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大选尘埃落定,后知后觉之论铺天盖地。余不想“推波助澜”,但必要的反思还不能算多余。人虽自由,但自由半径为零的笔者所能接触的信息有限,难有翔实的信息佐证拙见。但美国人的选择给笔者的感觉是“美国传的统价值观在回归”。
美利坚合众国缔造者们,从一开始就确定了美国“民治、民享、民有”的价值观。这种价值观曾维持过美国的高度繁荣,直至胡佛倒霉地遭遇“繁荣的危机”。
合众国的开国元勋们,从一开始就保持了对独裁专制的高度警惕,至今保留着美国人合法持枪的权力,尊重民众对政府施政的“裁判”。华盛顿以他高尚的政治品格,使美国独立战争成为人类历史上唯一一次兑现了承诺的资产阶级革命。在他的积极影响下,确立的美国三权分立的政治体制,使富兰克林•罗斯福之前的美国政府一直是服务型的政府,政府的权力极为有限。
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那场空前的世界性经济危机下,不仅使美国的体制面临着考验,整个资本主义制度都似乎应验了马克思“垂死”的预言。面对这种空前的危机,资本主义世界都茫然不知所措。日本、德国后来选择了以战争解决危机,结果造成了包括本民族在内的世界性灾难。可特殊的地理位置,给了美国一次机会。美国第32任总统罗斯福以他的智慧为美国抓住了这次机会。在那个充满火药味的时代,他以“炉边谈话”等亲民方式引导美国人民进行了一次改变美国甚至整个资本主义命运的改革——罗斯福“新政”。也为美国行政元首通过媒体了解民意推行自己的施政方针树立了典范。
“新政”已是陈年话题,毋多赘述。但众所周知,罗斯福“加强政府对经济的干预和指导”等措施暂时解决了生产信息的交流严重滞后生产力发展速度的矛盾。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社会化大生产的盲目性,最大限度地减少了社会资源的浪费;协调了各生产企业共同发展的关系,确定了保障生产良性循环所必须的的劳工利益机制。使危机中的美国经济缓慢复苏。“新政”的一些理念与措施,维系了美国乃至整个资本主义世界半个多世纪的繁荣。
但再次繁荣的背后,是美国政府权力的强化。这与美国“民治、民享、民有”的传统价值观存在着差异。权力不断强化的政府,使美国渐渐错离了传统价值观,开始了精英操控美国的时代。民权不断受到挑战,强权的阴影笼罩着美国。
伴随着信息时代的到来,信息技术渐渐取代了“行政”调谐“生产信息的交流严重滞后生产力发展速度”所产生的矛盾的职能。信息技术的高度发展,使“行政”解决社会生产无序性的职能相形见绌。经济发展对“行政”的依赖性减轻,与信息技术的结合越来越紧密。相对于生产力的发展速度,“行政”对于经济的部分调谐职能越来越束缚经济的发展,制约了生产力的进步。这种情形下,罗斯福“新政”后权力被强化的政府的弊端渐渐不再被美国人所接受。
美国传统价值观下的政府,是服务型政府。民众需要哪些职能,哪些职能就有存在的价值。民众不需要哪些职能,哪些职能就必须削减甚至取消。可美国那些保守派“精英”,仍然以完善美国体制的名义试图继续强化政府权力,左右美国的发展。强权阴影引起了美国人民的警惕,所以相当多的美国人迫切期望阻止这种局面的发展。
近几十年,美国的政府权利不断被强化。保守派精英们,在小处玩捍卫民权的游戏,比如“允许美国人按心理性别如厕(也就是你认为自己是男人就上男卫生间,你认为自己是女人就可以上女卫生间)”。可在移民政策与国际贸易等关乎国民的根本利益方面却忽略民众的诉求。年轻的改革派精英们利用民众对于改变现状的愿望,把特朗普推上了总统宝座。
其实,具不完整信息反映,许多投票给特朗普的美国人,也不满意他的一些做派,甚至质疑他品格。可特朗普是相对透明的,保守派精英们却笼罩着迷雾。希拉里的“邮件门”事件,让许多美国人更看不清保守派精英们的面目。“摇摆派”转投特朗普,“邮件门”堪称是个重大转折。
极欲摆脱强权阴影的美国人,选择特朗普大概就是看中他的“不确定性”。想用他来阻止政府权力的进一步强化。通俗地讲,许多美国人大概就是看中他对现行机制的对抗。这迎合了美国低层改变现状的愿望,也符合美国年轻的改革派精英们制约强权膨胀与回归“民治,民享,民有”传统价值观的诉求。也许美特朗普的使命,只是终结偏离了美国传统价值观的机制。
科学又一次纠正了人类文明的走向。天朝国民长期被误导,美国的民族是金钱主导的民主。可是,这次希拉里的竞选资金是特朗普的两倍,但是钱少的战胜了钱多的。这不但颠覆了中国人传统理念中的美国印象,也足以引起国人的思考:什么才是影响生产力发展进步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