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刘帅 原创
鞍山传销日记
我越过长城内外,踏遍秦岭南北,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也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对于各省的人我也是见了不少,自是感触颇多。对于各省的人,凡是我见过的,打过交道的,我做了以下归纳。
1 东北人野蛮。东北人无论是男人或是女人说话嗓门特大,尤其是男人动不动就开打,有时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的哥们,一言不和就大大开火,有的被打得头破血流,有的被打得鼻青脸肿,可是架打过后,还可以继续坐下来喝酒,这在我这样的人看来是不可理解的。
我其实是陕西人,说得更准确点是陕南人,可是在东北,我第一次被东北人称之为南方人,我有些不解,怎么东北人能一眼就看出我是南方人呢?她说南方人长得比较秀气,读的书特多,尤其是眼睛看起来动得特欢,看起来给人的感觉是很聪明。但东北人比较实在,做生意从不断斤少两,我在东北吃过包子,那特实惠,也和东北人打过交道。一些很热情的熟悉男人向我推荐东北的美女,什么大姑娘小媳妇,要到什么风月之地去,操一回才十元。我也去到那地方看过一回,我的天哪,比内地开放多了,大白天就在舞厅里操B,那时还没有智能手机,一些手机也不具备摄像功能,也不用担心被人偷拍。所以大干特干。不过东北女人的皮肤长得特好,皮肤很白,有的女人个子很高,我在东北见到了我一生中见到过的最高的女人,也在东北经常能见到外国女人,鼻子直直的,还真的有那种女人,以前只是在电视上见过,在现实中还真的有这样的人啊。
有时那些吃风月饭的女人为了多赚钱,或是为了玩得刺激,或是为了带着自己的闺蜜也赚点钱,主动给客人推荐双飞玩法。
他们都说来东北,不玩玩,会遗憾一辈子的,十元钱一操,在全国各地那有这么便宜的价钱呢?这些女人也很能行的,有的就这么十元十元地挣,以至于把房都买了。
有一个女的主动给我留电话,约我到她家新买的房子去,看样子我当时大概还是相当帅吧,我自信是这样。我留了这个女人的电话,但是我后来也没有打,在我的内心我对于这些女人并没有任何特别的看法,我认为她们就和我们一样,也并非异类。
而提供性服务对于她们来说,只是一种工作,她们只是一些想挣些钱的女人,是用自己的劳动,自己的身体仅此而已。
后来我回到了陕西,我还是在想,那些东北女人,我其实对东北的女孩还是有好感的,东北人把女孩叫丫蛋。有时我也经常听她们说鸡蛋什么的,我也不知道鸡蛋是什么的。是不是指的是男孩
东北女孩普通话讲的很好,我说什么话她们都能听明白, 她们说话我也能听明白,曾经有一个女孩想和我瞅对象,要看我的身份证,恰巧我当时身份证在陕西就已经被贼偷了,所以也没拿给她看,她说我连身份证都没有,她还害怕是通辑犯呢,问我是不是想到东北来诳一个媳妇。
在东北的城市转来转去,发现辽宁鞍山那些开车的人,是我在全国各地见到的最疯狂的司机,那技术让人害怕,你知道为什么害怕吗?那车上下颠簸,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失控,好像随时有可能会撞人。
东北也有那奸诈之人,我曾经有一次因为牛仔裤后大腿处烂了一道口子,拿去让人给补,就要了我八元钱,真是黑啊,要是在西安,就是现在也最多是两到三元钱,还是少妇给补的,长得还丰满,还有几分姿色。
有一次我在鞍山的曙光一带的一家超市买东西,我当时身上就有两张十元,给了店老板一张,店老板给我找了两元钱,我当时买的是几包方便面,可是我正要走的时候,店老板就又从我的手里拿走了十元钱,说他给我多找了十元钱,真是岂有此理,我当时就要理论,那男的拿出铁锨就打,我就边跑,那女的也出来帮忙,不是给我帮忙,是给那店老板。我一看要吃亏,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走的时候我对那店老板说,我还会回来的。
给蔡锋打了电话,说我被人欺负了的事,谁知蔡锋这孬种还说就我事多。我气得挂断了蔡锋的电话,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是他把我骗到东北鞍山来干传销,说是在东北有五百多台电视机要修,我当时不想去,认为不可靠,那么大的东北三省还愁没有修电视的,我不去,最后他说你跟我未婚妻李淑霞一块儿过来,最后我是跟他的未婚妻李淑霞一起到了鞍山。
我听课了,只有两堂课,一堂是制度课,一堂是发展课。听制度课叫加油,听发展课叫炒菜,这是传销人的内部黑话,只有传销人才能听明白。
我带着我的双节棍来到那家超市,我把双节棍隐藏在我的身上,说得更准备点是插在裤腰带里的,这双节棍是我在西安地摊上买的,两节短棍用一条铁链连在一起,还可以对接起来一拧,就把两节棍成了一节棍,大概有两尺多长,再有上手臂有两尺多长,再加上进三步退两步的格斗技术,我想这回他店老板肯定是乖乖还钱。
下午我去了,那店老板什么话也没有说,从抽屉里拿出十元钱给我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