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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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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受伤,好过伤害别人”
本杰明、富兰克林《穷理查德历书》
七月份我的工作主要还是从事模特,坐在人家的画室里犹如一个活着的僵尸,这样的职业很让人觉得是一种耻辱,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不认为我们还属于人。
这月我也拍过关于人体方面的影像,是一个姓崔的女艺术家通过一家不怎么道德的模特公司找的我们,不过她言而无信,说好把我的照片发给我,直到文章发表的今天都没有消息。
在付费上模特公司也是言而无信的小丑,说好的价格可是到我完后却故意压扣了一百块。其实这样的介绍费模特公司早从我们身上赚去了大几百块,现在连一百也不放过。所谓人无横财不富,这也是北京一种剥削力量存在的证据。
这月我还干过人体模特,穿着裤头摆了一个很辛苦的造型,画我的学生都是很有钱的贵族子弟,根本看不到我的辛苦,总是埋怨我的动作变了方位。他们生活和我是不一样的世界,我们的生命感都不一样,他们不关怀今天的老百姓,彼此似乎没有什么可以交流的地方,言谈上都很不理性,完全是在维护各自的立场和观念,当然,他们维护的是罪恶。于是画了四天我就匆忙借口有事离开了。
我是一无所有的人,是最低级的贱种,我的开心,我的痛苦,我的天赋,似乎和这个国家,社会,人民都没有任何的联系。
其中有个看上去还不错的女生,她早就在中央美术学院毕业了,他向我推荐了一个画家兼诗人的才子,让我登入他的博文去和他联系。不知她是发乎于对我的同情,还是止于对我文学舆论上的狂妄而对我不满,似乎要找一个人来奚落我一下。可是她却用另一面告诉了他这个美术友人,关于我的过激,怀疑我的为人和背景。
到了八月我还是决定去会一会她鼓动的才子,开始我们只是电话保持着联系,但是我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见面可以判断对方。我被他安排去他住处不远的地方见面,谈吐中他尽力说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什么国家大事,弱势群体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这是他处于一种对我背景的怀疑,所以他开始就有很强大的防御攻势。
我把写东西的人比喻成一个勇敢的战士,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样,披上了盔甲,拿起了剑,那么就努力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英雄,而不是一个逃兵,懦夫。或者没有必要拿剑,我说的是拿笔,该放弃它而彻底成为一个市井,狡猾,自私,残忍,压迫着老百姓。
他反嘲自己是一个农民,可笑的是他走的不是耕耘,而是在文化艺术的路上,那是明显的斗兽场,不想做一个角斗士,也不愿意来旁观,其圆滑的思想是否可以得到永恒的自在呢。他告诉我他对佛很笃信,佛还有斩妖除魔,而一在对我表示他对国家天下的冷淡,这是他的虚伪,因为他还不具备诚意。
在说到文化这一块,他和过去那些我抛弃了的,我愤怒的人是一样的声音,不择手段去弄到钱,然后再搞文学,有了钱就可以拍马屁,可以拜访大师,顺便送下礼,这样我就可以加入到北京的文学圈里。
我对这一次会见很失望,他毕竟没有坦诚,只是同化我的思想,变成社会肮脏的连体。不靠文字的功底来判断一个人文章的高雅低俗,却教我用匍匐,犬奴主义的路子来为自己验明金身,营造一个所谓的良好环境。这是狗道文学,不是人道文学,我是不会选择卑躬屈膝的,我是人而不是狗。哪怕机会再多,我也不想做狗。
