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有“三害”:
我诞生还没有死亡,毕竟路途还是未知数,可当母亲抱着襁褓中的我改嫁福建的时候,我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只是没有灵魂的躯壳,在一个被诅咒的城市里游离。我的人生遭遇了“三害”,一害是我的亲父亲,是他歹毒的抛弃了我们母子,造成了母亲的自杀,和我不人不鬼,行尸走肉的苦难,还有福建对我永远消除不了的噩梦和阴影。我这辈子不想看到他,包括他现在的家庭,他们都是刽子手,没有人性的恶魔。
第二害就是母亲改嫁的福建,一个叫秀吴村的村庄,母亲不仅受到养父的家暴,也受到村民的欺压,在我七岁的时候母亲喝下敌敌畏自杀,算是以死谢天下了,与这个妖魔化的村庄两不相欠了。可灾难并没有结束,村民丧失了人道,有一户人家冤枉我偷她孩子的铅笔盒,养父不分青红皂白对我屈打成招,那时候我只读小学二年级,于是我开始厌学,逃课,辍学,一直到小学结束,我并没有毕业。养父对我的学业从未关心,有人拿我不是亲生来离间,他也说我是螟蛉之子,小学后就强迫我种地,村民却没有口德,成天诅咒我是短命鬼。
造物主总喜欢对我开玩笑,我喜欢借书看,潜移默化中开启了文学天赋,我欣赏《水浒传》的人物,也感伤《红楼梦》的故事,读《三国演义》,看《西游记》,读古龙,金庸,我也学着写诗,小小年纪就爱上了李白的豪放,精神上埋下了古风的热忱。村民知道后,如临大敌一般,没完没了对我舆论刺激,丑化,污蔑,造谣,一派过去“文攻武卫”的架势,他们在精神上对我无休止的摧残。在所有人眼里,我们母子都是外乡人,死不足惜,就像现在的福州,个个都希望我死,闽人之毒是不分农村和城市的。村民一致说我被鬼附体所以喜欢文学,可能是李白,需要驱邪才能恢复正常,养父便找了装神弄鬼的道士,他们一唱一和,把我绑起来做法,强迫吞符。
离开了村庄并没有获得重生,第三害就是福州。我初到福州住在类似于九龙城寨的村庄,接触许多江湖中人,但我从不参与他们的江湖,此刻的我无人问津。当我把钱用在买书,把时间花在自学,我开始鼓吹传统文化,推崇圣贤,提倡道德,善良,批判虚伪,谎言,丑陋,犯罪,福州于是把我列入了异端。有专门的人对我工作环境进行破坏,单位个个当我是危险分子,莫名其妙把我开除,一些老板歇斯底里,丧心病狂要我放弃喜欢文学。我经常失业,还饿肚子过,甚至连买一包方便面的钱也没有,整个城市用阶级斗争迫害我,虽然这样,我并没有被社会异化,像他们一样堕落,麻木,违背良心。
在一无所有下我选择去了北京,在首都我体验到文化艺术的强大,和中西方的碰撞,北京与福州完全是两个世界,没有福州的低俗,愚昧,狂妄,凶残,因为北京到处都是文化人,思想者。在北京呆了七八年的时间,读完了许多该读的古籍书,中间有返回福州几次,每次都受到镇压而离开,有一年被逮捕几次,他们威胁我不许读传统文化的书,不许读历史,不可以喜欢文化,不可以写诗歌,连网名女娲之子也存在问题,从农村到福州,我仿佛被造反派重重包围。我也去过厦门,那的文明远在福州之上,我觉得福州有对我跨省打击,目的让我梦想毁灭,因为我要做人,不做魔,而他们偏用镇压的雕虫小技来强迫我适应环境,成为魔鬼。我去的许多城市都比福州善良,这是一个和庆阳一样围观,冷漠生命的城市。
