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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文章,你们批评下

已有 550 次阅读2018-11-25 23:10 |个人分类:子郑天如是说|系统分类:杂谈分享到微信

读报纸的年代:

  过去曾有一段时间属于读报的年代,现在许多城市的报亭已经绝迹,人民习惯了娱乐节目和手机看新闻。在我小时候还在农村时,村委会每天送来的报纸就丢在村子里的小卖部,有《人民日报》,还有福建地方报纸。大人们争先恐后抢着报纸读,小孩如果去抢总有大人会批评,那时候的人除了农耕外,能消磨时间的就是报纸,看电视,听收音机,读书。过去的报纸属于报喜,电视也只能收几个地方台,年青人都习惯了金庸和古龙。有人还拿收音机听国外电台,村人说这是敌台,在过去被举报会很危险,虽然离开了运动的年代,村长还是会劝人不要去听这些,大家都认为是在胡说八道。

  读报会被形容是关心国家大事,我认识字不多也会翻翻报纸,后来到了福州,也有买报的习惯。福州的《海峡都市报》我一般只是看招聘,我更愿意买《南方周末》,《参政消息》,参政会刊发许多外国对中国的社论,一些过激的批评可能会被改动,南方报在过去是敢于报道真相,被海外评价是报业的良心。南方周末本有个网络论坛,后来封杀了,可能不同的见解太多,现在也没有过去那样敢言了,抗争,挣扎,良心最终还是被时代粉碎。

  我还有一部收音机,偶尔听一下外国电台,当时住在城中村,他们对我听敌台感到不解,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新闻,不过现在打开收音机已经收不到外国电台了。

  作为首都的北京,报纸相对比地方繁荣,马路人来人往,也有许多报亭,他们除了卖报纸,杂志,也卖手机卡,饮料。图书在北京也很发达,地方没有的书北京都有,我的古籍书几乎都是在北京买的,潘家园每周末便是旧书交易日,运气好可以找到好书。如果说地方文化消失了,北京也不会消失,日常生活总看到老百姓读报聊天,只要没有马路上散发反政传单,没有攻击部门大楼,只是聊国家大事,不会被当成反动。地方对文化,思想,爱好,精神的控制远大于京城,比如我在地方,读书,听音乐,看电影,聊文学,说传统都被看是反动者,估计我聊李白别人都觉得李白也是反动分子。

  在北京我常买的报纸是《新京报》,我还认识报社的后勤工作人员,他们部门属于业务销售,几个人经常做些宣传,搞活动,对我很有礼貌,慷慨。在北京呆久了,虽然说坏人哪都有,但是北方人确实比南方人坦诚,直爽,没有南方人那么多顾虑,现实,北方人胆子也大,我现在这里都是笑里藏刀,落井下石的小人。我还记得其中两个人,一个姓蒋,新疆人,弹的一手好吉他,却为了音乐离开家庭到了北京,后来可能跟老婆离婚了。一个姓潘,四川人,也是乐队之一,还在经济上给予我帮助过,他现在结婚了,他对音乐还没有到疯狂的地步。

  北京搞音乐的人很多,平常都是背着吉他出门,当时我住城中村,楼上就有一个女生爱好音乐,会写歌,就是没什么奇迹,她说许多人找她都想有不规矩的企图,她反感这样,她说搞音乐不能出卖灵魂去换取成功,有一次她聊天像个愤青,把出名的音乐人批评了一遍。社会就这样,想出名就必须牺牲,除非你有钱。另一栋房还有个写剧本的山东人,偶尔过来和我们聊天,他其实是找人发泄,忘了哪部电视剧他说是自己写的,却成了别人的名字,他写过许多剧本交给人都没有下文,别人欺骗他他也无可奈何,文艺圈很乱,不规矩的人也多。

  天南地北的文艺青年都跑到北京感受着政治与文化的中心,他们被称是北漂,我也是其中一个,为什么这么叫,可能存在地域歧视,汤唯有部电影《黄金时代》,看到许多文人,大师,想想我们这些北漂,还不如电影里的时代。在北京没有房子,靠租房是呆不了多久的,城中村早晚拆干净,我住的地方已经是五环边,好在北京交通发达,只要早起做头班530的公交车,再远的地方也能到,我经常干活从东直门这头赶到八宝山地铁那头。

  现在我不买报纸了,什么新闻手机都可以看,一些人还翻墙,丑事被围观者一拍立刻在网络传播,出丑者总是说别人在造谣,是非法。科技越发达似乎人类越危险,越无耻,因为社会已经一目了然。过去的人习惯了写信,每个字都是肺腑,都赋予感情,现在拿手机发信息,祝福,我感觉很虚假,大家都是在敷衍,人与人之间反而陌生,不够真实。许多人喜欢看电子书,我更喜欢纸书,因为它有我学习的记忆,写笔记,自己做注解,查字典标记不认识的字,我读书的痕迹几乎布满首都的大街小巷。

  现在,报纸渐渐消失,图书也渐渐消失,未来属于科技智能,人也显得低能,人类被智能控制,几千年没有发展的科技被我们几十年全发展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人类的未来会不会因为智能而消亡。

 

 

伤害有理:

  我遭遇,接触,目睹过的许多人,他们是很恐怖的群体,他们的恐怖是已经伤害了别人,却不觉得,不懂得伤害的人是最大的伤害,如果小人属于正常,君子属于非法,那这样的时代只能是被诅咒的时代。

  比如有一个画家,你不是,那么你有什么资格和权限去对他冷嘲热讽,不屑一顾,高高在上呢,你国画不会,西画(油画)也不会,抽象,印象你也不懂,别人属于梵高,而你只是浑浑噩噩的大老粗,嫉妒别人有天赋的小丑,日常扮演着屠夫的角色,大师死后千年一样被崇拜,而你,却被历史遗忘。

  又比如一个音乐人,你不会音乐,不懂曲谱,不会写歌词,也没有歌喉,不懂什么是摇滚乐,不懂什么是爵士乐,不懂流行歌曲,不懂古典音乐,就因为他没有和你成为朋友,所以你憎恨对方,把他当成了阶级敌人,没完没了的丑化,污蔑,为了让对方落魄,失败,所以就能够满足你肮脏的内心。问题回来了,他为什么非得要和你做朋友,他属于文艺,虽然说不上不食人间烟火,但是他至少需要能够精神共鸣的知音人,他们的时间有限,毕竟时光短暂,他们的时间是用在感悟,启迪,他们需要灵感。

  可你,却因为自己后天的缺陷,造成了自己的浑噩,所以你的时间很充足,很难消遣,于是你乐于对人落井下石,无中生有,你是个制造别人苦难的凶手,让你如此疯狂的却是这个时代的没落。

  海子是朦胧诗的瑰宝,他所以卧轨是因为对科技的时代,机械的时代,物质的时代,腐化的时代绝望,只要我们有良心,会思考,我们都已经具备了自杀的条件。海子虽然死了,却有许多爱好诗歌的人不远千里来到他的坟前膜拜,海子是诗歌的丰碑,他象征着一个时代。

  罗大佑为什么被称是音乐教父,而不是其他的人,真正音乐有灵魂,有艺术的在港台居多,罗大佑敢唱,敢表白,他的音乐有年代,有历史,有真相,他没有走歌颂的路,不喜欢他的人是因为自己肮脏,丑陋,所以容不下真实。

  陈晓旭死后世界都为她撰文哀思,就差下半旗,其他人却没有这份哀荣,她和张国荣一样都是把生命,灵魂奉献给艺术的人。林黛玉的角色无人超越,新版《红楼梦》看后是惨不忍睹,影响观瞻,觉得阴阳怪气,觉得侮辱了原著。

