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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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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报纸的年代:
过去曾有一段时间属于读报的年代,现在许多城市的报亭已经绝迹,人民习惯了娱乐节目和手机看新闻。在我小时候还在农村时,村委会每天送来的报纸就丢在村子里的小卖部,有《人民日报》,还有福建地方报纸。大人们争先恐后抢着报纸读,小孩如果去抢总有大人会批评,那时候的人除了农耕外,能消磨时间的就是报纸,看电视,听收音机,读书。过去的报纸属于报喜,电视也只能收几个地方台,年青人都习惯了金庸和古龙。有人还拿收音机听国外电台,村人说这是敌台,在过去被举报会很危险,虽然离开了运动的年代,村长还是会劝人不要去听这些,大家都认为是在胡说八道。
读报会被形容是关心国家大事,我认识字不多也会翻翻报纸,后来到了福州,也有买报的习惯。福州的《海峡都市报》我一般只是看招聘,我更愿意买《南方周末》,《参政消息》,参政会刊发许多外国对中国的社论,一些过激的批评可能会被改动,南方报在过去是敢于报道真相,被海外评价是报业的良心。南方周末本有个网络论坛,后来封杀了,可能不同的见解太多,现在也没有过去那样敢言了,抗争,挣扎,良心最终还是被时代粉碎。
我还有一部收音机,偶尔听一下外国电台,当时住在城中村,他们对我听敌台感到不解,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新闻,不过现在打开收音机已经收不到外国电台了。
作为首都的北京,报纸相对比地方繁荣,马路人来人往,也有许多报亭,他们除了卖报纸,杂志,也卖手机卡,饮料。图书在北京也很发达,地方没有的书北京都有,我的古籍书几乎都是在北京买的,潘家园每周末便是旧书交易日,运气好可以找到好书。如果说地方文化消失了,北京也不会消失,日常生活总看到老百姓读报聊天,只要没有马路上散发反政传单,没有攻击部门大楼,只是聊国家大事,不会被当成反动。地方对文化,思想,爱好,精神的控制远大于京城,比如我在地方,读书,听音乐,看电影,聊文学,说传统都被看是反动者,估计我聊李白别人都觉得李白也是反动分子。
在北京我常买的报纸是《新京报》,我还认识报社的后勤工作人员,他们部门属于业务销售,几个人经常做些宣传,搞活动,对我很有礼貌,慷慨。在北京呆久了,虽然说坏人哪都有,但是北方人确实比南方人坦诚,直爽,没有南方人那么多顾虑,现实,北方人胆子也大,我现在这里都是笑里藏刀,落井下石的小人。我还记得其中两个人,一个姓蒋,新疆人,弹的一手好吉他,却为了音乐离开家庭到了北京,后来可能跟老婆离婚了。一个姓潘,四川人,也是乐队之一,还在经济上给予我帮助过,他现在结婚了,他对音乐还没有到疯狂的地步。
北京搞音乐的人很多,平常都是背着吉他出门,当时我住城中村,楼上就有一个女生爱好音乐,会写歌,就是没什么奇迹,她说许多人找她都想有不规矩的企图,她反感这样,她说搞音乐不能出卖灵魂去换取成功,有一次她聊天像个愤青,把出名的音乐人批评了一遍。社会就这样,想出名就必须牺牲,除非你有钱。另一栋房还有个写剧本的山东人,偶尔过来和我们聊天,他其实是找人发泄,忘了哪部电视剧他说是自己写的,却成了别人的名字,他写过许多剧本交给人都没有下文,别人欺骗他他也无可奈何,文艺圈很乱,不规矩的人也多。
天南地北的文艺青年都跑到北京感受着政治与文化的中心,他们被称是“北漂”,我也是其中一个,为什么这么叫,可能存在地域歧视,汤唯有部电影《黄金时代》,看到许多文人,大师,想想我们这些北漂,还不如电影里的时代。在北京没有房子,靠租房是呆不了多久的,城中村早晚拆干净,我住的地方已经是五环边,好在北京交通发达,只要早起做头班5:30的公交车,再远的地方也能到,我经常干活从东直门这头赶到八宝山地铁那头。
现在我不买报纸了,什么新闻手机都可以看,一些人还翻墙,丑事被围观者一拍立刻在网络传播,出丑者总是说别人在造谣,是非法。科技越发达似乎人类越危险,越无耻,因为社会已经一目了然。过去的人习惯了写信,每个字都是肺腑,都赋予感情,现在拿手机发信息,祝福,我感觉很虚假,大家都是在敷衍,人与人之间反而陌生,不够真实。许多人喜欢看电子书,我更喜欢纸书,因为它有我学习的记忆,写笔记,自己做注解,查字典标记不认识的字,我读书的痕迹几乎布满首都的大街小巷。
现在,报纸渐渐消失,图书也渐渐消失,未来属于科技智能,人也显得低能,人类被智能控制,几千年没有发展的科技被我们几十年全发展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人类的未来会不会因为智能而消亡。
伤害有理:
我遭遇,接触,目睹过的许多人,他们是很恐怖的群体,他们的恐怖是已经伤害了别人,却不觉得,不懂得伤害的人是最大的伤害,如果小人属于正常,君子属于非法,那这样的时代只能是被诅咒的时代。
比如有一个画家,你不是,那么你有什么资格和权限去对他冷嘲热讽,不屑一顾,高高在上呢,你国画不会,西画(油画)也不会,抽象,印象你也不懂,别人属于梵高,而你只是浑浑噩噩的大老粗,嫉妒别人有天赋的小丑,日常扮演着屠夫的角色,大师死后千年一样被崇拜,而你,却被历史遗忘。
又比如一个音乐人,你不会音乐,不懂曲谱,不会写歌词,也没有歌喉,不懂什么是摇滚乐,不懂什么是爵士乐,不懂流行歌曲,不懂古典音乐,就因为他没有和你成为朋友,所以你憎恨对方,把他当成了阶级敌人,没完没了的丑化,污蔑,为了让对方落魄,失败,所以就能够满足你肮脏的内心。问题回来了,他为什么非得要和你做朋友,他属于文艺,虽然说不上不食人间烟火,但是他至少需要能够精神共鸣的知音人,他们的时间有限,毕竟时光短暂,他们的时间是用在感悟,启迪,他们需要灵感。
可你,却因为自己后天的缺陷,造成了自己的浑噩,所以你的时间很充足,很难消遣,于是你乐于对人落井下石,无中生有,你是个制造别人苦难的凶手,让你如此疯狂的却是这个时代的没落。
海子是朦胧诗的瑰宝,他所以卧轨是因为对科技的时代,机械的时代,物质的时代,腐化的时代绝望,只要我们有良心,会思考,我们都已经具备了自杀的条件。海子虽然死了,却有许多爱好诗歌的人不远千里来到他的坟前膜拜,海子是诗歌的丰碑,他象征着一个时代。