去年阴差阳错再次流亡福州,一样受到严密监控,打压,租房,工作环境都把我当成害死,打死不用负责的恐怖思潮,而我住的城中村,个个没有微笑,面善,都是嗜血成性,穷凶极恶的面相,特别那些开车的,按喇叭的眼色恨不得要把全人类都压死一样。本就是南蛮,现在又不是圣贤教育,看到的只能是魔,而不是圣,一个城市不能诗情画意,斯文,文质彬彬,官府,教育,村委会难道就没有责任,庙堂用的什么人。
有时候被人跟踪,都是一些不成熟的人,他们的步伐,肢体动作,眼神都出卖了他们不够专业。有一次我去超市买东西,一个二狗子进来,看我杀气腾腾的面相就出卖了他的身份,他询问收银员,我日常有没有跟她说什么。假设收银员说我说女人应该像李清照一样有才,那人估计情绪激动说:什么李清照,李清照一定是邪教在福州的组织者,没文化是这城市的原罪。我之前工作会早到公司,先去肯德基休息看书,思想工作也渗透到他们那了,工作人员互相对我议论“他是神经病”“他在看书”“让他看,到时候把他抓起来”。我在看《庄子》,不是天地会,红花会檄文。有次我让隔壁一个女生给我拍了一张手拿扇子的照片,工作人员偷偷把她叫到一边,说了我是什么什么的话,那女生吓得立刻换位置。
我从没希望留在福州,整个中国就福州最希望我死,我毁灭,从农村到福州,都是福建,我与其他省能有什么仇呢。无论我明天会遇什么灾难,我都不会妥协,不会被异化,不会加入犯罪分子的舞台,我是人不是魔,我无罪,社会上那么多犯罪,我没参与任何行为。这是一个只能诞生犯罪,允许犯罪,包容犯罪的国度,善良的人很少,福州没有一个善良人。我没有父母,没有上学,如果我都可以推崇圣贤,提倡道德自律,鼓吹善良,拒绝堕落,腐化,那么你们,有父母,有受教育的人更应该做到,更是积极推崇,提倡这些,而不是对我镇压,无中生有,构陷罪名,难道新的大运动要在你们手里发生。
在同一个故事里循环着:
我一直在同一个故事里循环着,对,我是主角,但这不是童话,而是噩梦。新工作干了两天又不干了,一是库房产品繁多,二是同事不大友善,三是工资一般。无论换什么工作,都是在福州,一样的故事一样的是非,周而复始,我还是异端。冲突的原因是与南蛮的思维相左,他们以贪念看物欲,我以道德看人性,福州也是一座彻底形骸腐烂的城市,这地方的大众观感是把拥有知识的人看是被洗脑的,把文化传承看是邪教传播,把提倡善良与批判罪恶的人当成罪犯。
比如一个人并没有去伤天害理,连日常生活也循规蹈矩,比如不闯红灯,不抢座位,不随意丢垃圾,与人交流文质彬彬,还有一些个人兴趣爱好,比如听古风歌曲,欣赏油画作品,歌剧,话剧,喜欢读书,爱聊历史,哲学,可大家非容不下他,像鬼附体一样歇斯底里骂他,丑化他,污蔑他,就要害死他才觉得安全。而另一种人,天天脏话粗口,样子穷凶极恶,看谁都是杀气腾腾的,总是叫嚣着打死你,只会提倡赌博,色情,而且伤天害理,惹是生非,可大家没有人说他不正常,却推崇他,崇拜他,歌颂他,认为这样的人才没有神经病,才是正常人。