  李敖,金庸都已经辞世,金庸用武侠小说传承了传统,礼义廉耻,仁义忠信,早年金庸还是一个追求言论自由的斗士。李敖和雷震,柏阳一样,都属于一代人的铜像,不屈于独裁,是国士,有文人骨气,因为他们勇敢,拒绝苟且。

  这些就是文艺的力量,区别于普通大众,文艺让我们获得了思想,精神像醍醐灌顶后瞬间觉悟,也让我深信,真正的自由是先让自己结束浑噩。宣传和教育虽然告诫我们对人要友好,要包容,要尊重,但是大多数人对这些嗤之以鼻,他们思想以死,精神以死,灵魂以死,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幽灵,他们把瘟疫传播给了社会。

  他们习惯了把自己的浑噩当作正常,把别人的文艺看是怪胎,他们乐于践踏道德底线,伤害与自己不一样的人,他们习惯了融合腐化和堕落,他们听不进半句真理。他们没有文艺的天赋和能力,也不会有一丝这样的兴趣爱好,更谈不上什么信仰,他们没有是非心和善恶观,却把自己当成上帝,把别人看是奴隶。被他们伤害的人对自己的故事记忆犹新,他们却忘的一干二净,因为他们总是在重复做这样的事:伤害有理。他们习以为常了,这也是他们的生活,我要做的就是远离他们,尽力让自己意志坚强,不要去做他们的事。

 

 

流氓说:

  流氓有大流氓,小流氓,有高级流氓,已经形成了绅士风度,有低俗流氓,属于下流龌蹉。大流氓学会了隐藏,小流氓到处丢人现眼,大流氓学会了斯文,小流氓还是粗俗。小流氓总是暴露自己,他们的外表,行为,言谈举止很容易被人看清楚。

  一些流氓喜欢纹身,这不是追求行为艺术的满足感,他们纹身是为了吓唬老百姓,欺压没有后台的底层人,他们或许觉得法律缺陷太厉害。比如那个千里跑到海南偷香蕉的人,不就是脱了衣服吓唬老百姓吗,昆山那个开宝马拿刀砍人的,不一样是纹身。日本山口组也纹身,可他们不会去骚扰老百姓的正常生活,如果发生地震他们还会帮忙救灾,如此拯救天下的社团在香港,台湾是没有的,大陆更没有,古惑仔最没有人性。

  有的流氓喜欢手上套着,脖子上戴着黄金饰品,走路也大摇大摆,手舞足蹈,眼神像个饿鬼,与人说话完成是恫吓,威逼的口吻,说话也大声,并且脏话粗口,还喜欢乱吐口水,乱丢垃圾,开个车也是横冲直撞,按着喇叭大鸣大放。我住在城中村,这样的流氓见的多了,有本地土著,有外地垃圾,土著是拆迁户,有了钱所以尽力表现自己,弥补过去一无所有的自卑感。他们有年青人,有中年人,流氓哪有分老幼。流氓的日常生活是赌博,色情,他们可不会去看歌剧比如《哈姆雷特》,更不会约一批文人墨客在家里吟诗作对。

  过去在北京也见不少流氓,但是他们除了一身名牌外,行为举止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说话懂得客套,许多人戴的是古玩,这是艺术和修养的体现,也只有地方非得把自己弄成五颜六色。我曾经见过一个老北京人,他手上那玉制的大戒指,据说是二十多万,幸亏在首都戴,如果在地方估计手指都被斩了,井盖都有人偷的社会,还会放过它。可能是天子脚下,江湖人不敢明目张胆的胡作非为,想想京城如果像地方一样天天没完没了的发生抢劫,杀人,那可是有辱国体的。当年有人在天通苑犯罪,跑回老家,第三天就被逮捕回北京,地方破案哪有这积极性。

  小流氓胡作非为,社会是一目了然,大流氓做什么似乎都是合法,毕竟朝中人缘好。大流氓喜欢在星级酒店,度假村,和朋友打牌,喝咖啡,他们打保龄球,或者出国欣赏异国风情。大流氓来往的都是朝野要人,小流氓只能勾结小小的差人。小流氓会出现在大排档,酒桌上尽是吹嘘自己有多少兄弟,多少关系。他们也会出现在夜总会,桑拿房,酒吧,有钱就叫小姐,钱不够连女服务员都调戏,小流氓喝酒后就是打砸抢。有时候出现在网吧,玩个游戏也大喊大叫,鼠标键盘都被他们砸烂了。

  小流氓可没有大流氓的财路,他们也会被抓,或在赌场做个打手,或给老大在各大小店铺放台赌博机,有时候被雇佣去伤天害理,有时候给老板跑腿比如收债。实在缺钱了就让老婆去夜场出卖,许多小弟的女人都被大哥玩弄,他们甚至去偷去抢。赌博的,吸毒的最恐怖,他们会诱惑朋友也这么干,所以宁可认识反对派,也不要认识小流氓。

  大流氓有抱负,有远见,有计划,有理想,当然,得在朝廷中学会见风使舵,或者就会身败名裂,倾家荡产。小流氓没有教养,没有胸襟,没有理想,没有怜悯,没有思维,他们是社会的祸害,因为小流氓没有底线,利益可图随时出卖父母,妻儿。

 

说善良:

  电影《芳华》有这样的台词一个始终不被善待的人,最能识别善良,也最珍惜善良。

  人因为苦难而同情苦难者,也对生命尊重,怜悯,包容,他也会思考,因为他不希望下一次悲剧与不幸能循环发生,无论他是谁,是底层人还是在高位,是否能够做到阻止悲剧和不幸的重复,只要他在思考,他的内心就不是肮脏的。他可能会受到排斥,被打压,会因为对未来的警惕被大众冷嘲热讽,当成妖言惑众,人类总因为满足眼前而忽略以后,所以历史总能循环着悲剧和不幸。

  当然,社会已经是一片混浊,污秽,我们应该再读一遍闻一多的死水吧,或者是《黄金时代》里鲁迅说的我们活在这样的世界。当麻木的人多过清醒的人,弱势者多过强大者,愚昧者多过先知和智者,奸诈之徒多过憨厚老实的人,那善良就一定被埋葬,被侮辱,被批斗,被嘲笑。

  可是有另一种人,原本也是苦难者,有朝一日他有了势力后,他并没有去关爱别人,而是用别人怎么伤害他的方法用于怎么去伤害别人,甚至变本加厉,他让人类惶惶不安,战战兢兢,他犹如魔鬼一般吞噬了一切。

  我珍惜善良是因为我的成长缺乏善良,呱呱坠地诞生就注定了我是这个时代的牺牲品,亲父亲可以毫无怜悯之心抛弃了我和母亲,养父那个村庄的农民可以冠冕堂皇的对我们母子进行迫害,他们逼死了我的母亲,还差点把我逼疯,后来居上的福州可以因为我爱好文学,喜欢读书,推崇传统,狂热文艺对我镇压排挤,列为异端,到现在也没有收手。

  为什么需要善良,因为我恐惧,因为我只是卑贱的底层人,当遭遇欺压和剥削我只能选择逃避,无可奈何,法律保障和成长环境一样我都看不到希望。任何人的悲剧发生我都能触及心灵,我同情不幸的人,因为我恐惧,我觉得下一场不幸就要发生在我身上。悲剧和不幸能重复是不是我们太麻木不仁了,是我们自己抛弃了善良,那个跳楼的庆阳女生不应该死,那落水的公交车一车人不应该死。