罗大佑为什么被称是音乐教父,而不是其他的人,真正音乐有灵魂,有艺术的在港台居多,罗大佑敢唱,敢表白,他的音乐有年代,有历史,有真相,他没有走歌颂的路,不喜欢他的人是因为自己肮脏,丑陋,所以容不下真实。
陈晓旭死后世界都为她撰文哀思,就差下半旗,其他人却没有这份哀荣,她和张国荣一样都是把生命,灵魂奉献给艺术的人。林黛玉的角色无人超越,新版《红楼梦》看后是惨不忍睹,影响观瞻,觉得阴阳怪气,觉得侮辱了原著。
李敖,金庸都已经辞世,金庸用武侠小说传承了传统,礼义廉耻,仁义忠信,早年金庸还是一个追求言论自由的斗士。李敖和雷震,柏阳一样,都属于一代人的铜像,不屈于独裁,是国士,有文人骨气,因为他们勇敢,拒绝苟且。
这些就是文艺的力量,区别于普通大众,文艺让我们获得了思想,精神像醍醐灌顶后瞬间觉悟,也让我深信,真正的自由是先让自己结束浑噩。宣传和教育虽然告诫我们对人要友好,要包容,要尊重,但是大多数人对这些嗤之以鼻,他们思想以死,精神以死,灵魂以死,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幽灵,他们把瘟疫传播给了社会。
他们习惯了把自己的浑噩当作正常,把别人的文艺看是怪胎,他们乐于践踏道德底线,伤害与自己不一样的人,他们习惯了融合腐化和堕落,他们听不进半句真理。他们没有文艺的天赋和能力,也不会有一丝这样的兴趣爱好,更谈不上什么信仰,他们没有是非心和善恶观,却把自己当成上帝,把别人看是奴隶。被他们伤害的人对自己的故事记忆犹新,他们却忘的一干二净,因为他们总是在重复做这样的事:伤害有理。他们习以为常了,这也是他们的生活,我要做的就是远离他们,尽力让自己意志坚强,不要去做他们的事。
流氓说:
流氓有大流氓,小流氓,有高级流氓,已经形成了绅士风度,有低俗流氓,属于下流龌蹉。大流氓学会了隐藏,小流氓到处丢人现眼,大流氓学会了斯文,小流氓还是粗俗。小流氓总是暴露自己,他们的外表,行为,言谈举止很容易被人看清楚。
一些流氓喜欢纹身,这不是追求行为艺术的满足感,他们纹身是为了吓唬老百姓,欺压没有后台的底层人,他们或许觉得法律缺陷太厉害。比如那个千里跑到海南偷香蕉的人,不就是脱了衣服吓唬老百姓吗,昆山那个开宝马拿刀砍人的,不一样是纹身。日本山口组也纹身,可他们不会去骚扰老百姓的正常生活,如果发生地震他们还会帮忙救灾,如此拯救天下的社团在香港,台湾是没有的,大陆更没有,古惑仔最没有人性。
有的流氓喜欢手上套着,脖子上戴着黄金饰品,走路也大摇大摆,手舞足蹈,眼神像个饿鬼,与人说话完成是恫吓,威逼的口吻,说话也大声,并且脏话粗口,还喜欢乱吐口水,乱丢垃圾,开个车也是横冲直撞,按着喇叭大鸣大放。我住在城中村,这样的流氓见的多了,有本地土著,有外地垃圾,土著是拆迁户,有了钱所以尽力表现自己,弥补过去一无所有的自卑感。他们有年青人,有中年人,流氓哪有分老幼。流氓的日常生活是赌博,色情,他们可不会去看歌剧比如《哈姆雷特》,更不会约一批文人墨客在家里吟诗作对。
过去在北京也见不少流氓,但是他们除了一身名牌外,行为举止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说话懂得客套,许多人戴的是古玩,这是艺术和修养的体现,也只有地方非得把自己弄成五颜六色。我曾经见过一个老北京人,他手上那玉制的大戒指,据说是二十多万,幸亏在首都戴,如果在地方估计手指都被斩了,井盖都有人偷的社会,还会放过它。可能是天子脚下,江湖人不敢明目张胆的胡作非为,想想京城如果像地方一样天天没完没了的发生抢劫,杀人,那可是有辱国体的。当年有人在天通苑犯罪,跑回老家,第三天就被逮捕回北京,地方破案哪有这积极性。
小流氓胡作非为,社会是一目了然,大流氓做什么似乎都是合法,毕竟朝中人缘好。大流氓喜欢在星级酒店,度假村,和朋友打牌,喝咖啡,他们打保龄球,或者出国欣赏异国风情。大流氓来往的都是朝野要人,小流氓只能勾结小小的差人。小流氓会出现在大排档,酒桌上尽是吹嘘自己有多少兄弟,多少关系。他们也会出现在夜总会,桑拿房,酒吧,有钱就叫小姐,钱不够连女服务员都调戏,小流氓喝酒后就是打砸抢。有时候出现在网吧,玩个游戏也大喊大叫,鼠标键盘都被他们砸烂了。
小流氓可没有大流氓的财路,他们也会被抓,或在赌场做个打手,或给老大在各大小店铺放台赌博机,有时候被雇佣去伤天害理,有时候给老板跑腿比如收债。实在缺钱了就让老婆去夜场出卖,许多小弟的女人都被大哥玩弄,他们甚至去偷去抢。赌博的,吸毒的最恐怖,他们会诱惑朋友也这么干,所以宁可认识反对派,也不要认识小流氓。
大流氓有抱负,有远见,有计划,有理想,当然,得在朝廷中学会见风使舵,或者就会身败名裂,倾家荡产。小流氓没有教养,没有胸襟,没有理想,没有怜悯,没有思维,他们是社会的祸害,因为小流氓没有底线,利益可图随时出卖父母,妻儿。
说善良:
电影《芳华》有这样的台词“一个始终不被善待的人,最能识别善良,也最珍惜善良。”
人因为苦难而同情苦难者,也对生命尊重,怜悯,包容,他也会思考,因为他不希望下一次悲剧与不幸能循环发生,无论他是谁,是底层人还是在高位,是否能够做到阻止悲剧和不幸的重复,只要他在思考,他的内心就不是肮脏的。他可能会受到排斥,被打压,会因为对未来的警惕被大众冷嘲热讽,当成妖言惑众,人类总因为满足眼前而忽略以后,所以历史总能循环着悲剧和不幸。
当然,社会已经是一片混浊,污秽,我们应该再读一遍闻一多的“死水”吧,或者是《黄金时代》里鲁迅说的“我们活在这样的世界。”当麻木的人多过清醒的人,弱势者多过强大者,愚昧者多过先知和智者,奸诈之徒多过憨厚老实的人,那善良就一定被埋葬,被侮辱,被批斗,被嘲笑。
可是有另一种人,原本也是苦难者,有朝一日他有了势力后,他并没有去关爱别人,而是用别人怎么伤害他的方法用于怎么去伤害别人,甚至变本加厉,他让人类惶惶不安,战战兢兢,他犹如魔鬼一般吞噬了一切。
我珍惜善良是因为我的成长缺乏善良,呱呱坠地诞生就注定了我是这个时代的牺牲品,亲父亲可以毫无怜悯之心抛弃了我和母亲,养父那个村庄的农民可以冠冕堂皇的对我们母子进行迫害,他们逼死了我的母亲,还差点把我逼疯,后来居上的福州可以因为我爱好文学,喜欢读书,推崇传统,狂热文艺对我镇压排挤,列为异端,到现在也没有收手。
为什么需要善良,因为我恐惧,因为我只是卑贱的底层人,当遭遇欺压和剥削我只能选择逃避,无可奈何,法律保障和成长环境一样我都看不到希望。任何人的悲剧发生我都能触及心灵,我同情不幸的人,因为我恐惧,我觉得下一场不幸就要发生在我身上。悲剧和不幸能重复是不是我们太麻木不仁了,是我们自己抛弃了善良,那个跳楼的庆阳女生不应该死,那落水的公交车一车人不应该死。