福州就是这样的城市,有残忍而无善良,有人好奇我为什么不离开。我难道不想离开吗,我又不是福建人,从小到大被南蛮迫害的体无完肤,现在我丧失生存能力都是南蛮造成。离开需要各种条件,一是经济,二是合适的地方,三是想去的地方得有可靠的人。一些地方是想去,可拆迁厉害,已经没有便宜的租房,现在到处拆迁,房地产官商勾结,恨不得就这几年把土地都抢光。有人说我可以找个包吃住的,我不适合与人合租,一个人租房都被监控了,何况集体宿舍,兴趣爱好不一致就有可能场生背叛,举报,肃反。底层人也没几个是善良人,因为他们不关心天下,又没能力抢更大的利益,又不放弃去想,所以现实中他们也是脏话粗口,面凶。
丧失传统文化的现状中,本有的道德自律没有了,朝廷的主义理论非旦不能创造出比肩古人的圣贤,名臣,高士,而是造出大批移民,把钱带跑的男盗女娼,那现在的中国人是什么人,要么是强盗,要么是猪狗。奴才都比猪狗有自尊心,猪狗是不需要祖国,不需要精神文明,谁给吃喝谁就是爹娘。再说,我如果各方面条件都有了,真想离开了,房东,租房的牛鬼蛇神就会通知福州一直害我的破鞋势力,是万不许我离开的,以前都是先到厦门再离开,刽子手还会跨省重新布局。
租房的这些人都是过去造反派的子孙,所以他们很有阶级斗争的经验,福州因为这些人的存在而倍感光荣,这些人会在我窗外偷窥,会对我议论。我从不和他们说话,是不认识的陌生人,也是无冤无仇的,他们有这样歇斯底里的举动,如果排除有人怂恿,那是不是可以说底层人一样属于万恶,不把时间用在看书,听音乐,关注国家大事,却用在批斗,玷污,这是他们父辈的恶,他们的父辈不就是文攻武卫的恶魔。前一个工作,有个同事六七十岁了,却喜欢聊色情,炫耀官府亲戚多少,一点教养也没有,老板却当他是正常人。一样的城市,一样的土壤,除了魔就是鬼,不会有人。我是上辈子欠了福建的,才有一辈子的噩梦,南蛮害了我一辈子,我死之后,加上早死的母亲,与福建再不相欠。
论失业:
这个月工作应该只有九天,我还在找工作,去年春节失业时间近两个月,在福州丢工作,找工作是反反复复,因为我被南蛮镇压,福州不会包容我这样的人,我是什么人,推崇传统文化,提倡公民素质,道德,有善良心,是非心,我拒绝被社会环境异化,拒绝伤天害理,拒绝接触魔性人群,我看书,听音乐,入戏网络脱离现实生活。因为我出生差距太大,不能上学,所以依靠自己自学,我求学的意志很强大,挫折坎坷却让我更狂热文艺,福建破坏我求知从农村到城市。这是一个无法相信的人群,当他们对我求知冷嘲热讽的时候,却把儿女送到学校,或许他们觉得我没有拥有知识的权力,又或许他们觉得只有他们的儿女才是高贵的,像徐志摩一样会在剑桥大学立尊雕像吗。如果你们是高贵的,是纯洁的,为什么社会这么丑陋,坏人这么多,难道你们包容他们吗。
福州在我眼里是一座死人的城市,他们对维系民族文明,和社会义务,国家大事漠不关心,颓靡麻木,可自相残杀,互相伤害却很有精神,不知道是人种基因造成,还是土壤地质造成。去年天竺陈兵吐蕃,大有入关洛以窥幽燕的架势,可福州这却若无其事。庆阳少女跳楼,我痛恨那些围观起哄的人,最近假疫苗新闻铺天盖地,这的舆论也是冷冷清清,没有一点忧国忧民的激情,以前在北京,杭州,南京一发生丑陋新闻,一个人一说,其他人立刻附和说几句。所以福州是死的,其他地方是活的,我在一个死城怎么能不落魄,不受难呢。难道南蛮的快感就是来源于对我的镇压,我看整个福州被摧毁了,他们也觉得没有比我威胁大。
