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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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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的世界:
为什么周围的人总是有人恨我,要对付我,因为他们踩过界进入了我的世界,发现自己无法适应后,于是场生了仇恨。比如我到一家单位工作,必有人去交待,传播些我的情况,他们也就知道我的兴趣爱好,假如一个诗人知道另一个会写诗是很开心的,可惜他们不是诗人,那么就只会增加隔阂,排挤,看不惯。背后的影子又让他们上网对我的举动破坏,开始他们因为上网很简单,可走入我的世界后他们才发现一辈子没有看到过的,比如激烈讨论天下大事,哲学思辩,文艺话题。
现实中排挤我很简单,网络让他们不知道如何介入,最后他们索性用侮辱,谩骂以想象达到效果。更是最后他们恨我有手机,觉得砸了我的手机就彻底砸了世界的文艺,我就不能发表诗歌,不能欣赏汉服。他们看我发表诗歌是很愤怒的,因为自己没有学过,不会诗情画意,看我鼓励汉服又是气的抓狂,因为他们的生活没有这些。最后的最后,他们恨我恨到要打死我,互相勾结对我排挤,巴不得警察立刻抓走我处决,以为我死了,天下就没有文艺了。
其实他们很可怜,因为愚昧,像井底之蛙活着,对天下,古往今来,世界一无所知,却没完没了表现自己很优越,他们又很邪恶歹毒。如果不是我的出现,估计他们一辈子也看不到什么是文艺了。希望他们到处走走,耳濡目染一下自己的祖国,比如去听一下壮观的黄河,去登一下五岳,去寻找一下消失的楼兰,去北京感受一下什么是地下摇滚。只有接触多了,才不会什么都觉得大惊小怪,觉得什么都是不正常。
现在满大街挂着打击邪教的横幅,好像城市很觉悟一样,谁明白这些,无非是看谁有文化,懂得多就丑化对方是异端,然后把随地大小便,骑车闯红灯,背后落井下石的人当正常人,正能量。就说我吧,我的文化明摆是读书得来的,非得说我入了什么教被洗脑,福州出版社不发达,对书籍不了解也能理解,拿中华书局繁体字版的书给他们看,他们一定觉得是台湾的书。在福州确实不能谈古论今,也不能批判罪恶的行为,不能说道德善良,这样大家更觉得你被洗脑,最好满口脏话,抠鼻屎吐口水,这样才能被信任。
北京的出租车司机都懂得元明清,福州根本没有文艺的激情,民风丑陋,暴戾,自己没有精神文明于是就看不惯别人有精神文明,自己见不得光还非得别人也跟着沉沦,连一个人底层人的读书学习,写作娱乐,古风汉服都容不下,让他们去文艺的地方岂不是糟蹋。所以福州才是最大的邪教,毒草,对我嚣张跋扈,无非是看我一个人无家可归好伤害。我看不到这城市有什么道德的光辉,却发现自己的沉没。
福建是一个闽字,门里关着虫子,我看是蛆虫,是死蛆,形容福州我遇到的人很合适啊。我从不干扰别人生活,何必把我当眼中钉,我又没有权,我能威胁你们什么,朝廷如果给我权,你们还怕我整顿风气,教育,推广传统,提倡道德,美扬善良。既然我没有权,还是一个被你们害的颠沛流离,吃不上饭的一个人,你们怕我做什么呢,还是你们缺乏教养,有心理问题,需要折磨人来给自己减压,以快感维持生命。
租房里我没有与邻居说过话,也就不存在吵架了,那我能威胁他们什么。在工作环境无奈和同事说笑,全当作消磨时间,下班后就忘记他们了,如果离职就彻底忘记了,那我能威胁单位什么。我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别人也有自己的世界,我不会进入他们的世界,又不是同类人,我所处的环境又不是文艺的群体,自然应该是井水不犯河水吧,所以这些人也不要强迫自己进入我的世界,我的兴趣爱好与这些人没有关系,是我的选择也是我的自由,是你们在干扰我。
社会是狼,我是羊:
每次失业的时段我又很恐惧,会想到困境,身无分文,不敢想象的后果,可每次工作我又无法容忍周围的语言刺激,行为威胁,最终被排挤踢出局。社会是属于狼的生存法则,是狼的世界,只有人吃人的手法才能活好,我不是狼,所以我活的不好。很奇怪,从小到大经历那么多的不幸,按理我应该变成狼,比别人更冷血,可自己偏不是狼,可能是读书多了被神圣的道德枷锁捆绑,这样的自缚也让自己成为弱势者,任人宰割。
现在又是失业的时段,临近春节不知道有没有工作,即使有工作也不会长久,毕竟他们不会放弃监控,在凶手们煽动下,一切工作环境里都在警惕我的言行,保证每个人与我保持距离,即使已经下班他们也不放过,对我兴趣爱好也充满异议,比如看不惯我发表诗歌,欣赏汉服,听古风歌曲。他们容不下底层人也爱好文艺,他们习惯,也需要同一种模样活着,可我只想为自己活着,活的真实,不那么木讷,呆滞。我的生活是多灾多难的,一直在躲避有可能异化我的人,这是解脱,但是他们总是兵临城下,对我十面埋伏,让我风声鹤唳,诚惶诚恐,如履薄冰。
假如真的对生活彻底绝望,决心结束自己,在福州是没有人怜悯的,他们求之不得,在他们的法力范围,哪怕是贩毒的都可以活着,但是爱好文艺的人是不允许活好的。土壤造就了冷漠,如果是在北京,杭州,南京,我相信会有人为我的不幸叹息,因为它们那也存在和我一样的人。城市的大楼无论多少,多高也不能象征具备善良,如果这里的人还活在几十年前文攻武卫的年代里,那人是没有希望的,人也是凶残恐怖的。
从小到大,从农村到福州,我在福建经历了很多恐怖,我用笔书写自己的不幸,和遥远的奢望,这世界还有许多和我一样的不幸者,生活让他们很无奈。现实已经对我完全封杀,我之所以选择独处,少与人说话,是我知道他们不可信,也避免他们受到压力,离群索居不仅保护了自己也保护了别人。凶手也必然要在网络对我封杀,因为我一直利用网络阐述真相,与天下人沟通,他们尽可能用卑劣肮脏的手段,问题是天下各地文化不同,土壤不同,总有一些好人。
或许他们终会实现对我的封杀,掩盖我的一切,就像我从没有诞生过,没有来过福建,我是不存在的,可这又能代表什么,可以说只是对我个人的胜利,难道文艺会彻底消失吗。大都汇里的歌剧依然会粉墨登场,出版社依然会继续出版文学作品,那么对我的折磨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只是因为心理疾病需要别人的苦难来维持自己龌蹉的生命。
如果社会已经彻底沦陷在狼的爪痕之下,可我又做不了狼,仍然是做只羊,那么我的生活又会有什么奇迹呢,无论踏足何地,我都是一个不幸者,谁愿意得罪狼为我呐喊呢,何况我一无所有。明天的路让命运继续发挥吧,我只要坚持真实的自己,电影《密探》说“即使失败也要前进,踩着失败前进,最终会站的更高。”
孤独的人:
以前在北京的时候,再怎么艰苦也不会放弃生活,表现积极,早起晚归,在各个角落里干活,即使发生沙尘暴,冬天刮大风,下雪,依然到处干活。可现在福州,我显得颓废,萎靡,一蹶不振,我陷入恐惧,紧张。可能京城文艺很浓,激活了我的细胞再生,让我在任何条件下也能积极,可能福州的文艺很冷却,所以我的四肢也跟着冷却,包括我的精神,意志。