命运终究还是要我受小人的威胁,他们对我的围堵,侮辱,加害无异于日本法西斯的暴行。他们基本是恨文学的市井暴徒,我什么时候疯掉,什么时候自杀成为他们每天话语的焦点。周围人对我的恨是因为文学,我拒绝了和他们这样的人和群,他们敢践踏法律之上对我的加害,也是因为文学,他们似乎看出了文学中我的道德之牢,我是不会去加害别人,可是别人未必会放过我。
特别是我还活着的时候,还在努力看书学习的时候,他们仇恨我的眼睛就像毒龙,就要喷出焚烧诗人的火焰,呐喊着:烧死他,中国不可以让文人活下去。我是不会膜拜暴力的,这是文学给了我最大的帮助,可是他们每天都在积攒着暴力,准备随时向我这样的人发动人权颠覆战。
野蛮的人一动起手来,将割破我的喉咙,暴尸京城。相信我的死亡也是一道不可不看的风景线。这些不文明的杀机,已经在我的周围蔓延开,有房东的声音,过去我还觉得他是好人,有住他们家里的暴民,还有作为一些本土人的声音。我已经感觉我很危险,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对我动手,我想离开北京,不是现在,现在我没有钱。
八月我再从事发广告的活,当知道我不做模特的模特公司老板,那天板着臭脸,连一天的模特钱都不想给我。就在我走后,老板两口子居然对我破口大骂,恬不知耻的他们我真不知怎么来形容他们的思想。女老板最早干过酒吧服务声,洗发女,混迹非法传消,人尽可夫太正常了,两口子也是半路夫妻。
人的生活可以因为贫穷和富贵而改变,可是人的本性却永远改变不了。现在不是奴隶社会,我不是谁的奴隶,我也没有和任何人签订什么卖身契约,我想给谁干活这是我的权利。
一直对我愤怒几乎到病态几次加害我的孙杰,仍然没有放弃终结我生命的热忱。而我与活头何树林并不是什么朋友,我们只是合作,我做的是每天现结就是对他最大的不信任。他在社会最底层也是最滑稽丑陋的地方淘金,可是我却在一条通往灯塔的险路学着怎么走过破坏者的墙,我们成不了朋友,因为理想不一样。
这几天干活渗透着孙贼的手下,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走狗。这些人对我没有礼貌这我不管,可是对什么人都离间,玩弄是非,最近威胁的话更有戏剧化,把我打死后切下肾脏贩卖掉,再埋尸京郊外。听说孙贼已经买了车,这样子他们行凶会很方便的。
今天中午,他的一个手下就加害了我。从这个人的衣着搭配,还有头发就看的出他是像偷盗的种。言谈举止没有一点像是文明人,我想他的上八代也不会是什么书香门第,顶多也算是无赖,还是二流子。
这个手下有丢票的习惯,工作很不合格,却因为孙贼和我们一组带队的似乎是很沆瀣一气的朋友,他便无法无天起来,对我像指挥奴隶一样。我不愿意和他同干,这几天他一直在谩骂和联想我的不是,取笑他人是最无知的本钱,想想他自己只是个目不识丁的低俗者。
我们今天吵了起来,我不想和他纠缠下去,就拿手上自残过的疤痕给他看,意思是让他不要再纠缠我。他却狗仗人势,得寸进尺,再纠缠下去我真的会自残,不过那时候他绝对没有勇气等到警察的到来。
如果我受伤了,发广告的这一队人多半会灭口,我相信他们的暴力,我不相信他们。
当我的文明不受到法律保护的时候,那些野蛮的人都会爬到我的头上,想怎么加害就怎么加害。想想我疯掉还很远,可是自残是很好的办法,在关于我生和死方面他们都坚持我的死亡论。
何树林告诉过我,很多人只要他认识的人,都觉得要弄死我。弄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到现在我还没有害人,孙贼已经是加害我最大的凶手。这些野蛮的人在北京驱散了文明,真是对和谐的蔑视。我一直在等自己罹难的日子,对死亡我不怕什么。我讨厌发广告,可是我连随波逐流,随遇而安的机会都没有,那么我只有被他们加害了。
写博客不是想得到多少人对我的关注,而是让所有知道我的人都知道,我在北京有那么一群人整日对我加害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