我在其他地方开始时顺利,后来就发生诡异事件,是不是南蛮垮省对我文攻武卫啊,我在外地发现福州一带的人都很邪恶,闽南一带的稍微好些,当然也多坏人,只是没福州的多。今天我又跑到网吧去下歌了,因为歌又被人删了,我U盘看了下,约二百多古风歌曲被删,之前租房也发生过,南蛮把我打成异端,任意进我房间。推崇传统文化在他们眼里已经属于罪人,邪教,那么汉服,古风歌曲自然被他们嫉妒,仇恨,他们也不懂这些,毕竟是猪的灵魂,狗的身体。我希望的国家应该是人人都诗情画意,知书达礼,文质彬彬,还有任侠击剑的尚武精神,有绘画,音乐的艺术爱好,一切都有道德的规矩,而不是到处伤天害理,崇拜伤天害理。不是中国造成了我一辈子的苦难,是福建造成的,是那个邪恶的村庄和现在这个腐烂的城市。
其实我一刻也不想呆下去,出生造成了我没有派系,人缘,所以没经济没朋友,那做什么都是困难重重的,寸步难行,天下又无处容身,虽然这样,我也不会放弃理念,去加入他们犯罪的舞台,去伤天害理,他们害人是自愿的,不是被强迫的,因为我并没有被异化。明明是体制的病毒造成了社会的疫情蔓延,他们不敢去解决根本问题,却有时间对我十面埋伏。难道是我控制证卷,是我抬高房价,是我造成了住院贵吗,是我让外地人的孩子上学困难吗,是我让企业拖欠农民工工资吗,难道是我造成了奸佞贪污,移民,难道是我造成了天下人崇拜谎言暴力,难道是我卖毒奶粉和地沟油,难道是我种植转基因,难道是我让老师猥亵学生,难道是我怂恿农民工搞矿难谋财害命,难道是我让人偷电动车和抱小孩吗,难道是我教唆城中村开赌场,妇女站街吗,难道是我造成大爷到处碰瓷,难道是我鼓励爱狗人士重狗贱人吗。
这些,我都没有参与,既然我什么都没干为什么非得把我当成最邪恶的人,是你们没有善恶观,是非心,还是你们父辈就是妖魔鬼怪,恶的基因代代相传,或者是我不肯伤天害理,所以你们对我无法包容吧。哪天大敌当前,全军覆没,割地赔款了,你们会不会觉得是我造成的,哪天灭霸大批飞船攻击地球了,是不是也认为是我叫他们来的,我是和一千万的猪和狗生活在一起啊,人和牲口怎么可能沟通呢,猪和狗又怎么可能有文艺的热忱呢。
没有工作我只能饿死,福州没有救我的人,个个对我仇人相见,好像他们赌博输了也是我造成的,如果在北京我可以天天做兼职,不会死,我如果死了,南蛮是不是要普天同庆啊,会给所有人加工资吗。就算找到新工作也干不下去,跟踪我的人会去传播,丑化,打着朝廷口号,动员文革思维,造成企业对我歧视,排挤,而我又不愿呆在这个城市。他们在我房间装了监控视频,拿手机就可以看,怕莎士比亚,苏格拉底到我房间来,如果穿汉服的才子佳人来,他们还不得气死,中国这么大,也只有他们是猪是狗。网络上肆无忌惮破坏,不让任何人了解我,天下又不是你蛮族的,四川,浙江,江苏,湖南北,东三省,河南北,陕西,云南,我看到大批文艺的,蛮子镇压我,摧残我可以完成,想摧毁五千年文化,他们不过是坎井蛙,朝菌。
我不会呆在福州的,一有机会立刻走,害我的主谋就在福州,是一男一女,男的可能是女的相好,也可能是兽父,老东西可能住我附近,会到我门外偷窥,怕我离开死城投奔天使之地,比如文学之乡。女是是破鞋,勾搭了一批人,形成一定的势力,可以垮省,与其他地方的警察联动,继续文攻武卫,对我布控,丑化,下毒,我最恨破鞋,站街的都比她干净,破鞋很肮脏,但是福州很喜欢这样的人,只有男盗女娼,南蛮才觉得是一家人,我非的推崇圣贤,所以我就注定丢工作,漂泊,被南蛮迫害。现在中国已经形成坏人一片天,谁也拯救不了,改变不了,我这样的人已经很难活下去的。