石头的巍峨厚重的高山,山上没有植物。

  这个峡谷北面的高山腰上,一处有点荫凉,有点湿润,而又面临阳光滋养的地方,有一个很宽大、很平坦的平台,这就是那个天外坚硬利物刻在天爷左脚脚母指上的印痕。

  这凝聚天地精华灵气与天外之物相融合的地方,才能诞生这个地球上最神圣的产物――八卦图及蕴含其中的天字经文。
  在八卦图渐渐成熟之前,她就在想着,要把这蕴涵了宇宙法则的天书,在地球上不算高尚的人类中传播。

  于是,她就计划着:从这古老的昆仑山脉,从这世界屋脊的青臧高原上,向着广大的腹地,向着中国的大地,向着地球上的世界弥漫开去......

  她正在准备向着东方、南方飘去,广布中国的甘肃,陕西,山西,四川,河南等大片的土地......
  她在以象形的符号来代表日月天地水火山泽风雷。在远古闭塞的人类社会,她想让人们学习,她想让人们看到天地自然的法则。
  
    八卦图的符号,后来成为地球东方最初始的文字。八卦图代表了地球东方最初始的思想、文化,和无尽的哲理。
  八卦图更是宇宙太空的一个缩写,一面镜子,而浩瀚无穷......
  随着八卦图和天字经文芳香气味的遍迹,她的芳香气味,也在地球上流传了多少万年。而后来,也引诱了全地球......

第七章  昆仑悲歌
    就在八卦图孕育成熟最后期的一个春季里,一天,八卦图正在昆仑山那块紫色而湿润的宽大平台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正在畅想着未来。

    一个个紫红色和石青色,大大小小如大小磐石一般的八卦图,它们有的上面是一道道横的竖的苍老痕线,有的上面是粗糙的阴阳消长的阴阳鱼,有的上面是象征天地日月山川湖泊风火雷电的符号,有的上面飘旋着奇妙的彩色云雾,有的上面响着奇妙的音乐,它们都在这平台上互相交流演化,沐浴阳光和天地的精华。天空上千般声音,万般变化。

    那一片片大如石页一样的天字经书上,规则地排列着歪就歪、斜就斜的象征自然万物的形状字码。它们都躺在这宽大平台上,吸纳着天地精华的气息,宽大平台上空,一片天音袅绕,霞光万道。

  与此同时,从远远的东面大海那边,渐渐地刮起一股好大好神奇的狂风来。
  因为是温暖的春天,所以刮的多是东风。

  但是,神奇的东风越刮越大。这东风也更奇怪,它是起在半空中的,尽管神奇的东风风力很大,却没有扬起一点点灰沙,只见到大风神速划过的道道线条。它在从东向西刮过的同时,也在慢慢地向下降,在慢慢地接近地面。

   而中国的大地是东低西高,它也在渐渐地隆起,两者就这样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终于,这股狂风在世界屋脊前的昆仑山脉上空,和昆仑山脉的山头接触了。

    狂风横扫着昆仑山脉,横扫着一切。它把遍地沙石和大块石头,卷上了天空,而且越升越高。
    正在沐浴温暖阳光的八卦图见了,他们都感到惊诧: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狂风啊?于是它们都在严阵以待。

  就在神奇狂风肆意横扫到八卦图所在的这个山头的时候,八卦图和天字经文里孕育的那天外无穷浩大的神奇力量,就像一个广大的怀抱,她一下升起扩张,就紧紧地抱住刮过来的狂风,抱着它向深渊般的地下沉来,因为这狂风毕竟只是地球上的力量。

    此时,狂风已被吸纳到这块紫色而湿润的平台上,它已经没有一点自主了,它也快要被溶化进八卦图和天字经文那浩瀚的玄妙里了。
  但是,因为这是在春天,也因为这是在地球上。地球上的春天,从东向西刮起的这神奇狂风,它也是顺应了天地的,是得天时,得天力,得地助的。

