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童年的唠唠叨叨

文／智初 大民 等

我小时候还掏过麻雀窝 呵呵。抓了很多麻雀蛋，没有孵麻雀，全煮着吃了，那是才六七岁的样子，就这个季节。

（掏麻雀窝，发现了蛇，有没有摔下来？）

没发现蛇。还有小麻雀，不会飞的，都油炸麻雀吃了。干这些事，大人都不知道。后来麻雀蛋太多了，就当子弹互相投射着玩。那时候还不知道这玩意儿是纯天然、大补的。

（如果多吃点，智初会更聪明。）

可惜了，那么多都当子弹飞了。
（我摔下来过。从房檐上摔下来，痛得我半天没喘气。但是不敢告诉父母，告诉也许会有惩罚。长大后想当兵，体检的时候说我的肋骨有断裂的陈旧伤。后来我想，也许就是那次掏麻雀窝摔得，摔断了肋骨不声张也好了，要是现在，不折腾几万元好不了。这就是素质教育呢。）

你上房干嘛呀？偷看隔壁小姑娘？

（麻雀的家在屋檐上边第二排瓦下面，我只能爬墙，上屋。一条蛇，也看上了那家麻雀的，很生气；我胆小，就掉下来了。）

我比大民幸运多了。我们用梯子的，摔不了。

（那个时候，麻雀其实很可怜的。毛主席要消灭，蛇要吃他，孩子也馋。能活下来的都是精英了。）

我比大民聪明，要准备个小树枝，掏窝前要先打草惊蛇一下，所以没有被蛇咬过。我们是一帮子淘气包，集团的智慧。掏麻雀是通力合作，吃完后找不着奋斗目标了，就开始闹分歧打架了。然后散伙，各自回家。鲁迅当年小伙伴们船去赵庄看戏，那也挺有意思，注意力全在吃上面了。

（那时候都喜欢吃东西，凡是能入口的，都尝试过了。很多故事，都围绕着吃。）

上小学时，每天都把作业在路上做完了回家。我记得小学到我家的半路上有一块巨大的石头，我几乎每次都在大石头上做完作业再回家。因为晚上家里没有电。小学时，每到春末夏初，同学们在路上就专找那种野蜜蜂。呵呵。童年的回忆非常甜蜜。

大民，你知道我们找野蜂蜜干嘛吗？我们专吃野蜜蜂。肚子里面全是蜜，非常甜。也是纯天然、没有添加剂 呵呵。

中午，大路上白花花的太阳照射着，我们一帮家伙就趴在路上找野蜜蜂的洞，找到了就用小树枝往里面捅。捅出来了就是我们的美食了，呵呵呵呵。

（生吃虫子吗？）

不吃虫子，就专门吃野蜂蜜。我曾经被马蜂围攻过 哭得惊天动地，持续几小时的疼痛，给我留下一辈子的回忆。早春的时候，可以吃茅草吐出来的嫩芯，甜甜的，软绵绵的，挺好吃。那个时候我爸妈还在田里干活 两点收工 温度40度。没吃饭 我爸爸又骑车带我去看医生。所以一辈子都不敢再和蜜蜂类的动物较劲了。马蜂专咬脑门，那滋味非常不好受。脑袋全是包。起先被马蜂蜇了，心里非常恨马蜂，后来看书上说马蜂蜇了人就会死去，我又隐约为马蜂感到可怜。也就不太恨马蜂了。哈哈哈哈。那个时候 我爸妈比较忙，干农活，回来之后还要给我们弄饭吃，我就趴在竹床上哭。

（你就那么大出息啊）

等饭差不多了 我爸爸把我翻过来一看，呀，都看不出模样了。饭也来不及吃 骑车带我去镇上看医生。那也蜇得太凶了。我被群殴了。（是一群马蜂蜇了你吧？给你的待遇够高的哈。）我傻呀 往高处跑 。别的人都往低处跑 。（你往水里跑肯定没事 呵呵。）

我还不止一次遭遇过狼。当时还是孩子。我大约十岁的时候有一次一个人出远门，在一个山坡上和一条奔跑的狼迎面撞上了。它被我吓跑了，呵呵。我后来才知道，下底下有人在追这条狼，它慌不择路，逃跑时又迎面撞上我这个两条腿的人，虽然是小孩，那也是它非常惧怕的人类呵呵。这条狼是从棉花地里冲出来的，当时在我面前两米左右的位置。吓得它一转身就向另一个方向飞奔而去。它可能以为是山下追它的人已经跑到它前面来了。那一次我和狼都被吓了不轻。小时候看村里一老猎人的儿子学打枪。他儿子还不到二十岁，端着长长的猎奇，在村子里四处逛游，寻找开枪的目标我就跟着他。看他到底要打什么。