我们对危机的发生过于乐观,我们选择淡定其实是对生命的侮辱,我们对社会的众生相过于冷漠无情,因为我们习惯做了看客,其实我们属于连体,任何悲剧和不幸如多米诺骨牌效应,不知不觉都受到了牵连。今天是被诅咒的时代,我们更应该拥有善良,是因为我们过于丑陋和邪恶,过于虚伪和贪婪,过于冷血和残忍,我们应该救赎,拯救未来,捍卫最基本的道德底线。
现在的人丧失德行:
有一天晚上,隔壁有人在洗衣间对我冷嘲热讽,说话的是个男的,说什么“他就傻逼一个,他以为会写东西就了不起了,写那么多有多少钱,谁知道他,我说他就是一个傻逼。”另外一个大姐就说“不要说他,会被他听到。”男的接着说“我会怕他,我这里几百个老乡,打死他还不是几分钟的事。”
我住的地方是在郊区外的村庄,这里住户几乎都是工厂上班的,属于工农,但是工农的恐怖我是从小到大见证过的,所以我从不相信工农造反是为了拯救世界,历史上许多农民造反一样在干打砸抢的事,近代运动的工农更疯狂。我租房也只认识房东一人,其他人我根本没有接触,也没有说话,保持陌生,那么这些人是如何知道我爱好文学,写东西的呢,其实是有人对他们传播了什么,于是他们把我这些传统的爱好看成了异端,回到阶级斗争的年代,我知道这些人对我监控,甚至垮网在网络对我丑化,谩骂。
福州哪有什么善良,连别人的爱好都憎恨到要打要杀的地步,个个都是独裁者,自己不爱好就不许别人爱好,自己认为对就非得别人也认为对,不是我在影响他们,是他们在骚扰我。我总是在质疑命运,如果我在南京,杭州,北京长大,会不会和福建一样压抑。
过去在北京的时候,接触许多文艺青年,却被歧视说成“北漂”,也接触许多底层人,属于工农。有一次做兼职遇到一个认识的人,他和大家聊天时异常激动,他说他那住一个中年人会写诗,五十多岁了还写啊写啊,就是一个大傻逼,写诗有啥用,又没有钱,现在有钱才牛逼。我问他你们认识吗,他说不认识,就是觉得写诗的人是傻逼,叫嚣着自己不跟傻逼说话,要说就的跟马云,王健林,比尔盖茨说话。
我对他的语音感到恐惧,那个写诗的人又不认识你,也没骚扰你,一没有到你家吃饭,二没有问你要钱付房租,你却因为别人写诗就看不惯,抱怨,这是口无德,心也不善。今天抱怨那个人,明天一定也会抱怨我,对我冷嘲热讽,因为我也爱好文学,明天我也会老,可能也是一事无成。以后就少和这人接触了,因为他缺德,我不想被他侮辱。
没有教养是他父母造成,没有文化是教育的失败,许多文艺青年都来到北京,有人出人头地,有人一事无成,无论他们是败是成,他们都是文艺青年,著作权包括没有出版的,没有公开的。许多人不属于文艺青年也到了北京,文化的环境没有排挤他们,他们却不肯融入文艺,而是破坏文艺,侮辱文艺,他们已经犯了心理罪,是在践踏,是在剥夺别人爱好的自由。
如果有人既然谩骂别人是傻逼,那么他一定觉得自己很聪明吧,那我请问这些习惯说别人傻逼的人,你们有多少聪明呢。是不是像贝多芬一样,像莎士比亚一样,像苏格拉底一样,像李白一样,像老子庄子一样,像孔子孟子一样,像鲁迅一样。又或者说你们能够上天登月,能够潜入海底寻找亚特兰蒂斯文明,能够穿越虫洞去寻找另一个世界,能够造航空母舰,能够研制艾滋病抵抗体。抱歉,我说的这些是不是太伟大了,你们望尘莫及,那就说小的,在日常生活里,你们是否能做到不满口脏话,不乱丢垃圾,不乱闯红灯,不抢座位,不随地大小便,对人是否彬彬有礼,对犯罪分子深恶痛绝,对苦难者悲天悯人。
大的做不到,小的也不遵守,那么你们的聪明是什么,你们有什么聪明,什么底气去侮辱别人,抱怨别人,去骚扰不一样生活方式的人。你们的聪明事实是一种流浪狗主义,就是谁丢了一块骨头谁就是主人,就摇尾乞怜。很抱歉,我是人类,我想人应该有一点人格和尊严,应该有一点思想和信仰,应该懂得礼义廉耻,应该有羞耻心,恻隐心。兴趣爱好属于人类的选择,我的自由,不是因为彼此不一致就传播阶级斗争,虽然我也是工农,可我并没有否决文明,去侮辱传统,去谩骂文艺。
原来,他们还是原始的人,我是脱胎换骨的人,我不会同流合污,虽然我有可能一事无成,但是只要喜欢就不要放弃,因为文艺是在庸俗之外,那是一种提炼,也是升华,更是境界。
寄快递:
傍晚我去寄了一个快递,是把一个多余的音箱寄给一个网友,因为他帮助过我,和许多豪杰一样,我都无力报答他们,送个东西权且当做愧疚的补偿。上次寄了一本宋词给远方朋友,是在一个邮局驻点,我见证了他们的警惕,他们把我的快递拆开,又是看出版社,又是看书名,作者,又是翻页看内容,几乎每页都看完了,难道你们还欣赏文学,懂得寇准,范仲淹,李清照,朱淑真等,他们当然不懂,我只是寄个快递而已。这次我没有先打包,等对方查验完毕自己再打包,这次没有去邮局,我可没心情再看他们小心翼翼的样子。
今天这快递也是一个驻点,我知道它,许多年前我在他们库房做过分拣员,快递是被承包的,我不满他们老乡勾结,工资比我们高,又故意把累活让我们干,时间久就有怨气了,有一个晚上不小心就吵起来,最后辞职了,据说他们叫了二十多个老乡拿着砍刀找过我。
我只是寄个快递,又遭野狗监控,先是他们一个快递同事匆匆忙忙推门进来,很紧张,似乎以为会发生什么事,他注视着我,看我是在寄快递,又忽然离开了。也许是我不会操作,耽误了时间,突然,又一个小孩跑进来,面红耳赤的跑到对方那偷偷的说“妈妈让我来告诉你,这个人是神经病,很危险,叫你小心点。”
小孩毕竟是小孩,不知道把声音放小,我只是寄个快递,难道我会在店里呆几个小时,和人家聊史前文明,聊希腊神话,聊先秦诸子吗。我无法理解他们,对我这个手无寸铁的人有必要没完没了监控吗,我又不是灭霸,或者奇异博士,神盾局特工,我能把这个天下如何呢。在福州反反复复的失业,颠沛,被人丑化,污蔑,与其没完没了互相传播我是异端,还不如把时间发在读书看报,多关注一下社会,公交车落水全死了一半原因就是对社会漠不关心造成的。
我有那么危险吗,福州我不认识任何人,还觉得我能组织一个红花会不成。我看不是我这个人有危险,是他们觉得我的兴趣爱好危险,因为他们觉得拜金主义,糖衣炮弹才是生活,属于正常,而我推崇传统,爱好文学,提倡道德素质,他们觉得这才是最大的威胁。
他们把我当作怪胎:
福建是我的人间炼狱,小时候在南平地区的一县城农村里发生了,成年后出门在福州发生了,现在又颠沛到了福州,失业时间已经超过两个月多,之前失业两次,都是两个月相等。我在福州是无法维持生活,其他地方哪有失业六个多月没有一分钱收入的,以前在杭州给房地产干活,一天都是一百多块,生活是保住了,因为井盖省的恶人威胁就去了北京。我发现福州很不可思议,他们可以把随地大小便,沉迷色赌的人当成正常人,却不愿把温文儒雅,文质彬彬的人当成正常人。