  虽然,八卦图和天字经文更具天外精魂,聚有神秘浩瀚的精灵之气,但她毕竟还没有完全孕育成熟,更何况,现在是在地球上啊。
  狂风就是得到地球上的天时、地利、人和的强大支持的。就在神奇的八卦图即将吞匿这强劲狂风的这一刹那,得利于地球上天时地利人和的狂风,它狡猾地陡地更来一个急下,紧接着就又悠地来一个弧线扭转,就像太极拳里的一个推拿一样,在八卦图拿捏力尽之处,它就迅速脱却八卦图的神奇之手,还顺势卷走了一些八卦图和天字经文。

  接着,这狂风是“嘿嘿嘿嘿”地大笑着。狂风卷走了一些磐石般的八卦图,和大块石页一样的天字经文后,它就迅速吸取了八卦图和天字经文里面的无穷神奇力量,它也就更加顺势地“哈哈哈哈”的狂飘了。

  狂风把被卷走的八卦图和天字经文,随意的抛到上空,翻入天空,为所欲为。接着,它就更疯劲十足地夹带着这些沉重的八卦图和天字经文,刮过了昆仑山,飘过世界之颠的喜马拉雅山脉。

  在胜利般飘过喜马拉雅山脉后,这包裹着八卦图和天字经文的狂风,就在天空上分为了两股。
  成熟一点的狂风包裹着成熟一点的八卦图和天字经文,在飘过喜马拉雅山脉后,就在天空中优雅地旋转了两圈后,便向着阿拉伯和印度的大片土地上空飘散而去,被包裹的八卦图和天字经文,就飘落在阿拉伯和印度的这大片土地上。

    就这样,磐石般的八卦图和大块石页一样的天字经文就抛落在这大片温柔的土地上,它带去了成熟一点的八卦图和天字经文里所孕育的远古文化,和那传奇的神话。

  从此,八卦图和天字经文就在这片荒芜的大地上弥漫、流传,而成为阿拉伯和印度等大片土地上那神秘与飘逸优雅的文字祖先。后来,犹太塔木德根据易经里的“七日来复”,就把一周定为了七天。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那一股强劲的狂风呢,它还在胜利般的“哈哈哈哈”地尽情狂飘。它夹带着生硬的八卦图和天字经文,在强劲的春天东风势力的催动下,在天空上继续地狂飘啊,狂飘。
  它狂飘了很久,一直飘到了地球的西方,在地球西方那大片土地的上空,它抛下了那生硬的磐石般的八卦图,和大块石页一样的天字经文。

  比较生硬、未成熟的八卦图和天字经文,就击在这片原始坚硬的土地上。八卦图和天字经文都被砸得碎裂,这样,才只成就了西方那生硬而机械文字的先驱。而八卦图和天字经文里的神秘性和优雅性,却没有怎么在地球西方得到流传。

    此后,剩下的八卦图和天字经文,她们就都没有什么精神了,她们在想到姐妹们飘散的时候,就经常唱着这样的歌――
啦......啦......啦......啦......
在我生命的起始,
父亲送给我一首歌,
一路向前,一路勇敢,
唱起它,心中充满力量,
啊......啊......
每当我唱起它,
心中充满力量。
啦......啦......啊......呜......

在我生命的起始,
父亲送给我一首歌,
一路向前,一路勇敢,
唱起它,心中充满力量,
啊......呜......
每当我唱起它,
心中充满力量,
啦......啦......啊......
呜......啦......啦.......啊......呜.......(《天梦》第5歌 父亲之歌)

    后来的八卦图和天字经文,她们都没有以前的雄心了,她们没精打采地去传播不完整的思想,和残缺的使命。
    在这好多好多年以后,姜子牙就是在昆仑山上的这个宽大平台上拜师学艺,最后帮助武王平定天下的。
    这以后,昆仑山就再度消沉了,无人弘扬。后来的昆仑山上空,就经常弥漫着这样苍老、无奈的歌声――
    巍巍昆仑,昆仑巍巍。飞出梦想,失去精魂。昆仑依夕,精神沉落,昆仑依旧,无人回望。荒荒而来,遥遥而去,失去光辉,岂独我过......(《天梦》第6歌 昆仑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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