  我们对危机的发生过于乐观,我们选择淡定其实是对生命的侮辱,我们对社会的众生相过于冷漠无情,因为我们习惯做了看客,其实我们属于连体,任何悲剧和不幸如多米诺骨牌效应,不知不觉都受到了牵连。今天是被诅咒的时代,我们更应该拥有善良,是因为我们过于丑陋和邪恶,过于虚伪和贪婪,过于冷血和残忍,我们应该救赎,拯救未来,捍卫最基本的道德底线。

 

 

现在的人丧失德行:

  有一天晚上,隔壁有人在洗衣间对我冷嘲热讽,说话的是个男的,说什么他就傻逼一个,他以为会写东西就了不起了,写那么多有多少钱,谁知道他,我说他就是一个傻逼。另外一个大姐就说不要说他,会被他听到。男的接着说我会怕他,我这里几百个老乡,打死他还不是几分钟的事。

  我住的地方是在郊区外的村庄,这里住户几乎都是工厂上班的,属于工农,但是工农的恐怖我是从小到大见证过的,所以我从不相信工农造反是为了拯救世界,历史上许多农民造反一样在干打砸抢的事,近代运动的工农更疯狂。我租房也只认识房东一人,其他人我根本没有接触,也没有说话,保持陌生,那么这些人是如何知道我爱好文学,写东西的呢,其实是有人对他们传播了什么,于是他们把我这些传统的爱好看成了异端,回到阶级斗争的年代,我知道这些人对我监控,甚至垮网在网络对我丑化,谩骂。

  福州哪有什么善良,连别人的爱好都憎恨到要打要杀的地步,个个都是独裁者,自己不爱好就不许别人爱好,自己认为对就非得别人也认为对,不是我在影响他们,是他们在骚扰我。我总是在质疑命运,如果我在南京,杭州,北京长大,会不会和福建一样压抑。

  过去在北京的时候,接触许多文艺青年,却被歧视说成北漂,也接触许多底层人,属于工农。有一次做兼职遇到一个认识的人,他和大家聊天时异常激动,他说他那住一个中年人会写诗,五十多岁了还写啊写啊,就是一个大傻逼,写诗有啥用,又没有钱,现在有钱才牛逼。我问他你们认识吗,他说不认识,就是觉得写诗的人是傻逼,叫嚣着自己不跟傻逼说话,要说就的跟马云,王健林,比尔盖茨说话。

  我对他的语音感到恐惧,那个写诗的人又不认识你,也没骚扰你,一没有到你家吃饭,二没有问你要钱付房租,你却因为别人写诗就看不惯,抱怨,这是口无德,心也不善。今天抱怨那个人,明天一定也会抱怨我,对我冷嘲热讽,因为我也爱好文学,明天我也会老,可能也是一事无成。以后就少和这人接触了,因为他缺德,我不想被他侮辱。

  没有教养是他父母造成,没有文化是教育的失败,许多文艺青年都来到北京,有人出人头地,有人一事无成,无论他们是败是成,他们都是文艺青年,著作权包括没有出版的,没有公开的。许多人不属于文艺青年也到了北京,文化的环境没有排挤他们,他们却不肯融入文艺,而是破坏文艺,侮辱文艺,他们已经犯了心理罪,是在践踏,是在剥夺别人爱好的自由。

  如果有人既然谩骂别人是傻逼,那么他一定觉得自己很聪明吧,那我请问这些习惯说别人傻逼的人,你们有多少聪明呢。是不是像贝多芬一样,像莎士比亚一样,像苏格拉底一样,像李白一样,像老子庄子一样,像孔子孟子一样,像鲁迅一样。又或者说你们能够上天登月,能够潜入海底寻找亚特兰蒂斯文明,能够穿越虫洞去寻找另一个世界,能够造航空母舰,能够研制艾滋病抵抗体。抱歉,我说的这些是不是太伟大了,你们望尘莫及,那就说小的,在日常生活里,你们是否能做到不满口脏话,不乱丢垃圾,不乱闯红灯,不抢座位,不随地大小便,对人是否彬彬有礼,对犯罪分子深恶痛绝,对苦难者悲天悯人。

  大的做不到,小的也不遵守,那么你们的聪明是什么,你们有什么聪明,什么底气去侮辱别人,抱怨别人,去骚扰不一样生活方式的人。你们的聪明事实是一种流浪狗主义,就是谁丢了一块骨头谁就是主人,就摇尾乞怜。很抱歉,我是人类,我想人应该有一点人格和尊严,应该有一点思想和信仰,应该懂得礼义廉耻,应该有羞耻心,恻隐心。兴趣爱好属于人类的选择,我的自由,不是因为彼此不一致就传播阶级斗争,虽然我也是工农,可我并没有否决文明,去侮辱传统,去谩骂文艺。

  原来,他们还是原始的人,我是脱胎换骨的人,我不会同流合污,虽然我有可能一事无成,但是只要喜欢就不要放弃,因为文艺是在庸俗之外,那是一种提炼,也是升华,更是境界。

  

 

寄快递:

  傍晚我去寄了一个快递,是把一个多余的音箱寄给一个网友,因为他帮助过我,和许多豪杰一样,我都无力报答他们,送个东西权且当做愧疚的补偿。上次寄了一本宋词给远方朋友,是在一个邮局驻点,我见证了他们的警惕,他们把我的快递拆开,又是看出版社,又是看书名,作者,又是翻页看内容,几乎每页都看完了,难道你们还欣赏文学,懂得寇准,范仲淹,李清照,朱淑真等,他们当然不懂,我只是寄个快递而已。这次我没有先打包,等对方查验完毕自己再打包,这次没有去邮局,我可没心情再看他们小心翼翼的样子。

  今天这快递也是一个驻点,我知道它,许多年前我在他们库房做过分拣员,快递是被承包的,我不满他们老乡勾结,工资比我们高,又故意把累活让我们干,时间久就有怨气了,有一个晚上不小心就吵起来,最后辞职了,据说他们叫了二十多个老乡拿着砍刀找过我。

  我只是寄个快递,又遭野狗监控,先是他们一个快递同事匆匆忙忙推门进来,很紧张,似乎以为会发生什么事,他注视着我,看我是在寄快递,又忽然离开了。也许是我不会操作,耽误了时间,突然,又一个小孩跑进来,面红耳赤的跑到对方那偷偷的说妈妈让我来告诉你,这个人是神经病,很危险,叫你小心点。

  小孩毕竟是小孩,不知道把声音放小,我只是寄个快递,难道我会在店里呆几个小时,和人家聊史前文明,聊希腊神话,聊先秦诸子吗。我无法理解他们,对我这个手无寸铁的人有必要没完没了监控吗,我又不是灭霸,或者奇异博士,神盾局特工,我能把这个天下如何呢。在福州反反复复的失业,颠沛,被人丑化,污蔑,与其没完没了互相传播我是异端,还不如把时间发在读书看报,多关注一下社会,公交车落水全死了一半原因就是对社会漠不关心造成的。

  我有那么危险吗,福州我不认识任何人,还觉得我能组织一个红花会不成。我看不是我这个人有危险,是他们觉得我的兴趣爱好危险,因为他们觉得拜金主义,糖衣炮弹才是生活,属于正常,而我推崇传统,爱好文学,提倡道德素质,他们觉得这才是最大的威胁。

 

他们把我当作怪胎:

