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刘帅 原创
当你看到这个题目的时候,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你也许会说,先生是古代人对老师的尊称,现在人们早已经不用这个词了,但这是事实,是名复其实的事实,莫非在这九十年代,将又把老师改为先生,这许许多多的秘密,你想知道吗?如果你想知道的话,请往下读吧。
暑假里的一天下午,我正在家里看书,只见刘忠亮匆匆地赶来,进门气都没吐一口,就对我说,我想请你给我办件事,这时母亲也闻声出来,忠亮就对我妈说,他哥昨夜去世,想请我给办件事,也就是到南沟去请先生,他说完起身要走,母亲忙说还没车子呢?
忠亮哥说到他那儿去拿。
尽管从家里到忠亮哥家有两三里路,我仍然飞也似地跑向他家,赶到他家,他家里都无人。只见我老妈坐在门槛上,怀里抱着一个小孩,老泪纵横,搭过话,我便进屋,推出车子,飞似地向南沟骑去。
一路上,烈日高照,阵阵凉风扑面而来,好凉爽啊,车子就象发疯似地向前奔去,但我还嫌慢,脚下还一个劲地蹬,不久就遇见了一条河,跨过这条河,又调转头向北而去。
这会儿可难受啦,烈日紧紧地追赶着我,把它那满身的热气一个劲地向我的身上喷,可把我热坏啦,我拼命地蹬着车子,但车子总是跑不快,反而越来越慢,终于蹬不动了,我下了车,一摸后轮胎,早都没气了,刚才在家里也忘记了这事,我向四周望了望,人家正在家里吃饭,到人家门上借打气管肯定不好,想找个地方凉一凉,但四周无一棵树,只有被太阳晒得发红的地面,晒昏了的溪水,这会儿也似乎是毫无目的地乱撞着,冲击着岩石,然后又被重重地摔在满是石块的河岸上。再往上看,路还很远,忽然间我大吃一惊,浑身的汗如雨般地往下流,我忘记了问这位先生的名字,但也不知道人家在那儿住,该怎么办呢?我望着对面的一座青山,暗自发愁,再回家进而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这儿离家已经有二十多里,该怎么办呢?我问着自己,还是回家吧,我思索着,主意一定,我便扭转车头,往回奔,但这会儿,无论我用多大的劲,车轮子总是懒洋洋地转,累得我汗流如注,但车子还是不能再快一点,仿佛也不能快,我生气地下了车子,不转啦还是想想别的办法,突然我知道了,成才不是和我住在一块儿吗?他这几天不正在给南沟那一家盖房,听我姐说的,但也不会假,但是到底在那儿呢?南沟虽说不大,但这一条沟上去,也有几十里,人家也是稀稀疏疏的,该到那儿去找,他人又在那儿呢?生活又一次给我出了难题。、
烈日依旧很强烈,晒得河对岸的柳树叶无精打采地低垂着,一动不动,我思索良久,我这里不是还有很多的同学吗?我真傻怎么不早一点想到呢?有一位同学叫王礼斌,他曾经告诉无他住在阮家湾,哟,事情又难办了,我这次来南沟还是第一次,我也没去过这位同学家,不知道他住在那儿,无意之中,我看到了河边有一位寻猪草的姑娘,我便走上前去,她正低着头寻猪草的这个时刻,我给她打了声招呼,等她一抬头,我就笑着问,到阮家湾的路怎么走,她一指从这里上去,大约有四五里路,我说声谢谢,骑上车就开始向那地方去,走了约有四五里路,一望,对面有树庄,下车进村,沿着曲折的小路前进了一段,开始的几家门都紧闭着,好不容易见到了一家人的门是开着的,但是又没有路上去,我便就从石坎上爬上去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