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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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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穿着血裤继续工作的,上衣鲜血太多被他们抢走丢掉了,伤口也没有包扎,或者消炎,因为我没有钱。面对公司大小老板的欣喜若狂,全厂人的窃喜,特别是那伙河北籍的暴民,他们遗憾的说这个神经病命还真大,这么整他还不死。负责发货的那个女的说,他死了地球少一个,他是一个神经病,和我们没有关系。办公室有个东北人是经理的打手,他和职员们说怕他干什么,死了往门口一丢喂狗,南京死了30万都不觉得少,还在乎死这么一个人。大老板是个女的,她说我会写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的,又没人看,他要死关我什么事,那天如果我在我也给他一刀。
无论是老庄学说,还是孔孟之学,我觉得都是重生恶杀,一个人假如连生命都冷淡,或者干出挑衅和危害别人的生命,这种人连禽兽都不如。狗见到狗了还迎面相好,人与人却无故成仇,我没有钱我走不了,如果不到这么一步,你们这群畜生压迫我这样的人还觉得光彩。这和传统的北方人反而是南辕北辙,他们成了欺善怕硬,害人为生的强盗。占尽上风的那些河北人当然意气风发,他们还放出话来,我走的那一天要杀人灭口,反正有人给他们撑腰。打死一头大象他们不敢,踩死一只蚂蚁他们反而神通广大,我不正是一只蚂蚁吗。
几天后我找经理说伤好了让他算工资我走人,他又开始变卦,又说按照公司的程序走,还鼓吹自己的江湖往事,当年他开枪杀过人。原来那天我割脖子和手腕也是缓兵之计,走一步就赖一步,他更了解我有一大堆书,又喜欢写东西,压迫我这么一个走投无路的人很快乐。他几乎告诉了所有的人,我就是不让他走,就不给他钱,他要死就让他死。有一次他对办公室的人说他死了让厨房支解我的身体,送给人做肉包子,有个女人一唱一和说有人吃吗,他这种神经病的肉肯定不好卖。经理兜转了半响,又说干到月底,下月二号让我走人。事实上我现在就想走,对着那些罪恶者,我只能悲愤交加。
我无缘无故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可每次伤残自己的身体都是周围刺激成的。割的那天有个人阴阳怪气问我疼不疼,我摇头说不疼,这让我想起明朝的李贽,莫非我要走他这一步,这当然是自嘲。如果这家工厂有人性,那天我流了那么的血,不说医护方面,至少我的工资要算给我啊。可他们都铁石心肠,无动于衷,为了剥削那么几百块钱,他们便要欣赏一段我临死之前的惨状。他们还是人吗,简直是一群畜生,我如果是暴徒那究竟鹿死谁手呢,一把菜刀大不了一起死,可我决不能伦为一个暴徒。正因为到现在我都没有和罪恶者们同床,所以我的一生就要被他们往死里弄。
现在我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又忍受不了这些草菅人命的无赖和走狗,他们仗势欺人,狐群狗党,而我孤身一人,正好是四面楚歌,受你们这群畜生来折磨。我是只蚂蚁谁都可以把我踩死,我生来为亲身父亲钟家给抛弃,母亲练氏改嫁福建郑家又被刺激喝下农药而死,郑家待我是螟蛉之子,受尽了村庄人的欺负和压迫。我只读了小学二年级的学,写东西全是后来自学的,为了逃避村庄人的迫害我全身不到一百块钱去了福州,九死一生,在浪迹天涯的同时也孜孜不倦的自学。我不敢交朋友,因为社会太复杂,我也没相信过什么人,一直到今天我也没有找一个对象,不是不够遇到,而是自己乃苦命之人,个人温饱还不能解决,所以我不能害人,也就到现在我都是单身一人。