因为我没有上过学,自学读书再多也没有毕业证,连办公软件也不会,自然进不了有模有样的大企业。而且我又不会骑车,一些工作如果远我也没办法去,来回时间赶不上,地方城市交通没有首都发达,北京五点半就有公交车了,即使我住五环边上,去哪也方便,我现在住的地方进市区的公交车是六点半到站,七点就属于高峰堵车的时间,远处当然是不方便的。我这个人不善于圆滑,也不愿去溜须拍马,当然也就不能融入社会了,社会需要糖衣炮弹。
工作环境总是受到锦衣卫纠缠,可那些管理员,小单位老板也不喜欢我这样的人,但他们却乐于亲近那些低素质,没教养的人,也许觉得彼此都是同类,惺惺相惜吧。他们既然接受不了传统,否决了文明,也就不愿实现这些,应该是没有勇气和能力,所以害怕自己的下一代被高雅的历史淘汰,那就维持低俗,这样几代人都在正常的生活里随地大小便,满口脏话的度日。
如此,我当然是他们眼里的怪胎,稍微环境好点的工作,不到几天便策反,骚动几个跳梁小丑来把我排挤走,因为凶手不想看到我悠闲,轻松,他们需要看我劳累。我只能找一些被公众歧视,十分底层的工作,还是暗无天日的,甚至被剥削没有工资,凶手习惯了利用底层人对我伤害,我也看到底层人的真面目,麻木,冷漠,所以这样的工作我也坚持不了多久。假如工资高些的工作,凶手更不喜欢我稳定干下去,因为我会有足够的钱离开,凶手不希望我离开文化沙漠,去寻找文学的世外桃源。凶手觉得把我封锁住,看着我压抑,愤怒,烦躁,无奈,难道他们就可以长生不老。
在福州我可不敢交朋友,超现实的环境一切都是物质凌驾一切,哪有什么善良,公理,何况许多年前我就已经被打成异端,才了有北京之行,重新求知,即使现在他们也维持对我的作法,他们不敢说我不是异端,因为这样就承认了过去对我所作所为是在迫害。好人没人敢做,坏人大家抢着做,经济社会,良心一文不值,我处于底层,也见到真实的底层,他们一样会暴力,会贪婪,会嫉妒,一样有阴险,狡诈。谁说坏人就一定在上流,谁说底层就没有坏人,那个“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作者估计是仇上而不知下,士商集团还能建立秩序,工农却只能破坏秩序,建不了秩序。
破鞋论:
孔子说过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现在的人因为与传统断层,就自作聪明诋毁圣贤是在歧视女人,孔圣说的“女子”和“小人”是一个意思,都是坏人,一个是女性中的坏人,一个是男性中的坏人。人们常说“最毒妇人心”,男人中有坏人这是事实,一些人权力越大其心机,行为越坏,那么女性中的坏人也一样,吕后不是残忍的把戚夫人的手脚砍去,身体装在一个坛子里搞成“人彘”吗,武则天不是对李唐宗室大开杀戒吗,潘金莲不是毒死了武大郎吗。欲望可以决定人的善恶,权力可以改变人的善恶,女性之坏有一种人被称为“破鞋。”
这些破鞋心眼坏,嘴巴也坏,平日里总是拿互相没有接触,陌生的人冷嘲热讽,还煽风点火,拨弄是非,如果在文革就是一批很有动力的造反派。破鞋一发火就是个泼妇,如果老公老实服软,那是没有尊严的,天天被打被骂,比俗话说的“妻管严”还恐怖。如果与别人起争执,那是没完没了的谩骂,真是个泼妇骂街,如果对方也是个泼妇,那两个就互相抓住对方头发,撕打一团。
破鞋一旦看到别人家有自己家没有的物质,会特别羡慕,看到其他女性比自己胸大就坐立不安,十分嫉妒,防着老公和她有什么暧昧不清,破鞋爱炫耀,没有实力就用假话,比如说昨天跟谁打麻将输了几千块,和老公在外面吃饭吃了几千块,亲戚送了一辆宝马自己不想开。破鞋有的人会勾三搭四,可能破鞋的基因没有保守,她们习惯一边啃着瓜子一边对人眉来眼去,我见小区有个少妇,老公出差去了外地,她第二天晚上就浓妆艳抹的出门,上了一男士的好车,好几天才回家,回来提着好几袋名牌鞋服,化妆品等东西。我还见一大姐,是在工厂上班的,老公回老家有点事,她于是在晚上叫来一个工友,关上门,关了灯,然后就传出淫声浪语。
有的破鞋还莫名其妙,不知羞耻。我打个比方,破鞋不认识贝多芬,可她会到处跟人传播“贝多芬以前和我发生过关系,孩子就是他的,现在不认识我们了。”喜欢聊八卦的人就信了,也到处传播,人云亦云,不明真相的人太多,个个都信以为真。不信的人会觉得这破鞋恶心,心想“你是肮脏,没有羞耻的人,人家贝多芬是大师,会认识你这样人尽可夫的人。”
莎士比亚的《李尔王》有一句话“疯子带瞎子走路,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病态。”那破鞋就是这个疯子,不明真相的人就是瞎子。就怕一些破鞋病入膏肓,得了魔症,铁了心要把贝多芬当成自己的一部分,于是跑到贝多芬工作的地方,住所周围,见人就传播无中生有的病幻,可她又不敢出现在贝多芬身边,这样会让她的恶心破碎,那么破鞋只能躲在暗处,肮脏的东西是不敢见光的。
魔性:
昨天面试了一份很底层的工作,就这么一个工作,还得经过前台,主管反复问答,好像招人是准备入常接班的。但是最后要经理复试的时候,主管突然表情怪异的跑来说“我们经理在开会,不如我们改约时间吧。”我想一次性面试完,不想浪费时间,她立刻打断我的话“我不知道经理开会到什么时候,你先回去吧。”
我发现问题已经出现了裂痕,只好同意,离开时发现几个工作人员看我的眼神都很鄙视和愤怒,我已经知道了真相。其实我去哪里面试都被跟踪,他们会丑化,传播无中生有,进行一场打倒反动派的接力,于是互相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福州是我彻头彻尾的炼狱,它完全腐烂,没有人愿意倾听,接受,怜悯,包容,个个选择了不仁不义。另一个可能是这公司领导认出我来了,因为许多年前在另一个区域,我面试过它的分公司,结果干了十几天,没有任何提前告知就说我不适合这工作,让我走人,也不说给工资,最后是我冲动,争吵才勉强拿了一些工资。
故事的真相是当时他们对我打压迫害,同事受到蛊惑和煽动,把我当成最恐怖的人,事实上到现在我也没有参与形形色色的犯罪。同事们可以对我冷嘲热讽,对我污蔑,谩骂,都是不在话下,可假如我因为不满而牢骚一句,他们觉得我是在反共,如果我因为委屈抱怨,他们就认为我神经病发作了。
古人说“江苏易改,本性难移”,人与城都不会因为时间有什么改良,因为土壤已经溃烂,只能复制罪恶的基因,互相毒害,蔓延,吞噬一切,侵蚀一切。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这公司还把我当作阶级敌人看,公司越大,下层管理员就越坏,公司是上海的,老板和我没有仇,镇压我的是福州,不是上海,任何单位与人一到福州就会被恶基因复制,沦为罪恶。所以没有人会因为自己的残忍而愧疚,也没有人会对无辜者怜悯,经济社会造就了魔性和恶念,我是一个时代的牺牲品,因为我放弃了伤天害理。