虽然没有生活在古代,但是也阅读了古代,我想一些人也是孤独的,物质只能补偿身体,却不能填空精神,思想的孤独才是痛苦的。屈原因为孤独选择了结束自己,渔父因为孤独选择了隐居,孔子,墨子东奔西跑,最后也是狼狈不堪,自己有道,天下无道,还有比这样的遭遇更孤独吗。非一般的人总是鹤立鸡群,不被公众理解,包容,因为大多数人都放弃了思考,灵魂,善良,选择了顺从,沉睡,毕竟人生苦短,何必去追求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注定是一个孤独者,我选择了独处,这应该是生活的无奈,现在已经是一种修为,境界,当然,别人会觉得很可笑。天下很大,不是每个城市都有狂热的文艺,能包容下它,人也是如此,像我这么一个比寒门更寒门的人,可以用诗歌里飞蓬来形容,谁会特意包容我呢。在一群习惯了沉默,装睡者当中,如果有一个人是苏醒的,那么他的生活注定是不吉利的,为了自己一点清净,不给别人造成压力,他只能独处的做个孤独的人。
过去在北京我积极与人接触,因为我会观察,会因为随口一句话引来同志,彼此志同道合,互相发表见解,其实在北京任何话题都有共鸣者,因为天下豪杰几乎都跑到北京来体验生活,以证明自己的优秀。记得当年一个北京大妈与我们聊天,她说“能在北京混起来的人都是龙,地方混的都是虫。”虽然大妈的声音明显有帝都人的偏见,可认真分析,一个人如果在北京出人头地了,天下谁不知道他呢,比如一个画家,不仅天下画派都知道他了,世界画派也知道了。
可作为渺小的我,注定是做不了帝都的龙,不过地方也未必都是虫,不是每个城市都属于文艺坟墓,思想贫瘠,至少我去过的南京,杭州还是存在文艺热的。早年在南京幸遇一个佛学居士,他是在家修行的人,有一定的佛学造诣,有自己的见解,不时还走访寺庙与僧侣交谈。可惜我与佛无缘,我更推崇越名教而任自然的道家思想,我要摆脱束缚,名利场的控制,精神上只有道家思想可以让我找到存在感。
我又一次阴差阳错的到了福州,他们还是像过去一样把我看是异端,生活也不是很顺利,我用独处来希望躲避灾难。我不敢去接触人,相信人,也许从小到大的伤痕让我对闽人极度恐惧,更重要的是他们容不下我的文艺爱好,毕竟我没有后台护航。我的生活一旦与人接触必然产生分歧,冲突,他们都会选择对我排挤,所以我经常失业。
时间会带走我的一切,属于爱情,奋斗的青春,沧海桑田,如履薄冰,那些文艺的奢望只能成为记忆,带着下地狱,与十殿阎罗说文艺吧。自己选择了什么路就必须准备着牺牲,与其被异化,沉沦,不如继续坚持,做个孤独者。只要我没有参与形形色色的犯罪,我就不是坏人,就会有人为我辩护,还我清白,我是一个时代被莫须有的人。
何去何从:
很悲剧化,我已经不能适应现在的社会,可能是我太完美主义了,把事物想的天真,也可能社会过于阴谋化,让我陷入恐惧。生活不可缺少的要发生人与人的冲突,这些冲突不是说你不想介入就不会出现,有时候你无心无意,别人也会把你牵连。人其实都有物欲的,既然不是神仙,那衣食住行谁能避免呢。如果有人无偿慷慨我一万块,我当然乐于接受,我会拿这些钱到书店买书,可如果让我拿菜刀去抢这些钱,我是做不到的。有人会想得到和别人一样的物质,所以把贪婪放大到没有限制,不得到绝不收手,也不在乎别人的阻力,因此也会伤害到许多人。
现在人人都在绞尽脑窟的想怎么发财,无所谓用什么手段,坐牢也不在乎,经济社会一切以金钱衡量,没有钱寸步难行,有钱就是代表好人,正义,哪怕他底子很肮脏,没钱就没有怜悯,哪怕你奉公守法,深居简出。现在做好人不一定会得到回报,被舆论当真,良心也是一文不值,不过真正的善良却是不需要计较结果的。
我肯定是发不了财的,因为我的出生已经决定了我没有机遇,何况我也没想过如何掠夺。许多人想买彩票中个几百万,我没有去买,也不会买六合彩,既然我从小到大这么多不幸,怎么会有福气呢。如果靠工作是不能发财的,我的工作还经常受到排挤被逼走,让我做个管理,可能我会感情用事,会同情基层去顶撞上级,最后就被找个理由开除了。让我去跑业务,我不懂圆滑,嬉皮笑脸不会,拍马屁不会,现在业务都是靠关系,没有请客送礼,吃回扣就没有关系。
人也长的丑,出卖色相也不可能,讨人欢心也不会,三寸不烂之舌似乎合适和人讨论文学,不合适迷惑别人。我没有学过技术,拿书拿笔习惯了,现在再去学技术也没那份耐性,读书是自学,拿笔可字写的跟狗爬一样,做文书也不可能。我想找一个思想上乘,境界差不多的人论战一番,这样的人现在没有遇到。我不会骑车,别人觉得去学很容易,我却害怕万一骑车不注意刮破了宝马车怎么办。说到胆量,坏心眼我也没有,犯罪的事不敢去,遇到被欺负只能忍耐,日常生活也不会做丑化别人,落井下石的事。
我想让自己有一些高尚,清白,许多工作过去都没有去做,比如临时工,什么拆迁,城管这些,不做是觉得自己也是底层人,不能与底层人互相伤害。虽然会写东西,可从没有正规刊物发表过东西,也没有机遇接触什么文联,作协,也不知道自己写作能力如何,怎么投稿,没有这些大师引导怎么能进步呢。我的生活就是炼狱,不被焚烧的可能就是附和幽灵,坏人总是要什么有什么,老实人的日子总是艰苦。
命运仿佛对我一直在诅咒,我已经无家可归,需要一个归宿,买房没有这样的经济能力,结婚也没有自己心仪的人,别人也不会看得起我,谁会和异端在一起生活,文狱一发生不仅家庭遭殃,周围人也跟着倒霉。
我觉得出家是唯一摆脱世俗枷锁的法子,让心灵暂时清净,我推崇道家思想,因为道家可以摆脱人力的控制,物欲的控制。我志向远大,即使入道也需要上乘的老师来教化,因为日后我得著书立说,把道家哲学发扬光大,如果师傅一般,成天就是读经,吃喝,这和俗世没什么区别。
有道性必有仙缘,一切都是看天机,找师傅很重要,选择名山也很重要,成仙就可以摆脱肉体轮回的束缚,成为宇宙高级物种,拥有许多超能力,神仙与外星人似乎没什么区别。现在出家还得大学文凭,我小学都没有毕业,有道心没有道缘。我的身体也差,即使出家也会被劳动搞垮,电视剧里那些出家人挑水,从山下到山上,步履如飞,轻功一流,还有劈材,一斧头下去,一块大木头就分两块,我没什么力气,许多工作就因为力气不够只能放弃。
小时候养父找人给我算命,就说我没什么好运气,只有贵人相助才可以出人头地,这不是废话吗,谁有贵人相助都会出头,如果马云帮助一个扫马路的,他能不出头吗。或许我想过,遇到一个像孟尝君这样的大富,同情我的成长,对我慷慨一番。天下虽大,我没有去处,又没有地方容身,活也不是,死也不是,这样的时代真不应该诞生。
说报应:
佛教《三世因果经》说“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这就是宗教的报应说,意思是你这辈子受到什么苦,都是上辈子造成,这辈子所做的,也会影响下辈子。道教的《太上感应篇》也有“福祸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在《周易•坤》也有关于善恶的报应说“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宗教所以形容是离不开本土的图腾崇拜,巫术,神话故事,都是一种强迫自己的精神被控制。古往今来,从上到下,信者绵延,如《汉书•成帝纪》就有“朕亲饬躬,郊祀上帝。皇天报应,神光并见。”在《墨子•天志中》也有“天子为善,天能善之。天子为暴,天能罚之。”就是说国君只有爱民才能够保住江山,如果害民,天就会让天下发生易代。