上海、广州、北京这些大城市我都去过,但最终都是败离,拿上海和广州来说,我投靠的是网友,我第一没有什么钱,二与网友也不能互信,所以我只能离开。不过在北京苟且的日子最常,有干过群众演员,有干过美术模特,有干过临时保安,有散发过小广告等散工等活。无无论去什么地方,干什么活我就一个人,也遇到许多我吃亏的人事,我都没有打110不是自己不清白,而是像我这种蚂蚁的生命是微不足道的,谁会来保护我这种人。不过很戏剧化的就是,我这只蚂蚁喜欢写文章参与时政和社会问题,蚂蚁干着连大象都不敢的做的事,是我太弱下了还是他们太卑微了。我这只蚂蚁也是这般壮志凌云,当然,这又是自嘲。
来南京我仍是投奔一个网友,他自诩佛法无边,可我是一穷二白的人,又与他的思路场生分歧。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好的他非说成坏的,坏的他又说成好的,这种压制让我觉得简直是在无理取闹。要褪色一个人的思想和观点这无疑是叫一个人去自杀,这不是让人回头是岸,而是让我更接近地狱。多元化的世界里正邪是存在的,他这种一切为善的宗教观来看问题和社会或与人交往,最终不会帮人只会害人。与他分歧之后我干脆烧了电话本,这么一来我彻底没有朋友就成了一个人,我打算是涅盘再生,可惜我的周围不是魔就是鬼。
去过那么多的城市虽有人欺压,至少我都安全离开了,可这次在南京我都割上了脖子和腕,鲜血溅红了车间,他们不但不手下留情,还要赶尽杀绝。古人是除暴安良,现在的人是欺负弱势,他们也只能欺负我这样的人。文革离开我们很远了,这些人还依样画葫芦,要拿文青来伤害,这是大象对蚂蚁的宣战,大象的胜利算什么胜利啊。在一个鲜血压城过的南京,也许成千上万的鬼魂因为报不了仇,依附在这些人的身上,肆意找人伤害。
南京变成犯罪者的舞池,天南地北的暴民都到了南京跳上一曲,司法不过是有眼无珠的瞎子,我是罪恶南京的见证人,可惜我无能为力改变。这是一家黑工厂,我在这里也生死未卜,目前我很狼狈,他们骂我是几句我忍了,踢我一脚打我几拳我也只能忍。他们无所谓我是死是活,杀人犯在杀人过后还会做噩梦,可他们是犯罪者的祖宗,这次对象是我,那么下次是谁呢。我死也是无所谓,我多活一天都是为了求知,而你们这些人可以将法律当吉他一样乱弹,每天想的都是怎么害人,我竟然进了你们这家黑企业。大早被人用皮带打醒,晚上睡在车间的角落里拿纸箱盖自己,吃的是放沙子的饭,他们没收了我的古籍书气我,将我写的文章乱撕乱复制,说什么他们才是作者到时候告我下。有一次他们用洗衣服的水朝我的伤口倒,并且拍手大笑。一个人上来抓我的伤口,鲜血也染红了他的手指,他将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吮吸,说血比可乐更有营养。
我万万没有料到会进了南京的黑企业,他们要慢慢弄死我,工厂老板说了,我死了后大家放假到秦淮河去玩,谁丢的垃圾多谁这个月的奖金就多。特别是在吃饭的时候,他们故意朝我的饭里吐口水,倒小便,我不吃饭他们就打人,有人将死老鼠硬是塞到我的口中,说喜欢文学的人就应该是这样的待遇。他们乱抓我的头发,在经理的动员下每个人上来打我一拳或是一脚,办公室那些人不停的喊继续,下一个接着上,打死他一点事也没有。有一次我被打的吐血,他们见了更是手舞足蹈,唱起了义勇军进行曲。
我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我丢瓶子抗议,结果是被那个经理暴打,逼我吞下酒瓶碎片,还说就你这种人,一百万我一个就可以弄死。我翻墙跑了出来,打了110可是老板跑了,办公室那些人却告诉警察我是神经病,签过协议的我死了和他们无关,什么协议我怎么不知道。他们之所以敢对我这样,这一定是幕后的利益在趋使着,我也一直在寻找这个幕后。可是我会因为他们的粗野暴力就不写东西了吗,就不看书了吗,就不忧国忧民了吗,历史会给我证明,我的路和他们不一样,我会是民族的脊梁,而他们只是社会的垃圾,道德的垃圾,人类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