暴力即正义:
电影《V字仇杀队》国语版有一句话说“暴力可以用来做好事。”暴力与正义似乎并不矛盾,有时候为了对付极端的坏人,难免要行为一下暴力,因为暴力的目的是结束对方的继续伤天害理,当然,首先必须合理,公正的分清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那些伤天害理的绝对是坏人,比如毒奶粉,假疫苗,人贩子,伪君子因为表里不一,他只能毁誉参半。暴力虽然不能理解成善良,但是暴力可以保护善良,只要它有这样的选择和行动,所以暴力即正义,它会给人类带来希望。
《毒液•致命守护者》里的主人公是一个电视台记者,他还是一个热于关注社会,敢于揭发真相,报道真相,有善良,有良心的人。他从未婚妻那发现了生命基金会的犯罪内幕,立刻激怒了内心的良知,他利用一次采访的机会,单刀直入,直言不讳的索问真相,于是他得罪了对方,基金会的老板。记者不仅丢了工作,也连累未婚妻被开除,还和他直接分手,这一切都是基金会的老板对他打击报复,并且采取了封杀,不让任何行业招聘他,连朋友们也不敢与他来往,记者一直没有工作,生活潦倒。
善良才是对抗罪恶的力量,但是善良也会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造成灾难,基金会有个女博士,目睹了一次又一次的活体实验,她不满老板如此无视生命,虽然这些人都是一些流浪汉,露宿街头的乞丐,可在善良人的眼里,生命的尊重是不分贵贱,阶级的。可是基金会的老板不会这么觉得,他标版自己的研究是拯救人类,但是他只为权贵服务,即使研究成功,也不会造福老百姓,就像《2012》电影里,只有贵族才有钱买到船票。
女博士找到那个记者,说出了真相,最后带着他混入实验室,事后她也被查出,女博士被老板做成又一个活体实验。记者在调查过程中因为救一个认识的女乞丐,被外星生命叫“毒液”的附体,它们需要寄居别的活体身体里才能活下去,两人奇迹般连为一体,记者也因为毒液而变得强大,无坚不摧。毒液与其他同类一样,对地球是没有善意的,甚至想吃光人类,可毒液却被记者身体的善良,正义感给异化,二者有了默契,同仇敌忾,一起拯救人类,打击犯罪。
坏人的本事总喜欢欺负手无寸铁的人,电影里那个开超市的中国女士,总遭遇坏人拿枪抢劫,她无可奈何,只能当作生活的一部分。警察不是服务于普通人,而是服务于权贵,他们可以大批人追捕记者,却对抢超市的坏人不闻不问。人有了勇敢其实还不够,勇敢只是心理与思维的表现,想行动上证明,那就必须有一定的能力,反抗的真理有时候就是暴力,如果没有毒液的附体,记者一个凡夫俗子是不能推翻像基金会这么一个有组织的犯罪集团。
当暴力被用于对抗邪恶,那暴力的正义就名正言顺了,这样的荣誉是因为暴力选择了除暴安良,假如对邪恶姑息,那就是对人类的见死不救。对抗与消灭是一样的意义,对付强盗而盘根错节的邪恶力量,暴力是唯一的选择,对邪恶讲仁慈是一种无知,因为邪恶它没有仁慈,如果它有善良就不会选择邪恶,只有把它的时代终结了,对人类而言才是幸福,解脱。
我常受到欺压是自己不够强大,我不是超人,也不是美国队长,我在福州一样受到封杀,任何工作都对我拒绝,或者无理开除不给工资,或者制造排挤。我的遭遇是我与社会格格不入,我没有选择同流合污,没有被异化,我相信善良,正义,我不再是过去丢了灵魂的人。虽然我的坚持让自己成为了别人谩骂的怪胎,虽然我一无所有,颠沛流离,但是没有参与形形色色的犯罪,我很安慰。我知道只要自己还活着,那么丑化,歪曲就会没完没了,因为现在已经是被邪恶控制的时代,我不够强大,无力去改良这一切,对这个时代的邪恶只能用暴力,暴力即正义,而不是说教。
对失业的无可奈何:
芒克的诗歌《天空》如是说“日子像囚徒一样被放逐,没有人来问我,没有人宽恕我。”我在福州接二连三的失业,颠沛,落魄,压抑。有人丑化我不上班,我在杭州的时候难道没有去干活,我在北京的时候难道没有去干活,地域环境决定了一些人的生活与思维。
为什么如此严重失业,没有收入,差点发生生命危机,造成失业的一是人为问题,二是环境问题,三是自身问题。什么是人为,就是人祸,人患,人劫,因为我是福州的异端,甚至是福建,小时候在农村就已经发生,他们对我的打压居然是我爱好读书学习,爱好文学,不可思议,如此文字狱的清朝岁月居然发生在现代我的人生里。破坏者对我工作环境,租房环境进行丑化,传播,许多人也乐于同流合污,农村人造成我无家可归,福州这里造成我颠沛流离,天地不仁,我逢闽殃。
凶手的目的就是要我颠沛,流亡,只要剥夺了我的青春,我就什么也做不成,虽然我没有能力研究学术,只是爱好,但是他们极度独裁,连爱好也不能包容。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我找回了灵魂,我不再堕落,让自己的思维腐烂,因为我拒绝被罪恶异化,收买,我到现在也没有参与形形色色的任何犯罪,我提倡善良,道德,我批判罪恶,丑陋,下流,所以他们把我当是异端,对我打压,从小到大不就是这样吗,这些只能在福建发生。
那么环境问题是什么,追踪问题的本源似乎又得与历史挂钩,清朝让我们的思想,意志,文化退化,近几十年的运动又丧失了传统,经济社会又丧失了善良,人性,到处都是物欲横流,不择手段,唯利是图,可我在其他地方都可以看到善恶同在,互相对抗,在福州只看到恶,大家对恶无动于衷,对不幸冷嘲热讽。如果我批判福州没有文化,他们马上拿出历史上一些人来掩饰现在的虚无,历史上人才济济,中国大地哪里没有,而且比福建还悠久。我们只看现在,真相是这个城市里的许多人已经沦为了强盗,他们并不乐于关心道德问题,一切只有金钱是万能,善良是被集体批斗的东西。
容的下我的人很少,我不想被异化,不想沦为男盗女娼,我只能推崇传统,标版圣贤,批判丑陋,因为我必须证明和有些人不一样,我是清白的。我接触许多人都是视金钱为上帝,把善良看成垃圾,无所谓忠奸善恶,谁有钱谁就是合法者。哪怕是一个强盗,如果他富甲天下,即使刚屠杀了几个村子,堕落者们也会觉得他是英雄,别人死不足惜,经济社会只能诞生残忍和恐怖,是灭绝人性。这些人如果有势,他们会为历史上的强盗,屠夫翻案,去歌颂他们,他们觉得杀人是种快感,人类就应该被折磨,蹂躏,摧残,经济社会只能诞生心理变态。