墨子是否相信神学,我不知道,他的这些话目的还是给为君者压力,让其可以深刻反省,时刻自律。宗教形成后并没有达到完美境界,而是结合本土文化互相兼容,最后被环境异化,因为总是被人利用,装神弄鬼,把自己当成天的意志,比如洪秀全就称自己是上帝的儿子,耶稣的兄弟,他的造神运动颠覆了西方人的认知。
可科学又不能彻底解释超自然现象,风水,占卜,看相,符咒等还是经久不衰,高人虽然不多,骗子容易遇到。现在人对出家人喝酒吃肉已经见怪不怪,可还是有那么多人朝寺庙道观跑,一是确实有些人底子不干净,想心理上得到安全感,一些人是虔诚的,他们觉得自己拜的是菩萨,不是这些和尚,人虽然肮脏,可菩萨不会脏。
对报应说是真是假,这很难去取证,大家不知道也看不见,只有电影有。就说现在报,这辈子伤天害理这辈子报,我们还是可以看到的,历史上那个隋炀帝就被杀了,但是也有屠夫非但生前没有报应,还被当成救世主。至于说三世报应,大家确实不知道,看不见,比如一个坏人作恶多端,你说他下辈子报应,可下辈子他根本不知道前世自己是谁,做过什么,被他伤害的人下辈子也不知道前世的自己,那凭什么取证人家得报应了。
假如我们路上看到车祸的发生,死者不认识司机,司机也不认识死者,路人也不认识他们,那么我们就理解死者是上辈子罪恶,这辈子报应。又或者说不是上辈子的原因,是司机造成,司机下辈子会报应,可无论是前世今生,来世,谁也不知道谁,那就是以未知作为证据,可惜没有人会明白。上次那个可耻老师因为猥亵女学生,造成女学生跳楼,难道我们理解是女生报应,或者说那个老师下辈子报应。
我是苦命人,和孤儿差不多,你可以说是我上辈子的恶,也可以说伤害我的人下辈子报应,问题是上辈子我是谁我不知道,下辈子我是谁也不知道,那我怎么知道什么报应什么。
无神论者把宗教当成歪理邪说,也许就因为没有信仰,他们很多人做事都无所谓后果,形成腐烂的硕鼠集体,只要有利可图,什么事都会做。如果报应存在,让他们目睹自己审判的过程,像电影《与神同行》,他们当然会恐惧,不可能再去选择为非作歹。
可活着的人看不到死后的事,法律有条文,审判又没有视频,丛林那些野兽弱肉强食,它们从不在乎报应,如果动物没有报应,人怎么可能有呢,如果报应存在,为什么动物不能觉得,只有人类能觉得。弱者与强者差别很大,弱者相信报应,因为弱者缺乏安全感,假如一个国家法律健全,对坏人打击无处不在,那么更多的人会依赖法律,因为法律看得见。
恐惧见证人:
一个正常的城市,容不下的应该是那些低素质,行为可耻,习惯了犯罪的人,这些人才属于不正常性,可一个不正常的城市,恰恰是包容这些人,反而打压,排挤那些没有犯罪,而且推崇文艺,高尚的人。我早已经是一个受害者,从小到大,现在又无法离开福州,其他地方也没有适合自己可以去的,那么苦难就只能反复循环。
城市如果没有文艺,就代表没有素质,没有道德,没有善良,因为许多东西都是后天熏陶,天性也容易被环境毒害。文艺没有深入底层,大多数人都觉得文艺可笑,甚至仇恨。比如一个人他宁可选择欣赏广场舞,也不愿意接受别人弹古筝,琵琶,或者吉他,钢琴,因为他没有欣赏能力,所以就极端抗拒。可广场舞成为不了影响世界和历史的艺术,它只是民族的时间娱乐,甚至还是缺德的体现,让很多人厌恶,和一些爱狗人士一样极端。你如果拿着昆曲,京剧去申遗可以,你拿广场舞去申遗别人会觉得你不可理喻。
我与别人的区别在于,别人会的我不会,我不会去诋毁,可以反驳,求解,不会去污蔑。我指的是别人的文艺造诣,思想境界,并不是那些不择手段,损人利己的行为。比如有个人很通《三国志》,那我可能会受到启发,也去买书读几遍,发现彼此见解不一致,就会和他讨论,但不会去丑化他,搞无中生有。现实中许多人看不惯别人爱好文艺,总习惯了无中生有,甚至夸大,爱好文艺并不是犯罪,现在也不是过去文攻武卫的时代。
许多人觉得努力搞钱才是正业,其他的全是异端,问题是你如果没有背景,你只能是一个苦力,你再努力也成不了富豪,挤不到上流社会,除非你是女生,而且倾国倾城。我对物质也有要求,不过一切随缘,我不能因为自己没有,想让自己有钱,让别人对自己崇拜,就去贩毒,抢小孩。许多人就是因为面子,所以违背人道,突破底线,最后害人害己,因为你没有背景,游戏规则不是你玩的,法律对付你很容易,我们知道的多少炙手可热的人物最后都被法办。有钱也不一定安全,老子说过“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历史上发生许多杀富的事,哪朝哪代都会发生,即使在西方,税也高的吓人,许多有钱人最后都选择把钱都捐了。
经济社会必然毒害了几代人,许多悖论一直成为正能量,朋友间,亲戚间,家庭关系都是经济维持,这样的利益之下似乎缺乏真心,什么都觉得是勉强自己。我的文艺只是爱好,也没有路子变成经济,不能换来金钱,没有名声,自己又处于底层,那我受到排挤也是情理之中。从去年流亡福州到现在,已经经历了四次失业,前三次各两月时间,加起来六个月多,这一次不知道要煎熬多久,我越苦难,有人就越幸灾乐祸,他们不仅阻止我投奔文艺,更不希望我实现文艺,现实的封杀,再到网络的封杀。
许多工作环境被人干扰,大家都知道了我的爱好,也都看不惯,好像爱好文艺会要了他们的命,又不是住你们家,吃住都你们花钱,为什么看不惯,清华北大里的文艺更多,你们有能力取缔吗,十年动荡都没有做到,就凭你们一座城市。大家看不惯我发表诗歌,看不惯我欣赏汉服,连看电影也看不惯,难道我得赌博,吸毒,这样我就是正常人。刚辞职的工作就看到了恐怖,他们想砸我手机,以为这样我就不能发表诗歌,甚至想打死我,以为这样天下的文艺就会结束。
一起都是有人背后鼓动,起哄,福建已经是我的噩梦,我的生活是座地狱,因为我恐惧,经历了野蛮,暴戾,凶残,我是恐惧的见证人。我追求自由,热爱文艺,相信善良,厌恶犯罪,我一直努力摆脱南蛮的枷锁控制,找到文艺的乐土,所以我在福州多灾多难,即使我人在外地,凶手也会安排人破坏我的生活,他们需要害人,只有害人他们才觉得有快感,才觉得自己活着,现在是一个集体变态的时代,处处发生伤害。
比道德绑架还可怕的绑架:
有一种绑架很可怕,那就是道德绑架,这样的绑架可不是呼吁天下人自律,文明,而是有目的的针对有钱人,比如发生自然灾害,哪个有钱人捐款少就对其批判,非得多捐才罢手。问题是捐多少都能到需要被帮助者手里吗,过去有个资本家很有个性,他把钱挨家挨户捐到别人手里,现在许多权能机构巴不得多发生灾难,这样他们就可以中饱私囊。当然,许多有钱人的底子也不是很干净,民众不满也可以理解,造成仇富的是利润分配不均匀,规则总是被人破坏。舆论背后肯定有阴谋,比如网络水军,背后的主谋有可能就是捐款分配者。
但是日常生活还有一种更让人窒息的绑架,那就是爱国绑架,这些属于狭隘的民族主义泛滥的结果,这些人习惯把什么事都极端的上升到国际冲突。比如一家企业在西方违规,被他们处罚了,企业于是就在国内制造矛盾,利用舆论误导,演变成为国与国的冲突。可惜,这家企业在国内也没什么好名声,出了名的制造山寨垃圾,国人都歧视它,也就难怪西方也要打击它。
又比如一个富豪习惯了风月,日常风流惯了,到处都要留情,终于有一次在国外被算计,举证,起诉,最后花大笔钱脱身,但是公司又搞一场是别人陷害,制造国与国冲突情绪,不仅绑架人民牺牲,也绑架朝廷背黑锅。国人可不吃你这一套,你这么有钱风流,也没见你把钱免费给穷人,古天乐虽然没什么钱,可人家捐建了一百多所学校。资本家可以因为自己的关系,在国内目空一切,可西方不一定可以,谁让你被举证,谁让你炫耀,谁让你不是白人,留在家里做土豪算了,就不要全世界惹是生非了。