  福建是我的人间炼狱,小时候在南平地区的一县城农村里发生了,成年后出门在福州发生了,现在又颠沛到了福州,失业时间已经超过两个月多,之前失业两次,都是两个月相等。我在福州是无法维持生活,其他地方哪有失业六个多月没有一分钱收入的,以前在杭州给房地产干活,一天都是一百多块,生活是保住了,因为井盖省的恶人威胁就去了北京。我发现福州很不可思议,他们可以把随地大小便,沉迷色赌的人当成正常人,却不愿把温文儒雅,文质彬彬的人当成正常人。

  因为我没有上过学,自学读书再多也没有毕业证,连办公软件也不会,自然进不了有模有样的大企业。而且我又不会骑车,一些工作如果远我也没办法去,来回时间赶不上,地方城市交通没有首都发达,北京五点半就有公交车了,即使我住五环边上,去哪也方便,我现在住的地方进市区的公交车是六点半到站,七点就属于高峰堵车的时间,远处当然是不方便的。我这个人不善于圆滑,也不愿去溜须拍马,当然也就不能融入社会了,社会需要糖衣炮弹。

  工作环境总是受到锦衣卫纠缠,可那些管理员,小单位老板也不喜欢我这样的人,但他们却乐于亲近那些低素质,没教养的人,也许觉得彼此都是同类,惺惺相惜吧。他们既然接受不了传统,否决了文明,也就不愿实现这些,应该是没有勇气和能力,所以害怕自己的下一代被高雅的历史淘汰,那就维持低俗,这样几代人都在正常的生活里随地大小便,满口脏话的度日。

  如此,我当然是他们眼里的怪胎,稍微环境好点的工作,不到几天便策反,骚动几个跳梁小丑来把我排挤走,因为凶手不想看到我悠闲,轻松,他们需要看我劳累。我只能找一些被公众歧视,十分底层的工作,还是暗无天日的,甚至被剥削没有工资,凶手习惯了利用底层人对我伤害,我也看到底层人的真面目,麻木,冷漠,所以这样的工作我也坚持不了多久。假如工资高些的工作,凶手更不喜欢我稳定干下去,因为我会有足够的钱离开,凶手不希望我离开文化沙漠,去寻找文学的世外桃源。凶手觉得把我封锁住,看着我压抑,愤怒,烦躁,无奈,难道他们就可以长生不老。

  在福州我可不敢交朋友,超现实的环境一切都是物质凌驾一切,哪有什么善良,公理,何况许多年前我就已经被打成异端,才了有北京之行,重新求知,即使现在他们也维持对我的作法,他们不敢说我不是异端,因为这样就承认了过去对我所作所为是在迫害。好人没人敢做,坏人大家抢着做,经济社会,良心一文不值,我处于底层,也见到真实的底层,他们一样会暴力,会贪婪,会嫉妒,一样有阴险,狡诈。谁说坏人就一定在上流,谁说底层就没有坏人,那个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作者估计是仇上而不知下,士商集团还能建立秩序,工农却只能破坏秩序,建不了秩序。

 

破鞋论:

  孔子说过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现在的人因为与传统断层,就自作聪明诋毁圣贤是在歧视女人,孔圣说的女子小人是一个意思,都是坏人,一个是女性中的坏人,一个是男性中的坏人。人们常说最毒妇人心,男人中有坏人这是事实,一些人权力越大其心机,行为越坏,那么女性中的坏人也一样,吕后不是残忍的把戚夫人的手脚砍去,身体装在一个坛子里搞成人彘吗,武则天不是对李唐宗室大开杀戒吗,潘金莲不是毒死了武大郎吗。欲望可以决定人的善恶,权力可以改变人的善恶,女性之坏有一种人被称为破鞋。

  这些破鞋心眼坏,嘴巴也坏,平日里总是拿互相没有接触,陌生的人冷嘲热讽,还煽风点火,拨弄是非,如果在文革就是一批很有动力的造反派。破鞋一发火就是个泼妇,如果老公老实服软,那是没有尊严的,天天被打被骂,比俗话说的妻管严还恐怖。如果与别人起争执,那是没完没了的谩骂,真是个泼妇骂街,如果对方也是个泼妇,那两个就互相抓住对方头发,撕打一团。

  破鞋一旦看到别人家有自己家没有的物质,会特别羡慕,看到其他女性比自己胸大就坐立不安,十分嫉妒,防着老公和她有什么暧昧不清,破鞋爱炫耀,没有实力就用假话,比如说昨天跟谁打麻将输了几千块,和老公在外面吃饭吃了几千块,亲戚送了一辆宝马自己不想开。破鞋有的人会勾三搭四,可能破鞋的基因没有保守,她们习惯一边啃着瓜子一边对人眉来眼去,我见小区有个少妇,老公出差去了外地,她第二天晚上就浓妆艳抹的出门,上了一男士的好车,好几天才回家,回来提着好几袋名牌鞋服,化妆品等东西。我还见一大姐,是在工厂上班的,老公回老家有点事,她于是在晚上叫来一个工友,关上门,关了灯,然后就传出淫声浪语。

  有的破鞋还莫名其妙,不知羞耻。我打个比方,破鞋不认识贝多芬,可她会到处跟人传播贝多芬以前和我发生过关系,孩子就是他的,现在不认识我们了。喜欢聊八卦的人就信了,也到处传播,人云亦云,不明真相的人太多,个个都信以为真。不信的人会觉得这破鞋恶心,心想你是肮脏,没有羞耻的人,人家贝多芬是大师,会认识你这样人尽可夫的人。

  莎士比亚的《李尔王》有一句话疯子带瞎子走路,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病态。那破鞋就是这个疯子,不明真相的人就是瞎子。就怕一些破鞋病入膏肓,得了魔症,铁了心要把贝多芬当成自己的一部分,于是跑到贝多芬工作的地方,住所周围,见人就传播无中生有的病幻,可她又不敢出现在贝多芬身边,这样会让她的恶心破碎,那么破鞋只能躲在暗处,肮脏的东西是不敢见光的。

 

魔性:

  昨天面试了一份很底层的工作,就这么一个工作,还得经过前台,主管反复问答,好像招人是准备入常接班的。但是最后要经理复试的时候,主管突然表情怪异的跑来说我们经理在开会,不如我们改约时间吧。我想一次性面试完,不想浪费时间,她立刻打断我的话我不知道经理开会到什么时候,你先回去吧。

  我发现问题已经出现了裂痕,只好同意,离开时发现几个工作人员看我的眼神都很鄙视和愤怒,我已经知道了真相。其实我去哪里面试都被跟踪,他们会丑化,传播无中生有,进行一场打倒反动派的接力,于是互相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福州是我彻头彻尾的炼狱,它完全腐烂,没有人愿意倾听,接受,怜悯,包容,个个选择了不仁不义。另一个可能是这公司领导认出我来了,因为许多年前在另一个区域,我面试过它的分公司,结果干了十几天,没有任何提前告知就说我不适合这工作,让我走人,也不说给工资,最后是我冲动,争吵才勉强拿了一些工资。

  故事的真相是当时他们对我打压迫害,同事受到蛊惑和煽动,把我当成最恐怖的人,事实上到现在我也没有参与形形色色的犯罪。同事们可以对我冷嘲热讽,对我污蔑,谩骂,都是不在话下,可假如我因为不满而牢骚一句,他们觉得我是在反共,如果我因为委屈抱怨,他们就认为我神经病发作了。

  古人说江苏易改,本性难移,人与城都不会因为时间有什么改良,因为土壤已经溃烂,只能复制罪恶的基因,互相毒害,蔓延,吞噬一切,侵蚀一切。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这公司还把我当作阶级敌人看,公司越大,下层管理员就越坏,公司是上海的,老板和我没有仇,镇压我的是福州,不是上海,任何单位与人一到福州就会被恶基因复制,沦为罪恶。所以没有人会因为自己的残忍而愧疚,也没有人会对无辜者怜悯,经济社会造就了魔性和恶念,我是一个时代的牺牲品,因为我放弃了伤天害理。