（智初追忆似水年华，好长好长）

最后他发现一颗巨大的树上有一群麻雀在雀跃。他用很夸张的姿势端起了猎枪，对准大树。可是麻雀太小太多，他那时散弹枪，不知道打哪只。瞄准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对准大树的中央，开了一枪。开枪的时候他没敢看，是扭过头去开的。

（文学了）

大民，一点儿都不文学，这是白描啊 呵呵／这都是真实的画面和记忆。当时只听砰的一声枪响。树上的麻雀轰的一声四散而去。同时听到扑刺刺的一阵，还真有不少麻雀给打了下来。这可能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开枪。由于当时只有我一个人跟在他身后充当了他的小观众，后来他奖励了我三只最大的麻雀。那天中午我和妈妈的中餐就多了一道清蒸麻雀的菜了。那味道特别鲜美，那可是全瘦肉的，而去没有吃瘦肉精的。

那天妈妈很高兴我能吃上新鲜味美的麻雀，所以那三只肥大的麻雀就成了我的专餐了。

（童年的回忆，是美好的。）

真不知道现在的孩子以后会议起童年的时光有没有我那么快乐。有类似经历。还好，关键部位没受伤。小时候有次在河沟边摘蔷薇，一个马蜂钻到我裤裆里，咬了几个包，后面我脱了裤子才放跑了它。

（现在的家长都不知道自己童年时候的玩耍，包含了丰富的素质教育内容。努力把自己的孩子培养成考试工具。真是可悲的紧。）

在插秧的季节，我那是已经小学三年级了。中午赶回家自己做饭，等着妈妈回来吃饭。有时候回家一看没有菜，怎么办？。拿了一个脸盆就去了村前的稻田里了。找一小段稻田里的小水沟，两头堵上。把水舀干，就可以扒到活蹦乱跳的泥鳅了。只需半小时，一道味美的菜就到手了。红烧泥鳅，那叫一个鲜啊。在老家，泥鳅有人叫土龙，据说是非常滋补的。可惜现在的泥鳅和黄鳝，差不多都给喂了避孕药了。吃多了人会中性化的 可怕啊。我现在极少买黄瓜吃。因为记忆中的黄瓜和现在的不是一个概念。现在的黄瓜实在不想吃。同事说，有一次她买了黄瓜放冰箱了，过几天发现这几根黄瓜竟然变大了！！！

（这黄瓜怀孕了，自然肚子一天天变大。）

估计都是喷了什么激素引起的。是的，小时候皮肤流血了，就抓一把土盖上，一点儿事都没有了。俺们山上还有一种菌，秋天成熟的时候里面充满了一种灰色的粉末状的东东，老人们告诉我们，这是极好的治学药。我们后来在山上放牛的时候几乎每年都能摘上一个，大大的，胖乎乎的，有点像凯华 呵呵。小时候记得我摔了一跤，流鼻血不止，妈妈从地里赶回来一看，说没事没事。她去屋子后面随手摘了一把植物，揉碎了把汁水滴到我的鼻子里，并把那种植物的叶子揉成一团塞在鼻子里，果然就不再流鼻血了。真的很神奇。我的家乡在长江中下游地区，那里池塘、小河星罗棋布。那个时候的大小水域都是公家的，没有人承包。水里的东西也就自然不属于某人的了。我最喜欢的就是钓鱼了。我钓鱼最有成就跟的是十岁那年的夏天，我一个早上钓了十几条大鲫鱼，当时我的身后就是村里最宽的一条主路，我故意从家里拿来大盆，装满了水，把钓上来的鱼放里面，鲜活的鱼儿在水里直扑通，煞是找人喜爱。大人们从我身边过，无不惊叹、赞扬。都说这孩子怎么能钓得上这么多鱼呢？。

（人家还以为你是卖鱼的吧）

呵呵呵呵。那天最有成就感了。从此就喜欢上钓鱼了。我读研的时候都没有忘掉这个爱好。周末悄悄约上几位同学，去海边钓鱼。每次都是我钓的最多。海边难吧。海鱼非常好钓，我的感觉。虽然小，但好钓。回校的路上，我们就会找一家小饭馆，把鱼交给老板，让老板帮着加工，我们付上一点点小费就行。所以那几位难兄难弟每次我去海边钓鱼他们都会跟着去。几天回老家过年，大年初三的时候我还去钓了一回鱼，过了一把瘾。两小时，我钓了十七条鲫鱼。鲫鱼疯了。我们三人去一个小池塘钓的，一共钓了45条，我钓了17条，最多了，小胜他们 呵呵

（险胜）

只是现在很难在野塘里能钓到这么多鱼了。这次是在当地一家养育户那里钓的，那个鱼老板承包了上百亩的池塘。

（你们聊的内容，写出来，比评论更好看。时评写多了，害人害已。）

2011/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