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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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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难友问我,今年的中秋是怎么过的,要我回答很沉重,这要从原始的状态来解读我的环境,人在他乡我反而没有认知感。这并不是说我这样的人已经丧失了传统,成为了一个白丁,传统我却很知道的。只是关于所有的佳节,什么时候来又是什么时候去,我是没有日期表的,因为我人在他乡我很忙,我要读书学习,要工作生存,于是节日就突然都忘了在哪一天才是。即使明天或者今天是什么节日又如何呢,我本是一个被上帝剥落了幸福的人,算的上我本薄命,零丁就注定了我这样的人没有朋友,我要的朋友是知己,不是社会随便应酬的人,每当心里知道什么今天是什么节日,这个时候的人就像是这世界最冷清的人。
唐诗虽然有“每逢佳节倍思亲”的诗歌,无奈我却是荒唐生在世上,又是荒唐地生长,就在我呱呱落地的时候,亲生父亲就已经背离了我和母亲做了又一个陈世美了。继父也因为私见导致了母亲的自杀,后来又是因为我独立人格的嫉妒和我立志文学的仇恨,我被乡党一直看是家门不幸的种。说句实在的,我如果不是离开那样的村庄,怕是我早被害死在乡下了,就算是暴死我的死亡解释也是被村人一手所缔造,比如是鬼怪要了我的命,它是一个愚昧和暴力组和的村庄。这样的环境,我何来思亲,我的亲人在那里,这世上我如果有亲朋,我想只有书和酒。
过节总有两三朋友邀请,我确实连两三朋友也没有,寻常老百姓诽谤我做人不行,我的确不想和俗物苟合。其实我是交不上朋友的,在文学的风浪中我的一叶扁舟很孤独,金钱虚伪的今天和今天的人是贱视我的,那么对于他们的歹毒和压迫我是没有任何能力反抗的。文学有思想的行而上学,那么无行中我就成为了一个愤青,今天的人很现实,看看我身上没有利益可图,能够做为朋友那也是欺骗的把戏,我是不相信人的。还有,中国的政治也没有抛弃他们的门户之见,组织纪律一点雅量也没有,政治文化才是允许人民要学的文化,政治文明才是合法的中国文明,什么传统什么古典文学是不允许逾越过他们的。我这样的人有着不同的声音,满口的对政府的谩骂和批判,那么周围的人就明显把我看是异端了,包括我准备做为朋友和准备把我做朋友的人。有人要我沉默会更好,我轻轻一笑,我说瞿秋白过去都没有沉默,鲁迅过去都没有沉默,我为什么要沉默。可是对方却说我选择了呐喊我就没有一个朋友,我已经不要什么朋友了。
我的语言与众不同,我又是和非文学化的人一起,他们完全是憎恨我的,有幸和几个北京的士林认识,我的语言一旦和盘托出了,他们更把我看是异端,也许我不明白社会主义的现实交际,假话比真话更让人喜欢吧。不知是我自己真的太危险,还是他们有着虚伪的眼睛怎么看世界,还是他们的内心已经麻木,已经恐惧都不敢声张一下自己的人格,也许中国大陆就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灵魂的圣洁。囊空如洗的我也是没有朋友的原因,口舌偏激当然也是原因的,但是我不想和非文学分子浪费时间也是一种原因。真正的原因还是我连小学都没有毕业,一本字典就自学成了个文青,抱书求知固然是好,那都是古人才来嘉许的,今天人自己看不起文化还鄙视喜欢文学的人,就我努力这一点上就没有人把我当成朋友,他们只是底层的人,他们有压力,他们要生存。
没有朋友我又何求别人对我的邀饮,我所期盼的中秋聚会是像古人那样,一边对月吟诗,一边喝酒说话,拿文字来聚会这样的节是很骄傲的,无论作品是婉约还是豪放,都将将在历史的长天里班驳着。因为,文人的心只建立在对文字的感恩上,而不像俗人的邀请完全是种利益,又是利用,即使有诚意也是私心的买弄。中国人有送礼的习惯,与其说是为了牢固自己的关系网,还不如说为了自己的利益打算好下一步,这是一种预谋,中国人喜欢这样的预谋。许多人就是选择了送礼和接受了送礼,所以他们就丧失了工作上的原则,变成被腐败催命的工具。好在我只是一介布衣,还不存在什么私欲,别人也不会因为什么见不的光的利益来纠缠起我,我也没有必要担忧自己的人格被腐化。
我的中秋和往常一样,自己一个看书、学习,或者喝酒和写东西,看着月明中的感觉难免又要生出些诗来。文人都有太上忘情的灵性,李白就有登月和嫦娥一会的故事,我可没有他那般文才,或者也可以登月和天仙醉酒吟诗。2010年的中秋,我是孤独的一个,但是我一样也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