 

暴力即正义:

  电影《V字仇杀队》国语版有一句话说暴力可以用来做好事。暴力与正义似乎并不矛盾,有时候为了对付极端的坏人,难免要行为一下暴力,因为暴力的目的是结束对方的继续伤天害理,当然,首先必须合理,公正的分清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那些伤天害理的绝对是坏人,比如毒奶粉,假疫苗,人贩子,伪君子因为表里不一,他只能毁誉参半。暴力虽然不能理解成善良,但是暴力可以保护善良,只要它有这样的选择和行动,所以暴力即正义,它会给人类带来希望。

  《毒液致命守护者》里的主人公是一个电视台记者,他还是一个热于关注社会,敢于揭发真相,报道真相,有善良,有良心的人。他从未婚妻那发现了生命基金会的犯罪内幕,立刻激怒了内心的良知,他利用一次采访的机会,单刀直入,直言不讳的索问真相,于是他得罪了对方,基金会的老板。记者不仅丢了工作,也连累未婚妻被开除,还和他直接分手,这一切都是基金会的老板对他打击报复,并且采取了封杀,不让任何行业招聘他,连朋友们也不敢与他来往,记者一直没有工作,生活潦倒。

  善良才是对抗罪恶的力量,但是善良也会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造成灾难,基金会有个女博士,目睹了一次又一次的活体实验,她不满老板如此无视生命,虽然这些人都是一些流浪汉,露宿街头的乞丐,可在善良人的眼里,生命的尊重是不分贵贱,阶级的。可是基金会的老板不会这么觉得,他标版自己的研究是拯救人类,但是他只为权贵服务,即使研究成功,也不会造福老百姓,就像《2012》电影里,只有贵族才有钱买到船票。

  女博士找到那个记者,说出了真相,最后带着他混入实验室,事后她也被查出,女博士被老板做成又一个活体实验。记者在调查过程中因为救一个认识的女乞丐,被外星生命叫毒液的附体,它们需要寄居别的活体身体里才能活下去,两人奇迹般连为一体,记者也因为毒液而变得强大,无坚不摧。毒液与其他同类一样,对地球是没有善意的,甚至想吃光人类,可毒液却被记者身体的善良,正义感给异化,二者有了默契,同仇敌忾,一起拯救人类,打击犯罪。

  坏人的本事总喜欢欺负手无寸铁的人,电影里那个开超市的中国女士,总遭遇坏人拿枪抢劫,她无可奈何,只能当作生活的一部分。警察不是服务于普通人,而是服务于权贵,他们可以大批人追捕记者,却对抢超市的坏人不闻不问。人有了勇敢其实还不够,勇敢只是心理与思维的表现,想行动上证明,那就必须有一定的能力,反抗的真理有时候就是暴力,如果没有毒液的附体,记者一个凡夫俗子是不能推翻像基金会这么一个有组织的犯罪集团。

  当暴力被用于对抗邪恶,那暴力的正义就名正言顺了,这样的荣誉是因为暴力选择了除暴安良,假如对邪恶姑息,那就是对人类的见死不救。对抗与消灭是一样的意义,对付强盗而盘根错节的邪恶力量,暴力是唯一的选择,对邪恶讲仁慈是一种无知,因为邪恶它没有仁慈,如果它有善良就不会选择邪恶,只有把它的时代终结了,对人类而言才是幸福,解脱。

  我常受到欺压是自己不够强大,我不是超人,也不是美国队长,我在福州一样受到封杀,任何工作都对我拒绝,或者无理开除不给工资,或者制造排挤。我的遭遇是我与社会格格不入,我没有选择同流合污,没有被异化,我相信善良,正义,我不再是过去丢了灵魂的人。虽然我的坚持让自己成为了别人谩骂的怪胎,虽然我一无所有,颠沛流离,但是没有参与形形色色的犯罪,我很安慰。我知道只要自己还活着,那么丑化,歪曲就会没完没了,因为现在已经是被邪恶控制的时代,我不够强大,无力去改良这一切,对这个时代的邪恶只能用暴力,暴力即正义,而不是说教。

 

 

对失业的无可奈何:

  芒克的诗歌《天空》如是说日子像囚徒一样被放逐,没有人来问我,没有人宽恕我。我在福州接二连三的失业,颠沛,落魄,压抑。有人丑化我不上班,我在杭州的时候难道没有去干活,我在北京的时候难道没有去干活,地域环境决定了一些人的生活与思维。

  为什么如此严重失业,没有收入,差点发生生命危机,造成失业的一是人为问题,二是环境问题,三是自身问题。什么是人为,就是人祸,人患,人劫,因为我是福州的异端,甚至是福建,小时候在农村就已经发生,他们对我的打压居然是我爱好读书学习,爱好文学,不可思议,如此文字狱的清朝岁月居然发生在现代我的人生里。破坏者对我工作环境,租房环境进行丑化,传播,许多人也乐于同流合污,农村人造成我无家可归,福州这里造成我颠沛流离,天地不仁,我逢闽殃。

  凶手的目的就是要我颠沛,流亡,只要剥夺了我的青春,我就什么也做不成,虽然我没有能力研究学术,只是爱好,但是他们极度独裁,连爱好也不能包容。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我找回了灵魂,我不再堕落,让自己的思维腐烂,因为我拒绝被罪恶异化,收买,我到现在也没有参与形形色色的任何犯罪,我提倡善良,道德,我批判罪恶,丑陋,下流,所以他们把我当是异端,对我打压,从小到大不就是这样吗,这些只能在福建发生。

  那么环境问题是什么,追踪问题的本源似乎又得与历史挂钩,清朝让我们的思想,意志,文化退化,近几十年的运动又丧失了传统,经济社会又丧失了善良,人性,到处都是物欲横流,不择手段,唯利是图,可我在其他地方都可以看到善恶同在,互相对抗,在福州只看到恶,大家对恶无动于衷,对不幸冷嘲热讽。如果我批判福州没有文化,他们马上拿出历史上一些人来掩饰现在的虚无,历史上人才济济,中国大地哪里没有,而且比福建还悠久。我们只看现在,真相是这个城市里的许多人已经沦为了强盗,他们并不乐于关心道德问题,一切只有金钱是万能,善良是被集体批斗的东西。

  容的下我的人很少,我不想被异化,不想沦为男盗女娼,我只能推崇传统,标版圣贤,批判丑陋,因为我必须证明和有些人不一样,我是清白的。我接触许多人都是视金钱为上帝,把善良看成垃圾,无所谓忠奸善恶,谁有钱谁就是合法者。哪怕是一个强盗,如果他富甲天下,即使刚屠杀了几个村子,堕落者们也会觉得他是英雄,别人死不足惜,经济社会只能诞生残忍和恐怖,是灭绝人性。这些人如果有势,他们会为历史上的强盗,屠夫翻案,去歌颂他们,他们觉得杀人是种快感,人类就应该被折磨,蹂躏,摧残,经济社会只能诞生心理变态。