民族主义情绪的过分消费会导致恐怖主义的合法化,军国主义就是在民族主义情绪高潮下场生的。似乎在这些人眼里什么事都是别人的阴谋,别有用心,世界都针对你是你自己低素质,不是因为你有钱世界就是你的。比如一家人在外国低素质行为,舆论是非不分,习惯高潮到辱华,反华,难道你在国内随地大小便,霸座,到西方也这么干,别人批评你,于是你就觉得歧视,就像没文化的外地人跑到北京,自己低素质,没文化还说是被歧视。北京再差也是首都,外国人使馆怎么不盖你家隔壁去,如果你有文化融入文联,你会歌剧在各大使馆演出,谁不认识你,问题是你没能力,非得去这些文艺城市干嘛。
可怕的就是自己的愚昧,不能睁眼看世界,对世界一无所知就跟盲流一样往外国跑,地球是圆的,天下不可能一样。比如几个留学生,可能在自己家读书欺负同学很有快感,到外国去也这样,因为自己有钱,世界就得对你们鞠躬,结果被逮捕审判终身,家人跑来居然拿钱贿赂,一副土包子特色,结果父母也被逮捕了。那么你回来说别人反华,有人信吗,肯定没有,因为国内也很愤怒学校伤害。你在国内可以插队,别人批评你也可以骂人,打人,毕竟我们法律还在摸石头过河,你跑到发达国家去插队,被批评下就拿开水泼人,最后被全国人肉出来,进了黑名单。
不是什么人,什么事都不可以代表国家,或者人民,朝代都不能代表祖国,何况这些丢人现眼的人,我们怎么会为这样的败类牺牲。事实上爱国也得看你有没有能力,比如你能造飞船,航母,那你可以说自己爱国,又比如你的一副画,一本书,一台歌剧让世界狂热,那你可以谈爱国。可如果你不能做出让中国被世界推崇的事,而你只能吃喝,你这不是爱国,你这是依赖,奴性的本质。你这样的人全世界到处都是,吃喝即使动物也会,人应该比动物优越,西方人不会拿爱国来表现自己,你鼓吹自己爱国,那么你就是自卑,没有安全感,或者你虚伪,有阴谋。
穷也是福:
看样子我也应该感谢贫穷,就是因为我穷,所以就没有底气去积极入世,也就避免了一些伤害自己的事发生,比如赌博。幸运自己穷,没有发生交友不慎,被带进邪路,会发生好赌疯狂,输掉一切,最后可能会去贩毒,打死活人搞他的身体零件。因为自己穷,所以保住了节操,没有堕落,没有犯罪,穷也是福。
小时候在农村就看到这一切,事情也巧合,电视播放许多香港赌片,村里也个个当自己是赌神,输几百几千经常发生。村里有个年青人,游手好闲,他跑去问算命先生关于自己的财运,人家也只是忽悠他说最近会发财,他便告诉自己父亲,他的父亲竟然当真了,拿了几千块钱给他去赌博。没想到赢了一万多,不仅村里人羡慕,隔壁几个村也羡慕,许多人也跑去找那个算命先生,最后这个先生害怕出事就离家出走了,半年后才回家。
所谓命里无时莫强求,这个年青人最终是输的一干二净,为了翻本,他去偷了一辆摩托车,准备卖钱结果被举报,派出所立刻找到了他,最后他被判刑。他应该感谢坐牢,出狱后整个人都变了,再也不想赌博发财了,也不爱好吃懒做了,到处给人干活赚钱,十分勤奋。我听过这样的事情,有个人赌博很疯狂,把父亲气的病死,据说死不瞑目,眼一直合不上,放入棺材里还是这样。这个人拿刀砍下自己的一根手指,发誓不再赌了,家人很高兴他改了,可没过几个月又疯狂赌了,老婆见他死性不改,就提出离婚,带着孩子走了。到最后他母亲也气得上吊自杀了,没过多久,他也疯了,到处捡垃圾吃,后来不知去向。
因为小时候的见证,出门后特别警惕,特别是不接触黄赌毒的人,哪怕打牌打几块钱娱乐我也不参与,后来对朋友的要求更高,不是和自己兴趣爱好一样的人就不想多花时间接触,至于工作时间那是没办法,只能和他们说笑。
这么多年外面流浪,也见闻不少赌鬼,他们一有钱了,身边就有女人跟着,这些女人也不愿工作,就是跟着吃喝,如果输了她们就选择跟别人好上。过去有个人是打工的,赌输了没钱付房租,他便和贼友一块去偷自行车,当时电动车贵,自行车还很普遍。结果他被当场发现,好几个人打他一顿,平常喝酒说大话的贼友全跑了,没一个来救他,几个人把他交给了警察。据说监狱最恨强奸犯,第二就是小偷。也见过几个同事,都是疯狂赌博,老婆和他离了婚,也把孩子带走,他们还是死性不改,到处输钱也到处借钱,也不打算还钱。
有一年我住在医科大学附近的村庄里,这村子不大,几乎都是在赌博,我不参与赌博,于是大家对我总是看不惯,觉得不安全,对我也不放心。有一次被人举报了,他们首先想到是我举报,因为他们觉得我没有参与赌博,所以我不是他们一路人,嫌疑最大。他们派人跟踪我的工作环境,日常接触的人,平常他们有人在村口把风,身上也藏有武器。我租房已经是提心吊胆,搬家也是战战兢兢,我知道他们也会派人跟踪到我的新租房地方,那时候社会很乱。
赌博是害人害己的,我一直没有参与是对的,许多人异想天开,想用偏门发财,结果一无所有。
说写作:
关于自己的写作,一直受人诟病,挖苦,冷嘲热讽,我就像名落孙山的士人,一直忍受着被歧视的生活。我的写作没有地方可以投稿,也没有机会换来经济养活自己,许多人觉得我不可理喻,为什么不放弃写作,知名度不高,即使发表网络也没有人看。
其实我爱好文艺反而救赎了自己,没有让自己堕落,写作也维系着自己的生命,写作是我的娱乐,没有刻意要求会得到利益补偿,也无所谓有多少人欣赏和理解,只要有几个知音人就满足了。一些生意人看起来很多朋友,那些全是利益维持,一旦家族破产了就家徒四壁,所有的朋友也会土崩瓦解,变成了陌生人,车水龙马的场面也变成了门可罗雀。
人的精神要是没有文艺的归宿,那么就容易伤害身体,比如花天酒地,声色犬马,选择了麻木,放纵,也最终腐烂了自己。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精神归宿,也会为它诡辩,我的归宿就是文艺,无论是书籍还是电影,歌曲我都可以找到自己的影子。一些人的时间消磨是吃喝,赌和嫖,有钱人还会吸毒,一些二代会虐待动物,甚至欺压别人来获得心理快感,寻求精神刺激,一些人制造血案来提醒社会。
文艺的力量是让我觉悟,懂得责任感,会对这个时代思考,有崇拜的人和历史典故,什么事可以做,不能做,什么人可以接触,可以支持,不能接触,不能支持。虽然现在人故意反传统,以达到今天的彻底完美,事实上古人存在的礼义廉耻,仁义忠信都是今天缺乏的。我如果厚古薄今会被他们取笑,说我是食古不化,如果我说传统在日韩落地生根,他们又会谩骂我是汉奸。也许我只能像他们一样,说话满口脏话,凶神恶煞,日常生活习惯随地大小便,霸座,欺负老实人,这样才是符合现代人的正统标准。假如又来侵略者了,希望这些人一边吐口水,一边抠鼻屎可以把人家吓跑。
写作是一种娱乐,也是一种开心的事,也让自己骄傲,因为它给了自己方向,而不是陷于迷途,成为一个凶手,用伤害别人的手段活着,还可耻的为自己的卑劣诡辩。其实文艺需要一个时代的狂热,这样才能拯救人类的灵魂,就像电影《柯莱特》说到的巴黎“就是一个温床,充满着各种可能,所有的艺术家,诗人,还有作家都交织在一起,碰撞着智慧。”有了这样的环境,就会拥有这样的人,哪怕自己还很肤浅,也会被他们教化,启蒙,最终也是属于殿堂里的一员。
现实中的我是大家丑化的异端,特别是在福州我受到了许多排挤和对我的抹黑,我是一个孤独的人,即使独战也没有让自己的生命荒芜,何况天下这么大,人类的思想,文明又岂是一个城市的野蛮可以否决的。我没有文艺的环境,也没有文艺的群体,但是我仍然坚持真实的自己,做一个卫道者,而不是背叛者。对那些肮脏的,丑陋不堪的,寡廉鲜耻的人而言,我很偏执,不会为人处世,是个疯子。
