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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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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九年二月二十五日部分日记——我和重庆大轰炸及陈子庄先生等
朝鲜王八蛋金孙子和他家老王八蛋们一样,怕死不敢坐飞机,27日在越南和美国总统特朗普会面乘专列前往,专列经过中国大陆时,大陆的昏官王八蛋们不知出于什么考虑,竟然不惜停开许多列“春运”列车,给无数老百姓造成许多困难,为金孙子让道。自从***坐了“龙椅”,反动、荒唐的事遍地都是,一切都显示了这王八蛋的既无耻、无知还野蛮、横暴。**不幸,民族大不幸!
早晨读了《施蛰存散文选》中几篇文字,从其中一篇得知施先生亲聆一熟人讲述的日本大轰炸重庆时的惨事。那人当时在泸州一单位当会计,乘能坐三百乘客的火轮到重庆,船在靠拢码头的时候,遭遇日本飞机轰炸,第一颗炸弹就落在这一船惊恐万状的乘客身上。当时被爆炸震昏的叙述惨事者没听到第二声及以后的炸弹爆响声,醒来后发现一船人仅他一人还活着。那天正是重庆在抗战遭受最惨烈轰炸的“五三、五四”两天中的头一天。按照这段说法,如果切实可靠,“五三大轰炸”是首先对一艘满载乘客的民船开始的,日本鬼子的残暴、可恨,即使今天知道这消息都气极难平。
自从1990年年末在天津买到那本日本人写的《重庆大轰炸》,比较细致地开始了对重庆被轰炸历史的了解,大轰炸的历史成了我比较关注的事,也写了很多这方面的东西。但花许多心血的长篇剧《重庆岁月》、系列剧《在大轰炸的日子里》、电影本子《残棋》都一直搁浅着。造成这局面原因主要在我自己,外因也是很重要的。自从发现张*他们把我的《誓言的追踪》依葫芦画瓢改头换面成了《老娘泪》,我已经对大陆国影视圈基本彻底不再信任,我宁可许多好东西烂在手里也不会和他们合作。何况还有比《誓言的追踪》养肥了一大帮人力度还强大的《男人的港湾,女人的港湾》?我在国家剧本之心和张*手里的剧本和详述大纲一二十个,完成的电影剧本也有十个上下,三个获全国性奖项的本子也在其中。除了发现被剽窃的《誓言的追踪》,剧本中心好话说尽,却竟然没有推助成功一个,真是咄咄怪事。我这几年创作、写字很难进入状态,除因父母相继去世伤心,极度厌恶影视圈的混账们也是原因之一。
回想一下在剧本中心及张*处和长影厂曹积三手中的完成的电影本子有《拥抱我,我的城市》、《散户支部》、《三峡乡官》、《将军的最后出征》、《老债八万八》(这个也被全盘剽窃)、《看着老侯完蛋》、《俺叔让俺当英雄》、《五十六个爹娘》、《女儿岛》、《阳光故事》、《我就想做个好人》……换许多写作者,光这一堆完成本子都可能是一辈子的写作心血了。可能我真就是业内朋友熟人称之的“写作机器”?我并不喜欢这个说法,我也不做机器那么简单的人。我之所以能面对无耻的剽窃的心理真相是:写作——何况写影视剧本子,不过只是我人生所做诸多事中的一件事。我不和那帮王八蛋们打官司,弄什么追索赔偿,更不是怕他们,我不愿意因为这些事破坏我的心情,减少我对生活的享受。何苦为一帮窃贼屡屡伤害自己?他们因盗窃发财,或者被天惩完蛋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我既不诅咒他们倒霉,也不妒忌他们“成功”。人生尽如此,坎坷是本来。遇到无耻贼人、奸人和遇到摸包扒手一回事,钱包钱再多,被窃难找回,何苦再为此生气?
日记跑题了。
久不看电脑里的东西,今天由想起《重庆岁月》牵头,想起电脑里成品、半成品剧本、小说,实在冷落他们太久了,希望心情早早好起来,把那些已经二三十万字的长篇选几个生命力强大的修改出来。特别是《重庆岁月》《边城来的女人》等。
下午听了几首外国手风琴曲子,那些琴的音色国产琴确实没法媲美,完全两股铁轨跑的火车,距离远近不说,彼此完全是另一回事。这些年国产琴大部分都用德国簧片和意大利簧片了,音色有很大提高,春节拉永生的四排簧“金杯格兰德”,感觉音色还不错,风箱力度也合适,但也远不能和听到的那些外国琴相比音色。不过想想互联网上听到的那些琴都是一二十万一台的世界顶尖名琴,几十倍价高于国产琴,价位如此,质量自然也应该高乘了。
再读十几年前胜才兄送的《荣昌文史资料选辑》(五、六辑合集),大部分内容都读过,再读依然新鲜如初。本辑虽然有几篇重要文化史料,但很多文章都很粗糙马虎,原因主要是材料把握不充分。有关陈子庄的资料过于简单,写何夕瑞的一篇有明显的谬误,这都很可惜。某文中介绍清升的罗汉寺,说很久前就毁了。这个“很久”不知是此文成文前二三十年前的文革,还是更早的民、清时代?记得下乡时,多人告知文革时红卫兵搞破坏,想拆毁牌坊式的山门时有人从高处坠下摔伤,当地乡民于是借机用半宗教、半迷信的神灵故事吓唬“革命小将”,这些红卫兵本来就是乡下孩子土包子,从小受爷爷奶奶辈的乡风故事灌输,对迷信和宗教都有所恐惧,因此也担心被菩萨惩罚,放弃了破坏。也因此,那雄伟的大山门得以依然魏然站立在那里。
读陈子庄先生自拟的“自传”,读到多个“伪”字领衔的他曾经混迹过的国民党部门机构名称,“伪”“伪”“伪”“伪”让我禁不住发笑。子庄先生小时候名叫“福贵”,虽然其父是个画匠,耳濡目染,他打小就看会了传统绘画技巧,被称之“天才画家”也是很后来的事了
陈子庄曾经实实在在是江湖上的“大爷”,正统有来头的袍哥人家,在永川、荣昌及川南一带都很有威望,也算是荣昌码头的舵爷。这个在民国混得如鱼得水的大爷,因为身世传奇,被高官器重,曾经在国民党多个部门服务过,临“解放”更是在永川任过少将司令——不过很快就跟着他的长官王瓒绪“起义”了。在新时代,陈大爷一再落难,百事不顺,但苦难中有上苍关照,画却画得越来越好,一目了然地好,不可模仿、不可复制让天下瞠目地好。只可惜先生在世时并没有享受到多少自己的才华赢得的荣耀和富有,先生1976年开春之时走了。
……
二零一九年二月二十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