如果善良被遗忘,真理只能缄默,道德也一文不值,那么正义的力量就会瓦解,于是他们得寸进尺,对传统冷嘲热讽,反对人类有思想,认为人类应该像牲口一样吃喝就可以了。他们会仇恨素质,会把随地大小便的人当成朋友,他们厌恶文明,会把一切文明的痕迹捣毁,他们不需要教养,不尊重文艺,他们会打击一切他们觉得是异端的人。他们会和一个赌博的,嫖娼的,偷电动车的做朋友,绝不会和一个崇拜鲁迅的,李白的人做朋友,他们觉得人人成为强盗,他们更有机会掠夺,他们的安全感来自天下的黑暗。
什么是自身问题,是我学历不高,也没有技术,还不会骑车,也没有大力气,又不会请客送礼,拍马屁,也不会找队站做些落井下石的事,我又不肯忘记从小到大在福建受到的迫害,也不肯抛弃对文艺的爱好,不肯融入污秽的社会。个人问题不是重要点,人为破坏才是重要,许多工作都是因为人为导致我受到镇压和排挤,最近凶手还给单位撑腰,让他们不要发给我工资。许多人以为对我的伤害是在替天行道,实际上他们是在助纣为虐,社会上千奇百怪的犯罪没见他们义愤填膺,批评半句,对我这么一个没有参与任何犯罪的人咬牙切齿,这才是这座城市的原罪和这个时代的荒唐。
冯佳界有首歌《城市之光》,这么唱的“凶手们纸醉金迷, 灯红酒绿,我背负着他们冰冷的城市,
我被那些目光 驱赶和追赶。”电影可以入戏,共鸣,音乐也可以,我不是非要给自己加戏,也不是自己有什么特别,特别的是我现在的环境,它让我遭遇了恐怖。
一段到处监控的历史:
文艺作品总是可以让人入戏,除非你不像一个活着的人,因为作品的灵感几乎都来源于生活,有生命和有灵魂的人总会被一本书,一部电影,一首歌吸引,渐入佳境。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虽然我生活在底层,在我看完了电影《窃听风暴》后,我已经体会到独裁的恐怖,电影比《沉默的教室》还早,主题都是在批判东德时的恐怖监控。
一个时代的历史如果将要结束,那么它一定是疯狂的,因为它需要垂死挣扎来拖延垮掉的时间,问题是历史似乎不会给它太久的时间,最后柏林墙倒塌,东德成为历史的黑材料,让后人去看清它的腐朽,恐怖。
许多人不满东德而逃向西德,就像脱北者,没有被捕就是幸运,但是会牵连到其他人,许多人也因为许多问题而选择自杀,东德不再公布自杀消息,因为有损社会体制的形象。到处都存在秘密警察,便衣,跟踪,监视,审查,说过什么话,买了什么东西,看了多少书都会被登记在个人档案里。特务可以随时,随便抓人,似乎东德没有一块净土,到处都是“窥探者,叛徒,顺势者。”
所以恐怖如同电影里的一句台词“如果你对我们的社会体制有所质疑,那我们就有权关押你,就算你没有做其他事。”这是公开化的肃清思想犯,唯一能证明思想犯的就是语音,能不让自己成为思想犯的就只有谄媚,拍马屁,因为批评和不合作都会被当成思想有问题,最后等待他们的是劳改营,监狱,精神病院。
电影里所有的人都被监控着,特别是文艺群体,许多人还被列入黑名单,因为知识可以让人类觉醒,而文艺作品却是在传播有思想的知识。正如那个集权主义者的部长直言不讳的奚落作家“不管你写多少这样的故事,人是不会改变的。”东德受到监控,逮捕是极度不满,怨声载道,即使一个玩球的小孩都把这些人当成坏人。
高压并不能摧残人的善良,好人还是勇敢的存在。一个听课的学生就批评了逼供方式的缺乏人性,一名军人或许是对制度的怀疑,所以和同事说了一段笑话,同事却害怕听到,最后他被放逐到地下室里每天忙碌在拆信封,检查非法内容。一个因为被封杀的作家用自杀来表示抗议,但是东德已经不敢继续登记自杀原因,他的死让文艺圈十分不满,叛逆也一触即发。
有个负责监控一名作家的高级特务,经常在学校讲课,他很专业,无论是监听还是审问。但是他被作家夫妇的艺术魅力感动,又发现部长的丑陋肮脏,上司的思维残暴,他选择偏袒,保护作家一家。他没有把听到的真相如实汇报,甚至把作家与朋友秘密聚会,讨论写东西拿到西德去发表的预谋写成是他们在研究怎么写剧本,是歌颂列宁的剧本。作家因为他而保住生命,特务的上司也发觉他有事隐瞒,于是把他流放到地下室拆信封,即使柏林墙倒塌,他还在干着邮局工作,不过作家特意出了一本书感谢他。
现在的德国已经不可能愿意回到红色时代,一个强大的德国,敢于承认二战造成的罪行,敢于批判自己分裂的东德黑历史,这就是一个国家的强大,敢于反省,忏悔,而不是掩盖历史真相,误导舆论,颠倒黑白。
我遭遇许多坏人:
我遭遇许多坏人,都让我觉得恶心,憎恨,愤怒,也鄙夷,也恐惧,最后只能无可奈何,因为整个大陆这样的人铺天盖地,无处不在,他们恬不知耻,嚣张跋扈。
比如有一些人,对我自己买书学习冷嘲热讽,应该是他们犯了独裁的心理罪,或许觉得知识的传播渠道只能是学校的专利,可这样的人为什么又把儿女送入学校,他们既然嘲笑我读书学习,知识不如金钱,那大可以让儿女跟他们一样非法敛财,投机取巧。现在有许多课外补习班,学区房,也没有见一所大学培养出诺贝尔奖的顶尖学子,也没见思想哲学回到古希腊,先秦的时代,今天的读书人也很少有鲁迅的勇气,和东汉士人登车揽辔,澄清天下的理想,或者抨击宦官,无谓党錮之祸的良心体现,难道这些人觉得自己的儿女可以成为谋方面的巨子。灵魂没有,善良也没有,互相伤害却是层出不穷。
许多人已经习惯了随地大小便,即使出国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在国内是没完没了的闯红灯,骑车逆行,乱吐口水,脏话粗口,垃圾乱丢,欺压弱者,剥削无辜,内心唯利是图,见风使舵,没有口德,没有心德,因为他们丢掉了灵魂,大家把这些人看是朋友,正常人。万一有个人文质彬彬,说话都是理论,也不去做那些没素质,没公德的事,可周围的人却看不惯他,恨他,骂他,诅咒他,挖苦,抹黑,排挤,对他杀气腾腾。除非这人也随地大小便,也满口肮脏猥琐,热于色赌,下流卑鄙,否则,整个天下都会容不下他。
有的人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成天好赌,男盗女娼,暗地里还偷东西,活的一副小人的蛇蝎心肠,拒绝做君子,何苦做圣贤,打个比方,他如果去赌博输了,可能会打电话举报,小人最会破坏规矩。可社会总觉得这些人是正常的,如果有什么人不爱好这些,拒绝堕落,把时间用在读书听音乐等文艺兴趣里,他最后会被当成神经病,怪胎,异类,甚至被莫须有,沦为镇压对象。
掌握社会的并不是官商,而是老百姓自己,因为他们推波助澜,让无良,缺德的风气如火如荼,让道德一落千丈,因为许多人对天下漠不关心,在冷漠与麻木中意淫着成就和优越。可如果有人保持着善良,有恻隐之心,有羞耻之心,悲天悯人,对发生的悲剧和不幸容易伤感,愤怒,恐惧。可周围人却把他当成仇人,对他搞阶级批斗,诬陷,落井下石,无中生有。社会善良少,邪恶多,就因为许多人选择了冷漠,对苍生视而不见。