  如果善良被遗忘,真理只能缄默,道德也一文不值,那么正义的力量就会瓦解,于是他们得寸进尺,对传统冷嘲热讽,反对人类有思想,认为人类应该像牲口一样吃喝就可以了。他们会仇恨素质,会把随地大小便的人当成朋友,他们厌恶文明,会把一切文明的痕迹捣毁,他们不需要教养,不尊重文艺,他们会打击一切他们觉得是异端的人。他们会和一个赌博的,嫖娼的,偷电动车的做朋友,绝不会和一个崇拜鲁迅的,李白的人做朋友,他们觉得人人成为强盗,他们更有机会掠夺,他们的安全感来自天下的黑暗。

  什么是自身问题,是我学历不高,也没有技术,还不会骑车,也没有大力气,又不会请客送礼,拍马屁,也不会找队站做些落井下石的事,我又不肯忘记从小到大在福建受到的迫害,也不肯抛弃对文艺的爱好,不肯融入污秽的社会。个人问题不是重要点,人为破坏才是重要,许多工作都是因为人为导致我受到镇压和排挤,最近凶手还给单位撑腰,让他们不要发给我工资。许多人以为对我的伤害是在替天行道,实际上他们是在助纣为虐,社会上千奇百怪的犯罪没见他们义愤填膺,批评半句,对我这么一个没有参与任何犯罪的人咬牙切齿,这才是这座城市的原罪和这个时代的荒唐。

  冯佳界有首歌《城市之光》,这么唱的凶手们纸醉金迷, 灯红酒绿,我背负着他们冰冷的城市,

我被那些目光 驱赶和追赶。电影可以入戏,共鸣,音乐也可以,我不是非要给自己加戏,也不是自己有什么特别,特别的是我现在的环境,它让我遭遇了恐怖。

 

 

一段到处监控的历史:

  文艺作品总是可以让人入戏,除非你不像一个活着的人,因为作品的灵感几乎都来源于生活,有生命和有灵魂的人总会被一本书,一部电影,一首歌吸引,渐入佳境。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虽然我生活在底层,在我看完了电影《窃听风暴》后,我已经体会到独裁的恐怖,电影比《沉默的教室》还早,主题都是在批判东德时的恐怖监控。

  一个时代的历史如果将要结束,那么它一定是疯狂的,因为它需要垂死挣扎来拖延垮掉的时间,问题是历史似乎不会给它太久的时间,最后柏林墙倒塌,东德成为历史的黑材料,让后人去看清它的腐朽,恐怖。

  许多人不满东德而逃向西德,就像脱北者,没有被捕就是幸运,但是会牵连到其他人,许多人也因为许多问题而选择自杀,东德不再公布自杀消息,因为有损社会体制的形象。到处都存在秘密警察,便衣,跟踪,监视,审查,说过什么话,买了什么东西,看了多少书都会被登记在个人档案里。特务可以随时,随便抓人,似乎东德没有一块净土,到处都是窥探者,叛徒,顺势者。

  所以恐怖如同电影里的一句台词如果你对我们的社会体制有所质疑,那我们就有权关押你,就算你没有做其他事。这是公开化的肃清思想犯,唯一能证明思想犯的就是语音,能不让自己成为思想犯的就只有谄媚,拍马屁,因为批评和不合作都会被当成思想有问题,最后等待他们的是劳改营,监狱,精神病院。

  电影里所有的人都被监控着,特别是文艺群体,许多人还被列入黑名单,因为知识可以让人类觉醒,而文艺作品却是在传播有思想的知识。正如那个集权主义者的部长直言不讳的奚落作家不管你写多少这样的故事,人是不会改变的。东德受到监控,逮捕是极度不满,怨声载道,即使一个玩球的小孩都把这些人当成坏人。

  高压并不能摧残人的善良,好人还是勇敢的存在。一个听课的学生就批评了逼供方式的缺乏人性,一名军人或许是对制度的怀疑,所以和同事说了一段笑话,同事却害怕听到,最后他被放逐到地下室里每天忙碌在拆信封,检查非法内容。一个因为被封杀的作家用自杀来表示抗议,但是东德已经不敢继续登记自杀原因,他的死让文艺圈十分不满,叛逆也一触即发。

  有个负责监控一名作家的高级特务,经常在学校讲课,他很专业,无论是监听还是审问。但是他被作家夫妇的艺术魅力感动,又发现部长的丑陋肮脏,上司的思维残暴,他选择偏袒,保护作家一家。他没有把听到的真相如实汇报,甚至把作家与朋友秘密聚会,讨论写东西拿到西德去发表的预谋写成是他们在研究怎么写剧本,是歌颂列宁的剧本。作家因为他而保住生命,特务的上司也发觉他有事隐瞒,于是把他流放到地下室拆信封,即使柏林墙倒塌,他还在干着邮局工作,不过作家特意出了一本书感谢他。

  现在的德国已经不可能愿意回到红色时代,一个强大的德国,敢于承认二战造成的罪行,敢于批判自己分裂的东德黑历史,这就是一个国家的强大,敢于反省,忏悔,而不是掩盖历史真相,误导舆论,颠倒黑白。

 

我遭遇许多坏人:

  我遭遇许多坏人,都让我觉得恶心,憎恨,愤怒,也鄙夷,也恐惧,最后只能无可奈何,因为整个大陆这样的人铺天盖地,无处不在,他们恬不知耻,嚣张跋扈。

  比如有一些人,对我自己买书学习冷嘲热讽,应该是他们犯了独裁的心理罪,或许觉得知识的传播渠道只能是学校的专利,可这样的人为什么又把儿女送入学校,他们既然嘲笑我读书学习,知识不如金钱,那大可以让儿女跟他们一样非法敛财,投机取巧。现在有许多课外补习班,学区房,也没有见一所大学培养出诺贝尔奖的顶尖学子,也没见思想哲学回到古希腊,先秦的时代,今天的读书人也很少有鲁迅的勇气,和东汉士人登车揽辔,澄清天下的理想,或者抨击宦官,无谓党錮之祸的良心体现,难道这些人觉得自己的儿女可以成为谋方面的巨子。灵魂没有,善良也没有,互相伤害却是层出不穷。

  许多人已经习惯了随地大小便,即使出国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在国内是没完没了的闯红灯,骑车逆行,乱吐口水,脏话粗口,垃圾乱丢,欺压弱者,剥削无辜,内心唯利是图,见风使舵,没有口德,没有心德,因为他们丢掉了灵魂,大家把这些人看是朋友,正常人。万一有个人文质彬彬,说话都是理论,也不去做那些没素质,没公德的事,可周围的人却看不惯他,恨他,骂他,诅咒他,挖苦,抹黑,排挤,对他杀气腾腾。除非这人也随地大小便,也满口肮脏猥琐,热于色赌,下流卑鄙,否则,整个天下都会容不下他。

  有的人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成天好赌,男盗女娼,暗地里还偷东西,活的一副小人的蛇蝎心肠,拒绝做君子,何苦做圣贤,打个比方,他如果去赌博输了,可能会打电话举报,小人最会破坏规矩。可社会总觉得这些人是正常的,如果有什么人不爱好这些,拒绝堕落,把时间用在读书听音乐等文艺兴趣里,他最后会被当成神经病,怪胎,异类,甚至被莫须有,沦为镇压对象。

  掌握社会的并不是官商,而是老百姓自己,因为他们推波助澜,让无良,缺德的风气如火如荼,让道德一落千丈,因为许多人对天下漠不关心,在冷漠与麻木中意淫着成就和优越。可如果有人保持着善良,有恻隐之心,有羞耻之心,悲天悯人,对发生的悲剧和不幸容易伤感,愤怒,恐惧。可周围人却把他当成仇人,对他搞阶级批斗,诬陷,落井下石,无中生有。社会善良少,邪恶多,就因为许多人选择了冷漠,对苍生视而不见。