穷富论:
富贵有它的好处,贫穷有它的难处。我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人,没有机会上学,无法选择专业性的文艺课程,也没有一批志同道合,与自己兴趣爱好一样的校友,同学,更不能全世界到处跑与大师们沟通,贫穷限制了我的发展。虽然知识可以自学,可以去图书馆,可以看电子书,但是读的再多也没有机构承认,还得为自己的生活奔波,根本腾空不出时间来研究学问,专心写作。像我这样,写写短篇是可以,如果写小说就困难了,许多人可能耗光一辈子写一本书在他生前也无法出版。
有钱人的文艺似乎很顺利,他们甚至不需要自己写作,可以雇写手,也可以合法抄袭,可以利用媒体炒作,可以买办关系为自己传播影响,最后麻木读者,大家也不会在乎他的作品是否优秀,只关注他的活跃,出名,能频繁掠夺公众视野的就是成功人士。过去我流浪在北京,接触到几个落魄作家,一些人替别人写东西,作家名字当然是别人的,一些人给网络写色情,一切都是为了收入,希望有钱了可以改变自己。
历史上也有许多看不到名字的作家,比如吕不韦,淮南王就养了许多门客,还聚集他们著书立说,结果历史没有留下他们的名字。杜甫也很贫穷,但是穷是他自己选择了不去阿附,保持自己的善良。李白即使不是底层,也不是富豪,但是他有文采,可以赢得天下人的欣赏,甚至影响到宫廷。白居易如果没有文采,就不会被顾况欣赏,曹丕说文人相轻,倒是讽刺他自己对曹植的过分封杀,有人相轻也有人相重,东汉党錮之祸重者居多,清朝文字狱轻者过甚。司马相如也是穷人,不过他遇到有钱人的女儿卓文君,并且自己还有文采,为失宠皇后陈阿娇写过《长门赋》。林逋也是穷人,被称为“梅妻鹤子”,但是他有德行,有文采,一直受到朝野的尊重。
但是现在社会不一样,现在只谈钱,这是唯一的社交条件,至于什么善恶,什么底线,什么伤害没有人在乎,少有人相重,相害者频繁。如果像我这样的底层穷人去拜访大作家,或者去什么文联,作协学习,他们肯定不会搭理我,可假如我是什么房地产老板的子孙,他们必然趋之若鹜,毕竟风气就是这样。可在古代,如果被人欣赏而来求学是很开心的,东汉邴原就不辞千里去投奔一个老师学习,郑玄的弟子就是五湖四海的,连造反的黄巾军看到他都十分有礼貌。以前我住师大边上,住学校附近是想被文化熏陶,有人给了我大学里一个教授的电话,于是我给他打电话,对方先问我是做什么的,我是底层工作者,自己连手机也没有,打的路上HC卡电话,他可能觉得我不够身份,没说几句话就推脱有事挂了。
假如我诞生在有钱人的家庭,那么许多困境就可以迎刃而解了,我的精神世界就更丰富,思想境界更自由,至少我可以全世界跑去和文艺者交流。当然,如果我生在有钱人家庭,可能我就不会选择文艺来冶炼自己的情操,而是选择堕落来摧残自己的灵魂,可能我会歧视别人,欺压别人,出事后就拿背景吓唬人,即使出国了也会因为许多低素质,不文明的行为被别人厌恶,一辈子只能做个蛀虫。
没有落脚点的人:
上午房东大妈找租房邻居说话,询问他们电话,意思是过年后村庄会拆迁,这一片工业区就剩这个村庄可以提供打工者生存了,其他地方都拆迁干净了,工厂也陆续被赶到郊区。拆迁是打工仔的困境,租村屋相对便宜,而且是住一个月给一个月,每个月就三百块左右。过去在北京就是租在民房,住在靠近望京的五环边上,很早的时候一个月一百二十块,前年离开北京的时候是三百块。如果去租单间公寓就贵的太多,就拿福州来说一月至少一千八百块,而且是押三付一,我这样的人是一筹莫展的。
近一二年房地产动作疯狂,到处拆迁,非得搞像北京,上海那么拥堵的大城市,也搞四环五环,把周围村落消灭,把人集中成大城市。感觉这些人总是搞大跃进,早年疯狂盖立交桥,后来疯狂搞大学城,又疯狂搞地铁,现在疯狂搞大北京,大上海这样的复制品。很多没钱人买房是找银行贷款,用夫妻,父母的血本去维持七十年的落脚处。现实很残酷,没车没房似乎就没有社交,没有发言权,没有异性朋友,许多人去相亲,女生迎面就是索问物质。
城市建设并不是给大家造福,而是掠夺,那些做了房奴的人只能丧失自尊,思想,骨气,建设只是给官商造福。这些人都很缺德,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都变成国际身份,特别是房地产最缺德,到银行拿老百姓的存款搞房地产,盖了楼还贵卖吃老百姓一刀。让人费解的是民情还十分热捧这些有钱人,比如一个大佬的公子,发个微博立刻成千上万的人去附和,被人宰割还觉得开心。
现在出门的人也没有过去多,许多外地人可能觉得成本提高,就呆在老家附近干活了,租房成本就是负担。所以一拆迁,外地人就得到远处寻找租房,来回工作造成时间负担,坐地铁是成本,骑车赶时间也容易发生事故,情绪也会变得烦躁,一言不合就打架。许多工厂也一直没有招满人员编制,许多工作也是当地人干不了的,一些工作孩子们也看不起,企业也会因为成本提高,招工困难而选择东南亚,或者离开沿海去内陆城市。
像我这样的没有学历,又没有关系,只能做底层的工作,工资也就三千多点,只能维持吃饭,让我去住公寓楼那不得要我命,难道得逼我卖肾租房。好在我就一个人,行动也方便,行李也不多,找到新的地方随时可以离开。之前有个同事,原本一家人租在村屋,因为考虑到孩子们长大了,万一同学过来玩,会觉得没面子,于是他租了小区套房,每月多出几千块成本。可能是生活让他沦为了小人,他是一个很小的管理,却害怕被别人取代,只要发现有人表现优秀,他就把他排挤走,不择手段保护自己位置。
生活是如此的恐怖,如果我租不到村屋,只能去住公司宿舍,那么我的学习,写作就无法正常进行,对我的打击也会很多,可能更抑郁。想远离城市,找一个清净的高山道观,然后参悟道家哲学,那就著书立说,像老庄一样开山立派,可惜我有道心没有道缘,遇不到这样的地方和老师。
乡下也有江湖:
江湖没有地域界限,不分农村,城市,世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是非,有冲突。新闻会报道一些农村的流氓被打击,称为村霸,不过我小时候也在农村,大家都叫他们是“地皮”。这些人习惯了到处欺负农村人,地皮专门负责买卖山木,他们会利诱村长动员大家卖掉各自的山木,收购的钱很低,因为被他们垄断,老百姓如果私自砍伐山木去卖属于违法,随时被举报抄家,地皮可以卖,林业站的人总是欺软怕硬。
每个镇都有地皮,表面上互相尊重,不抢别人的生意,偶尔也会冲突,拿刀和斧头经常看到,可如果用枪就会惊动县里,就得远走高飞。假如外地的地皮来寻仇,当地农民还会帮忙赶走他们。如果有外来车队收购一些竹笋,橘子,西瓜,木耳等农产品,都要给地皮钱,出了镇其他路上还有地皮阻拦车子要钱。一般外来的生意人都会通过江湖关系,联系一个地方的地皮陪护,送自己到国道上。
地皮有大哥也有小弟,有个地皮还是外省来的,在我们镇以拳头打出了自己的帮派,因为和银行的关系,他前后借出几十万做生意,收购许多山木,也买通了进县城一路的黑白两道关系。他养了二十多个小弟,镇上他的势力最大,他的小舅子经常跑到我们村里找人打牌,大家因为他姐夫的江湖背景,对他十分客气,当然是阿谀奉承那一套。不过很可惜,老大生意亏损,银行的钱还不了,他最好抛弃自己的老婆孩子,一个人一走了之,他原本就是外省人。