遇到与他们不一样的人,异类就注定多灾多难,有人对他搞脑控,有人对他下毒,有人跟踪他的日常生活,有人纪录他的一举一动,哪怕手淫也会写进档案,说过的什么话,哪怕聊天说李白也觉得是别有用心。他的工作环境没有了安全感,他感觉自己丧失自由,于是他经常因为人祸而造成失业,颠沛流离,被千夫所指,他知道的真相是有人在害他,可别人知道的真相是他威胁了地球,即使住房的周围大家也把他看是极度危险者。即使现在灭霸把一半的城市人口都杀死了,他周围的人也无动于衷,就是觉得他才是最危险的人,除非他和这些人一样,把同情心,怜悯,善良都埋葬掉。
我就是这样不幸的人,苦难并没有摧毁我的本性,我保持自己的想法,世界应该拥护善良,需要善良,我一直在挣扎,我想摆脱眼前的污秽,因为它的魔爪没完没了逼迫我去同流合污,去伤天害理。
被跟踪的可怕:
我又看了一遍韩国电影《绝密跟踪》,这次看的是国语版,以前看的是韩语,这电影让我想到生活是否安全,比较超科技犯罪无处不在。电影里虽然是打击犯罪分子,可在犯罪分子的眼里,整个城市都是肮脏的,台词说“大家都是小偷,那些政客也好,富豪也好,我们也好,没有列外,全都是小偷。”其实让他们去证券所偷东西的幕后就是政客,他们可以用权力干涉破案,不过那个女上级却勇敢的反抗上面,顶风破案,支持监视组去追捕罪犯。
和美国电影一样,韩国电影总能看到批判和呐喊,这样的电影才有生命和灵魂,韩国没有把自己浮夸成一个战无不胜,干干净净的社会,没有去歌颂和粉饰。现在韩国电影和其他的自由是他们的上一代人努力的结果,电影里跟踪和监视是打击犯罪,可是在韩国的八十年代却是处于军事独裁的恐怖时期,监视和跟踪的对象却是成千上万的无辜老百姓,一切罪名都属于莫须有,一切行动都是野蛮,暴力。
监视者的能力主要靠眼睛,注视被跟踪者的一举一动,比如手部动作,面部表情,但是眼睛也是缺点,懂得注视也要懂得避开。被跟踪者一样有眼睛,会思考,会警惕周围,他一样用眼睛观察周围的人有什么异常。记忆会告诉自己答案,有时候互相都会因为避开而暴露,当一方发现另一方异常的时候,另一方的手部动作,面部表情会失去正常。所以电影里采取多人进行,如果一人跟踪到底容易被发现破绽,一个陌生的影子如果多次出现在自己周围,这破绽一目了然。
新人到老人一定有个体验过程,那就是安排他们去跟踪一批无案子无关紧要的人,作为检验新人的能力,这些分配应该在学校就已经开始。专业的监视者跟踪别人多少会因为专业而隐藏自己,就怕雇的是临时工,这些人容易暴露,因为这些人急功近利,也缺乏忍耐,他们的目光很死板,不懂得变化,表情也是很僵硬,即使笑也觉得有些牵强,很虚假,临时工无论走路,穿着,说话,行为,表情,都不正常,因为他们很急,很想完成。
比如一个被跟踪者进饭店吃饭,监视者进来会对着你的饭菜好奇,问老板这是什么,其实饭菜很普通,他故意这样是想接近,他不是问老板,是想让你告诉他,如果一说话,他立刻在你对坐坐下,如果说话可能会被他催眠。如果不理会他,那么他就会在你边角坐下,然后拿手机打,其实没有拨号,他在自言自语,说的东西却是你需要的。比如你会开叉车,正在失业,他就说“老李,我公司要招一个开叉车的,你那有人没有。”如果你是画家,他说话就说美术,比如搞画展,比如准备拜访什么出名画家,什么企业让他找人画东西。
在公交车上,他会直接挤到你身边,专业的不会这么冒进,怕打草惊蛇,毕竟被跟踪者存在敏感,嗅觉。临时工会自言自语说话来诱惑你,比如堵车,他故意谩骂,好让你中招。如果你拿手机看着,他会注视你的手机屏幕,眼睛很投入,他觉得有他想找的东西。假如你站着,他坐着,你如果下车,他会跟在你背后,如果你因为风势回头,他心虚就会转头,或者拿手机看,专业的会顺着你回头也抬头看你,你自然再回头,或者是他,彼此都不会盯着对方看下去。
如果临时工没有发现,他们一般会无中生有,造谣丑化,比如你聊到历史上一个著名的诗人,临时工却认为这个人是接头的人。科技的发达也让监视,跟踪越来频繁,在没有手机,卫星的古代,民众就因为周厉王的监视感觉到“道路以目”的恐怖。过去在东德,全国都被监视和跟踪,在更早时候的苏联,是鼓励大家互相举报,形成了互相监视和跟踪,社会如同地狱。科技一旦被独裁的利用,人类那是灭顶之灾,因为他们监视和跟踪的对象不是伤天害理的强盗,却是善良的老百姓,所有的人都有可能被肃清。
不过科技也不是什么都能隐藏,这世界没有秘密,哪怕一粒尘埃都可以记忆下一些影像,输送一些说话,而人也可以感应到另一个人的内心,他说了什么,骂了什么。
生无出处,死无归处:
我是一个生无出处,死无归处的人。
什么是出处,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诞生,亲父亲的籍贯,母亲的籍贯,也没有人告诉我过去,大家只说我和母亲是福建外来的,至于福建外哪里他们缄默无语。不过一些老人的闲说,应该是亲父亲不负责任,要么是母亲抱着我离家出走,要么是被抛弃赶出家门,亲父亲从没有来找过我,足见他是辜负了我的妈妈。小时候母亲自杀后,她的一些书信,照片都被养父焚烧干净,村人也少有说起亲父母的事。既然不知道自己原籍在哪,诞生在哪,所以我说自己是生无出处,我想象自己祖籍是江南(江浙)一代,是因为自己爱好文学,于是愿意和才子佳人的江南维系在一块。
什么是归处,小时候因为爱好诗歌,受到农村人的语言伤害,他们没完没了,朝朝暮暮的刺激我,这些大人的小时候都有过批斗老师,搞举报,揭发,肃反,文攻五卫的经验,善良的人几乎都被斗死了,活下来的没多少是干净的。离开农村后只有办理身份证回去过,其他时间都是在外东奔西跑,居无定所,过着流亡的生活,对自己学习帮助最大的城市是首都,破坏我学习最残酷的城市是福州。其他地方也存在欺压我的事故,但是也有正义,善良的人出现对我帮助,在福州只有想毁灭,想折磨我的人,帮助我的人没有一个福州的。
我已经是无家可归,也一事无成,更是一无所有,不知道哪一天会死,是怎么死的,是正常死还是非正常死,是死在哪里,是被掩盖,还是被公布,我一无所知,所以我是死无归处。
不是我的问题,是地域的罪,因为我没有加入任何形形色色的犯罪,我只是喜欢读书学习,爱好文学,喜欢古风歌曲,汉服,推崇传统文化,圣贤,喜欢看电影,崇拜正义,厌恶邪恶,难道这样是我的问题,许多恶人没有人去批判,对我却被冷嘲热讽,许多还是工农阶级。如果说在大陆读书有罪,那何必那么多书籍出版呢,福州看不到的书,不懂的书,在北京哪里会没有。我在北京呆的时间有七八年,经常去各处书店,自己选择的读物基本是中华书局的古籍书。我也去过其他地方,广州,杭州,南京,上海,都是接触有知识的人。