  遇到与他们不一样的人,异类就注定多灾多难,有人对他搞脑控,有人对他下毒,有人跟踪他的日常生活,有人纪录他的一举一动,哪怕手淫也会写进档案,说过的什么话,哪怕聊天说李白也觉得是别有用心。他的工作环境没有了安全感,他感觉自己丧失自由,于是他经常因为人祸而造成失业,颠沛流离,被千夫所指,他知道的真相是有人在害他,可别人知道的真相是他威胁了地球,即使住房的周围大家也把他看是极度危险者。即使现在灭霸把一半的城市人口都杀死了,他周围的人也无动于衷,就是觉得他才是最危险的人,除非他和这些人一样,把同情心,怜悯,善良都埋葬掉。

  我就是这样不幸的人,苦难并没有摧毁我的本性,我保持自己的想法,世界应该拥护善良,需要善良,我一直在挣扎,我想摆脱眼前的污秽,因为它的魔爪没完没了逼迫我去同流合污,去伤天害理。

 

 

 

被跟踪的可怕:

  我又看了一遍韩国电影《绝密跟踪》,这次看的是国语版,以前看的是韩语,这电影让我想到生活是否安全,比较超科技犯罪无处不在。电影里虽然是打击犯罪分子,可在犯罪分子的眼里,整个城市都是肮脏的,台词说大家都是小偷,那些政客也好,富豪也好,我们也好,没有列外,全都是小偷。其实让他们去证券所偷东西的幕后就是政客,他们可以用权力干涉破案,不过那个女上级却勇敢的反抗上面,顶风破案,支持监视组去追捕罪犯。

  和美国电影一样,韩国电影总能看到批判和呐喊,这样的电影才有生命和灵魂,韩国没有把自己浮夸成一个战无不胜,干干净净的社会,没有去歌颂和粉饰。现在韩国电影和其他的自由是他们的上一代人努力的结果,电影里跟踪和监视是打击犯罪,可是在韩国的八十年代却是处于军事独裁的恐怖时期,监视和跟踪的对象却是成千上万的无辜老百姓,一切罪名都属于莫须有,一切行动都是野蛮,暴力。

  监视者的能力主要靠眼睛,注视被跟踪者的一举一动,比如手部动作,面部表情,但是眼睛也是缺点,懂得注视也要懂得避开。被跟踪者一样有眼睛,会思考,会警惕周围,他一样用眼睛观察周围的人有什么异常。记忆会告诉自己答案,有时候互相都会因为避开而暴露,当一方发现另一方异常的时候,另一方的手部动作,面部表情会失去正常。所以电影里采取多人进行,如果一人跟踪到底容易被发现破绽,一个陌生的影子如果多次出现在自己周围,这破绽一目了然。

  新人到老人一定有个体验过程,那就是安排他们去跟踪一批无案子无关紧要的人,作为检验新人的能力,这些分配应该在学校就已经开始。专业的监视者跟踪别人多少会因为专业而隐藏自己,就怕雇的是临时工,这些人容易暴露,因为这些人急功近利,也缺乏忍耐,他们的目光很死板,不懂得变化,表情也是很僵硬,即使笑也觉得有些牵强,很虚假,临时工无论走路,穿着,说话,行为,表情,都不正常,因为他们很急,很想完成。

  比如一个被跟踪者进饭店吃饭,监视者进来会对着你的饭菜好奇,问老板这是什么,其实饭菜很普通,他故意这样是想接近,他不是问老板,是想让你告诉他,如果一说话,他立刻在你对坐坐下,如果说话可能会被他催眠。如果不理会他,那么他就会在你边角坐下,然后拿手机打,其实没有拨号,他在自言自语,说的东西却是你需要的。比如你会开叉车,正在失业,他就说老李,我公司要招一个开叉车的,你那有人没有。如果你是画家,他说话就说美术,比如搞画展,比如准备拜访什么出名画家,什么企业让他找人画东西。

  在公交车上,他会直接挤到你身边,专业的不会这么冒进,怕打草惊蛇,毕竟被跟踪者存在敏感,嗅觉。临时工会自言自语说话来诱惑你,比如堵车,他故意谩骂,好让你中招。如果你拿手机看着,他会注视你的手机屏幕,眼睛很投入,他觉得有他想找的东西。假如你站着,他坐着,你如果下车,他会跟在你背后,如果你因为风势回头,他心虚就会转头,或者拿手机看,专业的会顺着你回头也抬头看你,你自然再回头,或者是他,彼此都不会盯着对方看下去。

  如果临时工没有发现,他们一般会无中生有,造谣丑化,比如你聊到历史上一个著名的诗人,临时工却认为这个人是接头的人。科技的发达也让监视,跟踪越来频繁,在没有手机,卫星的古代,民众就因为周厉王的监视感觉到道路以目的恐怖。过去在东德,全国都被监视和跟踪,在更早时候的苏联,是鼓励大家互相举报,形成了互相监视和跟踪,社会如同地狱。科技一旦被独裁的利用,人类那是灭顶之灾,因为他们监视和跟踪的对象不是伤天害理的强盗,却是善良的老百姓,所有的人都有可能被肃清。

  不过科技也不是什么都能隐藏,这世界没有秘密,哪怕一粒尘埃都可以记忆下一些影像,输送一些说话,而人也可以感应到另一个人的内心,他说了什么,骂了什么。

 

生无出处,死无归处:

  我是一个生无出处,死无归处的人。

  什么是出处,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诞生,亲父亲的籍贯,母亲的籍贯,也没有人告诉我过去,大家只说我和母亲是福建外来的,至于福建外哪里他们缄默无语。不过一些老人的闲说,应该是亲父亲不负责任,要么是母亲抱着我离家出走,要么是被抛弃赶出家门,亲父亲从没有来找过我,足见他是辜负了我的妈妈。小时候母亲自杀后,她的一些书信,照片都被养父焚烧干净,村人也少有说起亲父母的事。既然不知道自己原籍在哪,诞生在哪,所以我说自己是生无出处,我想象自己祖籍是江南(江浙)一代,是因为自己爱好文学,于是愿意和才子佳人的江南维系在一块。

  什么是归处,小时候因为爱好诗歌,受到农村人的语言伤害,他们没完没了,朝朝暮暮的刺激我,这些大人的小时候都有过批斗老师,搞举报,揭发,肃反,文攻五卫的经验,善良的人几乎都被斗死了,活下来的没多少是干净的。离开农村后只有办理身份证回去过,其他时间都是在外东奔西跑,居无定所,过着流亡的生活,对自己学习帮助最大的城市是首都,破坏我学习最残酷的城市是福州。其他地方也存在欺压我的事故,但是也有正义,善良的人出现对我帮助,在福州只有想毁灭,想折磨我的人,帮助我的人没有一个福州的。

  我已经是无家可归,也一事无成,更是一无所有,不知道哪一天会死,是怎么死的,是正常死还是非正常死,是死在哪里,是被掩盖,还是被公布,我一无所知,所以我是死无归处。

  不是我的问题,是地域的罪,因为我没有加入任何形形色色的犯罪,我只是喜欢读书学习,爱好文学,喜欢古风歌曲,汉服,推崇传统文化,圣贤,喜欢看电影,崇拜正义,厌恶邪恶,难道这样是我的问题,许多恶人没有人去批判,对我却被冷嘲热讽,许多还是工农阶级。如果说在大陆读书有罪,那何必那么多书籍出版呢,福州看不到的书,不懂的书,在北京哪里会没有。我在北京呆的时间有七八年,经常去各处书店,自己选择的读物基本是中华书局的古籍书。我也去过其他地方,广州,杭州,南京,上海,都是接触有知识的人。