还有一个老大,与隔壁镇的地皮发生了过界,对方故意说请客赔礼,请他过去,结果埋伏二十多个人,幸亏自己几个小弟拼了命保护他突围,否则就被砍死在异地。这场面和香港电影很相似,有个大哥出狱,镇上小弟为他洗尘,大哥想吃狗肉,他们就几个村去找狗,可能是江湖朋友多,一条狗不够,又去找了一条。
也有人憎恨做地皮的,邻村有个壮士,不想种地,就去镇里拜大哥,一个大哥收了他,可要他证明能力,和立投名状差不多,于是让他拿刀把一个人屁股捅了。家里人怎么骂他就是不听,最后用绳子绑着他回家还是跑了,父母就当没生过这样的孩子。邻村有个小女生,我小学同学妹妹,未满十八岁,因为跟地皮的小弟混,结果被搞大肚子,父母又拿流氓没办法,对方大哥说他小弟愿意负责,最后就让他们结婚。邻村有个汉子,跑到县城混江湖,家里人觉得很有面子,一次冲突寡不敌众,被几个人按住废了手脚,一辈子成了残疾人,家里人后悔不已。
许多年后回老家办理二代身份证,问起这些地皮事,几年的严打,已经没有地皮的存在了,那些本地的地皮都改行了,农村人也没过去那么怕他们。农村或许安静了,城市仍然存在流氓,毕竟城市利润大,许多违法的背后总有保护伞。比如一些店铺总会摆放一台赌博机,一些巷子里总有站街的卖弄风骚,一些拆迁总是有临时工。我能做的就是远离坏人,尽量保护自己,我是底层,一旦发生意外,没有部门会救我,他们只救坏人。
对清朝的态度不会改变:
有个作家叫二月河他去世了,这个人我知道,当年书店许多他的书,很遗憾我没有读过,相比金庸,我反而更欣赏武侠小说。我无意冒犯逝者,但是对清朝的态度,我仍然坚持自己的见解,它和元朝一样,都是野蛮残酷的暴政。就说元朝,它不仅伤害了中国,也伤害了世界,文革把文化人骂是臭老九就是学习元朝的。如果鼓吹元朝,那就是鼓吹法西斯,既然这样,我们就没有底气批判八国联军,日军。
清朝取代明朝则是历史大退步,就说清朝的服饰,西方人看了感觉是看到了印第安土著人,日本在清朝是极度歧视中国的,说中国是东亚病夫就是他们,可它用能力证明了自己比清朝优秀。但是在明朝,日本和中国打了个平手,在唐朝被打的一败涂地,把中国当成了老师。南宋的理学主要是朱熹的学术传入日韩,明朝王阳明学术也传给了它们,清朝却没有思想影响世界。明末徐光启已经接触西方,如果明朝没有灭亡,中国有可能发生工业革命。清朝统治天下后是闭关锁国,最后被列强打得割地赔款,民国时候还有大批满人勾结日本。
科技没有发展,文化也一样没有发展。顺治时候发生了南北党斗争,南党陈名夏的死因是他反对剃头易服。满清因为自己种族文化落花,形成心理自卑,所以想种文同化,留发不留头。满清时屠杀是经常发生的,民若草菅,比如强迫沿海居民内移,杀人放火,断绝郑成功内应。被鼓吹的康乾盛世也是文字狱疯狂的时代,这些历史铁证如山,论规模,时间久还数清朝。吕留良案就屠杀许多人,打击民间私史,官方修的历史许多也不客观,还不如元朝修的宋史。清朝还搞四库全书,大肆删除,修改,加入满清自己的歪理邪说。
金圣叹怎么死的,大家应该知道,一个没有说话自由,让人提心吊胆的朝代,居然鼓吹盛世,估计当年的奴才一定鼓吹清朝是历史上最好的时代。电视剧一直在美化清朝,就说乾隆就搞许多诗案杀人。有个人叫徐骏,他父亲是顾炎武外甥,他很有诗性,有一天巧遇风吹起了书页,他便借兴写了一首诗,其中有“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结果他被人举报,最后被莫须有处决。外国使团来中国时,乾隆显得傲慢,他以为自己是天朝,世界都是自己的,这次错过了合作,等待清朝的是不久到来的侵犯。
科技,文明都落后,还有一种可怕的落后,那就是举报,诬陷,中国历史上监控密度,举报疯狂,肃反时间久只能是在清朝,经历了康乾三朝。满清前期把脊梁都杀干净,治国后又把人民的侠义给毁灭了,民风沦为小人,没有君子,圣贤,到处都是利用举报别人,丑化别人来保护自己,攻击对方。汉人文化古代是任侠击剑,不会乐于搞举报,诬陷,明朝言官都是光明正大的在朝堂上发言的,清朝让中国人放弃了做君子,都选择做了小人。
奴性也是清朝造成的,因为屠杀疯狂,有骨气,有善良的人都死光了,社会风气一直没有人挽救,中国人只有肉体,没有精神,任人宰割,比如日本十几个人押千多俘虏去处决也没人抵抗,清朝的毒害让人缺乏思维,不能团结,现在许多人对民族绝望,没有信心,多半是晚清的阴影。
许多清后一直在兴风作浪,粉墨登场,他们的目的就是美化清朝,丑化汉人历史,他们反传统文化,打击汉服热,混入民主群煽动反社会,网络到现实是乌烟瘴气,出书,做节目,拍影视,删改教科书。如果有人批判了清朝,他们彻底是文字狱的一套,丑化你是在搞分裂,破坏团结,诬陷你是特务,别有用心。但历史就是历史,和所谓的名族团结不是一回事,因为大家讨论的是二百多年前的过去,不是讨论今天哪个人群。既然你们拍戏美化,就有人批判,总不能天下都让你们控制,没完没了的妖气冲天。
日本人的罪行我们需要记住,但是对历史上的灾难,我们也有讨论的自由,汉人有董狐,司马迁,所以有客观对待历史传统的决心和勇气,要结束冲突,只有还原历史真相。
迷途的人:
有工作的时候,我并不能开心,因为工作环境总有监视我的眼睛,被当成异端在这样的城市里已经无法改变,即使下班的一举一动也被他们看不惯,比如发表诗歌。人都有十二生肖,不同的生辰八字,当然也就有不同的性格,兴趣。许多人眼里,我的爱好是不正常的,不合法的,因为他们不喜欢,所以就拒绝,选择打压,他们觉得人只有一种模式,这是机器,不是人类。
汤唯有一部电影叫《黄金时代》,她演的是萧红,是一个和张爱玲一样的奇女子,摆脱家庭的桎梏,从东北投奔上海,并且遇到了鲁迅,最后不幸死在手术台。电影有这样的一句话“有各式各样的作者就该有各式各样的小说”,我就是各式各样中的一个,所以我有自己的想法。
我的苦难许多是人祸造成的,对宗教分子鼓吹的报应说我是无法接受的,就好像一个女生被老师非礼,虐待,难道说女生上辈子欠老师的,这辈子活该受到这样的折磨,那要法律干嘛呢。我只是渺小的蝼蚁,公众不会用人道的视角来捍卫我的屈辱,大多数人选择以一种嘲讽,冷漠的魔性来埋葬不幸者。恶是时代的主流,因为不幸者太多,人已经没有时间和耐性去关注这么多人,只有推崇野兽的丛林法则才能让自己安全活下去。
文艺虽然不能给我创造财富,但也像受戒一样给了自己警惕,我选择了别人觉得可笑,甚至仇恨的东西,在他们眼里,我应该是一个赌鬼,扒手,他们希望社会都是这些人。我不能因为自己穷就觉得抢银行是对的,不能因为自己缺乏教育就觉得知识分子该杀。我改变不了一个时代,我只能尽力不让时代异化自己,我知道被异化以后的人,他很恐怖,可以说不再是人,而是一个魔。
似乎我能理解基督徒的声音,这个时代已经被诅咒,只有行恶和歌颂恶的人才能平安,否则就注定颠沛流离,朝不保夕,我就是被时代的车轮反复碾压。我还没有走出迷途,摆脱这座与自己没有任何感情的城市,也没有方向,看不到彼岸。我是一直徘徊在,堆满灵魂尸体的十字路口中,我需要被解放,需要被指引,对着成千上万的躯壳,我感觉自己也已经死了。
我唯一的救赎就是不结婚:
我还是一个单身,无论是别人看不上我,还是我看不上别人,不结婚反而是我的救赎。结婚需要能力,物质决定你的生活考验,我是底层人,一没学历,二没背景,三没人脉,我再辛苦还是一个普工。我不可能富甲天下,买彩票中个几百万,我觉得自己没这运气,去干违法的事,自己也没有胆量。