因为爱好文艺而当成异端迫害的,并且是从小到大,一直没完没了,古今中外我应该是唯一的一个,可能是我属于穷苦农民的家庭,没有后台,所以我说话没有人听,学习的自由也被剥夺,小时候喜欢诗歌,农村人散播说我的家闹鬼,我被鬼附体,所以才会写诗,一些人莫名其妙的说是李白的鬼魂附体了。在福州,因为爱好文学,对文艺的欣赏,对道德善良的信仰,我被形容成是神经病,邪教,反动,我的租房,工作环境都把我当初随时可以屠杀的敌人,即使我说秋瑾的诗词,他们也觉得我有目的,福州是活在清朝文字狱里。
诗歌没有罪,文学没有罪,传统文化没有罪,古风歌曲没有罪,汉服没有罪,电影没有罪。我需要善良,所以他们觉得我有罪,我怜悯苦难,所以他们觉得我有罪,我恐惧灾难,所以他们觉得我有罪,我愤怒犯罪,所以他们觉得我有罪。他们容不下任何思想的自由,文化的自由,说话的自由,无论任何苦难也阻止不了我的学习,我的自由属于我自己的,哪怕它烟消云散,支离破碎,我也属于文艺,纯洁的世界,绝不是他们这样的污秽,让人一辈子都是肮脏的。
对李逵坐衙的杂感:
在《水浒全传》的七十四回里,写了黑旋风李逵坐衙门审案的故事,县城因为李逵的名声和斧头而沦陷,县衙也就默认了李逵的戏剧性表演,安排了两个人让他审判,一个被打,一个因为被骂所以打人,又让老百姓在现场观看。李逵一本正经的把自己当成了自由,平等的仲裁员,立刻审判了打人的是好汉,应该放人,被打的应该被示众,这让围观群众哭笑不得。李逵还不觉过瘾,又跑到学校去,结果是“吓得先生跳窗走了,众学生哭的哭,叫的叫,跑的跑,躲的躲。”
这故事告诉我们,没文化的可怕,没文化的流氓一旦有权了更可怕,如果让李逵治理一个天下,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劫难,至少流氓都加官进爵了。流氓无法合理的处理人事纠纷,也看不到是非的存在,善恶的对立,也没有耐心去权衡轻重。流氓的特色总喜欢歪理邪说,而且是违背道家思想的“自然”。道的自然是天的规律,比如春天耕种,花在春天盛开,白天有太阳,晚上有月亮,冬天会下雪,可流氓却偏要冬天播种,夏天下雪,晚上出太阳。
打人比骂人的重,打人有了暴力,有了身体伤害,严重会致命。比如一个熊孩子,在欺负另一个孩子,有个大妈好心劝开,批评了一下打人的那个熊孩子,谁想他以为自己练了跆拳道,居然对大妈拳打脚踢,造成了大妈窒息死亡。如果是在文明,有法律的社会里,大家都会批判熊孩子的暴力,可如果让李逵来处理,他会觉得熊孩子是好汉,大妈该死,因为流氓自己本身就是暴力的推销者,所以支持暴力,这样自己的暴力才可以在民众观念里获得合法,流氓不喜欢民众有善良心,同情心,因为这样会让他们的罪恶沦为被对立面。就像一个赌鬼,他希望的天下就是人人为赌,圣人的区别是希望天下人人为圣贤,宗教的境界也超越流氓,佛说人人具有佛性,道家觉得一切都是自然,本意都是善说。
没文化人的内心缺少包容,思想独裁,自己会的,别人一定要支持,否则就是敌人,自己不会的,不许别人会,否则也是敌人,流氓坐天下就是这样。李逵会什么,吃喝嫖赌,欺负老实人,拿着斧头见人就杀,他没文化,所以什么事都用暴力解决,他也不会包容文艺。另一个人燕青比他文艺多了,处理事也懂得明是非,这是卢俊义教化成的,如果让燕青和梨园子弟聊天,一定是文艺沙龙,让李逵去,估计会因为听不懂戏而放火烧了戏台。
历史上许多次农民起义,工农阶级最大最多,但宋朝后的起义完全是报复性和破坏性,没有素质,胸襟,是彻头彻尾的暴力。宋朝以前的起义不是完全的土匪本色,流氓主义。方腊造反,他们一般杀的是一直危害老百姓的贪官,黄巢起义也是杀官吏,财主,却不许杀士人,黄巾起义,这些人看到经学大师郑玄都会下马叩拜,对他所在的县城绕道而去,放弃进攻,孔融德不如郑玄,所以黄巾军对他不放弃进攻。宋朝以后的农民起义,是彻底的享乐主义,机会主义,李自成进了北京就没有了想法,立刻要想皇帝一样享受六宫粉黛,太平天国搞了自己的特色基督文化,洪杨都鼓吹自己被上帝附体,义和团则是到处打砸抢,和今天爱狗人士的暴力一样,都是邪说的病毒异体。
工农是不是都是好人,都是善良的,纯洁的,我说不是,因为从小到大我一直被这些人伤害,那些挤公交车抢座位,乱丢垃圾,闯红灯,骑车逆行,砸坏共享单车,一样有工农的存在。那些抢小孩的,偷电动车的,一样有工农的存在,许多临时工就是工农阶级,结果干了伤害工农的事。我如果批判农民,立刻就有人说我看不起农民,没有农民种地我们吃什么,说这话的人是有独裁思想的,他在以功代权,属于谋私本性。农民种地,工人工作,这属于生存驱使,我说的是道德方面,不是能力方面,我是在界定是非和善恶,古人还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观念,正常社会,正常人的观念怎么会因为一个人的付出就抵消了他的过失呢。
小时候我在农村,因为喜欢诗歌,全村人对我冷嘲热讽,没完没了的取笑,挖苦,丑化,谩骂,而且不是一天两天,是天天这样,估计古今中外也只有福建的农村会这样。一句话说“流言可畏”,《红楼梦》也有“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他们少见多怪是因为他们缺乏教育,无知是原罪,土壤也是,还有大运动的历史背景,所以他们觉得知识分子可以镇压和伤害,没文化让他们的暴力,仇恨随处可见,那我是不是属于被工农阶级伤害。因为他们,所以我无家可归,明天也不知道死在哪里,怎么死,假如命运没有把我安排在福建,而是在杭州,南京,那这样的荒唐事一定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现在福州,它就很有李逵的特色,其他地方我看到了善与恶是较量,在福州却看不到任何正义感,善良。因为土壤是恶,所以基因复制的也是恶,我没有被异化,所以被排挤,莫须有,失业,朝不保夕。我看不到雅量和包容,大家都推崇暴力,手段,对弱势穷凶极恶,对贵族阿谀奉承。既然我许多文艺类的兴趣爱好他们不肯包容,他们形容我是神经病,异端,如果让他们主天下,或者权力炙手可热,那对文明一定是浩劫。闽妖会把大学变成青楼,会让每一个城市堕落,肮脏,会砸烂一切文明的痕迹,甚至把五岳挖掘成为平地。
估计古今中外也只有福州,剥夺我学习的自由,所以我说“福州不死,大盗不止。”因为他们不喜欢文学,所以就污蔑文学,他们不懂汉服,所以就丑化汉服,他们拒绝古风,所以就镇压古风,他们不爱传统,所以就批斗传统,他们讨厌善良,所以就毁灭善良。云贵虽然落后,我却看到了善良,这里楼房再高,我看到的是却是恐惧,失落,它只是一座被隐藏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