  因为爱好文艺而当成异端迫害的,并且是从小到大,一直没完没了,古今中外我应该是唯一的一个,可能是我属于穷苦农民的家庭,没有后台,所以我说话没有人听,学习的自由也被剥夺,小时候喜欢诗歌,农村人散播说我的家闹鬼,我被鬼附体,所以才会写诗,一些人莫名其妙的说是李白的鬼魂附体了。在福州,因为爱好文学,对文艺的欣赏,对道德善良的信仰,我被形容成是神经病,邪教,反动,我的租房,工作环境都把我当初随时可以屠杀的敌人,即使我说秋瑾的诗词,他们也觉得我有目的,福州是活在清朝文字狱里。

  诗歌没有罪,文学没有罪,传统文化没有罪,古风歌曲没有罪,汉服没有罪,电影没有罪。我需要善良,所以他们觉得我有罪,我怜悯苦难,所以他们觉得我有罪,我恐惧灾难,所以他们觉得我有罪,我愤怒犯罪,所以他们觉得我有罪。他们容不下任何思想的自由,文化的自由,说话的自由,无论任何苦难也阻止不了我的学习,我的自由属于我自己的,哪怕它烟消云散,支离破碎,我也属于文艺,纯洁的世界,绝不是他们这样的污秽,让人一辈子都是肮脏的。

 

对李逵坐衙的杂感:

  在《水浒全传》的七十四回里,写了黑旋风李逵坐衙门审案的故事,县城因为李逵的名声和斧头而沦陷,县衙也就默认了李逵的戏剧性表演,安排了两个人让他审判,一个被打,一个因为被骂所以打人,又让老百姓在现场观看。李逵一本正经的把自己当成了自由,平等的仲裁员,立刻审判了打人的是好汉,应该放人,被打的应该被示众,这让围观群众哭笑不得。李逵还不觉过瘾,又跑到学校去,结果是吓得先生跳窗走了,众学生哭的哭,叫的叫,跑的跑,躲的躲。

  这故事告诉我们,没文化的可怕,没文化的流氓一旦有权了更可怕,如果让李逵治理一个天下,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劫难,至少流氓都加官进爵了。流氓无法合理的处理人事纠纷,也看不到是非的存在,善恶的对立,也没有耐心去权衡轻重。流氓的特色总喜欢歪理邪说,而且是违背道家思想的自然。道的自然是天的规律,比如春天耕种,花在春天盛开,白天有太阳,晚上有月亮,冬天会下雪,可流氓却偏要冬天播种,夏天下雪,晚上出太阳。

  打人比骂人的重,打人有了暴力,有了身体伤害,严重会致命。比如一个熊孩子,在欺负另一个孩子,有个大妈好心劝开,批评了一下打人的那个熊孩子,谁想他以为自己练了跆拳道,居然对大妈拳打脚踢,造成了大妈窒息死亡。如果是在文明,有法律的社会里,大家都会批判熊孩子的暴力,可如果让李逵来处理,他会觉得熊孩子是好汉,大妈该死,因为流氓自己本身就是暴力的推销者,所以支持暴力,这样自己的暴力才可以在民众观念里获得合法,流氓不喜欢民众有善良心,同情心,因为这样会让他们的罪恶沦为被对立面。就像一个赌鬼,他希望的天下就是人人为赌,圣人的区别是希望天下人人为圣贤,宗教的境界也超越流氓,佛说人人具有佛性,道家觉得一切都是自然,本意都是善说。

  没文化人的内心缺少包容,思想独裁,自己会的,别人一定要支持,否则就是敌人,自己不会的,不许别人会,否则也是敌人,流氓坐天下就是这样。李逵会什么,吃喝嫖赌,欺负老实人,拿着斧头见人就杀,他没文化,所以什么事都用暴力解决,他也不会包容文艺。另一个人燕青比他文艺多了,处理事也懂得明是非,这是卢俊义教化成的,如果让燕青和梨园子弟聊天,一定是文艺沙龙,让李逵去,估计会因为听不懂戏而放火烧了戏台。

  历史上许多次农民起义,工农阶级最大最多,但宋朝后的起义完全是报复性和破坏性,没有素质,胸襟,是彻头彻尾的暴力。宋朝以前的起义不是完全的土匪本色,流氓主义。方腊造反,他们一般杀的是一直危害老百姓的贪官,黄巢起义也是杀官吏,财主,却不许杀士人,黄巾起义,这些人看到经学大师郑玄都会下马叩拜,对他所在的县城绕道而去,放弃进攻,孔融德不如郑玄,所以黄巾军对他不放弃进攻。宋朝以后的农民起义,是彻底的享乐主义,机会主义,李自成进了北京就没有了想法,立刻要想皇帝一样享受六宫粉黛,太平天国搞了自己的特色基督文化,洪杨都鼓吹自己被上帝附体,义和团则是到处打砸抢,和今天爱狗人士的暴力一样,都是邪说的病毒异体。

  工农是不是都是好人,都是善良的,纯洁的,我说不是,因为从小到大我一直被这些人伤害,那些挤公交车抢座位,乱丢垃圾,闯红灯,骑车逆行,砸坏共享单车,一样有工农的存在。那些抢小孩的,偷电动车的,一样有工农的存在,许多临时工就是工农阶级,结果干了伤害工农的事。我如果批判农民,立刻就有人说我看不起农民,没有农民种地我们吃什么,说这话的人是有独裁思想的,他在以功代权,属于谋私本性。农民种地,工人工作,这属于生存驱使,我说的是道德方面,不是能力方面,我是在界定是非和善恶,古人还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观念,正常社会,正常人的观念怎么会因为一个人的付出就抵消了他的过失呢。

  小时候我在农村,因为喜欢诗歌,全村人对我冷嘲热讽,没完没了的取笑,挖苦,丑化,谩骂,而且不是一天两天,是天天这样,估计古今中外也只有福建的农村会这样。一句话说流言可畏,《红楼梦》也有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他们少见多怪是因为他们缺乏教育,无知是原罪,土壤也是,还有大运动的历史背景,所以他们觉得知识分子可以镇压和伤害,没文化让他们的暴力,仇恨随处可见,那我是不是属于被工农阶级伤害。因为他们,所以我无家可归,明天也不知道死在哪里,怎么死,假如命运没有把我安排在福建,而是在杭州,南京,那这样的荒唐事一定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现在福州,它就很有李逵的特色,其他地方我看到了善与恶是较量,在福州却看不到任何正义感,善良。因为土壤是恶,所以基因复制的也是恶,我没有被异化,所以被排挤,莫须有,失业,朝不保夕。我看不到雅量和包容,大家都推崇暴力,手段,对弱势穷凶极恶,对贵族阿谀奉承。既然我许多文艺类的兴趣爱好他们不肯包容,他们形容我是神经病,异端,如果让他们主天下,或者权力炙手可热,那对文明一定是浩劫。闽妖会把大学变成青楼,会让每一个城市堕落,肮脏,会砸烂一切文明的痕迹,甚至把五岳挖掘成为平地。

  估计古今中外也只有福州,剥夺我学习的自由,所以我说福州不死,大盗不止。因为他们不喜欢文学,所以就污蔑文学,他们不懂汉服,所以就丑化汉服,他们拒绝古风,所以就镇压古风,他们不爱传统,所以就批斗传统,他们讨厌善良,所以就毁灭善良。云贵虽然落后,我却看到了善良,这里楼房再高,我看到的是却是恐惧,失落,它只是一座被隐藏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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