生活是非常恐怖的,这是五千年未有之变局,它已经让许多人折腰,没有尊严,厚颜无耻的活着,也摧亡了人性,大家为了物质不择手段,为非作歹。但坏人不会因为坏事悔恨,甚至觉得合理。丑陋和卑鄙的人无处不在,生活又总是被这些人骚扰,胁迫,生活缺少了良心,缺少了忏悔。
假如我结婚了,就一辈子被生活的原罪折磨,为了物欲摧残自己,更像是野兽。穷人没有钱买车买房,一家人拥挤在村屋,就怕来客人,每天工作不是骑车横穿马路,就是让拥挤的公交车推搡颠簸。如果去分期买车,银行贷款买房,那一辈子都在还债,自己跟一个奴隶有什么区别。
结婚还得考虑下一代,有钱人会到处找培训班,选择名校,还让孩子去外国留学,没有钱确实寸步难行。穷人一想这些只能色变,不可能寻找这些早教,读书也当作随缘了,破罐破摔,夫妻也经常因为生活的压力互相吵架,甚至拿孩子出气,那下一代就有阴影。夫妻又为了生计奔波,缺乏管教孩子,那么孩子就容易被恶污染,难免做出不人道的事来,如果伤害别人,难道自己可以问心无愧吗。
穷人许多人的下一代都有仇富心理的,抱怨社会,埋怨父母,爱贪小便宜,气量狭隘,见利忘义,习惯对人排挤,丑化,或者对周围故意沉默,观望。有钱人的下一代也可怕,因为自己背景的特别,他们喜欢刺激,比如虐待动物,伤害别人,对别人下毒,他们无视生命,没有同情心,包容心。
问题很明朗,是环境导致了恶渗透一切阶级,我们传统有过的正气,骨气已经消失了,人活着,或是你想活着,行恶就是真理。生活既然有罪,那我在这样的环境求生当然也是有罪之人,可我不能把罪恶传播下去,让它继续被传承。所以不结婚成为了我的救赎,拯救了自己,拯救了人类。
物质的疯狂:
过去有电视剧鼓吹裸婚的,很多人结婚的时候冲动,离婚的时候冲动,激情的时候不考虑后果。现在的爱情已经是一种买卖,互相像商品一样交易,只要是物质,不要长相,无所谓年龄,即使做小三也愿意。挥霍物质可以得到快感,面子,一种自我高高在上,别人对你服服贴贴的满足感,所以,人很容易被物质控制。男性因为物欲沉沦,女性因为物欲堕落。
许多激情只是肉体需求,精神上容易麻痹,所以很多女生因为怀孕被抛弃,至于堕胎是否合法我不了解,一些人还是把孩子生下了,于是就继续寻找男人,有了孩子负担更重,所以选择男人就更麻痹了,有个人要就很开心。可对下一代就更苦了,许多继父对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一般很冷淡,当然也有很关怀的,甚至还有兽父,这给一些女孩造成一辈子无法康复的阴影,不和谐的环境还会造成孩子的人格障碍,心理,精神问题。
父母即使是生父母,一些也是没有责任感,假如父母终日打麻将的,可能会发生杀死孩子的事。一些父母想钱想疯了,没完没了给孩子灌输金钱,于是孩子们也和父母一样阴阳怪气,唯利是图。还有一些父母变态,把孩子用狗链锁起来,或者关在笼子里,一些孩子被打的遍体鳞伤。一般父母是什么,儿女就是什么,毕竟存在基因复制,还有发生一家人在外国丢人现眼的。
物质容易让人成为魔鬼,许多父母脑子想的是卖女儿,谁家有钱就对谁推销,哪怕对方和自己一样大也无所谓,在乎的是钱不是人品,最后女儿可能会被家暴。那些把女儿送入表演专业的,就是朝火坑里推,谁不知道娱乐圈多脏多乱,除非你家庭有一座金山,否则想出名就得陪睡,很多人被睡了也不一定出名,每年那么多表演系的,到底有多少王宝强,范冰冰呢。就算出名了,还是一样被控制,最后靠山没了,什么不干净的事也会被公布,然后自己就故意利用媒体,抹着泪装委屈。
父母会坑下一代,那下一代也会坑父母,现在不是流行坑爹啃老吗。几十年前家庭互相举报,批斗,现在互相坑害,大家都嘲笑传统,古人哪敢这样。最近一个孩子杀了自己的母亲,在古代属于大逆不道,动物还能认识母亲,知道母爱,现在人连动物也不如。
一个人选择适应社会,一群人不想改变,天下人宁可互相伤害也不肯互相教化。生活不应该是弱肉强食,因为我们不是动物,我们是人,所以我们这样的时代出了问题。假如无力改变,那就尊重一下生态,不要想着结婚,一定要结婚,那思考一下忧患,不要生儿育女,因为你无法保证伤害。
家庭是灾难:
一个人不结婚,我是在救人,不是在害人。小时候就见证养父家庭的破碎,两次婚姻的苦果,我知道苦命人不应该拥有家庭,出生是苍天最好的警示。我是底层人,受尽白眼,结婚会增加负担,容易酝酿悲剧。比如我打工,假如对方批准我辞职了,故意不发工资,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如果去闹去吵,一旦冲动起来,黑企业可能反咬我一口,说我是危害他们,最后有可能说不清楚被子弹打穿。
灾难还和我爱好文艺有关系,可能是下等人,大家就看不惯,分不清是嫉妒还是质疑,或者恐惧,愤怒,也许大家觉得文艺这东西应该属于上流社会的人爱好,底层人没有资格。我的爱好因为狂热,与社会越来格格不入,别人排挤我,而我也也从思想上抵抗他们,兴趣爱好不一样就形成了冲突。我更多的是借助文字来表明自己的故事,小时候闽妖逼死我的妈妈,成年后闽妖又诬陷我是异端,一辈子活在福建人的阴影中。
想想结婚真的是灾难,除非彼此信任,那只能找一个兴趣爱好一样的知己,大学里有相关专业的,问题是我不是大学生,小学生都不是,目不识丁,也一穷二白,何况学校里还大堆才子佳人。如果只是因为肉体需要,过着简单的吃喝生活,这样的人当然很多,可是否可以互相诚信,做到相濡以沫。古人有句话,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现在是金钱社会,互相冷漠,变心的事经常发生。
本人我就是危险的,假如哪天有人从我写的诗里挑毛病,诬陷我是在抹黑社稷,要家庭揭发我,与我划清界限,甚至强迫大家对我拳打脚踢,家人不愿就得一样受苦,我看了就难受,如果家人动手了,我的心一样难过。可如果自己就一个人,灾难即使发生,我也没有挂念,是死是生听天由命,所谓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我不认为历史过去了就会彻底结束,周厉王搞的天下道路以目,几百年后秦始皇又搞了焚书坑儒。如果人遗忘了历史,那么灾难就又要来临,毕竟人的后天是恶多过善。灾难来的突然,大家又没有心理准备,也没有经验处理,最后都选择了歪曲别人,污蔑别人来证明自己的忠诚。恐怖的就是这样的人,平常对天下漠不关心,也没多少文化,一旦面临灾难,他们就选择牺牲别人让自己活着。
但愿没有这样的一天了,我不想身陷其中,没有家庭可以让自己避免许多违背人道的行为。
强迫型人格障碍:
这几天搜狐视频看了一部网剧《罪案心理小组X》,感觉还不错,我很少看电视剧,许多剧虽然明星很多,可觉得啰嗦乏味,枯燥,根本看不下去,当然港剧,美剧还是喜欢看的。网剧有一些就很经典,可以让人思考,启蒙想象,比如《心理罪》、《灭罪师》、《天才在左疯子在右》。剧中主人公徐郎可以通过别人的微表情看清人性背后的真相,这样出神入化的能力让我十分欣赏,可以弥补现实中自己的无能。
一些犯罪者当中,很多都是心理疾病,有一个被形容是“强迫型人格障碍。”是一个女经济人,反复的洗手,她也杀了人,并且挖出别人的眼睛,就因为心理的占有欲,造成她这样是童年受到挫折和刺激。电视剧看着突然发现了自己,觉得自己的一些行为是不是也属于这样的障碍,巧合的是我的童年也受到挫折和刺激,这样类似的经历一直反复发生在我身上,毕竟坏人多。
