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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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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初心常洗脚,身体倍棒心情好
虽然熬夜瞎玩是我近五十年习惯,这功夫比较厉害,但前些日子每天交叉着看四场甚六场世界杯的熬鹰还是有点吃不消。十六强捉对淘汰赛开始后,被迫在二十三点开始,次日凌晨子丑时分结束的比赛后,设定闹钟“突击”睡上一个多小时,此招儿慎重向熬夜迷友推荐:真好!
昨晚深夜,破例似的烫了个脚,入冬第一回,莫非也可东施效颦说“处女之烫”?
不象人家有良好习惯的川人——川人爱烫脚是我插队下乡务农时得来的经验,简单说这更是“真好”之事体。
说着洗脚就想起下乡时宣传队的事儿了,记得舞蹈队的几个姐妹女孩儿,毎晩演出结束,即使万般不便时也千方百计弄来热水烫个脚——我当时觉得此习惯有点麻烦得太不合时宜,现在才觉得那川人、川妹子们的“生活习惯”更更是“真好!”
文革时全国农民齐刷刷穷困厂潦倒,即使吃不饱睡不暖——亲眼所见,许多勤劳的老农家,一家五六口老少,仅有两床棉被,一家人横躺在冬天也只铺着草席的老床。即使这样的穷苦农家,也几乎天天借着烧晚饭的灶火,烧一锅烫脚水烫烫脚的。现在才理解这一烫对他们熬过寂静寒夜有多么重要。
我下乡所在公社,有十五个生产大队,百多个生产队,拉了电线有电可使的生产队不足三两个,即使有电可其实用也不敢用,一度电钱经过神奇鬼怪的旅程后,已经相当最精壮劳动好手几日劳作所得,用电、成本代价可想而知。那会儿普通农家既无广播听,更无电视看,对他们来说,凭人头供应点灯用的三角五一斤的煤油都是昂贵的,万不得已,是舍不得点亮那豆粒大小光亮的煤油灯的。几乎天天一样超稀的“菜梗梗”稀饭吃个半饱后,一天的日子就只剩着“洗洗睡了”最后的回合了。
或许也正是这无奈而漫长的睡眠维持了饥寒交迫农家人的健康——当然,我觉得烫脚的好习惯,也暗暗护佑着他们。
有一次在石家庄到太原的火车上,和一龙城方脸大汉探讨“为什么四川人穿得少,以前许多农民冬天都打赤脚,得关节炎的却比北方少?”最后我贸然做总结:那一定是因为四川人爱烫脚。
此生遗憾多多,对美术绘画热爱近六十年,到此还是只品头论足不动手操练水准,否则,此时端庄我脑海俩窈窕舞蹈女孩儿相对而坐一桶烫脚,勤劳农家一家老少灶膛余火前轮流烫脚的温暖生动场面,都该被捕捉再现在速写本上。
本来是想说自己昨晚烫脚事的,挡不住灵感奔腾而来还势不可挡写了上面这些。
我是没有烫脚习惯的,洗脚事也大都洗澡时顺带解决。近几日降温,重庆特色,室内外几乎持平,摄氏8度上下。昨天记错了世界杯赛事赛程,等待中发现错误时正享受着美妙的音乐,激情熊熊燃烧着,便无端怨恨不知道是谁的谁:
卧槽!吃的稷山蜜枣、椰子糖、沙胡豆,渴的雀舌茶什么的都准备好了,你们说不打就不打了?!
和许多人一样,蛮不讲理。
零点前上床睡觉真不习惯,精神这么好,也不想继续读白天已经读了不少的书,再接着傍晚时弄弄合成器、手风琴什么的响器也不合适。有点百般无奈,于是想来想去,决定烧壶热水烫烫脚。
一切如此这般后,两点过,上床翻了翻郭沫若先生翻译的哥德的诗集《赫曼与宝绿苔》,快速睡去。
早上八点醒来,如前几天熬夜看世界杯一样,一点没听见阳台群鸟吃尽我给它们准备的米粒的动静,但浑身上下有一种久违了的轻松自在感,“久违了”我加重语气再重复一次,确确实实是那种“身轻如燕”的感觉。
昨天一天忙活下来并不轻松,但这份过于鲜明的“身轻如燕”,我只能归功于昨晚的烫脚上,别无借口。
看来冬天烫脚有助健康不是虚言,此经验提醒各位亲朋好友。
反正打油诗是顺口就来的把戏,不妨戏谑几句《烫脚歌》:
洗澡烫脚事两般,
这般那般不一般,
洗澡洗脚洗皮面,
烫脚生生入心肝。
川人先祖好习惯,
世代相传不可断,
冬日烫脚有多好?
马上烫烫全了然!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九日 重庆瞎玩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