我有一些行为可以取证,比如想买一本书,当年我会找遍北京知道的十余家书店。比如看一部电影,看到一半电脑发生卡顿,那我可能会骂人。如拿手机打字,聊天,看书,都不想被骚扰,如果有人骚扰,我会表现的反感,当然不会直接发火,而是让他先等一下。如果手机要下一部电影,没有外在流量,我直接用手机流量下载。
还有我坐公交车,地铁不会去抢座位,买东西也不去插队,与人交谈会先以礼貌,不闯红灯,不乱丢垃圾,不随地大小便等文明,素质约束,这些是不是强迫型人格障碍。如果有人聊国家大事我会很开心,可是别人聊大众话题,我会显得安静,如果他们聊低俗的东西,我会抗拒。那么我最大的强迫型人格障碍应该是坚持自己的兴趣爱好,总会温故知新,陶醉于文艺里。
假如这些都属于强迫型人格障碍,那我也算是一个病人了,可我是穷人,不可能去找医生咨询,既然这些强迫型已经根深蒂固了,索性就顺其自然吧。电视剧里许多人都变成了罪犯,我幸运还没到这一步,因为我一直在努力避免,有人总习惯了破坏了我的生活,背后的谜团不是现在可以知道的。
找工作的艰苦:
现在找份工作也不是太安全,过去有许多黑介绍所,皮包公司空手套白狼,那时候人好骗,让你交什么报名费,档案费,培训费,许许多多的费用,最后也没有工作,你去闹还会被打。后来这些少了,毕竟人也警惕性加强了,可一些人力公司又诞生了,他们为企业招聘,向企业收取费用,一些企业就是火坑。过去招聘一般刊登在报纸,每天都有许多内容,现在一般是网站,报纸已经不发布这些了,可许多网站居然逼我们加会员才能看到企业电话,你收取企业钱就可以了,求职者你们也敲诈,何况网络信息也不一定是真实的。
现在普遍流行承包,也就是外包公司,负责人力编制,所以招聘的人只属于外包公司,不属于企业。外包公司抽取企业人员工资,也没有按照企业规定满额,一些节假日福利也克扣,实在是合法的剥削。
许多年前我去过南京,上海,那里的工作几乎都要通过人才市场部门,因为外企多,工资也高。我在南京找了一家鞋子贸易的公司,他们给我填的表格不是公司表格,而是某个人才市场的表格。我在上海去一些工厂求职,保安让我找介绍所,任何一家都可以,否则不能正常工作。想想现在工厂几乎都在自己门口放招聘牌子真是讽刺啊,中国的坏人确实很多,都想着不劳而获,蚕食鲸吞别人,求职的人基本都是底层人,没什么经济条件,这样的群体还想着剥削一下。江苏一带有许多所谓的派遣公司,承包企业负责招聘,工作,当年有个网友,在石油部门,下面有个部门就是承包给别人,24小时工作制。
现在许多大工厂几乎都是用工荒,一些人力资源的业务员就在路上放张桌子,见人就问,口才一流,把企业说的跟天堂一样,去了就发现,一个人干几个人的活,累死累活的工资只能够吃住。用工荒很多是城市建设造成的,他们只考虑官商利润的瓜分,村屋过分拆迁,打工族被迫离开,最后一个个像上海,北京这样的城市出现了,可就业就面临困境,拥堵,污染也如影随形。
外包公司无孔不入,上次有个工作是邮局的国际快递分拣,也是承包给别人的,你如果去了只属于外包公司。一些危险工作也是承包给别人做的,发生事故企业并不是你直接交涉方,比如大厦高空擦玻璃,发生危险后赔偿就很难满意。许多年前认识一个人,是韩国外企工厂保安,也是承包给保安公司的,有次因为检查工人包里是否有工厂物品,发生冲突被围殴,外企给了一万块,可他公司却给他三千块,后来被外企知道后直接把他录用到自己公司,也终止这家外包公司的合作。
企业不直接招聘是企业没有善良,许多银行的保安都是承包给保安公司的,到他们手里的工资肯定与银行给的差距太多。一些物业的保洁也习惯了外包,比如一个小区需要十个人,他们承包后可能只上六个人,甚至四个人,吃了空额还抽工资的钱,而且许多扣钱规定,没事就拿这些大姐谩骂。还有一些外包公司是给部门派送临时工的,比如拆迁,他们穿着制服,拿着盾牌,冒着迎面而来的石头,砖头前进。电影里还有外包公司负责给美国安排杀手,全世界行动,个个身手敏捷。
外包公司一般会给企业什么人送礼,一些外包公司也形成了规模,不过规章制度很苛刻,也不时开会洗脑,喊口号。公司大还有可能拿到一些工资,就怕小人力资源公司,一旦发生大事故可能找不到人,所以工作最好找一些是企业直接招聘的。外包公司很多是苛刻的,也许这个时代属于近视的时代,大家都没有察觉到坏人。
历史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是一个专业的历史学家,我觉得历史不是给后人提供复制,让大家重演,而是让后人反省,警惕,约束。但是人总是自私,贪婪,那些奴役天下,有强烈占有欲的皇帝被现在鼓吹成为英雄。总有人在复制罪恶,历史的轮回总是万劫不复,就因为这样才有频繁的江山易主,一切灾难的重复其实是后人不愿思考未来,选择了被征服,历代也是君的天下,不是民的天下。大家没完没了的盼明君,盼青天,这样的盼反而是阻碍一个民族的正常发展。它不会让人觉悟,让人高亢,几千年来就不是民的天下,没有一个皇帝不杀人的。
历史总是重复过去的灾难,它几乎都是复制落后与极端的,进步的重复的少,比如太甲无道所以被废,厉王无道所以被驱逐,这是进步,但是重复的少,如果每个皇帝都被重复,那就是进步,证明了大家懂得天下非一君之天下。秦大一统后,民少有这样觉悟,官吏也少有废太甲的勇气,至于选择武力那是经过漫长时间积累起来的。
独裁一直被复制,厉王强迫天下人沉默,道路以目,秦也焚书坑儒,不许天下人获得思想。打江山的目的也不是救民,刘邦喊出非刘氏者不得封王,他比项羽还贪婪,项羽至少与诸侯共享天下,刘邦只让自己家族独享,一姓君主制可不是孟子希望的与民同乐。先秦诸子还能理直气壮的与诸侯说理想,说民心,秦汉以后,一切都是君的产品,大家只能选择歌颂君活着。
文字狱也在一直重复,它属于独裁者的惯例,因为他们害怕有新颖,异类的思想,他们不希望天下人有思想成为异端,所以他们要打压思想,杀死思想。于吉被杀就是他的思想被大众接受,嵇康被杀是因为他的思想试图摆脱统治阶级的枷锁。思想容易被嫉妒,有了思想也就危险,因为天下不是大家的天下,是那些一姓之君的天下。宋明两朝也存在过文字狱,但它们属于党争,是官场自己的互相倾轧,对失败者的打击报复,并不像清朝,全是皇帝发起,动员,收尾,扩大到普天之下,无处不在。
西方的文字狱也一样存在,苏格拉底之死就是因为思想,只是他可以远走高飞,但是他放弃了流亡。耶稣之死也是因为思想,后代的信徒把他的死理解为对人类的救赎,但是欧洲却迎来了宗教的黑暗时期。这个阶段大家都被强迫信仰,被精神控制,任何宗教外的书籍,思想,学术都有可能被当成异端,许多教徒也十分虚伪,残暴。电影《V字仇杀队》有一句台词可以形容他们“就这样从《圣经》中偷出些断章残句,来掩饰我赤裸裸的罪行,明里装做圣徒,暗里却是魔鬼心肠。”
再黑暗也有人敢于反驳,那些教徒疯狂压制思想,他们批斗哥白尼的“太阳中心说”,他们把布鲁诺烧死在罗马鲜花广场。宗教黑暗时代有说法被屠杀人数达两亿,但是宗教只承认五千万。欧洲原以为文艺复兴,工业革命会让欧洲摆脱思想的苦难,却因为列宁,斯大林的出现,世界再次陷入思想的苦难。
就目前来说,西方发达国家是不可能再次发生大规模的文字狱,思想肃反,清洗,至于中国内地还存在一些遗毒,有可能会死灰复燃,毕竟经济社会让群众有了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